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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如获至宝


今天也是让她受了委屈了,看着她坐在那里的时候,祁胤琛觉得自己心里刺痛着。

        一切收拾完毕后,岑溪也看着祁胤琛,什么也没说,就看着,看到他回来了以后,心也安了。

        嘴巴一撇,又想哭了。

        祁胤琛将她抱在怀里,哄着说道:“宁儿不哭,宁儿乖,是我不好,没好好照顾你,桃柔我已经把她驱出府了,以后再也没人欺负你了。”

        岑溪主动的环上了祁胤琛的腰,埋在他的怀里,呜咽的抽泣着。

        祁胤琛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他还是很耐心,耐心的让岑溪不忍心再继续瞒着他。

        自己已经清醒了,她能确定的是,若是自己一直这么痴傻下去,祁胤琛依旧会对自己这么好,那就足够了。

        有些事情,清楚了结果,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没必要再继续隐瞒。

        她闷闷的在祁胤琛的怀里说:“你简直就是大坏蛋,招惹一些不该招惹的人,最终还是欺负了我。”

        “是是是,我是大坏蛋。”

        “以后,若是你要再敢招惹女人进府上,你看我怎么收拾她们!”岑溪从祁胤琛怀中抬起脸,气鼓鼓的看着祁胤琛。

        祁胤琛一怔,刚才自己仿佛听到了什么,岑溪是不是清醒了,还是失智的状态。

        这下弄得他有些迷惑了,更加疑惑的看着岑溪,有些奇怪的眼神,正在猜测着一切。

        岑溪不高兴他看着自己,气呼呼的说:“看什么看,我说的你听到没有!”

        祁胤琛傻傻的点了点头,“听到了听到了,宁儿你!......”

        “我什么我!本王妃要睡觉了!王爷请回吧!”

        这话说的,和之前的她简直就是两个人嘛!是醒了!醒了才对!

        “宁儿你清醒了!是不是!”祁胤琛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高呼着。

        岑溪揉了揉耳朵,嘟囔道:“今天被打了一巴掌,耳朵还在疼,你又在我耳边大喊,是要我聋了吗!”

        祁胤琛激动的热泪盈眶,抱着岑溪,轻声说:“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他呢喃着的语气,就好像如获至宝。

        岑溪被抱在他怀里,无奈的失笑,她举起手想要回抱他,可下一秒祁胤琛又将她拉开自己。

        祁胤琛有些不知所措,连忙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要抱你的,你别讨厌我,我是真心的,我会记得你那时候对我说的话,我会离你远一点的......”他张开手,和岑溪保持着一定距离。

        岑溪这才想起来祁胤琛说的是什么事情,那时候在江南的时候,自己曾经也说过伤害他的话,也是让他记忆犹新。

        他对自己也算是很客气的了,处处与自己保持着距离,还是尊重他。

        他是真心的想要在自己这里留下一点的好印象,这是祁胤琛的初衷才是吧!

        岑溪真是没忍住,破涕而笑,“傻子!”随后,自己钻进了祁胤琛的怀里,以最舒服的方式窝在他身边。

        “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我也知道你的情是真的,是我们之前有太多的误会,也许我们早就该好好在一起才是,却经历了这么多。以后你可要好好对我啊,不能再让我受欺负了,知不知道,相公。”

        祁胤琛没想到岑溪会突然对自己诉说心中的情愫,听着她的话,自己都有些颤抖。

        “你......你叫我什么?”

        “相公。”

        “再叫一次?”

        “相公!”

        “还有呢?!”

        “我不叫了!你耍我!”岑溪一把推开祁胤琛。

        祁胤琛哪能就这样让她走,将她再次带回自己的怀里,搂的紧紧的,不肯松手,“以后你就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从今以后,谁若是欺负了你,我就将他千刀万剐!”

        “若是你欺负了我呢!要怎么办?”岑溪抬起眼睛看着祁胤琛。

        祁胤琛低下头看着岑溪,眼里充满着诚恳的样子,认真的回答道:“若是我欺负了你,那我定将上刀山下火海,永世不可超生!”

