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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采花大盗3


“那姑娘都快被剥光了,你怎么还站在这儿瞎叫唤?”黄药师从树影底下慢慢走出来。

        “你来多久了?”我朝他问道,以他的武功不可能追不上采花贼,但为什么我一直没看到他?

        “我一直在你身后。”他脸上的神色似乎颇为不满。

        “你来都来了,不能顺手把他杀了,非要看着我跟他躲猫猫?”我更加不爽。

        “我又不是没教过你碧波掌法,你就不能先向他打上一掌试试?”

        “那是你教的吗?那是大师兄教我的好吗?”

        眼看这外敌未除,内战将起。

        一直沉默的采花大盗忽然在一边喊道:“我说,你们小两口吵架能不能先把我的穴道解开?”

        她这话忽而叫我想起了适才在屋顶上做的那个梦,脸上不由有些微微发烫。但那毕竟是梦,我现在还是很清醒的。

        “你闭嘴。”我走过去朝他踢了一脚:“畜牲没有说话的份儿。”

        采花大盗这种j虫上脑的家伙,看见一男一女都要凑个对儿吗?也不看看黄药师这种天仙似的人物是我敢肖想的吗?

        “你嘴里放干净点,说谁是畜牲呢?”采花大盗不住嘴地嚷嚷道。

        趁着他穴道被制,我又踢了他一脚:“让你闭嘴听到到没?畜牲就是听不懂人话。”

        “喂你别仗着你那小情郎在这儿就耀武扬威的,有种让你小情郎解开我的穴道,我跟你打过再说。”

        “你还想解开穴道?”我正要扇他两个耳光,身后的黄药师却忽然说道:“好啊,你跟她打,打赢了我就放你走。”

        不是吧?他这是闹的哪一出啊?关于采花大盗是否该死的问题,我们在屋顶上不是已经有定论了吗?

        “你为什么要放他走?”我皱眉朝黄药师问道。

        黄药师转了转手中的玉箫:“我觉得他说话挺中听的,我高兴放他走。不过你要杀他我也不拦着。”

        他说话哪里中听了?他在变着方地调戏你呀!

        “你明知我打不过他,你还说这种话?”他对这采花大盗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情愫吗?为什么就是舍不得杀这禽兽呢?

        “那是你自己学艺不精,可怪不得别人。”

        “我学艺不精那说明你这当师父的教学方法有问题,不怪你怪谁?”

        黄药师还待反击,采花大盗又说话了:“我说你这姑娘为什么非要杀我不可呢?”

        “你掳了多少姑娘,干了多少禽兽不如的事。该不该杀你心里没点数吗?”

        采花大盗不服了:“我干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了?我就是看看她们衣服的款式,以及让她们承认我比她们美而已,这叫禽兽不如?”

        啥?搞半天这采花大盗掳劫美貌女子竟然是为了比美?这什么神奇操作?《白雪公主》里的王后穿越时忘记带魔镜了?

        仔细一想不对,我对他说道:“你看衣服款式为什么要脱下来?还有,你一个大男人你跟姑娘们比美?你当我傻吗?”

        “谁说我是男人了?”采花大盗说着一把拉下自己的面纱。

        那确实是一张女人的脸,而且也确实比一旁躺着的花魁漂亮些,不过跟阿衡还是不能比的。

        “也就姿色平平嘛。”我学着某人的口吻对采花大盗,不对,应该是对采花小姐接着说道:“你是女人也不能洗脱你的嫌疑,说不定你是个姬佬你就喜欢女人呢?快说,为什么要脱人家的衣服?”

