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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五章 令贵妃


两个月紧绷的神经,在你一言,我一语的玩笑中,慢慢散去。

        苏长衫收了玩笑的神色,拿指尖沾了点茶水,在桌角写下一字——毒。

        然后用手指点了点这个字,问道:“暮之,你有何话要对我和奕为说?”

        李锦夜知道瞒不住,与张虚怀对视一眼道:“这事,等阿渊来了,一并说给你们听。”

        话落,就听外头有了声响。

        暖阁的门从外头被推开,玉渊带着一身寒气进来,李锦夜忙起身,帮她解了披风,又将她的手放在掌心搓了一会,这才把人按坐下。

        一坐下,谢奕为便问:“谢玉湖找你何事?”

        玉渊接过罗妈妈递来的手炉,道:“正要说这事呢,三叔你倒先问了。她想见那人一面。”

        谢奕为怔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人是什么人。

        “好好的,见那畜生做什么,还嫌事情不够乱吗?她现在的身体还能往外走吗?若被人看到了,前头你帮她做的那些遮掩,岂不是统统白费了心思。”

        玉渊表情有些龟裂,“她说是最后一眼。”

        谢奕为冷哼一声,“最后一眼,最后一面……她说得倒轻巧,你为她这一句,要费多少心思?”

        玉渊又好笑又无奈,好笑是三叔话里话外,对她都是心疼;无奈是二姐大了个肚子,深更半夜来求她,自己若拒了去……

        玉渊没法子,只能拿目光去看李锦夜。

        李锦夜凝神想了想,“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五日后陆家出发去北地,你让她做好准备,别的我来安排。”

        “王爷,你就宠着她吧!”谢奕为恨恨的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不宠着她,还能宠着谁!”

        谢奕为被噎停顿似的,“罢,罢……”

        “奕为兄,你对你那二侄女,意见怎么这么大?”苏长衫不解地问。

        谢奕为抚着杯沿,慢腾腾道:“不是意见大,而是做人要有做人的分寸。阿渊现在这个身份,一举一动都在旁人的眼睛里,我们和她越亲近,就越要站在她的角度想一想,别给她惹不必要的麻烦。”

        苏长衫和张虚怀被他这通话,都说得没声了。

        李锦夜看谢奕为一眼,轻薄的嘴唇边上一点淡淡的笑意,“罢了,也别让阿渊为难,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是,是,是,下不为例!”玉渊连声附和。

        王爷开了口,这事就算定下来,谢奕为自然不会再说。

        李锦夜又命人烫了一壶热酒端上来,朝门口的青山和乱山看了一眼,两人拉着罗妈妈退下去,并一前一后守住了门口。

        “阿渊,刚刚长衫问虚怀中毒一事,这事你在宫里也问过,我便一并说与你们听。”

        玉渊一听这话,心里哪还有什么杂念,忙凝神静听。

        “中毒一事真正的始作俑者并非皇后,而是令贵妃!”

        李锦夜话落,除了张虚怀以外,余下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苏长衫动了动嘴唇:“怪不得,怪不得,她宠冠六宫,一旦陆皇后上位,不仅没了从前的好日子,说不定还会秋后算帐。”

        谢奕为:“借王爷你的手,除去一个大敌,换作我,也会冒这个险!”

        玉渊却冷笑道:“未必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李锦夜,我一直让你防着她,以后,你可真要防着了!”

        李锦夜柔柔看她一眼,“阿渊,这世道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我一直防着她,她也一直防着我,否则也不会那么晚才出手,不过……”

        “不过什么?”玉渊追问。

        “不过我到底是要夸她一句,出手的时机,恰到好处,天时,地利,人和,半点没有算错。也正因为如此,以后对她倒要多用三分心。”

        玉渊想了想,道:“不止三分,得十分,我总有种感觉,她和咱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从前的平王,再到现在的福王,哪个背后的母族都十分的强大,然而,她家世不显,母族不盛,却是真正不动声色笑到最后的人。

        这样的女人聪明,隐忍,心中有一方丘壑。

        她能退,自然也能进。

        更何况,她都能把手伸进大牢,这需得多少年一步一步的铺垫和小心翼翼。

        “阿渊说得对!”谢奕为重重的清了清嗓子,“令贵妃这人深不可测。”

        苏长衫也皱眉道:“从前我还说晋王娶萧家的女儿,是委屈了他,毕竟他岳父萧争鸣只是个内务府大臣,实权在钱上,不在权上。如今看来,倒不得不马后炮的说一声:真是聪明!老皇帝对想夺他权的人,都不会心软;但对贪财的人,例如周启恒,向来网开一面。”

        李锦夜低了低头,余光向张虚怀看过去,似有所感一样,张虚怀也正向他看过来。

        这一眼,使两人同时想到在牢里,小太监笑眯眯的递上食盒的时候,很淡定的交待了一句。

        “羊肉是发物,王爷中过毒,食不得;太医畏寒,可多食些。”

        当时两人震惊于令妃的胆大,如今再细细琢磨这些小细节,不得不佩服一句:令贵妃这人,的确深不可测。

        因为,连苏长衫都未必知道张虚怀畏寒一事。

        四人又说几句,谢奕为突然脑中一个闪电,忙道:“王爷刚回府,还有几件事情怕是不知道。”

        李锦夜:“你说来。”

        谢奕为:“这头一件事情,便是两天前的四川地动。”

        李锦夜眉心一紧:“可有百姓伤亡?”

        “因为是半夜突发,伤亡很大!”谢奕为顿了顿又道:“消息早在两天前就送到京里了,但周启恒压着没往上报。”

        李锦夜明白,周启恒不往上报的原因,一是担心皇帝的身体;二是福王的事情,还没有真正的落定。

        只是这么大的事情,他便是想压,也压不住。

        谢奕为:“这第二件事情是程大将军给王爷捎来的私信,他说最近这几月,匈奴常常与镇西军发生一些小摩擦,不知道意欲何为?”

        “还是不安份呢!”

        李锦夜摸摸鼻子,他不笑的时候,周身有种特别沉稳的气质,让人觉得安心!

        “长衫,你帮我回封信给他,让他别大意了,赫连战这人是个胆子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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