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IF】·谵妄症(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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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啥玩意,本篇不存在这种东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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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谁会把第一枝枪送给未经污染的灵魂
你觉得威廉这人应该有皮肤饥渴症。
不针对别人,就专门逮着你这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猫咪使劲儿薅。
之前你和他还没说开时,遮遮掩掩又被他美色所惑的你也品不出其中深意,等到这两天你接连被他又抱又亲,跟只被人按在怀里使劲强撸的猫一样,摸摸头摸摸脸不够,那手不由分说就要脖子往下,要么就在腰间暧昧游移。
你人都傻了,但怎么推也推不开,被摸摸是很舒服但也很羞耻!!
如果你真变猫了估计会在他手里被薅到斑秃。
威廉可喜欢这种时候抱着你。
于是二人紧密相贴,空气里似乎有什么暗潮涌动。
能感受到异性的气息,另一人的体温和心跳,你低头看见自己皮肤上深深浅浅的红印,恍然觉得像做梦。
你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便知他瞳孔深处蓬勃的渴望。他想要触碰你,从上到下从头到脚,好似女孩柔软的身体对他有着致命的莫大吸引,摸一下就陷进去,食髓知了味,神魂也颠倒。
漂亮的赤色,倒映着你小小的模样,那红海凶恶无理,贪欲深重地将你吞噬。
……这看着会像是要去寻死的人的眼神??
得了洗洗睡吧,直觉什么的偶尔判断失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他撸你时你也没闲着,羞耻心炸着炸着就习惯了,当即伸出罪恶的爪子趁机对垂涎已久的金发美人上下其手,摸了个爽(。)
最后要不是威廉反应过来阻止得快,你甚至会去扒他衣服。
猫猫和莫里亚蒂教授四目相对,你瞪我我瞪你。
男人的手掌宽大温暖,牢牢捏住了你的两只手腕,禁锢着你难以挣脱。
威廉简直哭笑不得:“……伊伊你的手刚才在做什么呢?”
居然都伸到衬衣底下去摸他的腰了。
鬼知道他感觉你的手毫无遮拦地贴上他的身体时那一瞬间有多大的心惊肉跳。
你反问:“明明教授也在做同样的事,好意思质疑我吗?”
不仅理直而且气壮。
威廉:“……”
那还真是没法反驳。
你得意地笑,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果然还是最喜欢小教授啦~”
然后挣开桎梏不等他抓紧就立刻跑没了影。
威廉:“…………”
他感觉脑袋里边长了个蜂窝。
有三万只蜜蜂在他脑中嗡嗡嗡地吵,阻断了他的思考,也把他的理智踹进金色的蜂蜜,让他泡在甜甜的粘稠浆体里无法自拔。
黑色皮毛的小猫咪、有着蓝莲花般梦幻瞳色的少女,倚坐在他怀里,白皙的皮肤染了漂亮的玫瑰色。
每当威廉望着你,就忍不住开始想一切与你有关的事情,思维发散,记忆回溯到最初的那个夜晚,风那么凉,你躲在河边的石头旁哭泣,整个人沐浴在虚幻的月光里,像一场绮丽的梦境。
与你相处时,那些燃烧的大火,惩罚他人而溅起的温血,双手的猩红和罪孽的十字架,仿佛都是离他很遥远很遥远的事。
让他短暂忘却了烦恼,连胸腔中躁动不安的灵魂也得到了安歇。
你是人世间垂落到地狱的一缕蛛丝,天上月照拂于泥潭深处的洁净的光,如若要他放手,怎么舍得,怎么能舍得。
就算是神明赐予的礼物,既然已经到他手里,就断没有再收回的道理。
然而你对莫里亚蒂教授的心里所想毫无知觉。
书房里,你撩了他就跑,因害羞躲进了衣柜才开始后怕,满脑子胡思乱想他会怎么报复回来。
至于学习?鬼啦!某教授的帽子戏法而已啊!
但显然某教授本人并不这么想。
不管他憋着什么坏心思,表面该让你学的还是要学。
一天后威廉便要回伦敦准备部署并参演「最后一幕」。
他这次旨在送你回达勒姆,并不准备久留。大学已经放了一个月的暑假,最近组织活动频繁,威廉也没余裕参加学会或发表论文什么的,他忙的很。
车站里,你泪眼汪汪都要哭了,不知情的路人还以为你不舍与恋人分别,但其实你是被莫里亚蒂教授的留堂作业硬生生吓哭的啊!!
