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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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师白荣的生日宴会之前,虞纸纸给刻星传媒的王哥打了个电话。
王哥应该也在横店,背景音不时传来工作人员忙碌的说话声。
接到虞纸纸的电话,王哥眼皮子跳了下,笑道:“哟,大忙人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了?”
虞纸纸开门见山:“秘密呢?游可心戏都开拍了,您这边也该对我交差了吧?”
王哥讪讪笑。
瞄了眼四周走动的工作人员,往外边走远了些,捂着话筒小声说:“你还记得孙恋芙吗?”
虞纸纸:“记得,怎么不记得?把我家石蜜害那么惨…”
王哥再压低声音:“这秘密就和你家石蜜有关。”
虞纸纸嘴角上扬,来了兴趣。
“孙恋芙难不成还想报复石蜜?”
她敢!
王哥:“哪能呢,人三天前进监狱了,一身的债,一身的官司。”
“这么快就坐牢了?”虞纸纸微讶,“怎么网上一点消息都没有?”
孙恋芙之前好歹也算一个当红小花,有师白荣在暗中保驾护航,热度一直有,上的综艺反响也都不错。
出了事后,各种代言损失肯定很大,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进监狱啊。
虞纸纸最纳闷一点:“师白荣就没向她伸出援手么?”
辣么大一个总裁!
好歹以前相爱过,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前女友蹲大牢而无动于衷?
太冷心了吧。
王哥苦笑:“有钱人谁拿爱情当饭吃?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品罢了,不妨告诉你一个小道消息,我听说她会这么快被收监,是师总在背后推波助澜了一把。”
啊这…
论心狠,还是得看有钱人呐。
王哥顿了下,忽而酸溜溜道:“我听内部人说师总给你家石蜜安排了agk法国腕表的七夕推荐官?”
“啊,您消息真灵通。”
她已经替石蜜婉拒了那边的合作,但王哥和她同为经纪人,有些话她不宜多说。
谁知道王哥是不是故意来打探业内消息的呢。
王哥:“赶紧丢掉!”
虞纸纸佯装舍不得,碎碎念道:“这可是欧洲红血大品牌哎,前一个大中华区代言人还是影后游可心,我家石蜜如果做了推荐官,时尚咖位将来必定蹭蹭蹭往上跑。”
“王哥让我丢掉,难不成想在我屁股后面捡漏?”虞纸纸差点笑出声。
王哥:“我倒是想捡漏,问题是师总那边卡着不肯松手啊!”
虞纸纸楞住。
师白荣到底想干嘛!
王哥抛下大新闻:“这么跟你说吧,师总看上石蜜了。”
虞纸纸虽然料到了,但从别人嘴里听到,还是震惊不已。
“我说得那个秘密也和石蜜有关。”
那边有人催王哥,王哥便快言快语。
“知道师总为什么会看上当年籍籍无名的孙恋芙吗?因为她手中有师总想要的戒指。”
虞纸纸:“什么戒指?”
王哥:“我没见过,不过孙恋芙有一次喝醉后说漏嘴了,那戒指是她从石蜜那偷的,她顶替了石蜜,拿着戒指才有机会成为了师总的女朋友。”
虞纸纸嘴唇微张。
这事她还真不知道。
原书中,她的蜜崽就是一个路人甲,和师白荣从始至终都没交集。
下场并不好,黑料缠身,后来被一个五十多岁的金主霸占,玩厌后,金主无耻的把石蜜丢给了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其他人。
至于石蜜的下场,书中没有详细写,但可想而知,不会有好的结局。
至于孙恋芙,书中也没有详细描述。
不过通过女主视角,女主婚后复出曾参加过师白荣的生日宴,在那里,女主看到了孙恋芙。
那时候小说都接近尾声了,师白荣带着孙恋芙出席自己的生日宴,个中意思是个人都懂。
王哥在那头还说了一些师白荣和孙恋芙当初相认的话,总结起来就是:
——原本属于石蜜的大好爱情被孙恋芙暗中偷走了。
虞纸纸心里很不是滋味。
挂断电话后,虞纸纸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石蜜。
蜜崽这几天一下综艺就跟她煲电话粥。
话里话外都在可惜拒绝了那个红血腕表的推荐官代言。
“纸纸,我就是不甘心,我凭什么要因为恶心孙恋芙就不接受师白荣给我的代言?说不定人家只是良心发现,想替前女友补偿下我呢?”
