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我要去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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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银杏觉得蹊跷,是那方恒进去和出来的时候,穿的不是同一件衣服!方恒进来酒肆,难道就为了换件衣服么?银杏立刻跟上了方恒,发现他走路的姿势和气度,似乎都和之前有所不同。
这一次,方恒又去了上次黑衣人带他出来的那栋宅子,之后,一夜都没有再出现。
直到次日午后,才又见方恒去了酒肆。依旧是一炷香的功夫,换了之前那身衣服出来。这回他没有再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雇了马车,回了牛头镇。方家就在隔壁牛头镇,不在鸣凤镇。
“易容术么?”唐忆柳听了银杏的话,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有人假扮方恒,借着他的身份在鸣凤镇暗中行事。”
银杏点点头:“许是那人给了方恒,不,应该是给了方家什么好处,促使方家答应了配合他们的行动。就是不知道那伙人是什么人,目的又是什么?”
“银杏,江湖上懂得易容术的人,多么?”唐忆柳问道。
银杏摇摇头:“并不多。达到以假乱真程度的,更是凤毛麟角。我观那人的易容术,不说登峰造极吧,最起码也是炉火纯青的。据我所知,江湖中能把易容术修炼到如此程度的,只有三人。第一个是千面魔,据说早些年就已经隐居大漠,起码有十年时间没在中原地区出现过了。第二个是阴阳童子,那人身量矮小,专一扮演孩童。尤其是扮演成粉妆玉琢的女童,假装被父母卖到你们家这样的大户人家,趁机和同伙里应外合打劫金银财宝。这第三个么……”
唐忆柳等了一会,见银杏并没有说下去,便疑惑地问:“第三个,怎么不说了?”
银杏叹了口气:“算了,反正迟早你也是要知道的,就跟你直说了吧。第三个,就是我所在组织里的一个人,也是我主子的心腹。但我敢担保,方恒这事,跟我们组织绝无关系!”
唐忆柳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银杏:“你说无关就无关?难道你主子做什么事情,还需要向你报备?就算不是你主子干的,难道就不会是你们那个会易容术的人,瞒着组织自己干的什么勾当?”
银杏一时语塞,过了一会才说:“再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唐忆柳哼哼两声,又去躺下睡了。
日子表面波澜不惊,实则暗潮汹涌。银杏趁着夜色,直接摸到了小酒肆的阁楼。酒肆关门闭户,里面黑漆漆的,寂然无声。银杏观瞧了片刻,确定无人,便撬开窗子钻了进去。她取出火折子吹了吹,不算太亮的小火苗燃起来了。就着这点火光,银杏仔仔细细的搜查着。
阁楼里只有一张床,床上一套叠好的枕头被褥。和这破旧的环境格格不入的是,这套枕头被褥似乎是全新的,只用过几次的样子。银杏摸了摸,料子细腻柔软,不像是前主人留下来的。除此之外,床对面还放了一个梳妆台,台子下面是一个橱子,上面则放了一些奇怪的物件。
银杏刚想看个仔细,就听见一声细小尖锐的破空声朝着自己急速袭来。她连忙歪头一躲,梳妆台的镜子就被一枚银针击了个粉碎。
银杏急忙灭了火折子,一个鹞子翻身从阁楼窗户里跳了下去,后面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对她紧追不舍。
银杏心中恼怒,好么,姑奶奶没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回姑奶奶倒要看看,你这个藏头露尾的贼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银杏跑到一个空旷地,就停了下来。黑衣人见她停下来了,便也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也站住了:“小姑娘,你我素不相识,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屡次三番跟踪我?”
银杏冷笑:“哼,可说呢,要是你没犯我,我也没那闲工夫理你呢。我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和方家是什么关系?”
黑衣人皱了皱眉头:“小姑娘,你又是什么人,为何要打听方家的事?”
银杏想了想,说道:“这样,你我之间,本无任何过节。至于你是什么来路,我也不想知道。只是方家打算让方恒和我主人家结儿女亲家,依你看,这亲事可做得?”