        采花小姐忸怩地转过脸去,小声道:“那衣服裁剪得好看,我想顺手带走嘛。”

        好吧,女人对于漂亮衣服一般都没有什么抵抗力。(当然,我这样的是个例外)。看来搞了半天这采花大盗就是闹了个乌龙。

        虽然是乌龙,但黄药师说得对,这时代程朱之学盛行,这些被掳来的女子虽然身体上没有遭到实质性的伤害,但名声已经有损。大家只知道她们被采花贼掳走过,却没有人知道这采花贼其实是个女人。这些被掳走的姑娘即便解释了也不会有人信,社会的舆论会一步一步将她们逼疯逼死。

        不管这采花小姐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能再让她去掳劫那些无辜的女人。

        我朝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问出她的来历,也好进一步让王处一他们监督她。

        采花小姐把头一昂,不无得意地说道:“本小姐姓裘,名千尺,江湖人称的‘铁掌莲花’就是我,量来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原来她就是《神雕侠侣》中绝情谷公孙止的老婆的裘千尺,谁能想到那个恶毒而乖戾的秃头老太婆年轻时候也是个刁蛮的娇俏美少女。

        我转头对黄药师说道:“放她走吧。”

        想到以后她会被公孙止推进鳄鱼塘中二十年,现在就随她去浪吧,反正恶人自有恶人磨,倒也不必我们费心了。

        黄药师不乐意:“你打都没打,就这么放了她,说出去岂不是说我的弟子不如铁掌帮喽啰?”

        “她不是喽啰,她是铁掌帮帮主的妹妹。”

        “那又怎么样?你既然是我的徒儿,就是铁掌帮帮主你也打得。”

        我想起电视剧里,归云庄中,黄药师用弹指神通给正版梅超风指路打郭靖,后来又用同样的方法让傻姑去打灵智上人。作弊作得那叫一个趾高气昂,理直气壮。

        我心想有他这个外挂在旁边,总不至于会吃亏,正四下寻找一块称手的板砖当武器。只听裘千尺忽然说道:“你们这调情的称呼还挺特别的。”

        她跟公孙止还真不愧是夫妻,公孙止见到杨过和小龙女时好像也说过这么一句台词,不过杨龙二人那是真的情侣,我和黄药师却不一样。

        “其实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给裘千尺解释道。

        “我知道,你们不是真的师徒,是情侣嘛。我看得出来的,你不用解释。”裘千尺说道。

        这误会大了,而且这姑娘貌似是个恋爱脑,有点跟她解释不清啊。

        我这脸皮厚对这种误会倒是不怎么介意,但黄药师不一样。万一他要是介意,再联想一下‘梅摧花’的英勇事迹,他很可能会觉得我跟他做朋友其实是贪图他的美貌,对他另有所图。那我还能不能回桃花岛,能不能住海景房就很有问题了。

        于是我转头对黄药师说道:“解开她穴道,打就打吧。”

        打起来她也能少说两句。

        裘千尺道:“虽然你不是我对手,但我肯定打不过你这情郎。他又这么小气,哪里舍得你吃亏,要不我们还是比轻功吧,你轻功挺俊的,我不一定赢得过你。”

        轻功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我正要答应,却见黄药师微微一笑,看着裘千尺说道:“你这姑娘好不狡猾。”

        我一听当即醒悟,这一比轻功,她立马跑远了,虽然我们也追得上,但少不得又要废一番功夫。她从一开始就在言语上下功夫,引我顺着她的话说,然后一步步把话题带到轻功比试上。不得不说,这裘千尺真的挺狡猾的,难怪鳄鱼塘二十多年都没弄死她。

        我拍了拍黄药师的肩:“还好你智商在线。”然后指着裘千尺说道:“封了她的哑穴。”

        “不必,算算时间,王处一他们也该到了。把人交给他们,该怎么处置随他们去。”

        他刚说完,王处一和丘处机果然一前一后地赶来了。将裘千尺交给王处一,我和黄药师便告辞了。

        临走,只听裘千尺忽然说道:“喂,那拿玉箫的小情郎,你就是那个废了我大哥武功的人是不是?”

        黄药师立定脚步,却并不回头:“是。”

        “是为了你身边那小情人吗?”

        卧槽,她这话什么意思?要拿我威胁黄药师吗?

