第58章 欲望之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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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网上爆料的那个黑红条纹西装男的?
还是那个警察前男友的?
又或是其他什么男人的?
冉颂呆愣许久,最后将两件衣服重新放回那台烘干机里。
他仔细查看家中近几日的监控,发现有一天中午,司云穿着一件米色的长款外套出门,傍晚回来时,穿的却是一件黑色的长款外套,现在看来,回来时穿的就是这件男款的棉服。
冉颂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很久,他有太多的事情想不明白。
司云在感情方面是个单纯的人。冉颂确定自己是司云的第一个男人,也相信自己是司云到目前为止唯一的男人,可是这些男士的衣服,怎么解释?还有她身上的伤痕?
冉颂可不相信那些青紫的痕迹真的是由于过敏产生的症状,尤其是她双手手腕上明显的捆绑勒痕。
假设,有个男人侵害了司云,撕毁了她的衣服,然后将自己的衣服给司云穿,司云怎么可能会若无其事的继续如常生活?且还能将那个男人的衣服洗干净?不可能!但凡正常人都不可能!那么事情的真相会是怎样的呢?
冉颂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些令常人难以接受的可怕猜想。
司云在楼上的书房里,见冉颂出去很久没回来,便用家里的通话系统呼叫他:“冉颂,你在哪呢?”
冉颂回神:“在客厅,马上就来。”
回到书房,冉颂不动声色的继续看他的剧本,只是许久也没有翻动一页。
“我去参加活动了。”冉颂站起身,“晚上应该不会太晚回来,但你若是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我回来如果卧室关灯了,我就去客房睡。”
司云看看时间:“活动不是六点钟吗?现在才三点多。”
冉颂解释:“要早点到才行,因为需要换衣服、化妆、做造型这些。”
司云突然双眼一亮,想到了好玩的:“我给你化妆好不好?”说着从办公桌后站起走过来,说的煞有介事。
冉颂:“……”
司云拉着他坐到自己的梳妆台前,拉开一个抽屉,里面全是口红,排列的整整齐齐,色号朝上,问:“你通常用哪个色号的口红?”
冉颂:“呃……我不懂这个,我不懂化妆,也不喜欢化妆,不想在家里化了出门,你乖,不闹了。”
司云捧着他的脸,逗他:“是不是信不过我的化妆技术?你的脸这么好看,不用挑化妆师水平的,我的冉颂天下第一帅。”
冉颂被逗笑:“太夸张了,我哪有那么帅,都是化妆和粉丝滤镜,才会被认为帅。”
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居然不觉得自己看好。
司云说:“你真的好看。”
冉颂搂过司云的腰身:“只要你觉得好看就好。”
司云亲亲他的额头:“好看。”
冉颂笑得温柔:“可别看腻了。”
“看不腻。”司云哄他,“我就只画眉,好不好?”
冉颂无法,只能宠着她,任由她画眉。
司云画眉复杂的不行,左一笔右一笔,左一刷右一刷。
冉颂耐心的仰着脸给她摆弄,说:“男人长得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人格魅力,你觉得我有吗?”
司云左右端详着冉颂的眉毛,干脆地答:“当然有,性格积极乐观,在热爱的领域里努力上进,专业实力用你粉丝的话说叫……天花板级别。”
冉颂又被她逗笑了,但却态度认真地说:“我会继续努力,努力带给你荣誉感。”
司云诧异地挑眉:“这话怎么说得好像我是你妈似的?我可不要做妈粉,我是女友粉。嗳,你有女儿粉吗?没有吧?那我要做你的女儿粉。”
冉颂:“……”
冉颂错愕地看着司云,不信她能真叫一声“爸爸”出来,结果司云几乎毫无心理障碍地捧着冉颂的脸,甜甜的叫了声:“小爸爸。”
冉颂瞬间惊呆,真心觉得自己对司云的了解还太少,她的个性简直是个无限级。
每当冉颂在司云面前出现低姿态的时候,司云都会很自然的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更低。
司云拍手:“我画好了。你自己看看。”
冉颂看镜子,幸好画得还能看,也的确是冉颂的底子好,本身眉形就好。
冉颂给予赞许:“画的真好,谢谢!”