如今再细想这番话,虞纸纸笑不出来了。
这种无情的将爱过的女人狠心送进监狱的男人,又怎么会做亏本生意。
给石蜜超级棒的代言,无非是想泡石蜜。
达咩!
她不允许这种冷血的男人染指她的蜜崽!
一个戒指而已,咬死不承认是石蜜的不就行了?
何况石蜜和师白荣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见过面,师白荣难道光凭一个戒指就能爱上石蜜?
真爱上了又如何,师白荣会娶石蜜吗?显然不会。
原书中孙恋芙跟了师白荣那么多年,到头来也不过是在生日宴上作为师白荣的女伴露个脸而已,连个正经的身份都没有。
师白荣对石蜜的兴趣也许只是一时的。
思及此,虞纸纸稍稍松了口气。
-
两天后,邀请了大半个娱乐圈的生日宴如期而至。
师白瓷特意派了专车来接虞纸纸。
去宴会之前,虞纸纸先去了一趟薛家。
“纸纸,你试试这套礼服。”师白瓷掀开试衣间的帘子。
一件华丽惹眼的海蓝色礼服跃入眼帘。
“哇~”
严灿烂嘴巴合不拢,绕着礼服来回转了三圈,眼中冒光。
“这款是不是whk家春夏当季最有名的那件‘海水上岸’?”
“对。”
师白瓷笑:“每次出了新款,whk工作室都会送几件单品给我,昨天空运过来的时候,我一眼就看中了这件,我想纸纸穿上她一定很好看。”
“这件老贵了。”
严灿烂下巴还没缩回去。
“我之前听我经纪人说,四大花旦之一的杨明月的经纪人一直在联系whk,想借这件高定去巴黎看秀,好像被拒了。”
师白瓷:“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这件高定礼服早前就被薛枕预定了,whk的那位设计师是他的朋友,全款买的,对外当然不会出租给明星了。”
严灿烂哇哦一声,羡慕坏了。
“薛总真有钱,对师小姐好好哦。”
师白瓷笑笑没接茬,只是招手让身边的试衣人员带虞纸纸进去换衣。
虞纸纸怼薛狗已经上瘾了。
见严灿烂在那逼逼懒懒薛狗和师白瓷无与伦比的绝美爱情,她冷不丁嘁了声。
“花几千万买断奢侈高定,这种事也就薛狗那傻蛋才做得出来,钱多了不如拿出去做慈善,搁这烧钱给鬼看呢?”
“不愧是资本狗,装比一流。”
她着实不愿意穿薛狗买的衣服,无奈美人鱼崽一直哀求她穿给她看。
那漂亮的大眼睛转呀转,啊啊啊,她承受不住啊。
“好吧。”虞纸纸耸耸肩,“我就勉为其难地穿一下叭。”
师白瓷开心了,挥挥小手:“快去快去~”
刚走到门口的薛枕:“……”
给他递刀!
快来个人给他递刀!
多少一线明星、贵太太想穿没机会穿,虞纸纸这个女人竟然还嫌弃!