黑衣人皱着的眉头这才松开了,嘿嘿一笑:“原来如此。那我可以告诉你,做不得。”
银杏狡黠地说:“单凭这一句话,我可没办法跟我主人家交差。”
黑衣人见状,抱起胳膊呵呵一笑:“你这小丫头,倒是有意思。这样吧,我自会让方家打消结亲的念头,以后你也不要再纠缠于我了,如何?”
银杏脆生生地说道:“那可不行,除非你再告诉我,你这一手炉火纯青的易容术,师从何人?”
黑衣人知道银杏虽年纪小,身手却不弱。看她的武功路数,也是有来历的。此番行事,已经格外小心了,为免节外生枝,还是不要和她起正面冲突为好。何况那方家……搅合了这桩亲事,也是间接救了一个好人家的姑娘,算得上行善积德了吧?只是这易容术的来历……
黑衣人踌躇了一会,说道:“这易容术的来历,恕我不能告知。”
银杏不悦:“你的意思是,我得自己查喽?”
黑衣人这回就不那么好说话了:“要是姑娘能查出来,那自是姑娘的本事。”
银杏冷笑:“那好,后会有期!”
小姑娘潇洒抱拳,转身一跃,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
黑衣人望着银杏消失的方向,也沉思了一下:“看样子,应该是他的人。他也来了?他来这鸣凤镇,意欲何为?”又转念一想,貌似也不关自己的事,还是赶紧办完事,早点回去复命吧!至于银杏要查易容术的事,黑衣人表示不太在意。师傅只是交代不能说,可人家凭本事查到的,那跟自己就没有关系了,因此黑衣人在此事上没有任何心理压力。
黑夜又恢复了寂静,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唐忆柳就接到了银杏的好消息。她很高兴,早膳都多吃了两个水晶包。她才不关心那劳什子易容术的来历,反正只要唐忆锦不要嫁给方恒就行了。
早膳过后,秦家姐弟,却向唐家众人提出辞行。
唐征诧异道:“这才住了不过两三天,怎么就要走?是不是唐家哪里招待不周?”
惠娘和寒柏忙摇头说道:“不是的,唐伯父。其实我们此次来唐伯父家小住,实是在家遇到了一些事情,暂时避一避风头。这两天想了想,其实也无甚可避的。无论何事,总归还是要去面对。住久了,也怕父亲和祖父担忧,因此才跟您提出辞行。”
两个人言辞恳切,恭顺有礼。唐家人再三挽留,惠娘和寒柏都坚持要走,大家也无可奈何。
只是唐忆柳一言不发地看着看着,脑子里突然迅速生出一个主意来。
她朝银杏看了一眼,银杏恰巧也朝她看了一眼。主仆俩的眼神一碰,立刻心有灵犀。
唐忆柳在这一片留客的聒噪声中,突如其来地抱住了唐征的大腿:“爹!我也要去新都!”反正唐忆锦的事情已经完美解决了,是时候去一趟新都了。未雨绸缪还是很有必要的,新都的宅子,铺子,以及将来的退路,都要及早做安排为好。
在场的一群人瞬间安静了,都低头看着挂在唐征大腿上的矮胖冬瓜。
唐忆柳就仰起小脸,换上惯用的那张无辜的小表情,两眼湿漉漉的看着自家爹爹。从小到大,只要唐忆柳施展出这个绝技,一切要求,唐征无有不应的!
“这,这……柳儿,你去新都干什么?”唐征手忙脚乱的把她从自己腿上拉开,蹲下身子问自家二女儿。
“我就想去!”唐忆柳固执地说。
笑话,才不能说出任何理由来。只要自己说出一个理由,别人就会有一百个反对的理由出来。但不说理由,只不断地旗帜鲜明的表达需求,别人就无从反驳。这样的话,别人的思路就会被迫指引着去思考此事的可行性,而不是去思考拒绝的原因。到时候,主动权就掌握在了自己手里。他们只要能说出来不可行的原因,自己就能说出来可行的道理。这是唐忆柳从前世小三十年的失败人生经验种中,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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