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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宠溺


谢千澜心思一抿,侧过眸子,偷偷地拽着他的袖口,泛红着脸颊,低声溢语了一句:“还不是喜欢在你面前像个小孩子嘛。”

那声音十分的浅落,可是武功高强,听力极强的叶逸舟怎么会没有听见这话呢。于是他嘴角一勾,露出淡淡愉悦的弧度。

一手扯着手里的被褥,轻轻的将谢千澜盖上,然后替她掖了掖被子,耐着性子道:“以后不许乱来,可知道了?”

“可是我喜欢在你面前调皮捣蛋么。”

此刻,谢千澜微微抬起了头,将原本的话提高了几分,生怕眼前的男人听不见。

她抬起那双清澈的眸子,执着地盯着叶逸舟,然后再一次提高了几分道:“我不会给你在外面带来麻烦的。”

一瞬间,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只听见窗外空气流动的声音。

叶逸舟安静地站在床榻边,瞧着床榻上的女孩,如此执着执意的模样,眼眸中闪过无尽的情丝,那只放在被褥上的手紧了紧。

于是,他凑过身子,一把坐在床榻上,柔声问道:

“喜欢在我面前调皮捣蛋?”

“嗯!”谢千澜点了点头,侧过身子,又凑近了几分。

“不会给我在外面带来麻烦的?”

“嗯!”谢千澜点了点头,又凑近了几分。

叶逸舟嘴角一勾,伸出自己娇嫩的手指,触碰到谢千澜的手边,摊开手,一把缠上了女子修长的手指,与她十指紧扣着。

“若是我更喜欢你在我面前这样呢?”

叶逸舟将那十指紧扣的双手伸出了出来,呈现到谢千澜的面前,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你觉得本王的主意如何?”

“唰!”

此刻,那双清澈的眼眸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手被叶逸舟紧紧的扣住,一时间,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谢千澜如何不明白叶逸舟的意思。

那颗心更是“扑通,扑通”剧烈地跳动着,整个人的脸更是比先前还要红,红的不能再红。

她有些害羞了,一把扯过被子将整张脸盖上,将自己整个人蒙了进去。

“如何?”

“我不要理你了。”

“什么叫不要理我了,我这样做不对吗?”

“讨厌!”

时间恍恍惚惚,秋日的太阳已经从东边慢慢落在了西边。

那一排排的秋燕在天空划过一道弧度,倒影在不远处的河边,恐怕“秋水共长天一色”来形容更为不过了。

此时,两个人在屋内待了许久。

叶逸舟更是耐着性子听着自家的女人躺在那叽叽咋咋着,心中说不出的愉悦。

他侧躺在床榻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更是紧紧地盯着一旁的傻女子,只听到她开口问道:“你干嘛将伏鸭指头弄断,这样很过分诶。”

  叶逸舟眸子一黯,挑了挑眉,将身子侧了侧道:“很过分?我倒是觉得很轻了。”

他还未说出“日月楼”和“卫督门”的那些惩罚,相比起来,断手指的确是够轻的了。只不过他不说,是怕他吓到旁边的女人。

“诶,这样很残忍的,以后人家还怎么拿剑了?”

“不是有右手吗?”

“可是好歹人家平日上朝替我看着,这样人家以后如何尽心呢?”

叶逸舟自然是明白伏鸭这个人,也明白伏鸭对他的忠心,毕竟,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呵!”

他嗤笑了起来,一把从榻上坐了起来,侧过脸对着谢千澜淡声道:“你懂什么,就该让他好好长长记性,否则的话,再有下次,怎么办?”

叶逸舟顿了顿,继续而道:“你如今在我的身体,以后还会碰到大大小小的行刺,万一伤着磕碰着,怎么办呢?”

大大小小的行刺!?

谢千澜一听,立马朝叶逸舟望了过去,脑海不住地闪动着老纪那日对她说过的话,

“老朽清楚的记得,你上次被人狠狠砍了十几刀,若不是你自个身子底是铁打的,你还以为你真有九条命啊?”