“虞小姐的身材真不错。”
服侍虞纸纸穿礼服的妆造老师赞许不停。
“这件礼服对身材的要求相当的高,一般人都不敢尝试,生怕穿不出礼服的贵气和美,虞小姐就没这个担心,就跟私人订制一样。”
“哇塞。”严灿烂的小嘴又合不上了,眼睛贼溜溜的往虞纸纸傲人的胸脯上瞄。
俏皮地眨眼:“虞姐,平时没发现啊,你这真有料,嘿嘿。”
虞纸纸小脸微红,拖着裙摆面向宽敞的试衣镜。
镜子里的女孩一如既往地扎着简单的丸子头,脸颊泛着两团淡淡的羞红。
没了宽大白衬衫的遮盖,令人艳羡的直角肩妥妥的撑起了这间露肩礼服,锁骨清晰,微敞的一字领露出一条浅浅的胸沟。
虞纸纸羞涩一笑。
她来这个世界这么久,日常都是白t配牛仔,简单清爽,一直走的是青春大学生的路线,虽然脸蛋漂亮,但终究透着一股青涩感。
换上这件高定,气质立马变了,成熟的气息扑面而来。
海蓝色礼服十分的挑人,皮肤稍微黑点都会被衬得更黑,脸上有斑点瑕疵也不可,礼服的颜色会将这些瑕疵放大。
这件礼服主打‘清爽和贵气’,如果妆容太厚,会显得人老气横秋。
像虞纸纸这种年轻而活力四射的大学生扑个薄薄的底妆就可以了。
掐腰露背的设计将虞纸纸纤细的小蛮腰以及光滑的后背展现的淋漓尽致,裙摆收在膝盖处,露出的两条腿笔直。
小腿部平坦,穿上七公分的高跟鞋都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肌肉。
忽然脖子一凉。
虞纸纸低头看,光溜溜的脖子上多了一枚同色系的宝石项链。
师白瓷往后退了半步,打量一番虞纸纸,满意点头。
“年轻真好,纸纸不化妆都好看。”
虞纸纸小嘴不自然的撅起,一瞬脸红:“不,小瓷你才是最漂酿的!不容反驳!”
师白瓷笑得捂肚,非要和虞纸纸就‘谁最漂亮’争个高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是文化人,夸人那叫一个信手拈来。
默默守在旁边等老婆的薛枕听不下去了。
真奇怪。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老婆这么会说?
每次都是他热脸贴冷屁股,嘴巴都说干了才换来他老婆一句施舍的话语。
怎么到了虞纸纸这个女人面前,他老婆立马话痨附身。
想不通的薛枕把问题发到了兄弟群。
群里不一会儿就有人冒泡。
赵大公子在此:[表哥,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表嫂本来就是个健谈的人,只是不屑和你多说?觉得和你说话浪费口水]
斐尽是个装比怪:[一向不认同赵贺这种蠢货的发言,但今天他说得对。]
斐尽是个装比怪:[谁给老子改的称呼?滚出来。]
下一秒,斐尽退出了群聊。
其余兄弟哈哈大笑,笑骂赵贺要死了,甚至有人劝赵贺赶紧逃国外去。
赵大公子在此:[我的好兄弟们,挥挥手,咱们确实要来世再见了,斐尽不杀我,我也是要逃的,我家老头子这几天把我骂得狗血喷头。]
[活该!这傻比拿五千万投了部电影,笑死我了,听我那新交的女票说,电影还没拍就夭折了,导演直接进了局子,五千万哈哈哈,打个水漂响都不响。]
薛枕跟着骂了句赵贺滚吧,收起手机。
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老婆看,越看越着迷。
薛枕想,他要不缓一缓送虞纸纸去大西北的计划?
能逗他老婆笑的人不多,虞纸纸是个不可多得的大功臣,得供着才是。
昨儿听陈叔说,虞纸纸建议他日后带小瓷吃点街坊的小吃,换换口味。
薛枕单手插在西装裤里,倚靠着门,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笑得灿烂的师白瓷。
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是不是该向虞纸纸取下经,学习如何让老婆天天开心。
这个念头一起,薛枕立马清醒。
他疯了吗!
对面三个女人笑声不断。
薛枕却没了继续呆下去的闲心。
扯了扯领带,大步走过来。
“小瓷,不早了,咱们走吧。”
说着挽起师白瓷的腰,宣誓般的朝虞纸纸一挑眉。
虞纸纸:“……”
垂眸盯着高定水晶鞋看了眼,虞纸纸莞尔一笑,紧接着哎呦一声叫。
“小瓷,你快帮我看看,我的脚好像抽筋了。”
说完顺势往下倒。
师白瓷想都没想就撇开了薛枕的手,低下身子去查看虞纸纸的脚。
“是不是站得太久了?”
