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盼着自己死的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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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心一横,立刻跪了下来,坚定地说道:“阁主,属下的命都是阁主给的,阁主想要怎么处置属下,属下都无任何怨言!”
赵彧铭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银杏就那么跪在那里,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出。
良久,赵彧铭才说:“被杀掉的那个丫头,并不是真的天命之女。之前她出现在新都街头,应是戴着人皮面具,伪装成了天命之女的模样,用来诱使本阁主上当。那夜本阁主去到那户人家的时候,她没有戴面具,根本就是个假的。本阁主一出现,便有几个黑衣人前来围攻。不光如此,他们一见敌不过本阁主,大约使怕走露消息,便一剑杀了那一家三口。那几个人武功不弱,本阁主当时被围攻,自顾不暇,一时不查,便没能拦住他们行凶罢了。
被本阁主杀死的那两个黑衣蒙面人,看他们的武功路数,同护国寺的僧人应是同出一源。本阁主猜测,那真正的天命之女,怕是就隐匿在护国寺。你需尽快把她找出来,能带回来见本阁主最好,若是实在无法带出,便就地杀之!”
银杏应了声“是”,又壮着胆子问道:“主子,那天命之女,到底怎样才能解救月冥阁呢?”
赵彧铭犀利的目光看向银杏:“怎么,你想要套本阁主的话么?”
银杏吓得连忙低头:“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关心主子!这段时间,月冥阁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主子三番五次受伤,属下很是担心。若是能为主子分忧,属下必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赵彧铭抬手制止了银杏:“废话少说,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银杏连忙领命而去,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赵彧铭重新端起酒壶,对着壶嘴直接喝了一口。
关心,担心么?
呵呵。
究竟真是担心自家主子,还是担心她自己那颗项上人头,才不得不说这些口是心非的话罢了?
这世上,盼着他死的人太多了,盼着他好的人,真的有么?就连那个低贱的妓女,都有人真心惦念,可他呢?银杏竹破这些下属,所谓的心腹,不过都是怕他罢了,更遑论那些被他用铁血手段压制,为他卖命的杀手。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有了性命之忧,这些人怕不是都会拍手称快吧!
就连救了他两次的唐忆柳,下一回再有这样的事情,就算不亲手杀了他,应该也不会出手救他了吧?
他兀自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一口接一口地喝着酒。
也不知道唐忆柳这酒壶里装的都是什么酒,比他平时喝的都不同。这酒清甜的很,似有果香,又似还有花香。活了二十八年,其实都没有人知道,赵彧铭最喜欢吃的东西,却是甜食。
月铭山庄有厨子专管他的饮食,但他从未跟任何人提过他的喜好。厨子做什么,他便吃什么。好吃或者难吃,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感觉。从小到大,食物的意义,对他来说,就是维持生命而已。尽管厨子为他做的饭食,无论色香味,都尽力做到最好,但其实厨子永远都不知道的是,对他来说,佛跳墙同水煮白菜,都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他不说,便也没有任何人知道,厨子便只能以自己的想法来推断阁主的口味。谁会想到这样一个残酷冷血的男人,会喜欢甜食呢?因此在他的餐桌上,出现甜味的几率小之又小。
自从来到了唐忆柳的府上,他便发现了这种甜酒,立即觉得心花怒放。他以为唐忆柳同他一样,也喜欢吃甜食,才特特地买了这种酒喝。谁知道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天,他才发现唐忆柳连糕点都要吃不太甜的。独独她喜爱喝的酒,带着这样一种甜香。
他就这样躺在藤椅上,一边慢慢的喝酒,一边闭上眼睛,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他便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练武之人耳力惊人,即便隔着三进的院落,他也听见了唐忆柳家大门被人大力敲响了。整个宅子里的人全都走光了,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本不欲理会,谁知那人似乎不敲开门便不罢休的样子,他想了想,便站起身来,过去打开了大门。
门着一位小姐和一个丫鬟,见到他出来,俩人都震惊地后退了一步。那小姐吃惊地拿帕子捂了嘴,问道:“你是何人,怎么会在柳儿的家里!”