“还有你前年大腿根部被人射了四五根长箭,那连带着大动脉都破了,若不是老朽对外伤医术高明,你那腿早就瘸了”

顿时,一股强烈的心疼从谢千澜的心中涌了过来。

这句话虽然被他说的如此云淡风轻,也说的如此含蓄。

可谢千澜心里明白,叶逸舟表面风光无限,可实际上是行走在刀尖之上。如此出生入死的生活,很可能一不小心就会没命。

他到底是惹了什么人,才会如此隔三岔五地遭人迫害。

他到底是有多大的忍耐和克制。

才会一步步地走到现在?

相比自己,叶逸舟更为艰难,更为不易。

于是,谢千澜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一把从背后抱紧了叶逸舟,在他的耳畔轻声开口说一句:

“对不起!”

谢千澜紧紧地靠在叶逸舟的肩膀上,低头呓语着:“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身上有那么多的难处,也不知道你身上背负了那么多的不易。”

“呵!”

叶逸舟转过头,侧过眸子轻轻望了一眼身后的女人,柔声道:“心疼我了?”

尽管眼前的男子面上十分的云淡风轻,那从那双深如古潭的眸子间,谢千澜却是能够深刻地感受到他那段黑暗的日子。

年少被无尽残害和打压。

差点被打断了腿,行了宫。

可想而知,他为了生存下去,到底付出了多少的艰难和险阻。

也许他当初依附于父皇,哄骗父皇,也只是想让自己更加顽强的活下去。

一想到这,谢千澜心中便多了几分理解,内心又多了几分柔软。

如今他即便是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可依旧被仇家虎视眈眈,背地过无时无刻被追杀刺杀的日子。

她不知道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敌家到底是谁?为何会紧紧地逼着他,咬着他不放。

她冥冥之中明白,叶逸舟身上背负着巨大的仇恨。

此刻,她又不好问出什么,她怕她会揭穿他内心深处的伤痛。

一想到这些,谢千澜顿时觉得自己很渺小,顿时觉得自己很弱小,对于身旁的男人她一点也帮不上什么忙。

于是她心中有愧,但又十分心疼地重重应了一句:“嗯,我有些心疼你了。”

“哈哈!”

眼前的男人嗤笑了几分,眼眸中闪过着几分愉悦和感动,微微侧过身子,抬起头,轻轻地捏着女人的下巴道:

“小家伙,长大了,倒是会疼人了。”

“那有!”

谢千澜嘟了嘟嘴,有些不高兴的娇嗔撒娇道:“人家明明关心你呢,你还一个劲头地跟人家开玩笑,我有点生气了。”

“好,好,好!”叶逸舟嘴角一抿,眸色间闪动着让他难以言明的复杂情绪和柔光:“你放心,你安心待在我身边,那些事我会解决的。”

“可是我想帮你呢,我总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谢千澜微微嘟了嘟嘴,觉得自己有些恨铁不成钢,整个人更是往叶逸舟的身上凑了凑。

叶逸舟嘴角一勾,勾勒着似有非有的愉悦道:“若是真想帮我,那就好好学,说不准万一哪一天真能帮上本王呢。”

叶逸舟这话也只是随口一说,毕竟当初决定娶谢千澜的时候,只希望她平平安安的待在自己生活,快快乐乐就好,也无意于对她要求那么多。

当然她若是真想学,他也乐意教,学多点,总是对她将来傍身有好处,总不会有什么损失的。

可叶逸舟不知道,当初的随口一说,没想到将来的有一天,真的实现了。

“真的?”

谢千澜兴致冲冲地朝叶逸舟望去,眼眸闪动着无尽的乐意:“真的,你真的愿意教我啊?”

“自然啊!”

叶逸舟用指头勾了勾她的鼻翼,轻缓道:“学多点,总是对你没有坏处的。”

“可你也要明白,本王的那些事,比较难,不是一般人能会的。”

“你放心,我不怕困难,只要能帮你,我愿意学。”只瞧着谢千澜此时十分认真的瞧着叶逸舟,一脸真诚着。

叶逸舟静静地望着她,那双眼眸深邃至极,更是闪过无尽的动容,他抬起娇嫩的手指轻轻地划过谢千澜的嘴角,轻声叹了一口气道:“会不会太辛苦了。”

可谢千澜楞是摇了摇了头,脑海里闪过那日自个在朝堂之上,有些手无举措的模样,思绪回闪,执着道:“不会!”