背书抄单词都是常规操作,看几本名著写个读后感也不是难事,中文系兼修外语学生课业日常而已。
但那一沓厚厚的数学卷子是怎么回事??!!
就算是你高三一整年里刷过的卷子堆起来都没这么多啊!!啊!!!(崩溃)
可恶,这他妈就是和数学教授谈恋爱的代价吗??
艹,就算对象是金发美人威廉·詹姆斯·莫里亚蒂,你也是遭不住的啊。
高数使你心如止水,心如刀割,心如死灰。
谈的什么魔鬼恋爱啊谈。
世界毁灭吧,累了jpg
你哭丧着脸:“教授,你这样是会失去我的……”
威廉一脸和核善,不,和善地微笑:“伊伊刚说什么?”
求生欲迫使你立刻改口:“我是说教授我会等你来接我的!!”
话一出口就感觉不对,这话怎么那么像立flag的冥场面?
你下意识看了一眼威廉背后,恍惚间好似看到了一堆旗子插在上面随风飘荡。
不不不flag哒咩啊!!!
你越想越慌,表情也变得惊恐起来。
眼看威廉要说话,连忙用手给他捂住了嘴,然后奋力把他往车厢推。
“好了好了有话等下次见面再说……不对这话也好像flag!我撤回!两分钟内撤回有效!呜教授你不要说话了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插旗行为呜呜教授你身上的debuff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多了!!!qaq”
你突如其来的应激行为,绕是威廉都懵了两三秒,反应过来时人都已经被你推上火车了。
“……伊伊?突然间怎么了?”他表情管理难得失控,但美人震惊依然是美人。
可你这会儿也顾不上欣赏,一股脑把莫里亚蒂教授塞进车厢,自己转身跳下去,站在站台和他挥手拜拜。
威廉震惊过后就是一副说不上难过还是失落的表情,刚开口就被你打断,强行闭麦并关了当前会话和私聊频道。
直到火车开动,这次临别他居然愣是没能对你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你在鸣笛声里朝莫里亚蒂教授挥手,那泪光中暗含快乐的小表情,活像个主人出门办事了可以在家使劲儿造作的冤种小猫咪。
威廉无语:“……”
不是,这种时候、应该是这样的画面吗??!
莫里亚蒂教授很疑惑jpg
绿皮火车开出车站,威廉也找到了自己的包厢。他放下行李箱,脸上所有表情都沉凝,眼神晦暗,若有所思。
他一时间难以理解临分别前你的行为逻辑,当然就不可避免地开始思考。
——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威廉带着这份思考回到了伦敦。
他归程的时间没有和众人提前说明,国王十字车站自然也就没有来接他的人。
不过这没什么,威廉出车站时买了份报纸,然后叫了马车,在富有节奏的马蹄声中把报纸大致浏览了遍,上面报道了大热门怀特利议员的公开演讲,其余则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件。
马车的车轮轱辘轱辘转,平稳将威廉送到了莫里亚蒂的宅邸。
他扶正脑袋上的高帽,提着箱子拿着手杖,明明没有遗落的东西,但还是下意识站在原地等着,还回头去看马车,仿佛车厢里还有人。
但其实没有,车厢门就是他自己关的,马车轱辘轱辘走了。
尽管才分别不过几小时,威廉依然感觉到了内心成倍生长的思念和不舍。
不如说从没看到你的脸那刻起就在想了。
唉,你这惯会折腾人的小猫咪。
威廉按捺住胸腔中翻涌交织的柔情和酸涩,抬头看着莫里亚蒂的家徽,你不在身边,那火光与鲜血笼罩的罪行便再无法忽视,再次沉甸甸地压下来、要将他整个吞噬殆尽。
他想也不再想,走进了自己亲手编织的噩梦里。
现在这一切都将要迎来终结。
会议上,威廉拿出一份计划书,让在场传阅过的众人齐齐变了脸色。
路易斯反应尤为剧烈,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亲哥,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或背叛,表情管理都失了控:“哥哥!为什么……”
这和他听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然而威廉只是低声对弟弟说抱歉。