        岑溪连忙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说下去,可是话已经说出来了。

        “不许你胡说!”

        “宁儿,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的心意,是与我一样,我不会欺负你,我好好珍惜你还来不及,这份感情,是得之不易的。”

        岑溪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露出了微笑,她是开心的,也是相信祁胤琛能做得到。

        这段日子他对自己的情,她也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在自己说了那么伤他的话的时候,还能在自己身边。

        此人可托付终身才是,岑溪很满意。

        祁胤琛看着岑溪诱人的唇,虽然之前已经尝过味道,但今夜格外的想再次触碰。

        这也许是他第一次比较正式,两人也是两情相悦的情况下,他想亲吻岑溪。

        岑溪也很配合,眼睛闭了起来,祁胤琛慢慢的靠近她,近的直到他呼吸喷洒在岑溪的鼻子上。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声音,“王爷!有事禀报!”

        两个人一惊,祁胤琛才停止动作,懊恼的看着外面的影子,他有些不高兴,究竟是谁坏了他的好事!他要把他给杀了才是!

        “好像是比较重要的事情。”岑溪看着祁胤琛的表情,他在不开心,所以劝说道。

        祁胤琛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岑溪,问道:“究竟何事!”

        连歌站在外面回答:“关于宫中粮仓纵火案一事!属下等人已有眉目了!”

        听到这件事,祁胤琛立马站起了身,但又不放心,看了看岑溪:“明日让秦炎来给你看看,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情况。”他担心今夜是一场梦,也担心若是真的,岑溪的身体情况。

        岑溪回答道:“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快去忙才是。”

        “好。”

        确认过岑溪的情况,祁胤琛才拉开屋子,看到站在门口的连歌,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偏偏就来了,可真是他的好属下。

        罢了,眼前的事情比较要紧,总之儿女情长也是确认过眼神了,岑溪也是跑不了才是,没必要紧紧抓着不放,今夜好好让他休息才是。

        “你不是去送桃柔了吗?怎么得到的消息的?”

        “上次派出去监视袁相府上的人回来告知了我们一个消息,纵火的人是袁相手下得意门生,汪喜凉干的。”

        “人呢?”

        “此刻正在地牢中。”

        “走,去看看。”

        连歌带着祁胤琛向地牢走去,地牢隐藏在王府的一个角落,平常都有专人看守着。

        “你们是怎么知道是汪喜凉干的?又是怎么把他带回来的?”祁胤琛一边走一边问。

        “王爷,你可能想不到这件事的情况。”

        “什么?”祁胤琛背着手看着连歌,问。

        “袁相派人追杀汪喜凉,最后被我们的人给救了下来。”

        “哦?!这袁维清,还真是过河拆桥啊,连帮自己做事的人都敢下手,要是传了出去,还有人帮他做事吗!”

        “表面上看来是这样的,实际上他已经对外宣称汪喜凉是回家休息了,但要是他被人暗杀了,也可以解释说他自己做了什么事,被人杀了也是活该。”连歌说。

        “袁维清这老狐狸,也是狠,去看看这个汪喜凉,看看他有什么话要说。”

        地牢内,阴冷潮湿的,让常人久待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是受了酷刑的人。

        汪喜凉被关在这里面,自然也不好过,他可是纵火案的元凶,祁胤琛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虽然一切都是袁维清授权的,但汪喜凉一样是逃脱不了干系的,祁胤琛是不会原谅他的。

        所以连歌在将汪喜凉抓回来的时候,就对汪喜凉施以酷刑,让他也是受尽了苦头。

        祁胤琛的步子在地牢中回响起声音,汪喜凉一听有人来的时候,感觉像是解脱,他一个人待在地牢中,身体又受着伤,简直是折磨人。

        “王爷!王爷!我都招!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在祁胤琛还没到的时候,汪喜凉就大喊道。

        祁胤琛想,要不是袁维清派人追杀他,汪喜凉会有这般心思把所有的事情告诉自己?怕是不可能的吧。

        他应该是忠心的仆人才是,搞那么多事情,大概也没想过自己的下场会这么惨才是吧。

        祁胤琛现在是看清袁维清的真面目了,希望汪喜凉也能够看清。

        等到祁胤琛走近汪喜凉的时候,汪喜凉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很高兴的神情,忘了自己身上的伤。

        “王爷!王爷啊!”

