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大军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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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冲天，佛雷家花了三代人才建成要塞被付之一炬，照亮牧野一行人北上的路。
当东方第一缕阳光照射大地，只留下了化为废墟的孪河城和数百具变成焦炭的尸体。
6月30日
临冬城
看着久违的家，艾德翻身下马目光复杂，不仅仅是这些天遭遇的事情，还有驻扎在临冬城外一眼望不到边的军队。
看那飘扬的旗帜，可以看到恐怖堡的波顿家、熊岛的莫尔蒙家、最后壁炉城的安柏家、霍伍德城的霍伍德家、白港的曼德勒家……等十几个家族。
他们都是史塔克家的封臣，接到凯特琳夫人以艾德-史塔克名义发出的征兵战争邀请而来，等待艾德凯旋回城，然后率领大军南下横扫叛逆！
议事大厅
艾德端坐于高座之上，夫人儿女伴其左右，牧野隐于高座之后的黑暗，宛若旁观者扫视在场所有人。
“相信你们已经得到了国王劳勃中毒身亡的消息，同时你们应召而来，就意味着知道那不是事实，现如今兰尼斯特、拜拉席恩、谷地，三大公爵包括王领君临同时出兵北上势要扫平北境，”
艾德看着下方分列两旁坐在桌前的一个个熟悉的身影，“兰尼斯特家毒杀国王，拥立并不是国王血脉的乔弗里为王，这是明目张胆赤裸裸的窃国，而且还将叛国弑君的罪名安到我的身上，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南下！南下！南下！”
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态度非常坚决，他们早就不想在屈居于他人的统治之下，这次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说不定还可以扩展版图封赏更广阔更肥沃的领地。
“凛冬将至！”
艾德站起身，看着各家族众志成城的样子，内心百感交集，他不想要战争，无论胜败，都会死很多人，长夏终结，凛冬将至，战争劳民伤财，就算不打仗粮食都不够，更别说维持动辄数万大军的后勤补给了。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三族大军集结北上，最多7月中旬就能到达颈泽，如果不作为，最多一月，北境将化作焦土。
“那么接下来我们商议一下作战计划……”
~
训练场
“老师，我这段时间可没有荒废练剑，现在哪怕十个侍卫都近不了我身！”罗柏总归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免不了显摆的小心思。
“哦？那我来看看你进步了多少。”牧野手拿训练钝剑，脚踩七星步，几个闪身就已经突到罗柏近前，剑尖也已抵在其咽喉一寸处，反观罗柏，他才刚准备撤步招架。
“反应速度虽然慢了点，但确实进步了不少，起码临场下意识做出的反应是没错的，要换做普通侍卫，你能很好抵挡并反击，”牧野变刺为抽，打再罗柏肩膀处，“我来进攻，你防御，注意看我攻击变化。”
城墙之上，艾德和凯特琳站在一起看向训练场中正在对练的二人。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莫尔无论是品性还是实力，都是万里挑一，他不是普通人，更不会永远臣服在史塔克家麾下当家臣，他注定要有更大的成就，”艾德叹了口气，他很舍不得牧野，可牧野并非池中之物，将其禁锢在史塔克家限制在北境，只能是暴殄天物，“夫人，我发现珊沙看向莫尔目光眼神不一般，她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遇到他这样优秀聪颖的男子，以后怕是不会再看上别人了。”
凯特琳看着下方不断教导罗柏的牧野，微微点头：“莫尔是个好孩子，他无父无母被牧人养大，如今加入临冬城成为侍卫队长更是成为骑士，如果珊沙真的看上了他，那么只要莫尔也对珊沙有意，我不反对他们在一起。”
“长夏结束，又起战火，待这场战争结束，我会册封莫尔为公爵，以风风光光的迎娶珊沙！”艾德这个老父亲虽然舍不得闺女，可也要看人，若不是牧野一路多次保护，加上及时逃离君临，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
临冬城大军集结的信息就像插上了翅膀飞向南方。
荒石城
泰温率领八万精锐驻扎城外修整。
中军大帐
看完信笺内容，泰温直接将其放到烛火之上点燃，“原以为能有多大本事，没想到才区区两万杂兵，不过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罢了。”
他重新坐下看向桌上的地图深思熟虑接下来的每一步。
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作为身经百战的统帅，不可能有轻视之心。
北境苦寒艰苦，生活在那里的人从小便需要战胜恶劣的环境，学会打猎，可以说他们是天生的战士，且战斗力强悍，两万可当十万兵。
加上北境本土作战，艾德他们对于天气和环境都更为熟悉，如今封臣齐聚同仇敌忾，更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拜拉席恩家的两个小子到哪了？”
“昨日拜拉席恩家六万大军已行至三叉戟河畔修整，今日应该正在渡河。”
“谷地如何了？”
“谷地的三万精锐已占领孪河城，佛雷家被灭族，城堡桥梁被毁，正在修缮。”
“多恩提利尔家呢？”
“提利尔家十万大军皆至橡果厅，根据探报，他们有意和拜拉席恩家联姻。”
“哦？有趣，劳勃一死，那老太婆的心思就又开始活络起来了，继续探听，必须阻碍他们两家联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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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河城外
谷地三万大军都驻扎在此。
高地上，小指头和莱莎并肩站在坡上遥望烧成黑炭倒塌成废墟的孪河城。
“没想到艾德这么狠，居然杀了佛雷家满门，还烧了孪河城，看来以后我要对他另眼相看了。”小指头摩挲着下巴，身旁的莱莎依偎在他的肩膀之上。
“我们为什么要修桥？直接北上不就行了？”
“这桥是给兰尼斯特家修的，如此可以节省他们好几天的路程，而且当战争结束，这新建的孪河城将成为谷地的领地，算是提前投资。”
“兰尼斯特家不是好东西，但我要感谢他们，因为这样我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再也没有人能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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