        黄药师自然不会再理会她这种无聊的调笑,当即弹出一粒石弹封住她的哑穴。

        我转头看向裘千尺:“叫你嘴欠。”,再转头看向黄药师:“早让你封她哑穴你不听。”

        黄药师却只是笑了笑,不作回答。忽而一个斜步,抽出丘处机背上的长剑,刷刷两剑划在裘千尺的手腕上。俯首对裘千尺说道:“就像我现在废了你的武功一样,不为什么,兴之所致罢了。”

        说完将长剑扔给丘处机,对我说道:“我们走。”

        裘千尺啊裘千尺,你这算是彻底打错算盘了,我都给你解释了,我跟黄药师不是情侣你不相信,拿我威胁半分作用没有不说。黄药师这人是肯受人威胁的吗?你这是在自寻死路啊!

        王处一听了裘千尺的话,转头看着我跟黄药师,惊讶得合不拢嘴:“梅姑娘,她说的是真的吗?黄岛主跟你?”

        你还真有胆子问啊,没看到裘千尺的下场?

        我和黄药师还没回答,丘处机却大咧咧地一挥手:“王师兄莫要听这妖人的胡言乱语。人家梅姑娘是有夫君的,再者黄岛主是她的师父,你怎么能跟着这妖人瞎起哄呢?”

        黄药师回头似笑非笑地看向我:“你什么时候有的夫君?为师怎么不知道?”

        当时不过为了糊弄丘处机编了个借口,没想到这道士竟然给当真了。我现在要怎么去变出一个夫君来?

        我这正踌躇着该怎么回答,那边王处一自己却幡然醒悟了,笑呵呵地上前道歉:“是贫道糊涂了,刚刚听这妖人胡说一通,信以为真,却忘了梅姑娘的夫婿贫道当年也是见过的。”

        这回换成我吃惊了:“什么?你见过?”为什么你都见过了,我还没见过?王处一你究竟是怎么幡然醒悟的,都醒悟了些什么?

        “当年姑娘在华山之下已经收了段公子的定礼,段公子已然算是姑娘未婚夫婿。贫道一时糊涂,听了这妖人胡言难免有些胡思乱想,还请岛主姑娘见谅。”

        “原来是他啊。”我想起了当年华山论剑,下山的时候那位段公子好像给了我一块玉佩,当时王重阳等人还说我不守礼节私相授受什么的。

        王处一说完,和丘处机押着裘千尺离去。

        我仍沉浸在当年华山论剑的回忆中,身旁有人凉凉地问道:“还在想你的‘夫君’吗?”

        我不假思索地点点头:“是啊,好多年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长什么样子。”

        不知为何,周遭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冷了几分。我抬头瞅了瞅天上的月亮,心想这天也没变啊,怎么气温就变了呢。

        “他是叫段什么来着,段西还是段须?”我朝黄药师问道。段公子的口音挺好听的,但就是咬字不大听得清。时隔多年,我不仅记不得他长什么样子,连他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

        周遭的空气似乎有些回暖,黄药师说道:“这我可不知道了,收定礼的人又不是我。”

        他说着一转玉箫,往前走去,心情似乎颇为不错。我立刻跟上:“等我帮阿衡找到锦囊,等我帮你找到《广陵散》,我们去大理玩一玩吧?”

        我想起了当年华山论剑之后,我和黄药师游山玩水,他曾经说过大理的风景绝佳,气候宜人。更难得的是,民风淳朴,四海升平。真正做到小国寡民,鸡犬之声相闻。虽然上辈子我已经去大理旅游过,但那都是吃喝玩乐打卡拍照。不是他说的大理,我还是想去看看能得到他如此称赞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他手中的玉箫往我头上一敲:“说了多少次了,你才是阿衡,这个名字不准她用了。”

        我揉着头:“就说去不去嘛?爽快点。”

        “你想去就去吧。”

        “欧耶!”我激动地跳了起来。

        “眼下还是先去临安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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