瞧着眼前的女人虽然住在自己的身体里,可是他却清清楚楚的明白,眼前的人就是谢千澜,于是微微点了点头,默认了她的话。

谢千澜欢喜一笑,神色欢悦,立马挽过他的手臂,将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立马开口问道:“那我问你,这朝堂之上的事应该如何解决?”

“那日文官举荐武官要进行科举文笔考试,可是武官则可罢休,所以乾坤殿吵了起来。你不在,我只好展缓行事,先下朝呢。”

“喔?”

叶逸舟一听,立马正色了起来,微微坐直了身子,转过头深邃地望谢千澜,没想到,这丫头倒是真的用心起来。

“嗯!”

他淡淡地点了点头:“文武两派向来结党营私,尤其是在文官和武官的内部更是结群党派,但是不管如何,用人之术,乃是用权。”

“用人之术,乃是用权?”谢千澜坐正了自己的姿势,一脸认真的听着。

“没错,你且记住,无论他们党派如何变化,讲究的是一个平衡。所谓赏罚分明,就是赏也是罚,罚也是赏。”

叶逸舟侧过眸,朝不远处的一盆花樽望去:“就像剪花枝一样,箭你所无用,留下你想要的,你手中的东西才会拿地稳。”

“且当好处的赏会让群臣信服你,且当好处的罚会让群臣畏惧你。”

“正所谓君子与小人,君子善用谋,小人善用略。物尽其用,才是关键所在。”

谢千澜低头一思,嘴里不断地念叨着:“赏也是罚,罚也是赏?”

“嗯!”

“君子善用谋,小人善用略?”

“嗯!”

静默一思,谢千澜立马抬起了头朝叶逸舟望去,那双清澈的眼眸忽暗忽明,一瞬间闪过无尽的灵光,随即通明了起来。

••••••

几日之后,谢千澜身上的伤和毒终于好了许多。

碍于朝堂之事,谢千澜不得不去宫里上朝。

这一日,崇德帝又是被司音缠地没有上朝,所以整个乾坤殿,只剩下谢千澜在那坐阵。

“上朝!”

随着太监一声高喊,大殿内四处静谧着。

碍于上朝被谢千澜下令过去,大打三十大板,这一日地三公六卿倒是显得安分许多。

伏鸭站在珠帘之前,淡漠地喊了一句:“有本起奏,无事退朝!”

大殿内起初是十分的安静,那些个大臣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臣有本启奏!”

忽然,一直站在大殿内地户部侍郎便迈着步子走了出来,那双眸子飞快地扫了一眼四周,便定定然地站在殿内。

谢千澜一瞬间坐直的龙椅,透过珠帘望了过去,便淡声道:“伏鸭!”

“是!”

伏鸭低头一望,便走下了台阶,接过梁国栋手里的奏折,然后转回身子递到了谢千澜。

谢千澜那双清澈的眼眸低头一闪,扫过那一份奏折,顿时,眼眸一黯。

此刻,耳畔便响起了户部侍郎梁国栋的声音:“启禀摄政王,微臣上个月在户部查阅军中账簿的时候,发现北营军部从去年一直到今年连续拨款了不下十下来笔,共计三百万两白银。”

        “比如,上个月刚拨款过去,这个营中又指派下来,让朝堂拨款四十万两。”

话音一落,大殿内顿时凝固一滞,那些大臣都纷纷朝曹将军的方向望去。

晋国军部负责边疆要塞的共是四个军营,东西南北军营,所以曹将军负责的是北营战队,更是守护在晋国的北疆要塞。

北疆东临狄国,狄国人争强好盛,阴险狡诈,所以这些年来一直侵犯着北疆,导致北疆连年战争不断,百姓流离失所。

话不其然,一身戎装的曹将军便走了出来,那双牛眼瞪着梁国栋破口大骂道:“他爷爷的,老匹夫,你是不是说我们北营的人私吞了银两?”

那张国字脸抖动了一番,眼眸中闪过一丝的狠辣。

户部尚书笔直的站在那,一直望着谢千澜的方向,淡声道:“微臣不敢下定论,微臣只是讲述事实罢了。”

“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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