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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不予追究


之前他可把自己欺负坏了,现在她要在他身上讨回来。

        烟火绽放结束后,祁胤琛拉着岑溪的手,见她的手那么凉,他放在了嘴边呵着气帮她取暖。

        “连歌,以后本王不在府上的时候,让季叔给王妃配个护手的,再过些日子就是春了,不过容易反寒。还有,你去宫里把那日照顾王妃的宫女飘慧带来,府上也没个贴身丫鬟照顾宁儿,我不放心。”

        “是。”

        岑溪看着他像交代往常事物一样交代给连歌的时候,她心中浮起一阵暖意,看着祁胤琛有些痴了。

        祁胤琛转过头,只见岑溪一脸呆滞的看着自己,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自从岑溪出了事后,祁胤琛就很喜欢伸手摸她的头,带着一丝宠溺,让岑溪总觉得心里甜甜的。

        岑溪跟着祁胤琛回了王府,只有在沐浴的时候放松一些,因为那时候,祁胤琛不和自己待在一块。

        她整个人潜入水里,好好放松一番,那时候祁胤琛应该也有受伤,但他却还能够照顾自己,也是一片真心。

        沐浴过后,祁胤琛向往常一样进屋陪岑溪睡觉,岑溪怎么忘了这一茬。

        当初可是她自己拉着祁胤琛一起睡觉的,怪不得任何人才是,如今自己又想报复他,又不能穿帮。

        自己做出来的事情,还是得自己承担后果才是,躺在床上,她假装一如往常。

        却不曾想祁胤琛抱着她,哄她睡觉已经成了习惯,她僵在祁胤琛的怀里,不敢动弹。

        祁胤琛也是明显感受到了她的不同,看着她的样子,祁胤琛还以为怎么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哪里不舒服,好像回来就没说过话,怕是给烟火给吓着了。

        “宁儿,怎么了?害怕吗?”他的声音在岑溪头顶响了起来。

        岑溪摇摇头,不敢出声,为了避免祁胤琛的对话,她只有装作不吭声,才能躲过。要是她说错什么,穿帮了就不好玩了。

        她闭上眼睛,假装睡觉,祁胤琛发现她睡着啦以后,也不出声,两个人相拥睡了过去。

        岑溪醒来的时候,祁胤琛早就没了身影,今日已经过了年假七日,文武百官都要早早上朝的,祁胤琛生为王爷,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他很早起来,没有打扰岑溪让她好好休息。看着她的睡颜,祁胤琛真的很想每日与她一起赖床,他压根不想去上早朝,他想陪在岑溪身边。

        可是没有办法啊,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只能去上早朝,唯一期盼的是,自己能够早早下朝回家,因为有娇妻正在等着他。

        关于那日粮仓的事情,闫年辽也是知道是谁干的,有些事不予追究,并不代表着这事情就过去了。

        祁胤琛自然也是知道这一情况的,当然有些事不能轻举妄动,他们有计策不代表他们没有。

        年后,文武科举前三甲就要出来了,只剩下三堂面圣,参加过堂上会试后,最终选择出一个状元来。

        袁铭有些紧张,虽然在年会的时候与袁维清争吵过一次,回家后两人就从未再说过任何一句话。

        袁铭在有意的躲着袁维清,而袁维清也想找个时间与他说一说,朝堂阴险,袁维清还不是最爱这个孩子,所以才不愿意他接触朝堂。

        可是他这么想又有什么用,即便是以后出了什么事,他们一家照样脱不了干系。

        有时候袁维清自己都会问自己,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如果不是八王爷,自己会不会走上这条路。

        或许不会吧,八王爷与自己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依旧是那些琐事。

        袁维清隐隐约约觉得,皇上是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的,他心存侥幸,觉得皇上是为了那些旧情才没有对自己做点什么。

