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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造父传说


造父所献的马,均为千里驹,周穆王对造父更是宠爱。有一天,召造父同乘,出都城丰镐(今陕西西安市),纵马西行,不一会,随行卫队,远远地甩在身后,不见踪影。君臣二人,乘兴扬鞭催马,,半日就到了西城。第一次看到这里地广人稀,山川壮丽,景色古朴,大异于关中。加之,珍兽猛禽遍地,顿生狩猎之心,都积极追禽赶兽,很快狩猎获珍兽猛禽满车。这时,天色已晚,无法辨别归途,便决定在西域找住处,寄宿一夜。二人驾车,任凭良马缓缓而行。良马识途,千里驹通神灵,不知不觉就到了难于觅见的仙境——西域瑶池,得到西王母的热情接待。

        传说西王母,是容貌绝世,能唱歌谣的神女。周穆王很多天与西王母在瑶池上饮酒唱和,尽情欢娱,乐而忘归,国都不见君主回来,朝纲逐衰,酿成徐偃王之乱。

        徐偃王是夏朝封国,徐国君之后。据《括地志》载:“大徐城在泗州(今江苏宿迁东南)县北30里,古之徐国也”。徐偃王见周穆王与造父驱车西狩不归,趁朝纲松懈,自认为叛乱之谋,时机已到,便举兵反周,一时势不可挡。

        周穆王自入瑶池,与西王母同乐,早已忘却归朝之事。造父忽见千里驹,性躁不安,料知必有事变。于是,放出一骑,任其飞驰而逝。恰巧,放出之骑,领来周王侍队入瑶池。该侍队已寻找周穆王多日,见千里驹,才知瑶池方位。周穆王得知徐偃王叛变的消息,才知自己已险失其国。立即告别西王母,登舆回朝。造父自任舆驾,八匹千里驹,如龙腾飞云,神速似的回到京城,使徐偃王遂不及防,徐军传闻周穆王,乘八龙驾云而归,一夜之间,士兵逃亡近半。次日,周穆王率大军攻打徐偃王,大破之。

        周穆王为了表彰造父在此役中所建的救国安邦之功,赐造父以赵城为邑(今山西洪洞县赵城镇)。赵氏由此得姓。因此,造父是天下赵姓的立姓始祖,又是血源始祖。

        造父是古代的驾车能手,他在刚开始向泰豆氏学习驾车时,对老师十分谦恭有礼貌。可是3年过去了,泰豆氏却连什么技术也没教给他,造父仍然执弟子礼,丝毫不怠。这时,泰豆氏才对造父说:“古诗中说过:擅长造弓的巧匠,一定要先学会编织簸箕;擅长冶金炼铁的能人,一定要先学会缝接皮袄。你要学驾车的技术,首先要跟我学快步走。如果你走路能像我这样快了,你才可以手执6根缰绳,驾驭6匹马拉的大车。”造父赶紧说:“我保证一切按老师的教导去做。”

        泰豆氏在地上竖起了一根根的木桩,铺成了一条窄窄的仅可立足的道路。老师首先踩在这些木桩上,来回疾走,快步如飞,从不失足跌下。造父照着老师的示范去刻苦练习,仅用了3天时间,就掌握了快步走的全部技巧要领。

        泰豆氏检查了造父的学习成绩后,不禁赞叹道:“你是多么机敏灵活啊,竟能这样快地掌握快行技巧!凡是想学习驾车的人都应当像你这样。从前你走路是得力于脚,同时受着心的支配;现在你要用这个原理去驾车,为了使6匹马走得整齐划一,就必须掌握好缰绳和嚼口,使马走得缓急适度,互相配合,恰到好处。你只有在内心真正领会和掌握了这个原理,同时通过调试适应了马的脾性,才能做到在驾车时进退合乎标准,转弯合乎规矩,即使跑很远的路也尚有余力。真正掌握了驾车技术的人,应当是双手熟练地握紧缰绳,全靠心的指挥,上路后既不用眼睛看,也不用鞭子赶;内心悠闲放松,身体端坐正直,6根缰绳不乱,24只马蹄落地不差分毫,进退旋转样样合于节拍,如果驾车达到了这样的境界,车道的宽窄只要能容下车轮和马蹄也就够了,无论道路险峻与平坦,对驾车人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这些,就是我的全部驾车技术,你可要好好地记住它!”泰豆氏在这里强调了苦练基本功的极端重要性。要学会一门高超的技术,必须掌握过硬的基本功,然后才能得心应手,运用自如。学习驾车如此,做其他任何事情也都应当这样。

        周朝的第五代王周穆王和西王母在公元前993年的会面,与一个人干系重大。这个人就是周穆王的御者造父。

        造父的祖先中,有数人都是御者。到了蜚廉和恶来,父子俩在殷纣王(帝辛)的朝廷中同朝为官。《史记·秦本纪》载:“恶来有力,蜚廉善走。”恶来力大无穷,容易理解,而蜚廉的“善走”是一项什么本领呢?不由人不联想起夸父,夸父也是“善走”,甚至“善走”到能逐日的地步。

        但不同于夸父的是,夸父为的是测量大地,蜚廉却应当是信使,替纣王传递消息。因为“善走”,消息传递得及时,因此蜚廉又称“飞廉”———飞行着的蜚廉。至此,造父家族的两大传统本领就显现了出来:御者和信使。

        而如果要做一个称职的信使,毫无疑问也必须是一个称职的御者,因为“善走”不是步行,而是对马匹的驾驭能力。所以,御者和信使其实是合二为一的,即御者必为信使。造父显然继承了家族这一传统,一身而兼御者和信使之职。同时,这一职位也造就了中国史上一个著名的词———“御用”。御用,即用于御,用为王的御者,为王前驱。揣想之下,御者不免寂寞,尤其是在长途奔波的野外,即不免发为歌,发为言,发为牢骚:我为王前驱,牺牲了妻子的温柔,牺牲了抚养孩子的义务,王啊,你为何仍然对我这样浇薄?为何一直不升我的官,只赐我一个“弼马温”的空名?言为心声,积之日久,纯粹干体力活儿的御者慢慢就转变成了“御用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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