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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醉后盘问


王仙师装成一幅很不甘心的样子,然后又是摇头,又是晃脑的。

        “唉,看来真是老了,这么几倍酒下肚,居然就醉了。这要是再往回倒几年,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楼清尘要不是刚刚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现在打死他都不相信,这一切完全是王仙师自编自演的一场戏。

        明明已经躺到床上了,王仙师居然还装的真真的,就像他真得醉了一样。

        “师傅,今天咱们喝的不少了,改日我再陪你。”

        一边说着还一边又伸手去拿酒杯。

        “尘儿,刚才是不是我睡着了?今天真是喝的太痛快了。”

        王仙师装成一幅很不甘心的样子,然后又是摇头,又是晃脑的。

        “唉,看来真是老了,这么几倍酒下肚,居然就醉了。这要是再往回倒几年,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

        楼清尘要不是刚刚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现在打死他都不相信,这一切完全是王仙师自编自演的一场戏。

        明明已经躺到床上了,王仙师居然还装的真真的,就像他真得醉了一样。

        “师傅,今天咱们喝的不少了,改日我再陪你。”

        一边说着还一边又伸手去拿酒杯。

        王仙师装成一幅很不甘心的样子,然后又是摇头,又是晃脑的。“尘儿,刚才是不是我睡着了?今天真是喝的太痛快了。”

        “唉,看来真是老了,这么几倍酒下肚,居然就醉了。这要是再往回倒几年,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楼清尘要不是刚刚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现在打死他都不相信,这一切完全是王仙师自编自演的一场戏。

        明明已经躺到床上了,王仙师居然还装的真真的,就像他真得醉了一样。

        “师傅,今天咱们喝的不少了,改日我再陪你。”

        一边说着还一边又伸手去拿酒杯。

        “尘儿,刚才是不是我睡着了?今天真是喝的太痛快了。”

        几声过后,王仙师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该看的都看了,实在没啥意思了,于是轻轻推了推他,“师傅,醒醒了,师傅?”

        一番仔细的打量之后,果不其然这屋子里就没有不带毒的东西。

        将王仙师扶到床榻上躺好之后,楼清尘又给他盖上了一床被子,这才有机会在屋里详细的看看。

        楼清尘轻轻将王仙师的手臂扶住,略一使劲就将他掺了起来。

        边说,一边往圆桌的另一边走来。

        “看来师傅真是老了,这么几杯就不行了。”

        虽然是嘀咕,但是声音却不小,王仙师不想听都能听到。

        “奶奶的,丢人丟大发了,就这么几杯怎么就醉了?我可是千杯不醉的。得亏师傅也倒了,否则还不被笑死啊!”

        楼清尘嘴角轻轻一翘,眼中满是讥俏,不过嘴里嘟嘟囔囔的却是另外一番话。

        约莫过了有小半柱香的功夫,楼轻尘迷迷蒙蒙的眨眨眼,就像是酒醒的样子。

        王仙师又拿出一把颗状粒的东西,往他身上就是一撒,随即自己也趴在了桌子上。

        王仙师问完最后这个问题,觉的所有的疑惑都消除了。

        “东方在做买卖,他不碰医术了,不过偶尔也会偷偷给老百姓看看病,不要钱的。”

        不放心,不放心,王仙师还是不放心啊!

        “尘儿,那你告诉师傅,现在东方在干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说了半天,楼轻尘没有一句真话,不过王仙师却听不出来。

        “我想查查师傅是不是跟皇宫里也有纠缠。万一哪天用着了,也好有个照应。”

        “你还想查什么?”王仙师觉得自己这徒弟没问题。

        “太后中毒了,计浩被王爷责令寻找解药

        。我听说师傅曾经在皇宫出现过,可是查了半天也没查到丁点,最后还是被人给提醒,我这才想起来的。”

        “那你为什么来越县?”

        王仙师眼睛一眯,难不成自己猜错了?今天他们相遇纯属偶然?为了让自己安心,王仙师继续盘问。

        “做买卖。”想不到楼轻尘的回答居然跟行医不沾边。

        “你这些年靠什么营生?”这个很关键,王仙师十分期待。

        “岳城。”声音干涩,根本不像楼轻尘以前的声音。

        “楼轻尘,你从哪里来。”

        人是自私的,尤其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什么亲情啊!师徒啊!都会被抛诸脑后。

        王仙师眼中闪过不忍,但是很快就消失殆尽。

        楼轻尘醒来之后,神情呆愣木然,就跟当初的魏公公一个模样。

        王仙师冷眼看着这一切,却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过了有一炷香的功夫,原本趴在桌子山峰的楼轻尘居然有要醒的迹象。

        王仙师说完,从怀里摸出一粒药丸,掰开楼轻尘的下颌,就给塞了进去。

        “尘儿,别怪师傅给你下药,实在是你出现的太巧合了。”

        再看王仙师,除了脸颊微红,丝毫看不出半点喝酒的征兆。

        一个时辰之后,楼轻尘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已然是喝醉的样子。

        就这样师徒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再就着一桌子的美酒佳肴,只喝了个热火朝天,人仰马翻。