“不要因此责怪伊伊哦。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对她说谎。”
看样子是对你和路易斯组队瞒着大家小声密谋的事情完全了解。
只是之前看在眼里但并没有戳穿而已。
路易斯不理解,那时没有说谎也就是说曾经他哥确实是放弃了为理想的世界奉献生命,但现在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他迫不及待就要追问原由,脑袋胡思乱想。对于威廉即将要死这件事,路易斯完全无法保持冷静。
成熟的可靠大人莫兰在这个时候喝止了路易斯。阿尔伯特也保持着沉稳,皱着眉询问威廉忽然又一次改动计划的理由。
可威廉并不说理由,对兄长再一次道歉:“虽然意外米尔沃顿没有留后手将我的名字曝光,但莫里亚蒂还是要因为我的决定遭受弹劾。抱歉,要让哥哥被指责了。”
“无妨。比起你背负的这不值一提。”阿尔伯特表情严肃,“既然是你,我相信你应该有自己的考虑。”
话到这个份上,多少也能知道威廉的想法,再追问也是白费口舌。
在场都是聪明人,自然也明白。
公开发表犯罪声明,杀光惩戒名单上的恶人,从明天起,莫里亚蒂将成为众矢之的。
如此庞大的任务目标和艰难的行动,可威廉却依旧选择一人去做,并以此出现在世人面前,独自背负犯罪卿的罪名。
路易斯想不通,弗兰德想不通,莫兰想不通,阿尔伯特也想不通。但命令是绝对的,威廉做下的决定,谁也无法更改。
不是没有人想到你,但看这气氛,又明显不适合把你的名字提出口。
再说威廉既然提前将你送回达勒姆,肯定是已经做好了安排,断然不会让你耽误到他的计划实施。
毕竟是莫里亚蒂教授啊,行事向来周密严谨,惯于掌控全局的人,怎么会容忍变数存在。
老父亲莫兰经过一系列情绪变化后,也在心里惆怅地叹气。
近日来看你的样子,完全就是不知情,想也知道威廉肯定把你瞒的死死,顺便也把他们都迷惑了,今天骤然知道计划真情才被打个措手不及。
理智上他理解威廉的做法,但感情上无法接受。
无论是威廉会死还是威廉居然渣了你,老父亲的心都一阵阵抽抽地疼,怎么看他嗑的cp都be了,be了啊!!
但这会儿主动提起你的也是威廉。
他以请求的口吻,拜托大家对你保密,并在事后解释他是因意外而死的。
众人一致的:“……”
先不说这么拙劣的借口你会不会信吧,就威廉提起你时这瞬间变化的神态表情,谁他妈能信刚才这人还一脸沉重表情的要为理想献身呢??
连带着氛围都变了,变得好像他们在合谋一起怎么帮着威廉骗女朋友。
威廉笑了笑,眼神染上歉疚和痛苦,“之前被这件事所困扰、还麻烦了哥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现在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
“终于连最后的一丝顾虑也消除,如此我也能安心地去结束这一切了。”
刚松动了一点的氛围立刻又变得凝重起来,大家都不搭话。
没人会在听到威廉这样说后感到和他一样的轻松,只会心情越发沉重:越是放下了牵挂的人,对于活下去的依恋也就越淡薄,求死的意志也就越坚定。
威廉表情柔和下来,兴许是因为想到了你。众人有劝他改变计划的心思,但看威廉坚定的眼神,那话也说不出口。
不管怎么说,目标已经决定,命令也下了,现在该做的就是服从。
总算要开始了这场策划已久的、舞台的终章。
众人那五味杂陈的纠结心情也只有他们各自品味了。
会议结束后威廉叫住了路易斯,两兄弟单独谈话。
谈话的内容也很简单,甚至于只是身为兄长的威廉对弟弟路易斯的一句吩咐。
“不可以去找伊伊。”他说,“不要把她卷入这个事件中。”
“威廉哥哥!”路易斯还是不肯接受。
“为什么……难道是米尔沃顿宅大火时、看到的那个奇怪女人胁迫……”
“路易斯。”威廉轻声叫住弟弟,打断他的臆测。
“这一切都是我以自身的意志做出的决定。”
路易斯咬牙。
这下心里百分百肯定是和那人有关了。
“但是就算和她说哥哥是因意外而……这,根本不能说服她!”路易斯试图做最后的努力。
威廉:“意外只是一个理由。不会有人比伊伊更能看清真相是什么。”
“伊伊应该会生气……不能看到她气哭的脸还真是有点遗憾。”
路易斯:“???哥哥!!”