师白瓷赶忙将虞纸纸的高跟鞋脱下来。
“我帮你揉揉,你坐着别动,抽筋很不好受的。”
虞纸纸心虚,毕竟她是装的。
但美人鱼崽好好哦,呜呜呜。
一抬头,虞纸纸就觑到了薛枕那恨不得凌迟处死她的狠戾眼神。
虞纸纸得意一笑,嘴唇微启,无声地冲男人说了句话。
薛枕看懂了。
——“有本事你也装一个呀。”
望着温柔关切虞纸纸的小瓷,薛枕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
虞纸纸心疼美人鱼崽的手,揉了会拉起崽儿。
“好啦好啦,我不抽筋了。”
师白瓷找来一双毛绒拖鞋,道:“你先穿这个,等到了我哥那再换高跟。”
虞纸纸嗯嗯照做。
“小瓷你真好。”
师白瓷笑了笑,牵起虞纸纸的手往外走。
路过薛枕身边时,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狗男人。
眼瞅着老婆被虞纸纸拐走了,薛枕脑子转得飞快。
“小瓷——”薛枕喊住师白瓷。
师白瓷无辜地望过来。
却见薛枕捂着胸口:“小瓷,我心口痛,就突然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虞纸纸翻了个白眼,拉住要过去查看的美人鱼崽。
吐字清晰道:“薛总,心脏在胸腔左侧。”
薛枕:“……”
默默将手挪到左边。
草,他太急了,竟犯了这种不该犯的常识性错误。
望着吃瘪的薛枕,师白瓷笑出了声,纤纤细指捂不住嘴角那抹笑。
薛枕情不自禁跟着笑。
算了,出糗就出吧,只要老婆开心就好。
-
师白荣的生日宴是晚宴,晚上六点准时开始。
去的路上,虞纸纸听美人鱼崽说了好些豪门私密事。
严灿烂初入这种大型宴会,兴奋过了头,一路上叽叽喳喳不断。
“我的天,是我孤陋寡闻了,我以为82年的拉菲已经够有名了,原来有钱人餐桌上的一瓶酒要几千万,那一杯下去,几百万不就蒸发啦?”
“咳咳,原来在粉丝面前卖爱老婆人设的男演员私底下竟然带小三出席,这么肆无忌惮吗?也是,这种名流宴会不会放记者出没。”
“所以豪门小说里写得那种联姻夫妻各玩各的,这事真的存在?我还以为是作者瞎编的呢?”
虞纸纸感慨,意有所指。
“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春日枝头娇艳的桃花,远看美的很,实则风一吹就飘零了。”
严灿烂重重点头。
“虞姐精辟!”
师白瓷下意识地看了眼身旁把玩她手指的薛枕,没想到薛枕也在看她,两人目光不期而然的对视上。
她和薛枕的婚姻不就是这样吗?
表面花团锦簇人人艳羡,个中苦楚只有她自己清楚。
嫁进薛家的她没有自由可言,是笼中鸟,是网中鱼,每天活得窒息又压抑。
快到师家老宅时,虞纸纸接到了川羌的电话。
“你也要来?”
川羌坐在88m加长版的林肯车上。
瞄了眼前排一溜的人,捂着话筒小声说:“斐老爷子非要斐家小辈带我去见见世面,说什么结交一些朋友,对我的事业准没坏处,然后我就来了。”
虞纸纸心一紧:“带你来的是斐尽?”
这王八蛋不会背着她惦记上了她的川崽吧?!
她这个河神妈妈当得真操心,几个崽的爱情…
哦,中年熊崽是唯一一个不用她过问的崽儿,还是熊崽让她省心呀。
“川先生,你的领带系反了吧?”
是个女孩的声音,很甜的小嗓音,带着笑。
虞纸纸立马坐直,谨慎地问:“川崽,谁在跟你说话?”
川羌没动静,那边女孩笑着说:“你别动,我帮你重新系一下。”
川羌被突然贴过来的斐玉瑶吓得浑身僵硬,脸红得像切开的西瓜。
等斐玉瑶坐回去了,川羌的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
“刚是斐家的小姐说话。”川羌默默往旁边挪了挪,远离斐玉瑶。
小声跟虞纸纸吐槽:“虞姐,我发现你说得对,斐家人肯定对我有所图!”
带他出席名流宴会,还让斐家唯一的大小姐作伴陪他,他一个农村出来的穷小伙子何德何能!
虞纸纸一眼看破。
“崽儿,你可是气运之子!别轻易上了他们的当知道吗!”