        朝堂面试,乃为最重要的一点,文试闫年辽就让三个才子现场做一篇文章,关于国土山河。

        而武试闫年辽就在朝堂外搭建了一个台子,让三个考生准备准备,现场笔试一番给自己选拔。

        文试在内,武试在外,文试安静的写着,而武试正激烈的准备着。

        祁胤琛坐在椅子上打着哈哈,现在的他对这种事丝毫没有兴趣,换做以前,他肯定会和其他的王爷独上一把。

        十几岁的年纪的时候,他还曾赌过闫年辽的太傅头上的乌纱帽,那时候就属他最顽皮,每一个老师,都称他为顽劣不堪,却不敢与皇上说起这事。

        如今他能坐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准备看考试,也算是一点点的改变,可谁又知道祁胤琛心中在想着什么。

        袁铭被安排在后面一场,前面的两个人先打一把,看看谁的武艺略胜一筹。

        上场的两个人身价还算清白,都非官家子弟,这年头也没什么官员肯将自己孩子放在宫中做武官才是。

        武官以后要是面对着上战场,出边疆的事情,家里有那么一个宝贝儿子,安安心心在家宠着都来不及,谁愿意上啊。

        只有袁维清愿意,所有人都在议论此人是宰相之子,当朝宰相是谁啊,还不就是那个妄想一手遮天的袁维清。

        朝中他本就众多党羽,现在就连儿子都放出来参加朝政,难免让人遐想,觉得袁维清是否有一丝的不妥。

        比试正是开始了,双方挑选了自己想要的兵器,一方选择了长剑,另一方选择了鞭子。

        一刚一柔的东西又怎么可能相遇上,袁铭还想好好考虑一下待会自己用什么,只看等会谁输了。

        比赛分为三场,第一场是由两方先打,最后输的那个人可以与后安排的人再打一场,这样有机会翻盘,也相对来说公平一些。

        铜锣一声响,比试正式开始,穿着白衣的少年甩着长鞭就往对面那穿着青衣的少年身上甩。

        青衣少年一个后空翻,躲过了白衣少年的长鞭,白衣少年的长鞭根本不放过青衣少年,来势汹汹。

        长剑虽然刚,在柔面前,长剑根本毫无作用,想要反击根本没有机会去反击。

        青衣少年只能一直做着防守的动作,他不能进攻,太过于被动,他也想好了,若就这么输了,也只能是他选错兵器,技不如人。

        学武之人,并不是只求武术,还有需要的是才略,要想打赢一场战,需要的是有谋略。

        能够因为选错兵器而失败的人,那也只能是他的谋略不够罢了,所以,他输了也是心服口服。

        在青衣少年分神之际,白衣少年的鞭子已经甩到了青衣少年的身上,将他厚实的衣服,甩出了一道血鞭。

        青衣少年顾不得疼痛,再次的多让这,白衣少年步步紧逼,就好像要将青衣少年置于死地。

        青衣少年被一鞭子打倒在地上,白衣少年依旧没有放过他,一个鞭子下去,甩在了青衣少年的身边,险些将青衣少年的脸打着。

        他躲避着白衣少年的攻击,在舞台上不停的打滚,压根就没有机会站起来。

        此刻的他,就好像街头的猴子一样,被人戏耍着。

        可是那个人却好像不是以戏耍自己为快乐,而是以取自己性命而快乐。

        比试之前青衣少年就有打听到一些事情,着白衣少年来头也不小,也是混迹江湖的那个人,又想要成功,确实也是心狠手辣了一些。

        越想要成功的人,就越毒辣,眼看青衣少年就快要被白衣少年打的伤残,也没人阻止一番。

        袁铭有些看不下去了,冲上了比赛台,不顾其他人的喝止,一把抓住了白衣少年的长鞭。

        他大喝一声:“你究竟还有没有点比赛意识!这是比试!不是你的战场!”

        “既然你知道这是比试,就不应该出现在台上!请让他与我比试完成!”白衣少年说。

        “你这算什么比试!你快将人打残了!”