司云美滋滋的欣赏着,说:“闭眼睛。”
冉颂紧张:“不是还要化眼妆吧?”
司云哄他:“你把眼睛闭上。”
冉颂无法,只能把眼睛闭上,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她有动作,刚要睁眼,唇上一柔,司云吻了上来。闭眼就是要亲亲。
冉颂笑,搂进她加深这个吻。
当晚参加活动时,冉颂的眉毛并没有被向来用显微镜看自己偶像的粉丝们发现异样。
在冉颂外出工作的这个时间段里,司云接到了一个电话。
穆正松等了两天也没有等到司云与他联系,沉不住气的主动给司云打来了电话。
司云觉得能让局长亲自打来电话,这事情就算再小也不能不谨慎应对。
司云的态度客气有礼:“穆局长来电可是为销案一事?销案应由报案人来处理,我会给报案人,即我的助理项目联系,让她尽快去警局销案,不给警方添麻烦。”
穆正松低声说:“不是为销案的事,是另有事情希望司总可以配合。”
司云心知肚明,却只装作不明所以,问:“另有事?何事?”
穆正松一本正经的态度:“电话里不方便讲,希望可以见面说。”
穆局长这欲言又止的小心样子,看来果如司云所猜测的那样。
司云可没有闲心管别人的事,何况穆局长的这个家事无解。司云有前女友这么个不讨好的身份,更是不愿去趟这个浑水,弄不好惹一身麻烦。对于这个事情的最终结果,司云是可以预见的,那就是只能对两位老人家说一句:“节哀顺变。你们真正的儿子早就已经死了。”
司云语气温和,却是公事公办的态度:“穆局长不说清楚事关何事,我这里很难让秘书安排出时间来处理。”
穆正松只得隐晦地说:“事关将大衣给你穿的人,也涉及带你进入那栋大厦的人。”
与猜想的不一样,完全出乎意料。
罗森与蓝迦沅?!
蓝迦沅这个该死的东西,就知道他一定做过违法犯罪的事。
不过这两天冉颂在家,司云不想外出,于是与穆正松将会面的时间定在后天上午十点。司云也需要点时间斟酌一下这个事,局长居然知道将她带进索诃大厦的是蓝迦沅,还知道她从罗森家离开时穿了罗森的衣服?
冉颂回来的时候,司云还在书房里坐着,见他回来,才意识到时间已经快到十点了。
司云洗了澡从浴室出来时,见冉颂正坐在卧室床位的沙发上,什么也没有做,只在安静的等着她。
司云甩甩吹得半干的长发,走过去靠在沙发上,倾身压上冉颂的身体,扯开他浴袍的衣领,抚摸着他露出来的皮肤,娇声说:“这是谁家的美男出浴,在这里勾人呢?”
她自己妩媚妖娆得如人间尤物,却说着这样挑逗暧昧的话,真是让人受不了。
冉颂喉结滚动,爱恋的抚摸她的长发,温柔深情地说:“我们今天做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司云不懂:“怎么不一样?”
冉颂从背后拿出两条丝巾,先用一条蒙住司云的眼睛,再用另一条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后。捆绑时看到司云手腕上残留的绑痕,心里五味陈杂。
司云觉得不妥:“这是干什么?不要这样。”
冉颂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吻住她的唇,将她整个人抱起,抱到床上,边亲吻边褪下她身上的浴袍,白色的蕾丝内衣周围,原本那些看起来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竟然已经浅淡到近乎看不清了。
冉颂抚摸着她的肌肤,心中诧异,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消散了?难道真的是过敏的症状?
司云被抱坐到冉颂的腿上,冉颂边亲吻她,边说:“你想怎样我都可以配合你。”
司云被亲吻的软靠进冉颂的怀里,冉颂在她的耳边轻声又魅惑地问:“想要我怎么做?”