我的崽儿,你上点心!别被斐家人诱惑住了。
像川羌这种有福之人,在娱乐圈,尤其是顶端的豪门世家,很吃香的。
许多大佬就爱在身边放几个像川羌这种运气好的人,用玄学的话说,这叫替他们挡灾。
有些黑心有钱人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去某‘刷我滴卡’国请教养‘小鬼’,这种小鬼一般都养在川羌这类福气大的人身上。
通过吸取川羌的福气来替有钱人续命等等。
川羌点头。
“放心吧虞姐,待会去了师家,我就去找你。”
虞纸纸:“好。”
她决定了,以后还是少让川羌接触斐家。
川羌是锦鲤这种事绝对不能让外人发现。
谨慎谨慎再谨慎。
-
薛家的车一路畅通的驶进了师家庄园。
一下车,虞纸纸就感受到至少十几双好奇的目光打量了过来。
其中有只能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大明星,还有一些豪门名媛和太太们。
虞纸纸挺胸,拎着手包,一只手自然的挽在美人鱼崽那冷白皮的胳膊上。
“这人谁呀?以前没见过。”
早到的客人们拿着香槟小声议论。
“好漂亮,气质也不错,难道是薛太太那个传闻中的妹妹?”
“不是,她那妹妹我见过,整日里浓妆艳抹,妆厚得跟某小日子过的还不错国家的艺妓一样,脸煞白煞白的,反正不好看。”
“也是,这女孩瞧着是素颜哎,烦人,我刚从美容院过来,感觉皮肤都没她的嫩。”
“如果她不是师家认回来的二小姐,那今天就有好戏看了,你们看她身上的裙子。”
“这裙子眼熟,啊,我想起来了,这不是whk家春夏当季最有名的那件‘海水上岸’吗?那场秀在巴黎,我去看了,这件高定当场被薛大少买走了,签单八千多万~”
说话的名媛笑得眉眼弯弯,下巴往某个角落的人堆里昂了下。
“杨明月当时也在,她早就看上了这件,可惜人家设计师不搭理她,后来被薛大少买走了,杨明月还自作多情的以为薛大少是买给她的,啧啧啧,你说她待会看到了会不会被打脸?”
“买给她?”
旁人的女人冷笑:“薛大少眼里压根就没她杨明月这号人。”
又看了眼满脸胶原蛋白的虞纸纸,女人好奇。
“所以她到底是谁呀?连薛大少买给师白瓷的衣服都敢穿?”
而且薛枕竟然还允许!
“走,过去问问不就知道咯?反正我交友的宗旨是:杨明月的敌人就是朋友~”
几个女人相视一笑,端着酒杯优雅的往虞纸纸这边走来。
“纸纸,严小姐,你们先随便逛逛,我和薛枕要去家里那边先打个招呼。”
虞纸纸不舍地松开美人鱼崽的手。
“好的哦,你去吧。”
师白瓷不放心,三步一回头。
“纸纸,你脚疼了就去我房间休息,别硬撑。”
虞纸纸呜呜咬唇,感动的眼泪哗哗。
崽儿,她的脚其实不抽筋,她欺骗了善良的崽儿。
罪恶啊罪恶~
薛枕吃醋了。
“虞纸纸又不是小孩,你如果对养小孩感兴趣,不如咱们生一个?小瓷,我们结婚五年了,我想和你有个——”
师白瓷瞪了眼男人,见虞纸纸身边围了人说说笑笑,心终于安了。
这才收回视线,心事重重的往父亲的书房走。
薛枕咬牙:“……”
又不理他,她又不理他!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哪点不如虞纸纸了?!
-
将虞纸纸围住的女人多半是豪门贵太,也有混娱乐圈的。
一听虞纸纸仅是荣瓷传媒的员工,女人们傻眼了。
“我没听错吧?”
提出要过来认识虞纸纸的顾湘橙瞠目,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一言难尽地盯着虞纸纸看。
“你不是荣瓷传媒的艺人,而是经纪人?!”
虞纸纸要了杯红酒,浅啄一口,笑着点头。
见缝插针的向各位太太们介绍自己手底下的鱼崽儿。
顾湘橙听了后笑出声,看虞纸纸就像观摩外星人似的,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原来你就是传说中那位将孙恋芙从师总身边赶走的神仙经纪人?”
