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人生如戏全靠演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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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以为，你的敌人只有男人，没有女人啊？”
凉秋顿时心都有些凉：“因为……那个时候阿彩跟我说，如果我们俩都想留下，就只能各自发挥特长，她唯一的特长就是学习能力强，而我则是胆子大酒量好，她说言少身边缺秘书，也缺可以为他挡酒的秘书。我那时酒量确实比阿彩好很多……”
“她这话倒是也说的没错，所以，她就能就能留在公司不用受到任何腌臜事情的影响，而你为了各个部门的订单，不得不面对职场上面形形色色的人。虽然你后面站的是程氏，可是，你自己清楚，程氏的名头在那些利欲熏心酒精上脑的男人面前，影响力有多薄弱。”
凉秋默默的坐在桌子上，刚去陪酒签单的时候，她还是新人，没有现在的底气，也不知道利用言少利用程氏的名头警告那些人，所以，没少被吃豆腐。酒桌上那些人说着下流的话，用下流的眼神看自己，凉秋每每都怀疑只要自己醉倒了，那肯定就是任人鱼肉的命，所以，不管喝的多醉，她都不敢倒下。
凉秋是个直爽的性子，也不喜欢把人心想的太复杂，而且有事情发生，阿彩还会提点她几句，给她出出主意。凉秋是真的不愿意相信，阿彩只把自己当棋子。
杨凯一看凉秋那纠结的表情，就知道她是不愿意相信自己说的话的，杨凯也没逼她相信，只是提醒道：“凉秋，你知道阿彩其实背地里一直在替黎如雪做事吗？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出卖言少的行踪，出卖程氏的商业机密。”
“这不可能啊。”凉秋难以置信的再次摇头。
“上次言少说要辞退她，就是因为发现了阿彩和黎如雪的关系。事实上，言少也确实从阿彩的手机里查到了很多她和黎如雪的聊天记录和通讯记录，当然还有一笔笔的收款记录。她出卖言少和程氏，黎如雪则每次都会付给她一笔钱。”杨凯平淡的开口。
凉秋想要再次摇头，可脑海里一幕幕的画面却不受控制的浮现，比如……
自打黎如雪和言少开始交往后，程氏的好几个项目就一个个的流入了黎氏的手里，其实，真要论合作，肯定有比黎氏更合适的公司，可是，每次都那么巧的，黎如雪会来找言少，软磨硬泡，也不知道黎如雪用了什么法子，言少最后都答应了。
那时候，凉秋不愿意细想，可是现在想来，那些项目的知情人，不都是自己和凉秋吗？阿彩自己负责的项目暂且不论，因为自己对阿彩不设防，经常聊工作的事情，所以，从自己嘴里泄露给阿彩的也不少。
凉秋有些怀疑人生的坐在原地，最后看向一脸面无表情的杨凯：“总秘，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啊？”
“因为你太信任她，如果我提前告诉你，你肯定憋得了一天，却憋不了两天。早晚你得露馅。还有就是你太过蠢笨，上次开董事会，阿彩的言行这么明显，你竟然还没看出端倪。”杨凯回答。
凉秋竟然无言以对。
上次董事会的时候，正巧言少在义县就出了车祸，生死不明，按说为了稳定局势，这种事情是该隐瞒起来的，可是，阿彩却冲到会议室里对着所有人说了这个消息。事后，她的解释是太过慌张。凉秋也就没在意。可现在想想，以阿彩沉着的个性，再怎么担心慌张，也不至于做出这种行为。
凉秋懊恼的趴在桌子上拍打着自己的头：“啊啊啊啊，我果然是个蠢的吗？这么多事，我明明都知道，可是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既然知道自己是个蠢的，以后阿彩再找你，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吗？”杨凯问道。
凉秋闷闷的回应了一声：“知道了，我以后不和她联系了。”
“也不要完全不联系，说不定将来还得透过你向黎家人传递消息呢。总之，提高你的防备等级。这么些年，言少对大家如何，你是亲眼所见，千万别像阿彩一样，吃里扒外。”
凉秋心情更差了一些，她是真的有些想不通，阿彩到底是怎么想的。
“总秘，你说，阿彩她到底为什么出卖言少啊？她明明跟我一样，那么喜欢言少啊。”凉秋想不通：“会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有没有难言之隐都不会改变她一再出卖言少的事实。凉秋，你现在这个想法，很危险。因为你很可能因为阿彩随便几句话就同情她，进而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杨凯站起身走到凉秋跟前：“你别逼着我在言少回来之前，把你也辞退。”
凉秋连忙站起身：“总秘，不管任何时候，我是绝对不会背叛言少的。”
“那就好。”杨凯看了凉秋一样，这才又回了自己的位置。
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凉秋的思绪有些飘，她还记得她刚到程氏的那一年，她就被定性为饭局秘书，言少有应酬需要喝酒的时候，她自然是要挡的，其他部门有工作饭局需要签约的时候，她也要去。
说白了，除了有言少在场的时候，其他饭局酒局里，她都是大家眼里以色侍人，谁都可以揩油的女人。
有些人可能只是过一下嘴瘾，调戏她几句，过分一些的可能还会上上手，搂搂抱抱，一般因为她是程氏的员工，也没有敢更过分的。
只有一次，对方仗着项目大，一直在逼她喝酒，不喝酒就不签字，最后一不小心就着了别人的道，最后被人拖着走的之后，她不断的向同行的其他部门的同事求救，可是，那些人为了业绩，压根不管凉秋。他们也似乎觉得凉秋就应该这样帮他们才最有用。
她是用了最后一丝神智拨打了程谨言的手机求救，只是才喊了一声：“言少，救我……”就被人抢走了手机。
那一次，凉秋真的以为自己跟自己的名字一样要凉凉了，可是，只用了不到十分钟，那个拖着她想要非礼他的男人就接到了电话，男人的酒似乎都被吓醒了，竟然直接跪在了凉秋的跟前，忏悔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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