        王仙师许是被楼清晨的热忱给感动了,乐呵呵的说,“行,只要有机会,师傅一定要去你的宅子看看的。”

        “反正徒儿今天这一顿,全赖师傅的光,哪天有空您也到我的宅子里去转转,我的宅子布置的也相当不赖的。”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楼轻尘居然开口欢迎王仙师去自己在越县的宅子。

        “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师傅我可是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现在这些许孝敬,根本不放在心上。”王仙师也很骄傲,容不得半点亏吃。

        “想不到这家的主人这么好客,居然准备的这么的丰富,真是受宠若惊了。”

        片刻的功夫一桌子精致的食物就被摆上了桌。

        楼轻尘帮着王仙师将外面的两个大食盒拎了进来。

        楼轻尘打算不吃的,但是想着刚才才得了配方,这会儿就拆台,有点不尽情面,于是点头应下了。

        王仙师笑笑,真心的觉得魏公公这点眼力见还是不赖的,居然知道提前将午饭给送过来。

        这一看,果真见门口的石桌上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好了两个大食盒。

        “好了,来一趟不容易,一会儿就在这里吃午饭吧!”说完,王仙师就朝外面看去。

        楼轻尘现在很想马上看看配方,但是为了演戏的逼真,他还是生生的忍住了。

        “师傅你也不要泄气,回去之后我就让计浩好好研究研究这个配方,没准会有些收获

        。”

        现在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王仙师有些无力地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真是惭愧,师傅确实没有什么好的解药。我也曾经研制出一两种,可是都只是暂时的压制一下,永久的解除的,还真是没有。”

        说实在的他就是觉得不可思议,昃的小王妃都能研究出来的东西,为什么他的师傅就不行呢?他师傅可是鼎鼎大名的医仙啊!这世上还真少有他解不了的毒的。

        “师傅,都这么长时间了,难道您关于解药就一点头绪也没有吗?”

        楼轻尘点点头,然后伸手将配方接了过来。

        “尘儿,这就是‘迷人醉’的配方,你好好收着,听我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将它告诉计浩。这跟朝廷里的人打交道,可不是多么稳妥的事情,你要提醒计浩,随时都要多留个心眼。”这话看着倒是法子内心,掏心窝子的话。

        片刻之后,王仙师手里拿着一张纸走到了楼轻尘的身边。

        说完王仙师转身走向书桌。

        “你稍等片刻。”

        一见王仙师松口了,楼轻尘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算了,既然你想要,我就给了你吧!不过你要答应我,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让计浩将配方外泄。”

        王仙师很是犹豫,思索了半天都不见言语,最后他将手一拍。

        “只要您不说,我不说,这世上还有谁知道师傅将配方给了计浩?”不管怎样,今天想法子将配方搞到手才是真理。

        “实际这本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师傅只要将配方交给你就行。可是这‘迷人醉’还只是半成品,至今连个解药都没配出来。师傅就是担心交给你了,不但帮不了计浩,反而会为他招来杀身大祸。”

        琢磨了一会儿,王仙师有些犹豫地开口。

        楼轻尘这话要有多直白就有多直白,弄得王仙师是不上不下的,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怎么办?师傅要是不帮忙,那就凉拌呗!”

        他就是一个老狐狸,明明知道楼轻尘想的是什么,但偏偏就是不说。

        “尘儿这话也有道理。那你想怎么办呢?”

        伸着胳膊,拿着瓷瓶,回来不是,不回来也不是。

        王仙师呢?

        楼轻尘说完,直勾勾的看向王仙师。

        “如此一来,王爷不说计浩弄不来,他肯定认为计浩私藏。本来是好心,现在没准为自己招来杀身大祸。我跟计浩是兄弟,帮不了他已经很难受了,这要是再害了他,我岂不是要愧疚死了。”

        “再者,现在还没人知道计浩能弄来‘迷人醉’,万一他将这药献给王爷了,下次药丸没了,王爷再要,计浩打哪里去弄啊?”

        “我记得师傅刚才说过,如果有足够的‘迷人醉’,就算没有解药,这人也能活个十年八年的。师傅行踪不定,徒儿能有幸遇见一次那已是运气,这要是药丸用完了,徒儿打哪里去寻师傅啊?”

