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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的冰山室友:20往昔


  “可好些了?”
  “……还有点疼,吃不了东西。”
  “你很怕我?”
  “有点。”
  “我无心给你惹麻烦,我只是见不得别人受欺负。”
  “无碍。”
  “今天到暖香阁学了什么?不施展一下,怎么知道管不管用。”
  “我看看做的记录。”
  “你不用做什么,就有煊赫于心悦你,我也是一个普通男人,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季珩,我想回家。”
  “好。”
  “季珩,我们聊聊天吧。”
  “嗯,你想聊什么?”
  “你为什么跟着我跳下来?”
  “当时来不及想那么多了。”
  “承认喜欢我有这么难吗?”
  “是,因为我心悦你。非你不可?”
  “喂!你你你!你还有伤伤,不能冲动!”
  “我轻点……”
  “季珩,如果我忽然消失了你会怎么样?”
  “如果你忽然消失了,我就得赶快再娶一个姑娘。她要比你大胆不像你这么胆小,比你温柔不像你这么蛮横,比你懂规矩不像你这么随心所欲。”
  “好哇!就想着娶美姬!休想!”
  “是啊,休想!如果你消失,所有其他颜色,只会让我更加怀念你这抹绝色。”
  “我不要你这么深情,你该吃吃,该喝喝,该找别的颜色也找。我希望你,没有我也能过得好。来这一遭遇到你,很值得。”
  烟尘迷人眼,世事亦如烟。
  你是谁?
  我是季珩。
  那我呢?我是谁?
  你是我的未婚妻。
  两姓婚盟,需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有吗?
  没有。你我两情相悦,父母却不应允。
  聘则是妻奔是妾,我是妾吗?
  你是妻,是圣上不日将会赐婚的妻。
  那,你心悦我吗?
  嗯,我心悦已久。
  还有什么问题?
  没了,我想起来再问你。
  今日有同僚相邀,晚些回来。
  怎么,无聊了?明日大婚有些事情还需商议,你早些歇息,明天礼俗比较多,还要早起,且稍等,你身子刚痊愈,别久站着。
  别怕。
  我们,非得这样吗?
  你身份特殊,身上又有毒。外面多少人等着抓你回去论功行赏。我不是关着你,是保护你。
  我现在毁了容,你娶回去又要时刻担惊受怕圣上发现受牵连,不值当的。
  我不在乎,我只要你。
  你这人这么倔呢!你看假若一个女子十分心慕你,你又不喜欢她,她不顾你的意愿无论如何也要嫁给你,不然你出门,天天缠着你,你是不是会很烦啊?
  如果我没有心仪的女子,也不是不可以。
  能不能不要走?
  不能,你不答应我我就不与你说了。
  你说说你,混到王爷了还小孩子似的。你知不知道坊间都把你当盛京第一良婿。多少姑娘做梦都想嫁给你。不知道你干嘛要钻牛角尖。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还不多嘛。
  那盛京第一良婿你为何弃之如敝履?
  病了也没人看看你,你是不是天天冰块脸,人缘很差。
  吵。
  季珩?你怎么了?
  累了
  季珩,你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谁让你喝我的酒了,没规矩。
  季珩,你怎么和我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我,我刚刚喝醉了。对……对不起,我……我……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我的心意你不懂吗?
  你无需挂怀,过两日就到了十日之期,我会遵守约定。
  季珩,我们去外面看雪吧!
  你今日因风寒躺了一天,这会儿才刚好,又想着胡闹。
  我愿意陪着你,陪你去看你想看,做你想做,若你找到了倾心所在。我就离开。
  我不愿。
  明日我送你。
  敬冬天,敬大昭,敬我们今朝欢聚!
  敬无所求无怨怼无烦忧。
  季珩,还喝吗?
  奉陪到底。
  你喝醉了。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如果我偏要配呢?
  后宫佳丽众多,你怎知他是否一时兴起。
  你休想骗我。
  你喜欢煊赫什么?喜欢到才认识几天,就互许终生。
  和谁在一起也得先把毒解了,你收拾一下东西,随我回盛京。
  你再这样见了鬼一样躲着我。我就把你丢出去。
  等你好了,我就送你回家。
  瑶华她是小孩子,你别为她说的什么置气。
  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好,先管你。冷吗?