        祁胤琛坐在椅子上看着台上的一切,越发觉得有意思起来,看着袁维清的脸渐渐变了色,祁胤琛反而精神了起来。

        闫年辽看着袁铭,想知道他接下来将会做点什么,虽然他是袁维清的儿子,但闫年辽还是很看重他的。

        袁铭是个好苗子,他并没有任何错,错就错在,他生在宰相家,而那个宰相对这个皇位,似乎充满着窥视。

        “比试之前,并没有说打不打的残,而是分胜负罢了!”白衣少年同样喊道。

        “你对我喊没用,是分胜负,你这样,只是让人觉得很是卑鄙!”袁铭说。

        袁维清看着自己儿子大闹考场,脸上的表情却是变得很难看,从袁铭上台的时候,他就很不高兴。

        儿子是没法管了,现在居然站在台上与其他比试者争吵了起来。

        “咳咳。”袁维清咳嗽着提示着台上的两个人,但是他们无动于衷,又或许袁维清的位置那么远,他的咳嗽对于他们来说,就是鸡肋。

        袁铭扔下那根皮鞭,理直气壮的看着白衣少年,“好啊,既然你觉得比试性命不重要,不如我就先和你比过!”

        白衣少年看了一眼龙椅上的皇帝,有些不敢坑声,袁铭就不害怕这些,他有理他怕什么。

        “还请皇上做主!”袁铭跪下,双手抱拳,严肃的恳请道。

        闫年辽倒是很有兴趣,这就好像是袁铭找白衣少年的麻烦一样,他理直气壮的挑衅,让闫年辽觉得还是很有意思的。

        祁胤琛开始吃起了水果,看到闫年辽还没开始行动,嘴里还塞着香蕉,“皇兄,可以让他们比一比,那个白衣少年锐气太重了,还不如让袁敏来搓搓他们锐气。”

        “确实。”闫年辽说了一声,随后对着一旁站着的公公说:“安排下去吧,让他们快点比,朕有些乏了。”

        小德子点点头,站了出去一点,大喊道:“传皇上的口谕,二位请尽快安排一下时间,皇上乏了,需要休息。”

        得到旨意的袁铭来不及叩谢隆恩,就选了一个短剑来护身,说实话短剑或许他都用不上。

        对方是鞭子,最后有可能会赤手空拳的上去与他相搏。

        见袁铭拿了一个短剑,白衣少年倒是笑了,刚才一个长剑,现在一个短剑,两个人分别是来逗乐子的吗?

        白衣少年的气度确实是骄傲了一些,让人忍不住想要揍他一顿,现在的袁铭正有此意。

        刚才他就想揍他一顿了,实在是太过分了一些,如果没有冲上来,或许在下一场的比赛当中,他们还会再相遇。

        总之今天,袁铭要揍一顿眼前这个臭小子。

        一切准备就绪,刚才躺地上的青衣少年已经被抬走了,他算是输了,也许做个武探花也是不错的选择。

        至少,他能突破那么多人,走到探花,也是不容易的事,他也很优秀了。

        白衣少年甩了甩长鞭,在铜锣敲响的那一刻,白衣少年的攻击还是和上次一样,袁铭早就发现了他的套路,而且看穿了他的一招一式。

        现在他背着手,拿着一把短剑,象征性的要与白衣少年拼个你死我活。

        袁铭的风头倒是出尽了,袁维清看着皇帝的表情,以及祁胤琛的表情,他们都好像很期待这场的比赛。

        袁维清还是很担忧袁铭会被皇上看中,最后会因为皇上的宠爱,册封一个什么官职来做一做。

        袁铭拥有多大的能力,他这个做爹的都不清楚,只知道袁铭的力量还是很强大的。

        白衣少年甩过来的好几个鞭子,袁铭都躲过了,而且他手上的短剑,在躲避的同时,在绳子上划了好几个地方。

        这样,只不过让他的皮鞭能够失去结实的力量,待会只要一拉那个人就会被溃败。

        不过没意思,袁铭只想好好的和他打一场,这个人却挥着鞭子要准备来欺负他,让他真是有些无奈透了。

        这些年走南闯北他什么鬼没见过,只有眼前的毛头小子,让袁铭觉得他行事作风也是过分的不行。

        袁铭好不容易站定了下来,打了个哈欠,问:“你甩完鞭子了吗?”

        白衣少年还被袁铭拽了一记,自然是不甘心也很不开心,甩过皮鞭向袁铭身上甩去。

        就在这时候,袁铭抓住了那根绳子,对着白衣少年笑着说:“好了,我刚才不应该怪你太傻,而我应该承认的是你简直是非常的傻。”

        两个人的力气僵持不下,袁铭反正已经能够猜到结局,只不过是想和白衣少年好耗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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