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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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纸纸在去师家庄园的半路上得知周权发了微博。
她要开车,师白瓷便读给她听。
“周权发了好长一条~”
师白瓷清清嗓子,读道:“我是周权,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接下来将有一百个问题请教林灵芝小姐…”
快到庄园了,虞纸纸索性将车停靠在路边,两人凑在一块看起周权的小作文微博。
足足看了三分钟才将微博看完。
师白瓷看完后的感想是:“周权这是在向林灵芝宣战呐。”
小作文用词犀利,抛出一百个敏感的问题逼问林灵芝,而这些看似在询问,其实周权在接下来的描述中都做了回答。
比如林灵芝五年前让刚拿到影帝的他转战电视圈是什么用意,接了五年虐心仙侠剧折磨他的心神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用耽改剧毁了他?
又譬如他患上轻微抑郁症后,林灵芝介绍了赵亮医生给他,在这之前是否知情赵医生是变态…
最后一个问题和今天热搜话题遥相呼应。
“请林灵芝小姐回答你所交往的那些对象为什么和我长相相似,或者我换一个问法,为什么和我爸相貌相似?”
这一百个问题发出去后,林灵芝心头大震,脑袋嗡嗡叫,思绪乱成一团麻。
见林灵芝脸色瞬间苍白,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助理慌得大叫。
“灵芝姐,你怎么了?”
林灵芝只觉助理的声音时而远时而近,脑中滋滋响个不停。
周权的那一百个问题像魔咒一般徘徊在四周。
她整个人宛若困在一口大钟内,而周权就是那敲钟人,一下又一下敲得她险些魂飞魄散。
终究没抗住周权给出的压力,微博发出五分钟后,林灵芝强撑着想去公关,然而身体扛不住,事情还没交代呢,人就先一步晕了过去。
虞纸纸刷了一遍又一遍热搜,始终没等到林灵芝的回应。
“不会吧,林灵芝可是中半娱乐的大老板,清楚这种时刻越早出澄清效果越好,这都十来分钟了,她还没动静是怎么回事。”
师白瓷一猜一个准。
“她才跟唐光霁打了一战,周权悄无声息地来这么一下,她可能精力撑不住先晕倒了吧,毕竟是个快五十岁的人了。”
虞纸纸收起手机。
“说得也是。不管了,周权说他会处理好和林灵芝之间的事,我们吃瓜就行了,走,我先送你回家,属于咱们的战争才刚刚打响呢!”
-
车子驶进庄园后,虞纸纸看到好几个面熟的人站在门口等着。
师父,师母,老小三苗芸,师雅,师白荣,还有苗芸的侄儿苗东方都在…
师白瓷理了理衣裳,容色严肃。
“我看到钱律师了,应该是要立遗嘱。”
虞纸纸检查了下美人鱼崽的妆容,从包里拿出一支深红色的口红。
“你的唇色太淡了,涂上这个显得有气势些。”
美人鱼崽平时的妆容太淡了,声音轻柔,没有攻击性,显得好欺负,今天这样的场合,得来点小武器。
姣好的唇形上好颜色后,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变了,一下从柔嫩娇艳的白玫瑰变成了富丽堂皇的国牡丹。
下了车,师母笑着过来,看到跟来的虞纸纸,师母笑容僵了下。
“你来这干什么?待会是我们师家人的下午茶。”师母冷着脸逐客。
师白瓷皱眉:“妈,纸纸是我的好朋友,你不可以这样…”
虞纸纸按住继续说的师白瓷,扬起一抹微笑,目光越过师母,一一看向老小三,师雅以及苗东方。
三人心头一凛,灼灼地盯着虞纸纸。
老小三有些畏惧虞纸纸,师雅是厌恶,到了苗东方却成了觊觎。
虞纸纸笑容依旧,不疾不徐地问师母。
“伯母您的家教告诉您,小三和私生女,甚至于小三带进来的外侄儿都算您的家人?伯母您的胸襟真宽广,佩服。”
这话戳了师母的肺管子,但当着师鸿远的面,师母说不出什么重话,精致的脸盘红了又青,憋了好几口气也没能说出反驳的话语。
生气的何止师母,老小三苗芸和师雅两人脸直接黑了。
“鸿远,你看看小瓷在外边都交了什么朋友,说话这么难听。”
“爸,我不喜欢虞纸纸,你快把她赶走。”
师白瓷扶着师母站到一边,给师母顺气,闻言抬眼,眸光冷漠。
“纸纸说话怎么就难听了?敢问苗姨,您不是我父亲的小三?”