威廉依旧微笑,“开个玩笑(_)。”
他耐心地安抚弟弟激动的情绪,“一直以来你都无条件的支持着我的决定,这次也拜托了,好吗?路易斯。”
“……但是!”路易斯还想再劝,这一次明显和以前都不一样,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难道要他支持哥哥去死吗?!
威廉摆手示意弟弟不必再说,“不要去找她。电报、信件,任何的联络都不可以。到此为止不能再让那孩子纯粹的灵魂,被充满鲜血与罪孽的莫里亚蒂之名污染了。”
“回答呢,路易斯?”
话都到这份上了路易斯还能说什么?
“……是,哥哥。”
他眼睁睁看着他哥硬是自己把自己的生路给堵死。
一意孤行,脸上甚至带着终于能解脱了的、安心又悲伤的笑容。
可是兄弟间莫名的感应又隐隐让路易斯觉得,他哥此刻其实更像个孤注一掷的赌徒,不惜代价包括生命,要去抓住什么的极致疯狂。
念头一出,路易斯觉得会这么想的自己也是疯了。
——但、这微妙的异样?
不止是伦敦的路易斯,其实你也是有所察觉的。
火车开走之后,没有了莫里亚蒂教授那极具侵略性的情绪感染,单纯的客观层面的感官几乎瞬间就让你做出了判断。
威廉应该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你肯定地想。
看着变得空荡起来的车站,你皱着眉,隐隐间有股跑去售票处买票回伦敦的冲动。
啊这,小教授前脚刚走,你就想他想的不行后脚立刻跟上??
不、不至于吧。
你也没能纠结多久,很快就有人来把你接回了宅邸。
没错,是受了小教授委托的巴顿先生。你挺喜欢他的。巴顿先生有一片果林,之前就经常送你水果吃,路上遇到还会让你搭顺风车,他的妻子米歇尔也对你十分友善。
在大门前挥别了巴顿先生,你怀里也揣了一纸袋的时令水果。
回到宅邸后,热情欢迎了你的除了卢西恩和弗里达这对热恋中的小情侣,啊不,小夫妻,还有莫里亚蒂教授留下的课后作业。
那一摞~的数学卷子啊!!!
你:当场表演一个笑容消失在脸上jpg
卢西恩弗里达他们也是和巴顿先生一样,被小教授委托了任务在身的。
一是监督你学习写作业免得你放飞自我不思进取,二是看着你防止你成天往外跑浪里个浪乐不思蜀。总之就是不能让你太闲了。
可恶,威廉·詹姆斯·莫里亚蒂是什么新品种的魔鬼吗!!
你恨恨地写数学卷子,在心里念叨了小教授一百遍,保准他打喷嚏打到怀疑人生。
但听话是不可能听话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乖乖让威廉安排的。
写了半张卷子你就开始摸鱼,然后明目张胆的掏出小说看,被弗里达温柔地制止后,又摸出笔记本像在网络平台上一样吐槽小教授,还没写完就开始心虚,撕了那两页纸手忙脚乱地毁灭证据,黑笔涂黑团成团塞进了厨房的烤炉的炉灶。
折腾这一波你彻底没心情写数学试卷了,小说摊开笔记本也摊开,边看边乱写,还有理有据说你在写读后感。
瞄到纸上全是鬼画符的卢西恩:……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但不得不说,比起魔鬼教授威廉·詹姆斯·莫里亚蒂,卢西恩和弗里达这两个监工(?)简直不要太好对付。尽管他们很努力的想称职了。
可你是谁?你是连莫里亚蒂教授都不一定能搞定的小猫咪!安分了没半天就上蹿下跳,搞事理由层出不穷。
威廉回伦敦才刚一天,这对年轻的小夫妻就深刻体验到了养猫的不容易,这他妈是个活祖宗啊!