顾湘橙是这些太太中唯一一个混娱乐圈的,演戏纯粹是爱好,因没对外公布身份,这几年在圈中不温不火。
“妙啊你,我早就看不惯孙恋芙仗着师总的偏爱在外趾高气扬了,那女人两面三刀,茶的很,也不知道师总被她灌了什么汤,非她不可。”
顾湘橙性子豪爽,音色是那种特别有韵味的广播腔,她一出声,众人都不约而同看了过来。
“厉害还是你厉害。”
顾湘橙是发自内心敬佩虞纸纸。
“我们几个姐妹私下都以为那姓孙的过几年要坐上师家大少奶奶的位置,没想到半路来了你这么个厉害的程咬金…”
虞纸纸笑笑,不接话。
借着饮酒的间隙,她抬眸四下扫了扫。
果然,放置千层蛋糕的角落处站着一个身穿紧身拖地鱼尾裙的年轻女人。
女人看她的目光很不善,射过来的视线恨不得在她身上烧出两个大窟窿。
顺着女人那忽视不掉的眼神往下看,虞纸纸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蓝色礼服。
哦~
这人不会就是那个以为薛狗花八千万买下礼服送给她的杨明月吧?
脑洞真大,不去当编剧真可惜了。
杨明月撩了下破浪长发,朝虞纸纸走来。
视线黏着虞纸纸身上的礼服,最终定格在虞纸纸那张雪肌小脸上。
杨明月将嫉妒的表情收敛的很好,但走近仔细一看后,杨明月沉不住气了。
虞纸纸的凝脂肤色比她白,脸比她的小巧,五官比她微调的要出色,身材胖瘦得宜,半裸的腰肢盈盈一握,五指纤细…
杨明月呼吸一窒,怒气之时说出去的话愣是没经过脑子。
“真是好本事,替手下的艺人攀上了师总这颗大树不算,自个还勾搭上了薛大少,我倒想请教一下,虞小姐到底是怎么说服师白瓷的,竟让她同意你这个小三和她共侍一夫。”
这话一出,周边瞬间安静。
顾湘橙想替虞纸纸说话,被身边的小姐妹拦住。
“湘橙,你凑什么热闹?她一个经纪人能混进师总的生日宴,你以为她就清白了?”
“就是,看模样没心机,说不定心眼儿比筛子还多,就让她和杨明月狗咬狗呗。”
一听要看杨明月出丑,顾湘橙顿时不作为了。
晚宴再过一刻钟就要开始,宾客如云,谁都不想错过宴会开始前的调剂小菜。
严灿烂揪了揪虞纸纸的裙摆,声音颤抖。
“虞姐,咱们要不去找师小姐吧?”
哇,这些女的好可怕。
她和虞妹妹又没惹她们,怎么一个个说话那么毒。
这些太太非富即贵,还真不能惹。
虞纸纸拍拍女孩的手,示意她别怕。
虽然她不待见薛狗,但杨明月敢背着美人鱼崽偷偷觊觎别人的老公,那就是死罪!
还有,她什么时候帮石蜜和师白荣牵线了?
拜托,她家石蜜瞧不上师白荣好嘛!
别什么烂男人都往她的崽儿怀里推,tui,晦气。
杨明月冷笑一声,正想看虞纸纸被她说的下不来台时,虞纸纸扬起笑容。
“女人何苦刁难女人,杨大明星,你想知道的答案在你身后呢,你转过去看看。”
“你阴阳怪气什么?”杨明月不悦。
虞纸纸笑容不减。
“我这就阴阳怪气啦?这方面我比不过你。”
杨明月牙都快咬碎了,虞纸纸嘚吧道:“薛狗和我的大老板师总就在身后楼上,与其在这叽叽歪歪,不如你上去问个明白?”
顾湘橙:“薛狗是谁?”
严灿烂小声解惑:“薛大少啊。”
顾湘橙:“……”
众人看虞纸纸的眼神瞬间变了。
这女孩胆真肥,不怕薛枕一怒之下封杀她,然后送她去大西北为祖国种梭梭树吗?
杨明月气得嘴都歪了,见宾客都看着这边,不好和虞纸纸继续掰扯下来,憋了半晌就憋出一句话。
“你真没教养!”
