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沈玲扶了扶额,还带这样的?

她昨晚还问知闲“祁砚京就那么好?”,也不怪。

温知闲小声道了句:“但真的很好看诶。”

沈玲笑出声,“我看你是图他脸。”

她这女儿之前那个顾煜辰就好看的很,这个也毫不逊色。

“都图。”

母女俩聊了会儿,沈玲也还有事儿要忙先出去了。

她在门外看见了祁砚京,似乎是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等她和知闲说完话。

沈玲暗暗想着他还真是让人没法挑。

祁砚京递过去一份早餐:“妈。”

沈玲本来不想说话的,倒是显得自己也跟他父母似得,她摆了摆手,“照顾好知闲。”

说完,她就离开了。

祁砚京勾起唇,他真不在乎旁的,对他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让他跟他们女儿在一起就行。

他走进了病房,将韩野带来的早餐放在桌上。

输液袋里的药水没了,祁砚京按了铃让护士过来换。

换上之后,祁砚京将勺子递给她,喝点粥垫一垫。

温知闲喝粥时打量着祁砚京,他迎上她的目光问道:“看什么呢?”

她没什么力气,喝几口就靠在了床头,看向祁砚京:“在想你顶着这头招眼的发色,会不会很麻烦。”

祁砚京轻笑:“我不觉得,况且……”

温知闲等着他下文,听他继续道:“外界对我的描述也不是特别好相处的,我叛逆点能怎么样?”

外界对他是什么描述?

她突然想起来:“你要在这陪我吗?”

“今天周六。”其实在前几个月,他压根就没有休息时间,抓紧一切时间工作,达到自己想要的那个高度。

温知闲哽住,原来今天休息日。

祁砚京坐在她身旁,敛着眸带着歉意:“知闲,对不起,我这两天确实做的过分了。”

折腾狠了。

温知闲咳了声,她感觉自己完全就是因为那种事情发烧的。

她躺在床上,还剩一小半药水的时候她已经没那么不舒服了,似乎烧已经退下去了。

她拿出手机给秦昭礼发了消息:【猫瘾犯了,看看猫。】

配上扭捏的表情包。

秦昭礼没一会儿便回了消息:【坏消息,猫送走了。】

温知闲想起那只猫是宋楷瑞送昭礼的……

她问:【送回去了吗?】

秦昭礼:【嗯,被要回去了,你可以找宋楷瑞看。】

温知闲顿了下,被要回去的?看来宋楷瑞是来真的。

她还想问些什么,单手输入字又删除,还是没问。

和秦昭礼聊了几句后,她退出聊天界面打开宋楷瑞的聊天界面。

刚打开,身旁就飘来声音,“妹妹生病也好繁忙哦。”

冷淡不失阴阳怪气,还夹杂着一丝酸。

温知闲默默转头,看向祁砚京,但他没看她,只是在低着头看手机屏幕,但她感觉他在装作看屏幕。

“那……带你一起看?”温知闲歪着脑袋问道。

祁砚京坐了过来,斜靠在床头,长臂伸展环住她的肩膀。

他倒是要看看,知闲要带他看些什么。

温知闲给宋楷瑞发了条消息:【猫瘾犯了,看看猫。】

祁砚京:“……”

出乎意料,但也在意料之中,她又能背着他看些什么东西?

宋楷瑞回复:【不会再有猫了。】

温知闲敲了个问号过去。

“明明昭礼说她的猫被宋楷瑞要走了。”

祁砚京想了想,开口道:“他是分手了吗?”

之前有次看见他在酒吧喝酒,有点买醉的意思,现在想想可能是分手了,虽然对宋楷瑞了解不多,但是他似乎主张轻拿轻放,不会太过的那一类。

“对,但是……”她笑了声,不评论感情。

屏幕上宋楷瑞回复了消息:【我把猫放顾煜辰那里寄养了,所以我还是建议你克制一下自己的猫瘾吧。】

温知闲看到这句话的时候都傻眼了,【顾煜辰给你养猫?】

宋楷瑞:【反正送他那里去了,养不好我找他算账。】

温知闲关上了手机,没意思。

输完液之后,收拾完两人也就离开了医院。

祁砚京揽着她的腰从电梯下来,问她:“还难受吗?”

“好很多了。”还是觉得身体有点虚。

祁砚京直接开车带她回家了。

十点半才回来,准备熬个鸡汤,刚把汤炖上,手机响了起来。

他洗干净手从厨房走了出去,拿起桌上的手机,看到备注眸色深了深。

他母亲的来电。

他接通了电话,那头谭瑞谷的声音响起,“砚京,明天回来吃饭吗?听说你天天忙工作,一天都不休息,明天周末,休息休息吧。”

之前每个月都会回去几次吃饭,但这几个月完全没时间,实际也不想回去,以前还能当做是任务,现在完全不行。

“不用,我还有事就不回去了。”他语气冷淡,没一丝波澜。

谭瑞谷问:“你是有事还是其他的?”

祁砚京就知道他这对父母在诈他话。

“是不是因为温知闲?”谭瑞谷又道:“你们不是分了吗?”

祁砚京看向窗外,淡淡道:“嗯,但是我看到有人在追她和她求婚,我接受不了。”

谭瑞谷有点恨铁不成钢,“我上次去求她,她都没来看你,不仅给我摆脸色还用水泼我,我都没跟你说过这些,你看她连我……”

她话没说完就被祁砚京打断了,他眸中压着怒意,嗓音沉了下去:“妈,您当时可是用开水泼的她,讲讲道理,而且她来看我了,还有,您别插手我的生活。”

知闲怎么会莫名其妙对人动手呢,肯定是别人先动手的。

“你!”谭瑞谷被气得够呛,她才是他妈!

“所以她欺负我,你就一点都不在意?”

祁砚京心里觉得可笑,“您有看到她腿上的伤吗?知道有多严重吗?”

在那些天,他看着那几张照片一遍又一遍,心如刀割。

祁砚京觉得说再多都没用的,之前在医院他说的还不够多吗?他们会听吗?不会。

他们说是为了他着想,但他不需要,只是他们认为。

“妈,没事我就挂了,注意身体。”说完,他挂了电话。

谭瑞谷从小就觉得这个儿子太过礼貌了,礼貌的让他们觉得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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