不过你也没想到,卢西恩和弗里达竟都十分纵容你,对你不好好学习满屋子乱跑的行为也不生气,反而会更耐心地对待你,弄得你也不太好意思折腾人家了。
要知道他们这样对你的态度的原因也很容易,你一问就说了,原来小教授把处理达德利·贝尔是你提供了线索的事告知了二人。当时弗里达刚被这恶人找上门差点灌下鸦片,如果小教授行动慢了半步她就要扔进河里了。
在小教授对他们的说法中,把你的三分作用硬生生夸到了八分,导致这两人对你的初始好感极高。
这让你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世界上所有情侣谈起恋爱时都会变得黏黏糊糊的,犹如磁石两极贴在一起就难舍难分。
卢西恩和弗里达虽已结了婚,但还是跟热恋期一样亲亲我我的。见过这对小夫妻的相处模式,你才知道威廉和你的那股粘糊劲也不过尔尔,人家这才叫如胶似漆。
当初弗里达腹中那个可怜的胎儿最后还是没能保住,不幸流产。于是就导致卢西恩神经十分敏感,把自己妻子当娇弱的瓷器一样保护着。这让弗里达心里半是甜蜜半是困扰。
你把这些都看在眼里,第二天就套出了弗里达的心里话,怂恿她去和卢西恩坦诚相待,顺便还教了她怎么演戏和说什么台词比较好。
弗里达:新世界的大门打开jpg
(卢西恩:???缓缓打出一排问号。)
总之下午过后,这对小夫妻之间的奇怪氛围就淡化消失了。
你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今天也拯救了一对可能走向be的cp呢,虽然只是煽风点火动动嘴皮子但还是辛苦我了:d
第三天弗里达明显的更偏袒你了,见你只看小说不写卷子也就劝两句,连卢西恩都说不得你。
但这两人限制你出门还是很严格的,当然这个门指的是铁栅栏大门,你还是能去温室看看花,在庭院跑两圈的。
卢西恩和弗里达严格来说还正遭遇着家族追捕,你也不好要求他们谁陪你出门去镇上玩。万一遇到家族的眼线呢?那他们不由得疲于奔命才能逃脱家族桎梏。
当然你要是想独自出门就会被他们拦住,你试过了,无论怎么撒娇卖萌告饶施压都没用。
这样一来,小教授的嘱托意图就很明显了,他不想你跑回伦敦去。
按他的话说那里正危险,你去了不仅帮不上忙,还会让大家分神担忧,那他设下针对你的阻碍就并非没有道理,符合莫里亚蒂教授的行事风格,而且你现在确实也蠢蠢欲动想去伦敦。
但不管怎么想,你还是觉得刻意,或者说微妙的异样、违和感。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慢慢发酵成强烈的不安。
直到现在,你还是看不清所谓的「最后一幕」的结局,你无法做出和最开始那样的判断,确定你的莫里亚蒂教授最终是生是死。
他会坠落悬崖被汹涌的水流吞没吗?
还是会和往常那样完成惊险的任务后安全归来?
你竟不知道。
这是十八年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
但以此为凭借反向推的话,没有预感反而是最大的预感。
你必须做点什么。
第四天你看起来放弃了跑去外面玩,转而把精力转向了对宅邸内部的探索欲,从一楼至三楼,能开的房间都被你开了个遍,连地下室也没放过。
卢西恩拦你不住,再看弗里达,居然是陪着你玩起来了。
探索宅邸整个的过程可以说是很开心了,但也就用了半天时间。你心心念念的地下室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酒窖而已。
下午你趴在书房里大喊无聊,小说不看卷子不写,小脑袋一转坏主意打到弗里达身上,央求她讲讲卢西恩当时追求她的趣事,还哄着弗里达教你跳舞。
因为你听说弗里达是酒馆之花,舞跳的超好,连伦敦知名芭蕾舞团都找上过门,可见其天赋。
弗里达拒绝不了你,又被你连番吹捧诱哄,还是让你拽到一间空房,真开始教起你跳舞来,期间也和你说了不少酒馆时的事,比如某个努力正经的卢西恩同学其实一喝酒就上头傻乎乎啦,看起来轻浮又花心应付大姐姐们游刃有余结果一和她说话就脸红啦,吧啦吧啦。
啊,这新鲜的狗粮,真是嗑到了嗑到了,不愧是原著中让组织里的大家都意难平过的一对cp。
你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听了故事,学了跳舞,开心的一批,十分满足。
但被你俩排挤到一边的卢西恩开心不起来。
可怜的男同学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才一星期不到,他的老婆好像就已经不是他的了?!