司云似叹似喘:“把我的手放开。”
“叫我的名字,我是谁?”冉颂不停的亲吻着,“叫我的名字。”
“冉颂放开我,我不喜欢这样。”司云依旧如是说。
见她坚持,冉颂只得解开绑在她手腕上的丝巾。
司云抬手摘下蒙在眼睛上的丝巾,看着冉颂
两个人无声的对视,冉颂尴尬的抿唇,试图解释:“我只是……只是……”
司云温柔的搂住他的肩膀,轻声说:“你心里想要怎样?可以告诉我。”
冉颂说:“我想公开我们之间的恋情。”
这已经是冉颂第三次提及此事了,司云再不可如前两次那样敷衍了事。
司云不愿意公开两人之间的恋情,真的完全都是为冉颂考虑,这件事不单单涉及到冉颂事业发展的问题,更严重的问题是在不久之后,在她死亡之时,冉颂既要承受她离世的痛苦,又要面对社会舆论的各种猜忌怀疑,阴谋论,那是常人难以承受的困境。司云经历过,不想冉颂也经历。
可是现在,冉颂如此认真的再一次提出来,司云已经没有办法再拒绝,让他伤心多想。
“好。一周之后就公开。”司云答应了。
“一周?”冉颂一刻都不想再拖延,“为什么要等一周?发条微博就可以的事情,为什么要用一周的时间?”
司云解释:“这个事情需要慎重对待,不可冲动行事。”
冉颂深情地说:“我没有冲动,我已经想了很久,我有在努力的转型做演员,现在身上有三部待播剧,都是正剧,我不拍偶像剧,不用受偶像剧标准的束缚,我只是想光明正大的和你恋爱。告诉所有人我们是恋人、是情侣、是男女朋友,你不是这样想的吗?”
“三天。”司云向他承诺,“就三天,今天是星期二,星期五下午,我们就公开。”她闭眼,冉颂默契的吻上去……
星期五,一个很妙的时间点,稍微懂得公关知识的人都知道,若是想降低一件事的社会舆论发酵程度,选择星期五或周末无疑是最佳的发布时间,因为接下来的周末可以有效的分散人们的注意力,将事件极大的淡化冷却下去。
第二天,司云一早就安排尤佳雯和方绮去联系最好的公关公司。
尤佳雯不解:“我们自己就有公关部,为什么要用外面的公关公司?这是要处理多大的事呀?”
司云说:“大不大不确定,但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本周五我和冉颂会公开恋情,我要用最大最好的公关公司,把控引导舆论,务必将此事对冉颂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尤佳雯和方绮双双惊愕,异口同声:“你和冉颂?公开恋情?!”
“让公关公司尽快给我出一份公关方案。”司云不理会她俩的惊讶,只吩咐,“今天下午六点之前我要收到最佳方案。”
尤佳雯和方绮没有时间八卦,马上着手去办这件事。
相较于司云这面的严阵以待,冉颂那面根本就没有和他的工作团队沟通公开恋情的事,既已下定决心,便不想受制于人。
周三下午冉颂飞走去工作,有新的时尚杂志封面要拍,有新年期间的广告要拍,还要拍新剧的定妆照,之前见过导演的那部民国上海滩□□的电影已经谈妥,签了前期的意向合同,下个月就要开机进组。
周四上午,司云按约与穆正松在警局的局长办公室里见了面,在随后的一个多小时的交谈之中,司云所听到的事是一级保密级别的警情,只听得司云瞠目结舌,最后,穆局长语气诚恳又沉重地说:“警方会尽最大力量保证你的人身安全,若非事态紧急,不敢冒昧让你来冒这个风险,希望你能理解警方的难处,做出慎重的决定。”
司云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当即干脆地说:“我答应。”
穆正松诧异她能答应的这么痛快,不放心的确认:“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此事非同小可,我不敢保证万无一失,万一……会有性命之忧。”
司云笃定地点头:“考虑清楚了,我愿意做这件事。”
这个事往小了说,涉及司云的个人恩怨,往大了说,能在死之前做这样一件有意义的事也挺好,接下去,穆局长将一些必要的信息告诉诶司云,两个人又商定了日后必要时的联络方法。
从警局出来时,外面正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冬日里的雨,阴冷、压抑。
司云开车上路,一路上雨渐下渐大,雨刮器在眼前有节奏的摇摆。车外路人行色匆匆,行路的终点都是一个温暖的家吗?
