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回来后,霸总老攻总在口是心非(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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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卷起碎沙,迷蒙在沉寂的夜色中,光影浮动,抄手穿过玻璃门,缠绞在轻盈的纱帘上。
席郁爵坐在门边,纱帘间或在他的眼前飘扬,耳际是心脏的狂响。
忧虑。
男人整宿未眠,枯坐在这儿,翻来覆去地想着——
言倾,真的还会回来吗?
走廊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女佣跌跌撞撞地跑来,第五十六次告诉席郁爵言倾的位置,但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
“先生,言……他反传了一个位置回来。”
等到了!
这就是言倾走前与他约定的信号。
席郁爵低头看了看表,已经凌晨四点了……
“快!快推我出去!我们去接他!”
男人像突然活了过来,转过轮椅,嘴里说得飞快,语气中有掩不住的欣喜。
女佣从未见过这样的席先生。
她依言,将席郁爵往外推,才走了几步,便看见拦在大门口的杜兰。
席郁爵很清楚杜兰有多怨恨言倾,所以这次的事,他并没有让杜兰参与。
但那并不代表她不知道。
杜兰横手拦下了席郁爵,劝他道:
“少爷!如果那是个陷阱呢,你不要忘了,他骗过你,是他把你害成如今这副模样的!难道你还忘不了他吗?少爷,你不能去找他!你不能再这样一错再错下去了!”
杜兰的目光炯炯有神,望着席郁爵,说得歇斯底里。
她知道,她就知道!她早该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席郁爵回望杜兰,看似平静的一张脸很快就冷了下去。
他微微抬头,不悦地沉声道:“让开。”
但杜兰却仍在坚持。
“我是不会让的,少爷!我不能再让你去找他了!他该死!山田会杀了他,会替你报仇,会让他知道欺骗的代价!”
杜兰说得喋喋不休,企图阻止席郁爵去接言倾回来,可换来的却是男人的一句厉喝。
“够了!”
席郁爵的眉头紧蹙,一掌拍在轮椅上,郑重其事地对杜兰说:
“言倾是我的未婚妻,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他之所以选择那样做,愿意主动去山田那里,无非是考虑到了你对他的成见。但你!”
男人说到此处,冷笑一声,眼神更加幽暗。
“杜兰,为什么你要口口声声拿他伤害了我作为借口?如果当事人都不追究,你又在急躁什么呢?”
“少爷!”
杜兰听到这样的话,脸色一瞬发白,惊呼一声,透过席郁爵一双敏锐的眼,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席郁爵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再没功夫和她纠缠,直接让保镖将人拉开,即刻便坐上了直升飞机。
言倾的位置一直在动,席郁爵跟着它,期间停了三次,直至上午八点,才在一片无人海域的豪华游轮上确定了言倾的准确方位。
席郁爵与保镖搭乘近岸的快艇接近,在距离游轮不到五海里的地方遭到了游轮主人的枪击警告,有两名保镖中弹。
随后便是喊话。
他们只允许席郁爵一个人上去。
“席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戴着诡异银质面具的男人抱着一只猫,向席郁爵伸出了手,但席郁爵却并没有和他握手的意思。
无视了。
男人含笑,收回手,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一下一下抚|弄着怀里漂亮的小猫咪。
“喵~”
小猫咪舒服得嗲叫,大着胆子要碰男人的脸,却被一下握住爪,教人捏起肉垫。
“不可以这么凶哦,有客人在呢。”男人一边板起脸教育起自己的猫,一边弯腰把它放了下来,拍了拍它的背,“去吧,去看看哥哥。”
小猫咪得令,很是听话,没一会儿就在船上溜得没影了。
男人望着小猫咪消失的转角,似乎在看什么人。但只有一瞬,他就转身施施然向更宽阔的甲板走去。
席郁爵诧异,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向前,跟在男人身后。
他的双眼危险地眯起,警惕地望着四周,沉着片刻后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绪地问起眼前的男人。
“言倾呢?把他还给我!”
走在前面的男人,身形一滞,侧头淡淡地笑了一声,用余光不紧不慢地扫了席郁爵一眼。
他安抚席郁爵:“你会见到他的,但不是现在。”
席郁爵被拒绝,拳头不知不觉握得更紧,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男人不再看他,而是神经质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块老旧的怀表,就着手上的白手套轻轻擦拭起来,惊讶地低语道:
“已经这个时间了吗?”
他的这句话不知是在说给谁听,一边说着一边就将时针小小地往回拨,紧接着才心满意足地把怀表重新放了回去。
甲板上摆着一个白色的描金三脚桌,桌边雕刻着繁杂的花纹,看起来不像个日用品,反而更像个古董。
三脚桌上放着一整套浪漫的珐琅彩茶具,还有些精致的点心,散发着美妙的热气,飘散到空中时能闻到它们诱人的香味。
好像是刚出炉的巧克力面包。
穿戴整齐的侍者列在两张碎花布纹底面的靠背椅旁,平视远方,看到男人走来才清咳一声,恭敬地喊了句“先生”。
男人摆摆手算作应付,回头望了一眼席郁爵,很快倾身在侍者的耳边说话,大意是让他撤掉一张椅子。
他说完,自顾自地便坐下了,端起才倒没多久的红茶,小小地抿了一口。
怡然自得。
席郁爵的目光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紧紧地锁在男人身上。他静静地观察着男人的一举一动,暗暗在心中思忖这个人到底是谁!
发生了什么?难道山田转手把言倾送给了他?
会吗?
但这个人是从哪里来的?他怎么没见过?
席郁爵的视线渐渐焦灼起来,连男人问他是要喝咖啡还是茶,都只是潦草地对付了一番。
男人皱了皱眉头,银质的面具顿时闪起一层寒光。
他不怀好意地指摘席郁爵,“老实说,我并不算很喜欢你。但没办法,他似乎对你很感兴趣。”
男人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听得席郁爵一头雾水。
席郁爵不语,看男人换了个姿势,继续对他说:“我有时在想,如果你不是顶着这张脸,像你这样的人,他还会喜欢吗?我记得他的兴趣可不是软蛋。”
“你想说什么?”
席郁爵莫名警觉起来。
他猜男人说的这个“他”,或许是指言倾。
方糖没入咖啡,席郁爵的眼帘稍抬,冰冷的视线刺若寒霜,在男人的身上扫来扫去。
他跳开一切无用的闲话,再一次执着地发问:“言倾呢?”
“言倾?”
男人又听到了席郁爵的问,不由得笑起来。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击掌,“放心,我是不会伤害我的宝贝的。”
男人的掌声刚落,他身后的一扇门便由内向外地打开了。
侍者推着一个较大的粉红婴儿床出来。
印着大大小小草莓的顶棚悬挂着各种各样的毛绒玩具,下面的木床四周围满了漂亮的蕾丝花边,中央舒服柔软的海绵塞得紧实细密,从中探出许多导线,一排“滴滴答答”的仪器拴在床栏上,在尽心尽责地工作。
而言倾被迫咬着奶嘴,露出半大的小脸,宛如幼猫般,陷在婴儿床里,欢愉地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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