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凝聚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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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在哪里,醒魂台上?我的命魂明明觉醒成功了啊,但是为什么又消失了。”脑海中一片混乱,同时全身上下剧痛无比,云亦缺不禁停下脑海中的混乱思绪,发出一声痛哼。云亦缺刚刚睁开眼睛,只觉得脑袋像是被撕开一样,无比痛苦。
“缺儿,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娘都快要担心死了,你说你好好的,为什么非要去醒魂台觉醒命魂,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算是个废人也没关系,大不了娘一直养着你。”
一个温润的声音,在云亦缺的耳边响起,声音充满了欣喜和安慰,不过说到后面,声音中慢慢带上了一丝哽咽。
云亦缺缓缓睁开眼睛,周围仍是一片模糊,当画面逐渐清晰时,眼前浮现出了一个女子的面庞。
女子看上去三十几岁的模样,样子非常美丽,也对,毕竟眼前的女子正是号称九阳城第一美人的他的母亲,云柔。
只是此时眼前的女子,正双目含泪的看着云亦缺,眼神里面充满了慈爱和宠溺,让云亦缺心头一阵温暖。
“娘,这不是没事吗”云亦缺贫嘴道
云柔听到这话,顿时就有些生气,怒道:“这还叫没事,是不是要你一睡不醒才叫有事,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吗?整整三天。”
随后又有些埋怨的说道:“都怪你那死鬼老爹,非要去外出求学,留下你在这儿受苦。”
云亦缺正想替老爹辩解辩解,却见云柔身边走出了一个老者,看了看云亦缺,对云柔说道:“云夫人,小少爷在醒魂台上可能思维受到了创伤,现在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您不要太着急了,还是让小少爷多安静的休息一下吧”
云柔虽然不舍但也知道云亦缺需要静养,所以有些担忧的看了云亦缺一眼后,勉强地点了点头,有些不舍地跟那老者走出了房间。
云柔走后,云亦缺显得有些惆怅,又失败了吗,想必祖母也会对我很失望吧。
“小娃娃,不要太伤心了,你还是有得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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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柔刚刚离开后不久,云亦缺的耳旁突然传出一道有些空灵的声音
“谁”,云亦缺连忙转过头,在身旁一阵扫视,却没有发现半个人影。
正当云亦缺以为那道声音只是他的错觉的时候,他的右眼突然钻出一团光球,悬浮在云亦缺的眼前,居然慢慢凝聚成了一道透明人影。人影全身上下被光芒和黑色气体笼罩,看不出性别。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眼睛里,还有你说我有救是什么意思。”云亦缺顾不上眼睛上传来的疼痛,冷冷的问道。他居然一直不知道他的右眼里面居然有着这种存在。
人影斟酌了片刻,略带歉意的回答道:“我名叫轩辕行,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寄宿在你右眼内,吸收了你五年的灵力,我也算受了你的恩惠,所以我可以补偿你的损失。”
轩辕行说完之后云亦缺的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咬牙暴怒的问道:“我体内的灵气,都是被你吸收。我的命魂无法觉醒,也是因为你,对吗”
也难怪云亦缺如此失控,实在是整整五年的灵力全部被吸收殆尽,命魂三次觉醒失败,一次次辜负祖母对他的期待,换谁来也得失控,更别说他一个十岁的小孩子。
轩辕行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本就不是什么凶恶之人,却浪费一个孩子整整五年最宝贵的修炼时间。虽然这并非他所愿,但毕竟是因他而起,所以他还是点了点头。
云亦缺平时行事也算是颇为冷静,但今天他却压根忍不住,他作势要打向轩辕行。
轩辕行连忙做出停下的手势,急匆匆的说道:“虽然我吸收了你五年灵力,但我轩辕行也不是什么无耻之徒,你的命魂我可以替你唤醒,同时也会赔偿你一些绝世秘籍。”
“那我要你立刻唤醒我的命魂,另外绝世秘籍我也不要多,随便来个八九十本就行了”云亦缺得知自己的命魂可以唤醒,而且还有绝世秘籍拿,心情也逐渐从暴怒变为欣喜,甚至还有心情开开玩笑。
“八九十本,你怎么不去抢,我劝你耗子尾汁,不要犯这样的小聪明。”轩辕行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不过气归气,但轩辕行还是把真实情况向云亦缺说明:“你的命魂应该是天生就继承了,但是曾经被人以封仙六禁封印过,本来正常吸收灵气的话,你六岁那年命魂的封印就可以解开,但是被我吸收了灵气后错过了最佳觉醒时间,再想觉醒更是难上加难,不仅需要许多灵气,还要你有足够的境界承命魂重生的力量。所以你的命魂若是想解开,正常来说至少需要五年时间。