苗芸咬着唇不语。
师雅跺脚:“爸,你听听姐说得什么话,她怎么能侮辱我妈呢,您和我妈是真爱…”
师白瓷瞪着师雅,师母垂下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虞纸纸轻笑:“小三还真爱?有本事让伯父娶了你妈呀?”
顿了下,虞纸纸拔高音量:“户口本上写着是小瓷妈妈的名儿,那这个家就没你妈这个小三说话的份,敢问伯父,待会的下午茶是四人行呢,还是七人行?”
师雅:“关你什么事?!你给我出去。”
虞纸纸吹了吹手指甲,对着天空美滋滋的欣赏起来。
闻言噗嗤一笑:“你问关我什么事?我就一吃瓜群众啊。”
“我长了手,有耳朵,被你这么凶巴巴的一赶,我待会回去胡说八道刻怎么办哟?”
“原来师家还过着旧社会的日子呢,有大太太不说,还有妾室,哦,不对,你妈没过门,顶多算个外室…”
苗芸听得胸口起伏,师母莫名觉得舒爽不少,看向虞纸纸的眼神都带了三分和善。
“鸿远…”苗芸发嗲。
虞纸纸鸡皮疙瘩抖了一地。
师鸿远深深看了眼虞纸纸,想到是这个女孩让大女儿和薛枕签了离婚协议,师鸿远眼神不由复杂起来。
“够了,闹什么闹,还不嫌丢人吗?”
师鸿远甩掉老小三的胳膊,视线从虞纸纸挪开,平静道:“都进来吧。”
师白瓷展颜一笑,挽着虞纸纸进了庄园。
-
还是上次师白荣过生时用的那间华丽会客厅,不同的是,主桌旁边的位置坐着不是苗芸,而是师母。
苗芸和师雅坐在角落两侧,很不起眼,而师白瓷和师白荣则坐在最中间的位置。
虞纸纸和苗东方没有被允许上桌,坐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
屋子里架起了摄像机,看到钱律师带着团队进来,虞纸纸心下了然。
师鸿远要立遗嘱了。
只是这么突然…
钱律师效率高,当着众人的面宣读了遗嘱。
话音一落,苗芸和师雅以及苗东方都不淡定了。
“鸿远,小雅也是您的女儿…”苗芸的眼泪说来就来,“都是女儿,小雅为什么不能继承你的财产。”
师雅跟着哭哭啼啼,软着声音在那埋怨师鸿远不疼她。
师鸿远面色闪过一丝尴尬,师白瓷捕捉到了,殷红的嘴唇上扬。
轻飘飘地道:“你们母女俩急什么?刚才宣读的是我母亲的个人财产,怎么?她的东西还要分给你们二位?”
话音一落,钱律师淡定地接茬:“以上宣读的是贡柠女士的个人财产分割情况,请两位接受人签字。”
钱律师的话宛若一根木棍狠狠敲打了苗芸和师雅的脑袋。
两人脸色精彩极了,苗芸挂在眼角的泪要掉不掉,尴尬地顿在那。
虞纸纸忍不住捂嘴,然而角落这对母女太滑稽了,她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大家的目光齐聚到笑到肚子疼的虞纸纸身上。
虞纸纸泪花都笑出来了,摆摆手:“你们继、继续,别管我,哎哟,笑死我了,我还是头一回听说小三和私生女吵着嚷着要分原配的财产…”
笑声清脆,响彻整个会客厅。
钱律师大概也是第一次听闻这么搞笑的事,紧随着虞纸纸哼笑了声。
团队的其余人没敢太放肆,只是拿那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苗芸和师雅。
母女俩被盯看得无地自容。
苗芸深吸一口气,拉住捂着脸要离开会客厅的师雅。
“走什么走,你爸的遗嘱还没公布呢。”
师雅羞得坐立难安,但又期待师鸿远的个人财产分配,顶着众人嘲讽的目光,师雅又坐了回去。
虞纸纸翘着二郎腿悠哉地听着钱律师用铿锵有力的播音腔播报着师家的财产情况。
“虞小姐…”突然一股热呼吸靠过来,虞纸纸嫌弃得往旁边挪了挪。
苗东方咧着嘴笑,盯着虞纸纸看的那双眼里兴趣盎然。
“听说虞小姐是经纪人?哎哟,成天带艺人跑剧组,一个月赚得钱还没艺人一天的工资高,怪辛苦的,要不这样,你辞职跟哥干,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说着动手动脚拉着虞纸纸的手抚摸,口中惊叹连连。
“虞小姐,你手真软,还香…”
虞纸纸用力抽回手,冷嘲热讽道:“辞职跟你?你告诉我,你一个工资多少?”
