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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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如秦颂预期,他的作为被摆在最显眼的位置,仿佛要昭示给所有在场的人看。将来公司出现任何问题都是他秦颂的责任,因为他是大股东,他坐在这里。
冰冷的秦颂,冷峻的露出一丝苦笑。他趁在场的股东被ppt吸引时。悄然离开,前往洗手间。
只有在洗手间里,才能安宁片刻。
股东大会结束后,还会有一场舞会。秦颂不喜欢过于热闹,他来时前就已经做好提前离开的决定。
水珠滑落秦松的眉梢,随手掏出药瓶咽下两片。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缺乏营养和睡眠不足,宋医生诊断他患上了低血糖。
“会开完了没?”有人一边吹着手,一边向秦颂问道。
秦颂借着镜子反射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卫生间的灯似乎该修了,闪闪烁烁看不清楚:“顾及还有一个小时。”
以秦颂的经验,这样估计已经算是少的。
那人大概是等不及吹干,直接在身上把水抹掉,就要赶去会场。
秦颂有些在意,多问了一句:“你是工作人员?”
“我是股东。”
“我们是不是见过?”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发型换了,但依稀还能辨认是当时在医院产房前的男人。
那个男人也点点头:“好像是,在医院吧。”
秦颂是这场股东大会的主角,在场的人都应该对他有所印象,可这个姓郑的男人却似乎并不清楚秦颂的身份。
从年少时就在商战中摸爬滚打,练就的警觉心,让秦颂开始注意眼前这个男人。
他虽然身着西装,但肩线和腰线都十分不合适,摆明的仿货。胸口的领带从西装下钻出来,领结也打歪向了一边。
“你也买了白氏企业的股票吗?”
秦颂顿了数秒,点点头:“买的还挺多。”
这个男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紧接着提醒秦颂:“那你还不赶紧到会场,听听他们怎么说。”
“我一开场就在了。”秦颂走到风机前,风机似乎有些不灵敏,试了两次才吹出风。
这个男人一脸尴尬:“我吃了剩的隔夜饭,刚来就觉得肚子不对劲,一直到现在才出来。”
看他一脸傻笑的样子,秦颂到觉得自己是不是过于警惕了,也许眼前这个男人真就是一位普通的股东:“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男人脸上又浮现出幸福的笑。
这种笑是秦颂无法理解,试想一个男人爱屋及乌可以对孩子很好,但远远说不上幸福:“孩子的母亲,也来了吗?”
男人脸上的幸福随即消失,他摇摇头:“我老婆,上个月去世了。”
原本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多说什么,准备离开的秦颂,又停下了脚步:“去世了?”
“肝癌晚期。”这个男子似乎有些哽咽,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跟陌生人多说这些,也许是因为秦颂在孩子生产前陪伴过他:“不过,女儿特别像她。”
“不应该由孩子的生父来抚养吗?”秦颂忍不住问了他知道不应该问的问题。
这个男人却未表现出厌烦而且回答了秦颂的问题:“老婆把孩子留给了我,所以我要用心抚养,这是我老婆给我的,最后爱她的权利。”
音乐在秦颂的耳边轰鸣,他的脑中却不断回忆着那个男人的话语。当两个人回到会场,秦颂重新坐回位子,那个男人便知道了他的身份,有意的躲在人群的最后面。
本想在舞会开始前离开,在乘坐电梯来到大厅未久,又重新坐电梯返回会场。在嘈杂中静静的看着眼前白氏企业的股东和高层。
正当一名歌手拔下话筒,准备开唱时。秦颂猛然起身将话筒夺过,示意司仪关掉音乐。
“我是秦颂。”他开口说道:“秦泰集团总裁。”
忽然从舞会的气氛中被拉回来的股东,多少有些纳闷和诧异,相互间交头接耳的声音如同潮浪一般,一声高过一声。
“我现在代替我的妻子白牧忆持有白氏集团的所有股票。”他顿了下,观察白氏集团高层人员的反应,冷然一笑:“我拥有白氏集团接近一半的股票,在座有没有比我所持更多的?”
白氏集团高层陷入茫然,完全不知道为什么秦颂会发出这样的问题。两年前,白氏集团经过一次大内斗后,多数股票都被白牧忆回收持有。
秦颂随手将话筒插回黑色的架子上,他沉默了一分钟。发梢上还有一点点水润在往下流,流过他雕刻一般精细面颊。
一分钟后,秦颂拿出手机拨通秦泰集团副总裁的电话,大声的冲话筒道:“我,秦颂以秦泰集团总裁身份,同时接任白氏集团董事长职务。我要替我的妻子,好好的经营属于她的公司。”
这是秦颂,现在能够去爱她的唯一方式。
旋即,随着股民中偶然响起的一个掌声,紧接着掌声如同潮水一般席整个会场。
帝王,终于拿起属于他的权杖,宣示他才是正座帝国真正支配者。
许多人将巴黎称之为爱情圣地,塞纳河上那些挂满“爱情锁”的桥,如今也只剩下一座还能安然稳立。至于其他几座,几年前因为被“爱情”压垮了桥身,现在都已经把“爱情锁”清理了个干净,只留下卢浮宫前的这座。
白牧忆在桥前犹豫,她请人专门刻了一把带有她名字的锁,却不知道该不该挂在桥上。
长桥护网上的每一把铜锁,都镌刻着两个名字,而她手里的这一把却只有自己。
在前二十年的人生里,她似乎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情,即便她早已成为人妻。
很难想象,来到巴黎的第一个夜晚,白牧忆竟然梦见的是秦颂。
没有仇恨,没有是非,没有暴力,仅仅在梦中两个人相偎对视。然后白牧忆就从梦中惊醒,因为就算是这样的对视,她也不寒而栗。
也许她该恨他,因为他是杀人凶手,杀害了她的孩子。
但白牧忆就是恨不起来,所以她才选择离开。似乎冥冥之中有人在她耳边轻喃,离开他才能重获新生。
终于,白牧忆摆脱秦颂,来到了万里之外的土壤。
只是短暂的欣喜后,白牧忆又陷入了失落。就像眼前不知道该不该挂锁一样,陷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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