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进大殿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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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闻子橙,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静——
殿内诡异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皇上让他们见的人竟是闻家人。
包括站在旁边的闻儒,在看到多日不见的闻子橙时,心中大震。
就在今天早上他接到了皇上的传话,让他上早朝,万万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这个场景。
“平身”上方传来宇文拓威严的声音,闻子橙随之起身,恭敬的垂首而立。
回过神后的大臣们,此时一个个跳出来。
“皇上,此为金銮殿朝臣们讨论国家大事的地方,怎能容一介草民踏足”
此话一出,如一道导火索,站在闻家对立面的大臣们,立刻续上。
“是啊!皇上金銮殿岂是任何人都能踏足的”
“皇上,似闻公子这样不懂得规矩,怕不是别人有意而为之”说完这个大臣有意无意的,扫了立在一旁的闻儒一眼。
“皇上,孙大人所言差异……”
还没待说完便被一人抢了话头。
“所言差异?柳大人莫不是你前些年受了闻大人的帮助,所以才如此向着闻家。”
“我……”
柳青冀一言难低百嘴。
一人站出来又道:“就是,柳大人可要记得,你是陛下的臣子”
“呵……”
这一声轻呵,吓得刚要迈步而出的臣子,差点跪了下来。
随之上方传来一道极冷的声音,比天雪上吹来的寒风还要冷上几分。
“朕的臣子?”
宇文拓嘲讽的开口,抬眼扫向说的最起劲的那些个大臣,他可清楚记得前世被庸国破国时,这些大臣在御书房外,不惜跪死过去都要他投降。
原因是:若祁国君主开国门,迎庸国大军入祁,便保在祁国境内所有臣子的原有地位不变。
那时候庸国大军来的错不及防,帝都内的军队根本就没有对抗之力。
这一声出来,所有人具,胆若寒颤,纷纷低头,那几个站在大殿中央的大臣,在这寒冷的冬天后背竟渗出了层冷汗。
还是上官郅带头跪下去道:“皇上乃祁国之君,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臣自当以皇上马首是瞻”。
上官郅这话出后,殿内所有大臣再次跪拜,道:“臣自当以皇上马首是瞻”。
宇文拓闻言,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前方跪着的上官郅,说道“众卿平身,今日朕可不是来听你们吵架的”
话锋一转“闻子橙今若办的好,御史中丞之位便由你担任”
经过刚刚那一变故,现在没人敢再跳出来说什么了,都眼观眼,安静立在自己的位置。
被点名的人,无比自然的接受了皇帝这个提议,恭敬行了一礼道“草民定不负皇上所期”。
闻儒皱眉在听到闻子橙坦然接受后,刚想踏出去说,脚迈出半步,不知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站在殿中央,一脸淡然却辩不明情绪的人。
凤仪宫
啪!
上官浩云狠狠一巴掌甩到赵庭弈脸上,原本一张温和俊美的脸上说不出的愤怒。
“干什么吃的,本宫不是让你把那些人好好安置吗?竟被宇文拓发现了”
赵庭弈自己也很生气,明明他给那个些人说了,白天不要胡乱走动,那些人不管他的说词,他也给上官浩云禀告过,得到的却是: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本殿要你干什么?
之后他让他手底下的人私下去看着,有什么不对就给他来禀报,这短短几天内竟被发现了。
幸好的是没留一个活口,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交代了。
“殿下,那些人并不听奴才的话,且所幸这次只是损失了这些人并未有什么重要的信息露出…”
啪!上官浩云又扇了一巴掌,“损失了这些人,赵庭弈跟你比起来他们个个都比你强,本殿不想听你在这里狡辩,韩韧怎么给本殿派了,你这么个蠢货”
韩韧之前和上官浩云联系的时候,说这个人不错,就让他过来伺候他了,没想到这人,竟会如此蠢。
刚开始,对于派他来伺候他还不服,数次挑衅,他看在是韩韧选的人也就忍了,可这次。
上官浩云冷冷开口:“你自己去向韩韧,解释清楚这件事”
“是”赵庭弈应了一声,躬身退出去。
另一边
闻子橙转身看着冯琦道:“左相这几日好似消瘦了不少,不知是忧伤自己儿子的身死还是忧心这事情背后的事”。