美人的手毫不留情拿走了,苗东方心里空落落的。
闻言立马瞥了还在那播报的钱律师,极为不要脸地说:“你说我有多少钱?我在师家总公司干活,等有了分红,到时候分你一半,保管你活得比女明星还潇洒自在。”
看来老小三的枕头风起效果了,苗东方又回了师家公司。
“敢情是靠师家啊?”
虞纸纸嗤笑,像看傻子一样望着苗东方。
“分红?你靠什么拿师家公司的分红?就凭你是老小三的侄儿?我还从未听说过一个小三的侄儿能分走主家的财产,如果真有其事,这师家也该败落了。”
“你怎么说话呢!”
苗东方怒目,但看到虞纸纸那樱桃小嘴一张一合极为诱惑他,苗东方升起的火气一下被美色浇灭。
“虞小姐,师家情况特殊,你一个外人不懂,反正我日后肯定能拿个公司大半的股份,你就跟着我吧,我不会亏待你。”
说着又开始毛手毛脚地靠过来去揽虞纸纸的肩膀。
虞纸纸蹭得一下站起来,肃声道:“你再摸下我试试?违背妇女意愿可是要坐牢的。”
女孩清脆的嗓音在大厅响起。
师鸿远看过来,苗东方涨红了脸,手足无措地解释。
“远叔,我没有,我只是想跟虞小姐说说话,没别的意思。”
师鸿远皱眉,眼神审视着两人,沉声问虞纸纸:“是这样吗?我让你进来是看在小瓷的面上——”
虞纸纸打断师鸿远冠冕堂皇的偏心话语,指着对面的摄像机,痞笑道:“是与不是,这不录着吗?倒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一说要看录像,苗东方脸色变了又变。
虽说摄影机对着主桌,未必会拍到这边的沙发,但防患于未然。
苗东方急得冒冷汗,赶紧给苗芸使眼色。
苗芸:“鸿远,别折腾了,还是正事要紧。”
虞纸纸坐回沙发,她赌师鸿远会听老小三的话。
果不其然,师鸿远想到什么,冲着钱律师摆摆手。
“继续吧。”
苗东方松了口气,敛着神色窥着一旁拿着手机把玩的虞纸纸。
正所谓得不到的才是最勾人心的,何况是美艳的小辣椒。
苗东方舔了下嘴唇,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摘下虞纸纸这朵带刺的玫瑰。
虞纸纸不是看不上他吗,等尝了滋味后,他要狠狠的将虞纸纸抛弃,踩在脚下□□。
让你看不起我,臭□□。
虞纸纸在刷新热搜。
权崽的微博发出后,流量蜂拥而至,以至于微博系统崩塌了十来分钟。
网络刷新不出来,虞纸纸只能放弃,转战其他论坛。
论坛丝滑如德芙巧克力,虞纸纸点进一个分析周权最新微博的帖子。
虽然低着头看,但她能感知的到苗东方那肆无忌惮的露骨眼神绕着她周身描绘。
一股恶心感翻江倒海。
她蓦然抬头,苗东方显然吓到了,觊觎的偷看被当场抓包,苗东方讪讪而笑,假装不经意地转过头。
虞纸纸嘁了声,没把有贼心没贼胆的苗东方放在眼里。
“以上财产宣读完毕。”
钱律师的这句话一落地,苗家三人顿时正襟危坐,眼珠子都不带眨得等待着钱律师宣读接下来的分配事项。
钱律师往下翻,微微一笑。
师雅急不可迫:“快宣读啊,卖什么关子。”
苗东方小声撇嘴:“就是。”
苗芸放在腿间的双手情不自禁收紧,目光灼热而贪婪。
反观师白瓷和师白荣,兄妹俩一脸坦然,神色安定,至于师母,白皙的手放在胸前,握着一串昂贵的佛珠慢悠悠地转着。
虞纸纸身子陷进沙发中,期待着接下来的大戏。
钱律师清了下嗓子:“以上财产是夫妻财产,为师鸿远先生和贡柠女士共同拥有,将五五对分。”