虞纸纸略略略:“你有教养!教养好到让你惦记别人的老公。”
她再怎么看不上薛狗,也不能让不相干的女人跟她的美人鱼崽抢薛狗。
周围太太们忍不住噗嗤笑开。
被戳穿心事的杨明月胸口起伏不定,忙找借口逃也似的离开了。
严灿烂轻轻拍起手掌,问虞纸纸:“虞姐,这女人的事要跟师小姐提个醒吗?”
这里是哪里,是师大小姐的娘家。
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惦记人家的男人,真是厕所里跳高,过粪了啊。
虞纸纸摆手:“没必要拿这种人去烦小瓷,薛狗看不上她的。”
真看上了,她得拿大炮恭喜美人鱼崽逃脱苦海,然后炮口对准这对渣男贱女轰个稀巴烂。
-
“川先生,待会你跟着我,我带你——”
斐玉瑶的话还没说完,川羌眼睛一亮,跑向前。
“虞姐。”
“哟,我的川崽今天够帅的呀。”虞纸纸毫不吝啬地夸奖。
不是她吹,川崽今天的造型真不错。
西装革履,寸头越发显得痞气,配上那卓越的身高,简直了,行走的硬汉荷尔蒙。
就是脸上的红云能褪掉些就更好了。
川羌骚了骚脑袋,羞赧不已。
“虞姐今天也好看,跟大明星走红毯似的。”
见虞纸纸拎着鼓囊的包,川羌忙绅士地提出:“虞姐,包给我吧,我替你拿着?”
虞纸纸笑说不用。
师白荣一脚跨在娱乐圈,一脚在豪门圈,这么好的机会,她当然不能错过和其余崽子们相认。
所以她把鱼扣钥匙也带来了。
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有惊喜等着她。
川羌在路上憋了一肚子的话要和虞纸纸说,才说到斐玉瑶这人,门口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一辆黑色埃尔法保姆车停在了大门口。
从里面走出来的周权戴着口罩,一身休闲西装。
拆掉了古装假发,露出的蓬松短发染成了咖啡色,耳边缀了枚银色耳环,禁欲又神秘。
好些名媛都还未嫁人,看到走过来的周权,一个个激动的忙上前问候。
“权哥演的仙侠剧真绝,我昨晚追他的剧哭到了半夜…”
“我也是!看多了他的仙侠剧,我现在看到他莫名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忧郁的破碎感。”
“嗯嗯呢。”
虞纸纸视线落在了周权身上。
呜呜呜,好久没联系的权崽似乎瘦了。
不过脱下古装戏服换上西装的权崽气质真出尘,和她的鹅子孟之圳有得一拼。
周权神色寡淡,摘下口罩的薄唇微抿,只点头和众人问好。
忽而周权扭头,那道漆黑的视线掠过在场的众人,停留在虞纸纸的身上。
虞纸纸顿时提起精神气,不挪眼地注视着周权。
啊啊啊,她的崽儿看到她了!
两人之间在外人看来应该没什么交集。
即便周权之前用大号转发过虞纸纸的微博,不论是粉丝还是圈中人,只当周权随手转的。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周权的小号和虞纸纸互关着,且两人都给对方发过私信。
周权隔空对虞纸纸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感谢虞纸纸当初揭露了赵医生的恶行。
点了头,周权径直去了楼上,只留了一个背影给虞纸纸。
虞纸纸咬唇,舍不得将目光从权崽身上移开。
她的权崽真的太乖了!
同样也太难接近了。
难道要她自爆身份才能成功接近权崽?
正琢磨着要不要这么干时,虞纸纸发现周围人的脸色大变。
回头一看,好家伙。
她的鹅子孟之圳竟然也来了!
大老板的生日宴这么有排场吗?
群星荟萃啊这是。
-
和周权的热烈欢迎不同,大家对孟之圳的到来表现的就像瘟神突然降临他们面前一样。
一个个躲闪不及。
好几个人没站稳,摔了一排,现场尖叫声和抱怨声迭起,尤其是那些摔倒的人,将自己的不小心全怪罪到了孟之圳身上。
“他来干什么?真晦气!”
“保安呢,还不快把这人轰出去!”
“什么阿猫阿狗都往里放,这人有病保安不清楚吗?”