        “好了好了,大晚上的,汪喜凉,本王问你的话,你可会全部告知本王?”祁胤琛的眼神,带着一丝的凶意。

        “我说,我说,我都会说的王爷,只要您开恩,饶了小的一条命!”

        “你的命,本王不会想要的,本王只要你答应本王一件事。”

        汪喜凉瞪圆了眼睛,激动的说:“王爷您说,就是十件事,我也会答应的!”他好像等的就是祁胤琛说这句话来。

        “你也别激动,连歌,去把他放下来。”

        连歌点点头,帮汪喜凉松绑,现在的情况汪喜凉也应该知道自己身处什么情形了。

        再不和祁胤琛说实话,估计死的真是他了,恩师利用完自己却要杀了自己,而王爷需要的也是自己,暂时还是能留下一条命的。

        “王爷,您若有事要问,小的定当全权告知!”汪喜凉跪在了地上,以表示自己的忠心。

        “好了,本王也就想知道,袁维清究竟在打什么如意算盘。”祁胤琛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汪喜凉,厉声质问。

        “袁相他......他是想杀了您?”

        “杀了我?”祁胤琛以为袁维清是想掌管朝政,没想过他会对自己起杀心。

        “是的,当日,袁相是派我去暗杀王爷您的,后来王妃娘娘在假山后面偷听,不小心被发现了,袁相让我解决了她,我当日带着王妃到了粮仓,故意放火,想要烧死她......”

        听到这话,祁胤琛还是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风轻云淡的说出这话,要烧死岑溪。

        若是那日他晚到一点,是不是真的就要烧死了他,祁胤琛不敢想象。

        他握着拳头,将一切的一切,都怪在袁维清身上,他甚至不知道袁维清为什么要杀自己,而且他们一向无冤无仇。

        要说仇恨,该不会是因为在朝堂上的口舌之争吧?

        祁胤琛不过是看袁维清在朝堂之上,仗着自己是两朝元老,说话也是口无遮拦,丝毫不将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

        再来就是他的党羽在朝堂之上也是够多的,多的足以将当朝皇上的势力推翻,让人怎能不处处提防着他。

        很好,他现在居然起了对自己的杀心,那他又能怎么做,有一个汪喜凉,就会有第二个。

        这辈子,袁维清怕是都会和他干上才是,若是不杀了他,袁维清不可能会罢休的吧。

        不过他还是想知道,究竟什么原因让他想杀自己。

        “你可知,是何原因,袁维清想杀本王?”

        “小的不知,小的只管帮当时的恩师做事,却不曾想遭遇恩师的毒害。”

        看来汪喜凉也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他一向只帮袁维清做事,没想过自己最后还是会被他给追杀。

        说来也是可怜,汪喜凉一心一意追着人做事,却被自己主子背叛。

        祁胤琛摇摇头,让连歌好好安顿汪喜凉,日后还需要汪喜凉出来作证,袁维清总有一天会被他扳倒,他的势力不能够留在朝堂之上。

        回到屋里后,岑溪已经睡着了,祁胤琛褪下衣服,小心翼翼的躲进了被子里,深怕岑溪被他吵醒。

        岑溪没被吵醒,反而习惯性的躲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睡得很香。

        祁胤琛不敢动弹,就这么被她抱着,也是睡了过去。

        闫朝兮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学习了刺绣,她想要绣一个荷包给秦炎,她从小娇惯,从来没有动手拿过针线。

        要想绣一条荷包,也是够费力的,请教了许多人,大家也是指点过公主,可是公主似乎没有那方面的天赋啊。

        荷包是绣好了,闫朝兮的手也给针线刺的千疮百孔的,荷包是绣的歪歪扭扭的,上面可是绣了一朵荷花啊!可是让人拿起来看,可能连花的形状都看不出来吧。

        也是惨不忍睹的,秋月在一旁没好意思开口说公主任何不对,只是比较隐晦的夸了夸公主的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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