老小三苗芸心一哽,张张嘴想反驳,抬眸却见师鸿目视前方,丝毫不为之所动,可见这是师鸿远打定的主意。
虞纸纸将苗芸的愤懑和不甘心看在眼里,莞尔一笑。
看来师鸿远也不傻吗。
不过依她猜,这对豪门夫妻财产能做到一分为二,座位上那位迂腐古板的师母应该下了强势命令。
否则以师鸿远的偏心,绝对会把私生女师雅强行塞进继承人员中。
“贡柠女士所持有的一半财产归师白荣和师白瓷二位子女,师鸿远所持的一半财产,三分之二归属师白瓷小姐,剩下的三分之一,由师雅小姐继承,具体继承事项稍后公示。”
师雅不理解:“爸,我怎么那么少?我还是您女儿吗?”
苗芸的拿手眼泪又掉下来了。
“鸿远,我跟了你大半辈子,你就这样对我?这样对咱们唯一的女儿?”
最难以置信的当属苗东方。
“为什么会这样,我在师家当牛做马干了两年,这里为什么没有我的份?”
苗东方神情恍惚,站起身想质问,被苗芸一个眼神呵斥住,随后握紧拳头极为不痛快地闭了嘴。
虞纸纸笑着摇头,苗东方这将别人东西归为自有还理所当然的男人真是奇葩。
在原书中能顺利得继承师家的财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师白荣放弃了师家的财产继承权,而美人鱼崽被困在薛家无从接管。
有老小三的枕头风推波助澜,这才便宜了苗东方这个傻缺。
现在不一样了,她回来了,属于美人鱼崽的东西,她绝不允许外人惦记半分。
母女俩哭嚎不休,声泪俱下,哭得师鸿远头疼。
往日哭一哭,师鸿远觉得苗芸小意温柔,比老婆贡柠的古板和无趣要有意思的多。
可现在是什么场合,今天家里来了这么多的律师,小瓷的朋友虞纸纸也在场。
“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
师鸿远脸上布满阴云,低斥道:“你还有脸哭?为你侄儿?他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拿我师家的股份?”
苗芸哽咽,瞪大眼:“鸿远,你上次不是跟我说让东方管理总公司吗?还有…我跟了你二十多年,你不为我想想?”
师鸿远瞥了眼看好戏的虞纸纸,压低声音:“他在会所干的那些好事丢光了我的老脸,再让他继续打理公司,外边那些董事要骂死我。”
苗芸还想争取,却听师鸿远已经换了话题。
“至于你,在这个家缺钱花吗?不必在乎那些股份。”
苗芸后槽牙紧咬,心道不在乎股纷的是傻子。
“鸿远,我的意思是我们百年后,我想给小雅留点东西,我知道你给她留了,但我这个做妈妈的,也想女儿记住妈妈的爱,就像大姐一样,给小瓷和小荣两个孩子留了那么多…”
虞纸纸听得直翻白眼。
拜托,那是师母的个人财产好嘛,你有本事自己去挣,靠男人有什么能耐。
师鸿远却被说动了,沉吟道:“小芸,你有这份心思我很高兴,这样吧钱律师,你过来。”
眼瞅着师鸿远当场要改遗嘱,苗芸和师雅眼前一亮。
在场只有师白荣事不关己,端着一副看不起师鸿远那点子钱的清高姿态。
师白瓷下意识去看虞纸纸,女孩冲她眨眨眼,师白瓷稍乱的心顿时静下来,端起保姆送来的牛奶抿了口。
牛奶里放了姜丝,这是师白瓷往常最爱的口味,今天才喝下去就反胃呕吐起来。
“呕…”
虞纸纸忙起身过去轻拍美人鱼崽的后背,对保姆道:“姜丝牛奶以后别给小瓷喝,换杯温开水来吧。”
保姆赶紧按吩咐去做。
师白瓷的反常打断了师鸿远和钱律师的谈话。
师鸿远:“这是这么了?吃坏了肚子?”