你是有毒吗??就离谱。
于是从晚上起,卢西恩就开始用各种理由吸引弗里达的注意,那时不时盯着你看的幽怨的小眼神,啧啧啧。
你:不愧是我,时隔半年,拉仇恨的技术还是稳的一匹(。)
但猫猫这么可爱,怎么会是猫猫的错呢。
在弗里达看来,卢西恩突然间变得幼稚还开始针对你的行为,简直离离原上谱而且不可理喻。当晚就拒绝了丈夫行使正当权利的请求。
等到第五天一早,经过了一晚上的发酵,痛失老婆和夜生活(不是)的卢西恩同学已经满腔悲愤,看你就像看活祖宗+小妖精的结合体,想凶但不敢,想算了吧但夺妻之恨……!
纠结来纠结去的都快裂开了,你看着都替他辛苦,心里还有那么一丢丢的过意不去。
但,你可是小猫咪诶!小猫咪是可以被原谅的啦。
你心安理得的继续造作。
在对付你这方面,不得不说卢西恩同学还是太稚嫩了。
中午后你撸起袖子兴致勃勃的要开酒窖,一副趁教授不在把他不让你干的事都干一遍的样子。弗里达和卢西恩都拦你不住,还被你带着一起举着杯子喝了起来。
看的出来卢西恩不太拦着你作大死,甚至还做好了事后向莫里亚蒂教授告状的准备。
你经这几天的观察,自然也猜到了这两人并没有被教授告知真相。想来也是知道这俩缺心眼肯定藏不住话,你这鬼心思多得很的小猫咪简直一套一个准。
所以干脆只是用别的理由,怕你跑出去有危险之类的,让他们看住你。
唉,就说和聪明人谈恋爱贼他妈辛苦了。
你看着沙发上倒下的这对小夫妻,一边喟叹一边把剩下的酒喝了个干净。
就是说,莫兰上校的伏特加你都能当兑了水的果汁喝,阿尔伯特大哥窖藏的红酒对你来说也不过是凉白开的程度。
洒洒水啦。
你把酒瓶收拾了毁灭证据,又找了发带把沙发上不省人事的两人手和手、脚和脚的捆在了一起,物理意义上的“我嗑的cp锁死了”。
卢西恩酒量是真不行,弗里达常年在酒吧工作,倒是酒量不错。所以你就往她的酒杯里放了半颗安眠药。
但以防卢西恩酒后清醒太早,你就把剩下半颗放进了他的酒杯。
嗯,小夫妻两个就是要整整齐齐。
别问药哪来的,问就是小教授房间出品。
善后工作处理完了后,你把早就写好的留言条放在桌面,还给被放倒的两人找了条毛毯盖上。
换掉满是酒气的衣服穿了习惯外出的短裙,你没带累赘行李,只拿了钱,挎个小包就出门直奔火车站。
感谢十九世纪,这时候还没有购票实名制,掏钱就能买票。
这还是你第一次一个人坐火车。
包厢里只有自己,没有能说话的人你倍感无聊,有点后悔居然没带本小说路上看。
现在也只能靠在窗边看玻璃外往后倒退的风景。
但是万万没想到,还能有更倒霉的事。
火!车!居!然!出!故!障!了!
停在了唐克斯特和格兰特姆两个站点之间,动也不能动,一时间火车上怨声载道,乘务员忙着到处安抚乘客,包厢外的吵闹声让你有些头疼。
看来隔音效果确实不怎么样嘛。
……等等你在想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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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谁会把第一枝枪送给未经污染的灵魂”,歌词,出自林宥嘉的《天真有邪》。完整的歌词是“这个世界/会有什么人/愿意把第一枝枪/送给/未经污染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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