“小点声,他都听到了,到时候揍你哦。”
“他敢,老子一木仓毙了他,算是为民除害。”
面对这些人的诋毁和指责,孟之圳视若无睹,蹙着眉走进大厅,孤零零地站在那,没人上前招呼他,也没人敢。
虞纸纸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朝服务员招手要了两杯酒,正要走向孟之圳,大门再次被打开。
压轴来的是师雅和游可心。
师雅今天盛装出席,在场的人虽瞧不起师雅的身份,但人在师家,改给的面子还是要给。
一个个富贵之主瞬间扑克变脸,笑意盈盈的和师雅打招呼,全然没了刚才指责辱骂孟之圳的那副咄咄逼人样。
游可心没掺和师雅的交际圈,一路往里走,路过孟之圳身边时,游可心顿了下脚。
见孟之圳没拦住她,游可心不甘心地看过去。
不可否认,孟之圳无可挑剔的皮相曾让游可心犹豫过很久。
不过一番斟酌后,游可心还是选择了书中女主的做法——为了保命,远离随时发病的孟之圳。
之前在火锅店接触孟之圳,游可心不过是想借孟之圳的势进组而已。
书中说孟之圳对她这个女主爱得低调,可这也太低调了吧?她人都站在这了,怎么男人还不过来?
孟之圳迟迟不过来,游可心只当孟之圳不想在众人面前连累她,想通这点后,游可心郁闷的心情一下飞了,踩着高跟鞋悠哉地走远。
她可以不选择孟之圳当这本书的男主,但孟之圳这个男二的目光必须时刻追随她。
这才是女主该有的光环。
一直注意孟之圳一举一动的虞纸纸心跳加快。
她忽视不了游可心刚才看她鹅子的那种眼神。
——状似无意,却充斥着浓浓的占有欲。
虞纸纸第一次感觉到了危机,是一种来自女主的威胁。
游可心对孟之圳,绝对不是不上心,而是一种特殊的惦记,一种不许他人染指的霸道而又古怪的心理。
游可心在宴厅游走了一圈。
不仅没看到寿星,就连书中存在感很强的其余男人也没看到。
游可心目光下意识投向二楼。
那里隐约传来说笑声,不用猜也知道里边全是和师白荣关系密切的好友或者家人。
游可心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舔了舔嘴角的酒渍,游可心微微一笑。
不急,她终有一天会站在这栋庄园的二楼凭栏处,以主人的身姿接待到场的所有的宾客。
她将是师家的大少奶奶,是娱乐圈顶端的女王,谁也阻止不了她向前的脚步。
这般遐想着,游可心的心境一下变好,回身和旁人周旋时,笑容都灿烂了三分。
-
孟之圳寻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才坐定,一只白皙娇嫩的手朝他伸了过来。
虞纸纸将红酒杯递过去。
“孟老师,你怎么来了?”
不会是听说游可心来了,才过来的吧?
不等孟之圳回答,虞纸纸又道:“我觉得吧,你看人的眼光真不咋地。”
游可心野心大的很,她不可能满足嫁给孟之圳这种在娱乐圈闯荡的男人,她看上的是赵贺那等家世显赫的。
儿砸,你要擦亮眼睛啊。
别再陷进去啦!
孟之圳接过红酒,表情茫然,嗓音略有些沙哑。
“什么眼光?”
“喏。”
虞纸纸嘴巴朝游可心那噘了噘。
顺着指引,孟之圳看到了人群中笑意盎然的游可心。
在游可心身上,孟之圳捕捉到了其将自己悄悄幻想成这家女主人的小窃喜,姿态傲然又自负。
收回视线,孟之圳面无表情的来了一句。
“你才眼瞎了。”
眼瞎了才会想当然的认为他看上了这种贪婪的女人。
虞纸纸:“!”
有什么念头从脑海中飘过,她一把抓牢。
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鹅…不是,孟老师,你不喜欢游可心么?”虞纸纸脱口而出,差点喊出了心里的昵称。
孟之圳清冷的目光中含着诧异。
果然,他的这位助理误会了,难怪那天在火锅包厢…
孟之圳眉头皱得更深,虞纸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男人的话这时在耳边响起。
“不喜欢。”
虞纸纸杏眸霎时抡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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