师母皱眉:“小瓷是孕吐。”
说完起身来到座机前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孕吐?”
师雅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你怀孕了?所以薛枕才抛弃你?”
说着嘴角讥诮地扬起:“姐,不是我说你,薛枕对你多好,你竟然给他戴绿帽子,你这也太缺德了吧,薛枕哎,多少女人想嫁给他,你不珍惜…”
“住嘴吧你。”
虞纸纸甩过去一个眼刀子:“什么绿帽子?你他妈不会说话就给我把嘴锁上,薛枕好是吧,你去嫁啊…”
师雅瘦削的脸颊上飘起红云。
“我早几年回师家,嫁给薛枕的好事还不一定能轮到姐姐。”
虞纸纸像看大傻子一样睨着师雅那浸泡在遐想中的嘴脸。
“薛狗对小瓷是一见钟情,对你,一见钟丑吧?”
师雅脸上红云顷刻散了,怒气冲冲地瞪着虞纸纸。
虞纸纸啧啧皱眉。
老小三苗芸是有几分姿色的,师雅很不幸没继承到,五官和师鸿远是一个模子刻下来的。
这也是师鸿远亲近和偏心师雅的原因。
师鸿远的五官坚硬,不够柔和,这种长相在男人脸上没什么问题,可一旦落到了女人脸上,那可就有大问题了。
显得师雅没有女人味,乍一看像个男人婆,当然了,带了个口罩,师雅依旧是女孩们羡慕的对象,毕竟身高优越,体型消瘦。
师鸿远虽然喜欢师雅这个小女儿,但也见不得小女儿当着他的面如此说大女儿。
一时兴起修改遗嘱的心思顿时没了。
虞纸纸扶着美人鱼崽到沙发上躺着。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师白荣放下了手机。
作为师家的长子,师白荣的一举一动时刻牵扯着在场人的关注,尤其是苗芸。
心想师白荣不会后悔放弃继承了吧?
惴惴不安中,只听师白荣清润的嗓音在大厅内响起。
“爸。”
师鸿远激动又期待地看着儿子。
在师鸿远眼里,儿子如果能回公司帮他,他当然高兴。
在儿女的抉择上,师鸿远不用想都是师白荣排在第一位。
然而师白荣却道:“您以前说想要个孙子继承家业,我是没有,不过小瓷肚里不正好有一个吗?”
“孙子有了,怎么着也该准备一份见面礼给他把?这样吧,我这个舅舅打个样。”
“从今年开始,每年我会给我那未出世的外甥准备一栋别墅,等他十八岁成年后,将可以拿走荣瓷传媒百分之三的股份。”
说完手优雅的一伸,挑挑眉,意思是该你们秀了。
保姆送来一碟切好的苹果,虞纸纸和师白瓷你一口我一口吃瓜吃得欢快。
师鸿远干巴巴地笑了两声。
“是该给…”
顿了下,师鸿远招呼钱律师:“就从——”
苗芸心提到嗓子眼,下一秒一道惊雷打了下来。
“就从小雅那部分挑出三分之一给小瓷的儿子。”
这道惊雷炸得苗芸心口巨疼。
师雅大叫:“凭什么要动我的?爸,你要讨好外孙,你拿自己的啊,拿我的就是不行。”
被小女儿一顿数落的师鸿远很没面子。
“什么叫你的?这是老子的钱,老子爱给谁就给谁。”
师雅被吼的发懵,师鸿远瞪着小女儿:“你大哥都表态了,你不给?再嚷嚷,剩下的钱也别想要了。”
以他对大儿子的了解,小女儿不割点肉,大儿子不会罢休的,还不如趁着没翻脸赶紧交出去。
师雅一下瘪了,抱着苗芸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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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财产的事在一个小时后结束。
钱律师一笔一笔详细地报出师家的各项财产。
不愧是豪门,光是房产就多到数不清。
别看师雅只拿到了三分之一的三分之二,那也是一笔可观的数目。
这桩大事结束后,师鸿远将师白瓷喊到了书房,虞纸纸拿着车钥匙在庄园门口等。
师白荣摸摸鼻子,不自在地问道:“石蜜这几天在干嘛,我找她也不回我,她的微博ip显示在x省,在那干嘛呢?公司那边说她最近没接商务…”
虞纸纸:“她不搭理你,你要不换个人喜欢吧?”
