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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四章你们特么的在逗我?


水行舟表示理解,伸出大拇指。“你牛,一起坐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跟血神殿有仇,要不然也不会问我他们的事。”
“不说这个了。”白昼摆摆手,看着酒楼里的重叠的热闹景象,和医馆的死寂形成强烈的反差。“水兄弟,我很担心守城,安城虽然有赤云精兵两千,但只能守住一时,我不想这里生灵涂炭,一次奇袭虽然没死人,但医馆已经人满为患了。”
水行舟说道:“原先我也很担心,但现在不担心了。”
“为什么?”白昼问道。
水行舟迷迷糊糊,故作高深。“这是秘密,不可说,不可说。”
白昼撇了撇嘴,又喝了一杯,解忧愁,对他来说,有剑在,就足够了,能杀血神殿的人,他很高兴。
白昼举杯道:“继续喝啊,水兄。”
“喝!!!”
……
月亮隐于乌云后面,显得城市的灯火更加明亮。
两个醉汉东倒西歪相互搀扶,正是从如意楼出来的白昼和水行舟。
白昼突然眼睛被刺痛,大声喊道:“那是什么地方,好耀眼的光?是仙境么?”
水行舟眯起眼睛,努力看清,身子一直摇晃,好不容易双目聚焦,随即漏出坏笑。“那地方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那里好亮。”
“那是个好地方,温柔乡,男人的故乡。”
“我要去故乡!”白昼大喊,突然胃部反起酸水,差点吐了出来。
“喂喂,白兄,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水行舟喊道。
“知道什么?”白昼的眸子里满是醉意。
“算了,我们进去,公子哥。”
“我不是什么公子哥,我父亲是铁匠,母亲是渔女。”
“相信我,凡人可生不出你这样的人。”
两人互相搀扶走进那道明亮的门。
屋内十分温暖。香风拂面,白昼恍惚之间看到女性的躯体在薄纱下放肆舞动。
他迷迷糊糊,眼前都是阿娜重影,随即手臂传来柔软的触觉,被人牵着走了一小段路,被推倒在柔软的床上。
“这里是哪?”白昼问道。
一道娇媚的声音说道:“百刃将大人,这里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白昼感觉一件薄纱落在脸上,香气扑鼻。
蛮舒服的,可白昼还是看不清朦胧的人影,只闻到她身上好香,而且奇怪她为什么对他动手动脚。
感觉衣服被轻轻脱掉,白昼一个激灵,酒立刻醒了一半,他知道这是哪里了。
过了一会儿,白昼狼狈地从青楼跑出来,行捕水行舟紧跟其后,喊道。“白兄,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白昼一言不发,低着头走路,用蓝色围巾蒙住脸。
后面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再来呀,大人。”
行捕水行舟快跑两步,赶到白昼身旁。“白兄,这可是你的机会啊,你知道有很多人喜欢这档子事,还有的人专门喜欢看别人。”
水行舟突然驻足,怀疑地环顾四周,小声说,“也许现在我们周围就有这样的人,正偷偷看着我们类,不过他们要失望了,这里不开车。”
白昼打了个激灵,想把刚才看到女人的脸忘掉。“我可不会把自己交给这种地方。”
水行舟索性坐在地上,摆摆手。“好吧,回去睡觉,当你死掉的时候,你一定会后悔的。”
见了风后,两人酒醒的也差不多了。
白昼嘟囔道:“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不像表面这么正派。”
水行舟直接回道:“这你还真说对了。”
两人同时开怀大笑,他们珍惜这段短暂的放松时间。
因为明天,又是残酷的一天。
……
扶君大营,将军黑帐内。
剑雨笙板着脸质问着吴礼海:“吴将军。到底怎么回事?”
在与千化道人分别后,剑雨笙便回到帐中,屏蔽六识进入灵视状态。
刚刚得知发生了赤云军主动发起袭击的事。
铁环将军吴礼海阴沉着脸,手握紧又松开,反复了几次。“一支安城精骑趁着风雪发起偷袭,我军在南门的斥候部队全部中箭死亡,你的那些死人军队也死伤无数。”
“我们的人数是他们的十几倍,还有乌甲铁军为什么不支援?”
吴礼海闷声说:“我的骑兵穿不过死人海,绕过去的时候敌人已经跑了。”
剑雨笙问道:“谁带的兵,是安城城主么?”
吴礼海说:“不是,据最先追过去的骑兵说,风雪太大看不清楚,大致是一个挥舞着蛮族武器的普通人,从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乌月涂阳也死在他手中。”
剑雨笙用手拄着头,露出疲态:“算了,乌月涂阳违反军令擅自行动,死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吴礼海看不穿剑雨笙的心思,但他有种感觉,那些死人军队对于这位血行使大人并不重要,包括乌月涂阳。
剑雨笙平淡地发布指令,好像他才是全军最高指挥。“明天一早就攻城,吴将军,让你的人连夜造好云梯,准备好攻城锤,把那些蛮族奴隶武装到牙齿,我不想让那些卑鄙懦弱的弓箭手取了他们性命,破门交给巨人,攻城交给我的军队。”
铁环将军心有怒气,却不好发作,因为血神殿是天稷帝国的座上宾,上面还指望他们帮着打赢战争。
眼前这位年轻的血行使在短短一个月内,把军队的一切都了解透彻,并能熟练的运用兵法,用人之道。
似乎什么都难不倒他。
最重要的一点。铁环将军吴礼海与血行使比试过,血行使没有使用任何法术,吴礼海三招落败。
血行使的冰蓝长剑好似参透了世间大道,每一招都带着不可睥睨的锐气。
在那一次比试中,铁环将军引以为傲的貔貅剑碎了。
吴礼海闷哼一声,转身离开,冒着凛冽的寒风走过营地,来到战鼓处。
“将军!?您怎么来了。”战鼓旁的士兵惊讶道。
铁环将军一把夺来鼓槌,砸在印着黑色老虎的战鼓上。
战鼓的鼓点变了,从急促变得有节奏,然后戛然而止。
鼓声消失,只剩风声,随即细细碎碎的响声,天稷的军营从沉寂中苏醒。
帐篷一座接一座放倒,黑虎大旗又高了几分。
士兵开始集结,细股的黑色铁流互相拍打着,汇集成汪洋大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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