  冷,很冷,非常冷
  娇气。
  你真喜欢煊赫?还是除了我都可以。
  所以,是不能,你才如此?
  你相信命运吗?
  那你好好活着,把我的也活好。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我放肆一回又何妨。
  那场风吹柳絮般纷飞的大雪,“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如烟如尘,如风似幻。
  “这人,我要了。”
  “我很忙,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木伦说,他见我比较方便。”
  “你到床上睡。”
  “夜里露重,你睡地上,明天伤口就会溃烂。行军打仗没有伤药给你。”
  “想家了?”
  “嗯。”
  “外面的世界没你想的那么精彩,胆小不是坏事。”
  “你若再动她,别怪我不客气。”
  “你要找的人是你的夫君?”
  “不是。”
  “我倒是挺羡慕他的。”
  “你明明可以不用管我的。”
  “我答应过你。”
  “可是你一个人。”
  “我一直一个人。”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吃东西吃东西。”
  也许,人在虚无幻境里,才能交出最真的自己。
  “季珩,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你不说的话,没有糖人咯。”
  “我想,跟你成婚。”
  “你知道成婚是什么意思吗?”
  “为什么你和春秀都说一样的话?”
  “因为只有你恢复了记忆,你才知道成婚的意义是什么。也许在你失去的记忆里,有其他的人在等你。也许在过去,你曾经和别人约定过,要与她成婚。成婚这件事情,只能与一个人做。”
  “我只跟你约定。”
  “你还没恢复记忆,你说的这些都不作数的。”
  “那如果我恢复了记忆,我和你的约定还算吗?”
  “等你恢复了再说吧。”
  “路上小心。”
  “你也保重。”
  “小小,你怎么又看书了。担心看坏眼睛。”
  “我是腿坏了,又不是眼睛坏了,不然你让我干嘛?天天闷在屋子里。”
  “都怪我,这段时间太忙了,也没带你出去散散心。”
  “我没事啊,我觉得挺好的,比以前好多了。”
  “小小,你会不会怪我?”
  “怪你什么?”
  “怪我没时间陪你。”
  “不怪的,现在,我心里很欢喜。”
  “我先喜欢你的。”
  “好,你先喜欢我。”
  “小小,我觉得自己现在很幸福。很幸运,遇到你。很幸福,能和你在一起。”
  “我也是。”
  “小小,我好喜欢你。喜欢到想每时每刻都和你在一起。”
  “你说话倒是毫无遮拦了。”
  “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什么好顾虑的。”
  “你说的对,只有我们两个人,什么话都可以说。”
  “季珩,若是我们彼此都忘记了,你会怎么样?”纪小小轻声问他,温热的气扑在他脸上,季珩有些呼吸不稳。
  “我会找到你。”
  “能彼此关联的,就是这些经历过的事情。若记忆消失,也就意味着我们缘分已尽。我盼你喜乐安定,万事顺遂。即使没有我,你也能过的很好。”
  “没有你我过不好。”
  “季珩,我好舍不得你。”
  “小小,圣上派我明日去接待狄国来使,我看看他们进贡什么新鲜玩意儿,我带回来给你。”
  “好。”
  “小小,等我忙完这一阵,我们生个孩子吧?”
  “季珩,再见了。”
  那时她忘了一切,却唯独没有忘记他带给她的感觉。内敛而深邃,孤独却落拓。
  “你是?”
  “顾昀城。”
  “我做了晚饭,吃点吗?”
  “好。”
  “顾昀城,我是纪小小。我,我不知道自己在哪了,你能不能来接我。”
  “大概的位置能说清楚吗?”
  “我知道了,待在原地等我,不要乱走。”
  “你想知道什么秘密?”
  “想知道,你认为应该是秘密的秘密。”
  “我喜欢你。”
  “喜欢我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在等你也喜欢我。”
  “你又知道我喜欢你了?”
  “即使捂住嘴巴,也会从眼睛流露出来。”
  “我就没发现你喜欢我。”
  “在你喜欢我之前,不能太明显。我不想,太刻意。”
  “现在不刻意?”
  “不会。”
  “看你心不在焉,是不是生气了?”