师白荣:“……”
“咱俩也算是战友了,透露下呗?”师白荣说得是之前拐薛枕去西北种树的事。
虞纸纸戴好墨镜,轻笑道:“告诉你无妨,但我劝你别去打扰她,她现在乐不思蜀。”
师白荣想了想:“行,你说吧,我保证不去找她,默默在这里等着她回来。”
虞纸纸脖子微伸,道:“她去玩极限运动去了。”
前段时间通告太多,虞纸纸担心蜜崽承压能力,索性在拍完公益vlog后给蜜崽放了个长假。
以为那崽会挑国外旅游,没想到迷上了一档极限综艺,跑去蹦极跳伞飙车,天天跟她哈哈个没完没了。
师白荣急了:“那太危险了——”
虞纸纸阻止他打电话给蜜崽:“放心吧,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师白荣:“那就好,那就好,每年跳伞都有人摔死,蹦极绳子会断,飙车被撞下山崖…”
虞纸纸话锋一转:“打住,我得提前告诉你,她之所以这么快回来,是因为有个极限挑战综艺找上了她。”
“你别说话听我说,她想去,且不许我拒绝,你可以替她把节目推了,但她肯定会生气。”
师白荣张开的嘴慢慢合上,俊脸满是无奈。
“哟。”一道不合时宜的尖细声音插了过来。
师雅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嘲讽道:“难怪对我姐那么殷勤,原来是看上大哥了啊,心机女。”
虞纸纸白眼都快翻上天去了。
“我眼瞎了才会看上他。”
师雅&师白荣:“……”
苗东方阴着脸,哼了声从虞纸纸身边而过。
那眼神,那表情,就好像虞纸纸欠了他一大堆钱似的。
师白瓷这时走了出来,看到苗东方那嚣张的背影,眼眸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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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往斐君酒店开,路上师白瓷将师鸿远在书房里的话说了。
“无非是劝我别和薛枕离婚,薛枕找了他当说客。”
虞纸纸静静听着,见美人鱼崽没了下文,心里顿时有了底。
这个婚必离。
薛枕找谁帮着劝都没用。
过了好一会,师白瓷才继续道:“纸纸,接下来这段时间我要去总公司学习,如果有商务,最好不出省。”
“这个没问题。”
虞纸纸颔首:“电影还差你和周权对戏的部分,周权最近忙着处理和林灵芝的纠纷,一时半会应该也没时间进组。”
“我会尽快接洽好公司事务。”师白瓷说,“不会耽误电影进度的。”
回到酒店,师白瓷和公司的助理团对接进行视频,虞纸纸则在客厅跟进周权和林灵芝的进度。
网上此刻闹翻了天。
林灵芝给出的回答是在三个小时后,避重就轻,一看就是有问题。
唐光霁事件结束后,林灵芝虽然胜了,但形象大打折扣。
尤其是所找的那些小鲜肉各个都和周权相似,林灵芝回答是巧合,这答案相当于放屁。
切到微信,虞纸纸想了想,终究还是给周权去了个视频电话。
“你在哪?”虞纸纸问。
对面一片黑暗,应该是在室内,镜头晃得厉害,啪得一声,床头灯亮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睡眼惺忪的俊俏脸庞。
“我在酒店。”才睡醒的周权声音沙哑,“家里不安全,最近都住在酒店。”
虞纸纸猜到了。
林灵芝掌管着权崽的个人财产,这时候住在家里只会遭受林灵芝无休止的骚扰。
周权去客厅喝水,虞纸纸瞟到了客厅眼熟的装饰,诧异道:“你在斐君酒店?”