“闻公子这话怎么说?本官的儿子无辜枉死本官还不能伤心了,至于这背后是谁指使本官自会调查清楚,不会让本官之子,背上个弑君之罪”。
闻子橙看着冯琦微微勾唇“大人儿子死了是得伤心,只不过这调查之事就不劳烦大人亲自来了”。
说完看了一眼殿边立着的豪浩。
闻子橙走到冯琦身边,啪了啪他的肩膀,叹息道:“大人很久没见过儿子了吧!”。
冯琦瞪大眼睛看他,闻子橙却已转过身站到原来的位置。
这时从外面抬进来一具用白布盖住的尸体,附近的官员自是听到了闻子橙刚刚说的话,不自觉的捂住了口鼻,像是闻到了臭味一般。
闻子橙看到这些大臣的动作,心里尽是不屑,天子之臣看来也不过尔尔,尽是些随波逐流之辈。
冯琦看到闻子橙竟然如此侮辱他的儿子。
在人死之后还不让他安生,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验尸。
冯琦紧咬牙齿,拳头捏的吱吱作响,眼神发狠的瞪向闻子橙,冷声道:“闻公子,这么什么意思?”。
闻子橙看着冯琦笑了一下。
这个笑在冯琦的眼里是如此刺眼,眼睛眯起,看向闻子橙像看一个死人一样。
闻子橙毫不在意,转身向宇文拓行了一礼道:“禀皇上,草民在那马的血液里查到了疆藏的一种蛊名为血蛊能使之兴奋,而此蛊的母蛊却可以使之平静,只要接触过母蛊的人在遇到潢涌草之后身上就会撒发出,那母蛊身上奇异的香味”。
闻子橙话音刚落,冯琦便上前一步跪了下来:“皇上,此人一派胡言,臣从没有听过什么血蛊,潢草之类的”。
冯琦虽然差异闻子橙能查到这些,但知道这些又如何,他还能在这短短几天内从疆藏把草找到手里?更不用说那草有多难找了。
闻子橙再次开口说的却是另一个事“皇上,草民那日和豪统领在许镇华家里搜出许多于疆藏那边来往的信息及与朝中人的秘密往来”。
闻子橙一语惊起千层浪。
忠君派心里大震,庸国这好几几年的平和表面上,底下竟如此暗流涌动,暗桩已经深入祁国心脏之处。
冯琦和上官郅心里一沉,和疆藏的书信往来里,不知道又没有题到他们。
“皇上,似许镇华之流,万万不能饶恕”赵廉——赵太傅,宇文拓之师。
苍老却坚定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大殿中,说不出的震动人心。
上方的宇文拓开口“太傅,朕明白”。
闻子橙从身上拿出在许镇华家里找到的信息,阶下的小太监接过恭敬呈到上方。
宇文拓拿过来扫了一眼,就把信给了李尔,冷声开口道:“把这些,让朕的爱卿们好好看看”
李尔恭敬接过,让阶下力着的太监去发。
上官郅在看到那信上的东西时松了一口气,幸好没牵涉到他们。
只是可惜了好不容易在祁国,安插的细作,这次全暴露在明面上了,上官郅想到这里,心又提了起来。
不知道宇文拓是何时发现那些细作的藏身之处的,若在他们派人出去之前就守在暗中观察,那今晚的计划,已经他们之前在峰隘峡所做的事情,是不是都知道了。
上官郅随意抬头的看向宇文拓,但在那御珠的遮掩下实在观察不出脸上的变化。
上官郅的一系列动作,都落到了上方宇文拓的眼里,眼中涌出的杀意被牢牢掩盖在睫毛下。
冯琦在看到一份信时怔了一下,心中先是兴奋,之后在看到闻子橙又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张纸后,脑子像是断了弦,立马冲上去去抢。
在看到手里的只是一张白纸的时候,看着闻子橙的眼神几欲喷火,“你耍我!”。
闻子橙挑眉没回答,却反问道:“左相怎么如此着急,是以为草民这信上有什么你的消息吗?”。
听到这话,冯琦反应过来,想到他刚做的事情,脸色一变,赶忙跪了下去,心里一阵懊悔,快速开口道:“臣御前失仪,请皇上责罚”。
闻子橙这次却不管不顾的开口:“恐怕左相这并不是御前失仪,而是……”。
“闻公子!皇上面前,岂有你插话的份”冯琦打断闻子橙的话,怒目而视的抬头看向眼前人。
闻子橙看了跪在地上的人,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香味,勾起嘴角道:“确实无草民说话的份,但草民可以用事实说话”。
闻子橙的眼中划过一抹厉色。
此时,有人却出声“什么味道?”。
旁边的人也闻到了,用鼻子吸了一下,立马捂住了口鼻,说道“这气味好呛鼻”。
殿内大部分人都闻到了这奇异味道,纷纷寻找来源。
闻子橙却在此时开口:“皇上草民刚刚还有一件事没说,这潢涌草与血蛊母蛊相遇之后,若此人处于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下,这散发出来的香味便会比平常更快也更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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