是秦惠娘带了春栀,过来找唐忆柳。谁知看门的老吴不见了踪影,敲门也无人应声。
惠娘急得不行,生怕唐忆柳出了什么事。等到门终于开了,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她往赵彧铭身后看了看,并未看到唐忆柳的影子:“你是谁,柳儿呢?”
赵彧铭皱了皱眉头:“你又是谁?”
秦惠娘见这人浑身的气场冷冽非常,也不敢十分招惹,只好按捺下性子说道:“我是柳儿的朋友,请问阁下是?”
赵彧铭漫不经心地说:“哦,我也是她的朋友。你来找她,所为何事?”
秦惠娘觉得有点不对劲:“我们两家是世交,因此自然是常来常往的。柳儿在吗?我要进去找她。”
她说着就要往里走,赵彧铭却伸手拦住了她:“她不在家。”
“不在家?”秦惠娘止住了脚步,狐疑地问道,“那她去了哪里?”
赵彧铭回身就走:“我怎么知道,请回吧,慢走不送。”
他说完就关了大门,秦惠娘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却也无计可施。
唐忆柳有两间铺子的事情,秦惠娘并不知情。她在唐忆柳家大门外急地团团转,春栀劝她说,不如先回去找少爷或者老爷,兴许他们能有办法。惠娘一想,觉得春栀说的很有道理。她连忙回了府,秦瑜和秦寒柏却都没在家。秦瑜是忙着生意上的事情,秦寒柏近日则是频频借酒浇愁,如今又不知道去哪里喝酒了。惠娘无法,只好遣了小厮,去秦寒柏日常常去的酒楼寻他。过了半个多时辰,小厮才回话说,少爷现在正在鸿运楼,已经喝至半酣了,叫不回来。
惠娘如坐针毡,干脆起身去鸿运楼亲自寻他。
果然,秦寒柏正同一帮狐朋狗友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
秦惠娘气的不行,便让春栀去找秦四,让秦四进去悄悄告诉他,唐忆柳不见了!
秦四大惊,连忙进去附耳告诉了秦寒柏。秦寒柏一听,酒意登时就吓醒了一大半。
他连忙站了起来,秦四便拉着他出去雅间外面。惠娘见他出来了,拉上他便走,一边走一边怒其不争地说道:“你就知道整日借酒浇愁,若是柳儿看到你这副样子,岂不是会更加反感?你难道还不了解柳儿吗?她虽小小年纪,心智却不知比你成熟了多少!如今你遇到了一点挫折就这样半死不活,都没有想办法争取一下,难怪柳儿看不上你!”
秦寒柏被自家姐姐教训地莫名其妙,只好打断她的话,问道:“姐姐,你倒是先跟我说一下,柳儿到底出了什么事?什么叫柳儿不见了?”
秦惠娘停下了脚步,把他拉到一个僻静一点的地方,才说:“刚才我去柳儿家里找她,她却不在。不光她不在,似乎连看门老吴,以及她家那两个下人,也全都不在。但是,却有一个陌生男人从她家开门出来了!”
秦寒柏惊讶地说:“陌生男人?”
秦惠娘点点头:“对,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看起来大约有二十多岁的样子。他似乎是住在柳儿家里的,同柳儿也很熟的样子……”
秦寒柏一下子想到一个人,他便问道:“那男人是不是长相甚是俊美,且似乎颇为霸道的样子?”
惠娘一听此言,先是吃惊,继而便想到了什么:“难道此人便是上次你同我提到的那个人?”
秦寒柏顿时便又颓丧起来:“没错,就是他。看来,这人竟然已经登堂入室了么?”他无精打采地挥挥手便要走,“姐姐,人家的闲事,咱们还是莫要管了。”
惠娘还是觉得不对,她急忙拦住秦寒柏说:“即便是那男人登堂入室了,可怎么柳儿家的下人全都不见了呢?此事定有蹊跷!”
秦寒柏不耐烦地说道:“能有什么蹊跷,你们不是都劝我不要跟柳儿有任何牵扯么?如今又要拿她的事情来烦我,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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