“对,你也在?”
这不巧了嘛!
虞纸纸让客房服务人员送了份生蚝斋粥过去。
循着房间号过去一看,虞纸纸乐了,权崽住得酒店房间竟然在唐光霁和师雅偷情的隔壁。
进去时,周权已经换好了衣裳。
看到生蚝斋粥,周权楞了下。
“一天没吃吧,垫垫肚子。”
虞纸纸将斋粥往周权面前推。
这个崽和其他几个崽不碰鱼虾不同,权崽非常喜欢吃海鲜。
周权坐下,拿起勺子吃着,饿了一天一夜的肚子里进了温热美味的斋粥后,整个人舒服坏了,暖洋洋的。
吞下一口粥,周权说道:“林灵芝找我求和,愿意和我解约,归还我的个人财产。”
虞纸纸:“她对你造成的伤害不可逆,轻易求和太便宜她了。”
周权手捏着汤匙,只听虞纸纸不屑道:“求和能换来你被她蹉跎的五年时光吗?当初走影视圈,你现在早就升了不止一个高度。”
“何况她害得你父母…”
虞纸纸没继续往下说。
周权擦擦嘴,道:“虽然过了公诉期,但该告的还是得告,当年的事,我需要一个答案。”
“林灵芝约我晚上见面,谈解约的事,要一起吗?”周权发出邀请。
虞纸纸:“要啊,她现在对你恨之入骨,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周权步步往房间里走,闻言轻笑:“据我所知,你手下现在已有七个艺人,你对每个艺人都这么上心吗?”
虞纸纸笑:“七个艺人算什么?我们这个圈一个人带十来个的都有,既然选择带你们,当然要以你们为重。”
唯恐周权多想,她赶忙补了句。
“你快些签到我底下,我拿佣金的时间也会缩短呀,是金钱在诱惑我啦。”
在里间换衣裳的周权不以为然。
他知道虞纸纸曾经犹豫签下孟之圳。
而孟之圳给出的经纪人佣金不会给他低…
吃了碗酒店送来的水饺,虞纸纸开车送权崽赴约,为了安全起见,她找酒店要了两个健硕的保安同行。
快到约定地址时,虞纸纸想了又想,觉得林灵芝不会善罢甘休,索性给娱记小满打了个电话。
“承音会所?”对面的小满狠嘬了口烟,烟圈缭绕,“这不巧了嘛,我搁这都蹲半天了。”
虞纸纸:“……”
可千万别告诉她蹲在那要等的人是权崽。
小满吐出烟雾,幽幽道:“有人给我发了匿名邮件,说周权要来会所消费,这地方表面看是正经娱乐场所,但有钱人都是往顶楼上走,那儿是干什么的,你懂吧?”
“一下爆这么大的新闻给我,我他妈晚饭都没吃就来了,艹,腿蹲麻了也没看到周权的影子。”
虞纸纸心梗了下。
在考虑要不要换个娱记合作。
小满熄灭烟,耐着性子问:“虞小姐,你这大晚上的找我什么事呀?您也在会所?”
“在哪一层啊?我过去找你?靠,这边消费忒贵了吧,一壶茶三千块!我今个不带份大料回去,怎么对得起三千块的茶水…”
小满絮絮叨叨地说,末尾还把匿名爆料的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骂得好。”反正骂得是林灵芝。
虞纸纸嘴角扯了下,对小满道:“你那三千块不会亏的,周权五分钟后到会所。”
小满顷刻来了精神:“来泡妞?林灵芝愁得头发都出来了,他好有闲情雅致啊~”
虞纸纸黑脸:“你继续蹲那吧,等我消息。”
小满:“好嘞。”
切断电话,虞纸纸边找车位边对周权道:“林灵芝这次来者不善,连你的黑料都准备好了,待会进去了你见机行事,那边的酒水一滴都不要沾。”
“嗯。”
周权戴好口罩,下车前瞥了眼虞纸纸。
“我看上去像个小孩吗?”
虞纸纸楞了下:“不、不像啊…”
周权笑:“那为什么你总是拿哄小孩的口吻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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