司云在到家之前便遥控开启了家中的灯光和空调系统,然而到家时还是被一阵难以挥散的清冷气息包围了片刻。
司云在餐厅里给自己倒了杯热牛奶,小分问:“小云云,要不要播放音乐或播报今日新闻?”
司云并无兴致,说:“不用了。谢谢!”然后拿了包西森猫爱吃的小鱼干上了楼。
楼层走廊里的清洁机器人温声的向她问好。这个家里虽然没有人,但是有人声。
西森猫恹恹地趴在小窝里,搂着一个布偶半梦半醒,听到司云的脚步声,它只是抬了下头,看了眼而已。冉颂不在家,司云没收了它的平板。没有平板,不开心,它在闹情绪。
司云走过去抱起它揉了揉,拿出小鱼干给它吃。小鱼干是最爱,再闹脾气也不能拒绝小鱼干,它吃得小嘴吧唧吧唧,很享受。
手机里有冉颂发来的新消息,说着关切与想念的话。
司云的脸上浮上笑意,虽然他不能时常陪伴在身边,但在人生的最后一段日子里,能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司云知足了。
第二天上午,司云九点钟就出了家门,拎着装有罗森衣服的袋子,独自开车前往罗森的住处。
这片区域是城中老区,其中多有私搭乱建的民房,租住着一些低收入人群和社会闲散人员。
司云将车子停在巷子口下车,向着巷子里走。
昨天的雨水令巷子里坑洼不平的路面更加难行,偶有三三两两行止不端的男人在路边冲着司云吹口哨。
司云毫不理会的继续低头快走,她面戴口罩,头戴黑色棒球帽,身上穿着件黑色羽绒服。衣服和帽子都是冉颂的,穿在司云的身上,肥大无款,将她的美艳都收敛了起来。
罗森的住所,在一栋有着青灰色斑驳外墙和开放式廊道的五层楼房里。
司云记得是在三楼最里面的一间,也记得房门的钥匙是被藏在门口的花盆里。
司云拨开那盆茂盛逼真的假花的枝叶,在下面成功找到了门的钥匙,尝试着打开了房门。
这里是一间又小又简陋的房间,进门便可见一张不大的木床摆在房间的中央,有一扇细窄的窗子开在贴近屋顶的位置,一缕阳光斜照进来,落在床边的地上,房子里有一个小卫生间和一个空荡荡的厨房。
司云轻声关上房门,将手里装着衣服的袋子放到门边的一只似乎是用来做收纳用的蓝色铁通上,她走到床边,开始上上下下的寻找自己可能掉落在这里的项链,然而找了半晌却并没有发现,一个抬眼见,司云发现放在床边柜上的台灯里,有一个不易察觉到的监控摄像头。
对于各类大小监控设备,司云还是有些了解的,看到这个,司云不由得呼吸一窒,想到那日的自己在这里……
司云靠近,对着摄像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狠厉动作,以示威胁警告。
司云写了个字条留在床头柜上,走出房间,锁门正打算走人,走廊里突然有人奔跑而来。
司云定睛一看,居然是罗森。
罗森跑的很急,站到司云面前时抑制不住的喘着粗气。
“你……你来了?”罗森极力平复着自己的气息问。
司云觉得奇怪:“你跑什么?”
罗森拿过司云手里的钥匙,重新打开门,看到蓝铁桶上的衣袋,说:“你来找我,是为了还衣服?”
司云站在门口,并不想再走进去:“还想问你有没有捡到一条项链?”
“项链?”罗森踱步进屋,“很重要吗?”
司云:“很重要,你有见过吗?”
罗森问:“是很贵重?还是有特殊意义?”
司云说:“既贵重又有特殊意义,你有没有看到?”
罗森话锋一转,突然问:“为什么你的胸前没有疤痕?”
“?”司云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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