        楼轻尘笑笑,然后开口。

        有些疑惑,王仙师抬头询问的看向楼轻尘

        。

        楼轻尘没有伸手去接,王仙师的手就悬在了二人中间。

        “尘儿,这是剩下的‘迷人醉’,都在这里了,你先拿去吧!如果不够,你再来找师傅。”说着就将手中的瓷瓶递了过去。

        只见王仙师从木架子上取下一个瓷瓶,然后转身走向楼轻尘。

        “尘儿,以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师傅不想再提了。现在我马上给你拿‘迷人醉’。”说完径直走向一个木架子。

        楼轻尘听了,心道,不想触景生情你干嘛还弄个一模一样的的药庐出来?这不是吃饱撑的吗?没事找虐。

        “哎,师傅知道你有心了,但是那个地方有太多的伤感和回忆,师傅不想触景生情。”

        说完眼中亮亮的,充满希冀。

        “是吗?师傅,如果您真想回山上,我陪您回去。”

        王仙师的情绪被楼轻尘给干扰了,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师傅也很想回山上看看。”

        楼轻尘猛地转身,脸上还带着眷恋之情。

        “师傅,这药庐跟山上的一模一样,真有种回到山上的感觉。”

        王仙师一直盯着楼轻尘的一举一动,见他一副怀念的样子,心里的戒备也降了几分。

        进到药庐里面,楼轻尘四处看了看,不经意的在地上扫了一眼,眼中的寒光倏地一闪。看来这屋子里死过人,而且还被师傅化了尸,就是不知道那个死太监知道不知道?

        楼轻尘也对他展颜一笑。

        说完转身嘿嘿一笑。

        “哪里是故意为我准备的?实在是这府里本就有这么一处所在,我来了一看很是喜欢,就将这处房屋照着以前的药庐简单修整了一下,这不是为了住着舒服吗?”

        既然你想编,我偏要拆你的台。

        “想不到这家宅子的主人如此好客,居然还为师傅准备如此精致的住所。”

        还说是暂时客居之所?暂时的居所有必要盖这么精美的药庐吗?一看就是打算常住的,而且这药庐也不像是盖了一天两天的,一看就有时间了,最起码一年半载总是有的。

        楼轻尘听了,心里一阵冷笑。

        王仙师模棱两可的说了这么一个理由。

        “住习惯了。”

        这句话一说,王仙师脸上迅速闪过一丝失落。

        “师傅的药庐还是老样子。”

        楼轻尘从大门往里一看,跟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药庐出现在眼前。

        再说王仙师带着楼轻尘来到药庐门口。

        安排好厨房里的事情,魏公公又简单交代了几句,才转身离开。

        魏公公在宫里呆的时间久了,像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得经着,要是生真气,早就气死八百回了。

        “一会你去通知厨房,今天中午多准备一些精美的食物端到药庐去,务必要让仙师满意为止。”

        不过生气归生气,正事归正事

        。现在还不是得罪王仙师的时候,这人该供奉着还得供奉着。

        人都走的看不见影了,魏公公才敢说两句解气的话。

        待二人走远之后,魏公公将手一甩,“哼,什么东西?为老不尊,要不是现在还用得着你,早将你剁了八百回了。”

        后面的小厮一直扎着脑袋,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生怕自己的眼神或者举动惹恼了被羞辱的魏公公。

        见过那说话毒的,但没见过这么毒的!这还有点人情味吗?真真是好赖不分。

        留下魏公公呆愣在原地,臊的他面红耳赤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三句反问说完,王仙师一扭脖子,领着楼轻尘就去了自己的药庐。

        “哼?”

        “就凭你?”

        “主人?”

        “仙师,高徒好不容易登门一次,作为主人,怎么着也不能置客人于不顾啊!我马上通知厨房准备饭菜,中午好好款待款待公子。”姿态已经摆的够低的了,但凡是谁都会给句客套话,可是别忘了王仙师可不是普通人。

        魏公公也不恼,反而又馋着脸凑了上来。

        魏公公气的胸脯子一起一伏的,眼珠子都冒光,但是生就不能发作出来,还得故意装孙子。

        楼轻尘见怪不怪。他师傅什么脾性,他可是清楚,才不会顾忌别人的面子不面子。历来就是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标准的自私派。

        魏公公满脸的笑,就那样僵在了脸上。

        说完,拿手一拨,就将笑盈盈的魏公公给扫到了一边。

        “行了,行了,你那废话就省省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要挡着我们的道。”

        楼轻尘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漂亮的桃花眼都带着电。

        睁眼说瞎话,满嘴跑火车,说的就是魏公公这号人。还喜鹊叽喳叫?这十冬腊月的,要是有喜鹊那才怪呢?

        “我说怎么今天一大早起来就有喜鹊在房檐子上叽喳的叫,原来是有贵客临门啊!您老人家的高徒来访,那真是蓬荜生辉!”

        但是猜出是一回事,装糊涂卖傻又是另外一回事。

        太后身边的红人,惯会看个眉高眼低的。如今一见王仙师变了脸色,早就猜出个中的原因了。

        魏公公那是什么人?

        果不其然,王仙师一见魏公公“恰巧”也出现了,就知道肯定是门童派人报告的,心头不由得就带了火气,说出来的话都是横横的。

        “我徒弟,不行吗?”

        楼清尘但笑不语,他知道一切自有师傅搞定,他现在只负责笑就行了。

        “仙师回来了,哎,这位公子是……?”说着好奇的看向楼清尘。

        魏公公看见后面英俊潇洒,一派风流的楼清尘之后,先是一惊,随即满脸堆笑的开口。

        王仙师连看都不看小厮一眼,带着楼清尘就往药庐方向走,恰巧跟急匆匆赶来的魏公公碰了个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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