“五年,那不是黄菜花都凉了吗。”云亦缺很是沮丧的说道
轩辕行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所以你还有第二种选择,我可以替你重铸一个命魂。”
“第二种选择,为什么你会这么尽心尽力帮我想办法,只是为了补偿我吗,我可不相信天下有免费的午餐。”云亦缺对轩辕行还是没有完全放下戒心,他可不愿意莫名其妙接受一位刚刚认识的陌生人的恩惠。
“小娃娃,我轩辕行怎么说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坑骗你这样的小辈,你又有什么值得我坑骗的,你这身废物一样的修为,还是你的这双脸。”轩辕行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云亦缺仔细一想似乎是这样自己有什么值得轩辕行惦记的。光脚的还不怕穿鞋的呢。
云亦缺压根不知道,轩辕行若想活命就得靠他吸收大量灵气,以云亦缺现在的修为,即使不眠不休的吸收灵气也不够轩辕行活多久。
所以云亦缺激动的问向轩辕行:“什么选择,能不能让我的命魂重铸。”他也知道老太君寿命将至,希望在老太君去世前成功觉醒命魂,也是是完了老太君的心愿。
“看到我身旁的黑气了吗”轩辕行指了指身旁的那些光芒上萦绕的黑气,继续朝着云亦缺不慌不忙的说道:“把这个黑色气体吸收掉,当做你的命魂”
“这只是一团黑色气体,还能做命魂吗,再说我该怎么吸收”云亦缺对这团黑色气体能做命魂感到非常不解。
轩辕行丝毫不意外云亦缺的反应,平静的说道:“别人不行,但理论上你也许可以成功,当初我用这些黑色气体将我完全包裹,若是不出意外这些气体足以让我撑到灵气大复苏的时代再出世。但无意进入你的身体后,我却发现这些气体每天都如抽丝剥茧一样被你逐渐吸收,若非如此,我也不至于提前出世到这末法时代,吸收这些少的可怜的灵气。”
“那这黑色气体到底是什么东西,够强大吗”听着轩辕行所说的话,云亦缺也变得有些好奇了。
“轮回路上的一缕气体,做你的命魂绰绰有余。”轩辕行听到云亦缺的问题后有些哭笑不得,这可是轮回路上的东西,旁人见都怕是难以见到,云亦缺倒好还嫌弃这个命魂不够强大。
“世间真的有轮回?”云亦缺脸上浮现出一些惊讶之色。
轩辕行点了点头,随即又立马摇头,缓缓说道:“我相信世间一定有轮回,但我一位朋友说过,轮回,信则有,不信则无。”
“好了,接下来你放开所有心神,只管尽全力吸收黑色气体就行。”轩辕行边说着边解开黑色气体的束缚。
束缚解开后黑色气体逐渐散开,但是很快又被云亦缺吸收,全部凝聚在他的体内。
随着黑色气体被云亦缺吸收完毕,轩辕行的身影也变得更加清晰,依稀可以看出他那俊朗的容颜。
“快,这团气体如今乃是混沌初开的状态,你赶快凝聚成一种武器”轩辕行没有注意云亦缺的目光,而是仔细观察黑色气体,发现这团气体应该可以按照云亦缺心念凝聚成任何武器,所以连忙向云亦缺喊道。
本来轩辕行是推荐他选择凝聚成剑,毕竟剑主杀伐,更是万兵之皇,以轮回气息凝聚的剑攻伐之力一定举世无双。
但云亦缺还是选择将黑色气体凝聚成一把长戟,因为他想起老太君时常看着房间里的一幅画发呆。那副画上是一位英俊的男子,手持长戟,睥睨四野,后来他多方打听才得知那是老太君的丈夫,命魂正是一把长戟。
这些年云家小辈的命魂虽然都是代代相传,却没有一个人的命魂是长戟。别人不知道,但一直跟在老太君身边他却是非常清楚,这一直是老太君非常遗憾的一件事。
老太君希望有人能继承她丈夫留在云家的戟法。云亦缺不想让老太君失望,所以云亦缺才坚持选择凝聚长戟。
轩辕行见劝说无效,便随着云亦缺去了。最后花了一个时辰,云亦缺终于凝聚出的他的命魂,也终于有了灵师一阶的修为。
轩辕行看着这把长戟也露出了笑容,毕竟将轮回当作命魂可是一种危险的想法,没想到居然真的成功了。
而且这把长戟应该也会是古往今来唯一一把,毕竟不是谁都能向他这样轮回还保留着记忆,也不是谁都像云亦缺那样可以吸收这股力量。
“不如给这把长戟取一个名字吧,这可是古往今来唯一一把啊”轩辕行看着长戟,仿佛是在看一件艺术品,饶有兴致的向云亦缺提到。
云亦缺点了点头,脸上也是难以掩盖的喜悦,于是他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那便叫它——寂渊戟吧,寂渊,乃是老太君丈夫的名字,云寂渊。
只是这个时候,轩辕行很不合时宜的说了句,妓(和谐)院?这么一把武器你取这样的名字不合适吧。
云亦缺听到满脸黑线,是寂渊,寂渊,寂寞的寂,深渊的渊。
轩辕行这次没有发笑,而是震惊的看着云亦缺道:“你再说一遍,是寂渊?”
云亦缺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没错,寂渊戟。
轩辕行整个人都呆滞在那,随即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云亦缺。然后叹了叹气,重新回到云亦缺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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