  “是,你这人不真诚。”
  “怕你知道了,就不会答应我了。”
  “现在知道了的某人,想反悔。”
  “你都……那什么我了,还想反悔。”
  “怎么不理我了?”
  “在工作,顾总。上班撩妹,当心我举报你。”
  “好啊,举报有奖。正好省的别人惦记你。”
  “顾昀城,我等了你好久。”
  “我知道,对不起。”
  “我从来没有等一个人那么久,还好你来了,我原谅你了。”
  “这就是你不声不响离开的理由?!”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好哇!你可真是多情。”
  “顾昀城,生日快乐。我得回去了,奶奶在等我。”
  “纪小小,你好狠的心。”
  “顾昀城,我们彼此放过好吗?”
  “顾昀城,我不喜欢你。要我说几遍,我不喜欢你!”
  “对不起。”
  一场梦长得好似永远不会结束,纪小小看着光影一般略过的他们之间的种种,所以,她就是这样,失去了他。
  他仿佛笼罩在朦胧的雾气中,那样深不可测,又像是一颗亮得耀眼的辰星,下坠……直到跌入了黯淡的灰烬中。
  梦里还是能感觉到心脏的钝痛,那是一种无法抽离的疼痛,这种痛融进骨血,一刻不停地在血液里叫嚣着。
  再醒来,眼前是小张晃来晃去的脸。
  “纪小姐,你醒了啊!太好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跟顾总交代。”小张夸张地跑到她床头,没错,纪小小受不住刺激,误会顾昀城抢救失败,晕过去了。小张手舞足蹈地跟她解释着是虚惊一场。
  “顾总?顾昀城在哪里?”纪小小忽地起身,脑袋也倏忽晕眩。她按了按太阳穴,希望能恢复些神智。
  “顾总让我安顿好你。他,还不方便走动。”
  “他在哪里?”纪小小此时最想做的事情是,见他。
  “好像在病房吧!医生在给他检查。”小张努力回忆着。
  “我去看看他。”纪小小扶着病床的护栏勉强站起来,走过几步后就发现自己估计是美没什么大问题。
  “纪小姐,顾总交代我照顾好你。你这样,我没法交差啊。”小张哭丧着脸,他知道,对于成熟的女人,演委屈更;能得到谅解。
  “没事的,我自己可以的。”纪小小执意要去,小张实在不好拦她,也只好作罢。
  可是到了顾昀城病房却不见他人,护士说他今天好不容易可以下床走动一下,这会子应该在楼下的小公园里。
  纪小小又扶着楼梯去了楼下的小公园,同样找了半天找不到。
  她索性不再找了,坐在原地等他。
  她再一次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梦里,她离开了包围着我的琐碎、要求、吵嚷,浮出海面呼吸新鲜的空气。
  快步走着,踏上车票指示的车厢,那是她高三的毕业旅行。
  泡面的味道袭来,我感受到了这种怪异热气带来的升腾的感觉。她不喜欢,却在这种自由自在的时刻没办法生出厌恶感。
  她对这种自由心生欢喜,窗外树和轨道开始行走,然后奔跑。
  她在摇晃的车厢里睡着,醒来,有着新生似的懵懂。
  阳光飞向她,照耀着她。一切与她无关,一切却又对她招手。
  车厢里放着《月亮代表我的心》,邓丽君的声音和人们聊天的声音、撕包装袋的声音、火车与铁轨的摩擦声音一起涌入耳朵,
  伴随着叮叮的声音,地铁开始运行,四周的一切开始飞驰。
  去机场,乘飞机到新加坡。飞机飞行的时候像是坐过山车,上升下沉,挺刺激。
  她们到达新加坡的时候是晚上,透过窗口看下面,一片灯火。海上有船,船上有光,陆地和水域交错,蜿蜒成曲曲折折的图景。
  走下飞机,热带季风扑面而来。跨越中国的冬季,她们去到加坡的夏季,明明是同一时空,她却第一次在纬度较低的热带,有了异国的初印象。
  走出通道,不知道是刻意为之的香氛还是热带植物的浓郁香气,总之,空气中全部都是香味。通道有香,厕所有香,店铺有香,巴士有香,哪里都有,味道略微有些差异。
  她转身时,有一抹淡淡的影子在转角消失。
  实际上,她与顾昀城之间的际遇,比她自己知道的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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