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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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后。
“阿幸,走吧!我们先回蓉云城。”行尘对那新娘道。
闻言阿幸指了指行尘的手,行尘先是不明其意,但他立刻反应过来,阿幸不会说话,想必是想在他手中写字表意吧。
行尘将右手伸出,只见阿幸轻轻在他掌中写道:
——“这几个轿夫怎么办?”
“没事的,他们过会儿便会醒来了。‘行鬼符’时效只有一日,昨晚我用‘安魂符’暂时压制了‘行鬼符’。等他们醒来,这两个符咒都会自动解除的。”行尘解释道。
翻过一座山,又穿过一片树林。一路跋涉,行尘二人终于又回到了蓉云城。
“这新娘身上怎么一大股奇怪味道?”
“这味道就像是尸体腐烂了一般。”
“快快、走远点!离他们远点!”
“新娘怎么在这街上乱走啊?”
行尘和阿幸走在蓉云城内,走到哪里,都引来周围人的议论纷纷,唯恐避之而不及。
阿幸低着头,似是想尽量减少别人注意。
“开始调查这身体是谁之前,我们得先置办点其他东西!”行尘回头对阿幸笑道。
阿幸眨着清秀小眼,疑惑看着行尘。
“跟我来吧!”行尘温柔笑道。
阿幸跟着行尘来到一布庄,心下才明白他原来是想要给自己置衣服!
“这位客官,您要点什么”一位中年褐衣男子笑脸相迎,上前道。只是他还没说完这句话,便被眼前新娘身上的异味熏得皱了眉。
行尘拿出一大锭银子给那褐衣男子道:“这可有现成的女子衣服?”
褐衣男子原本表情是嫌弃的,但收了那一大锭银子后,又转笑道:“有!客官!有的!不过款式没得挑,只是最寻常简单的那种。”
“拿来我看看!”行尘道。
那褐衣男子从店铺里屋拿出一淡蓝色碎花长裙,展示给行尘看。
行尘侧身低头对那新娘道:“阿幸,目前也没办法,你先将就穿穿吧!”
新娘笑着点点头,欣然同意了。
再出布庄时,阿幸已退下新娘服,换上了刚才那套蓝色碎花长裙。
行尘扫了阿幸一眼,笑道:“阿幸,这衣服还挺适合你的。
——“谢谢韩公子!公子,有一事我觉得奇怪。刚才换衣时我发现我所附身的这姑娘腰腹处有一大块青色斑纹,既不像胎记,又不像是符咒。看起来似乎是某种毒素,但我也不知那到底是什么?除此之外,我还发现这姑娘心脏附近有一穿透胸背的刀口伤痕,似乎这是这姑娘的死因。”阿幸抬起行尘右手写道。
“有这等怪事?若是毒,我倒是见过很多种。若能让我看看,也许能识出是何毒。但你一个姑娘家,我”行尘惊奇道。
——“韩公子,不必介意!眼下查清事实最是要紧!何况这身体已死,只是一具死尸,并非我原本身体。韩公子就当做是尸检吧。”阿幸写道。
行尘见那姑娘深明事理,毫不介意,便道:“阿幸,你说的有理。待我们先去一趟胭脂铺,然后再寻一个客栈。我再察看那斑纹吧!”
阿幸本以为只是买衣服,不明白何为还要去胭脂铺,表情略带疑惑地看着行尘。
“你身上的味道太重了!总得找点什么东西掩盖一下。”行尘道。
阿幸明白了行尘的意思,心觉这公子真是个细心之人,便又笑着点点头。
行尘给阿幸置办了许多香袋,让阿幸身上的腐烂味不再那么明显。
换了衣服,又添了香袋。这下阿幸走在街上总算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二人走进一家客栈,行尘对前来招呼的小二道:“要一间客房!”
只见那小二意味深长地瞧了行尘和阿幸一眼,便捂嘴偷笑道:“好嘞!客官!您还需要洗澡水吗?”
显然这小二将行尘和阿幸当做了一对小夫妻,以为他们这是要同房。不然谁大上午的就来客栈订房呢?
阿幸到底是个姑娘,见那小二误会的打量眼神,脸瞬间就煮熟了似的红透了。
行尘倒没想那么多,只觉这阿幸是个姑娘,昨晚他们又在荒凉海滩上待了一宿,这会儿定是也想清洗一番的,便道:“嗯,准备点洗澡的热水吧!”
说着行尘又想起他们二人从昨晚到现在也还没吃东西,便又补充道:“小二,再准备点吃的送过来。”
“好嘞!客官,知道了,小的这就去准备!客官,您跟夫人先跟我来,我带您去客房!”小二笑着往前走,给他们引路。
听了这话,行尘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小二是误会了他们的关系。他方才还奇怪为何阿幸脸红成这样,原来
行尘为缓解尴尬轻咳了两声,却也想不到这种场合该说什么才好。既然不知说什么,那便不说吧。
行尘跟在小二身后,阿幸跟在行尘身后,三人很快到了客房中。
行尘以前虽是闻名天下的大侠,倾慕他的女子自不在少数。但一来他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二来他心中已有楚溪月一人,便再也容不下别人。
所以这般与姑娘独处的场合,他也是没什么经验,心中难免有些紧张。
小二将二人领入客房后,又送来了热腾腾的洗澡水和一些可口饭菜。
随即那小二便识趣地掩门退下了。宽敞整洁的客房内此刻只剩下了行尘与阿幸二人。
这时还是上午,屋内即便不点烛火也一片通明。这让阿幸那红红的小脸变得无处可藏。
行尘本不觉得有什么,他是打算看了那阿幸说的奇怪青色斑纹后,便留阿幸一人在房内洗个澡,而他在外等候的。
但此时行尘看着阿幸娇嫩涨红的小脸,竟也开始感觉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行尘虽曾和楚溪月定下情缘,但五年前他和楚溪月二人都还年轻,还不曾经历过男女翻云覆雨之事。
而重生后的这五年,他更是整日待在浮云观养病修炼,再没接触过别的女子。
韩松容虽是个病怏怏的身子,但好歹也正值男子大好年华,若说完全对姑娘心如止水,那是不可能的。
一阵沉默之后,阿幸先打破了这尴尬局面,她走到行尘身边,拉起他的手掌写道:
——“韩公子,你先看看这奇怪青色斑纹到底是什么毒吧?我想或许这姑娘的死与她身上这毒有关。”
行尘故作镇定地点点头,道:“好。”
阿幸开始解衣带,她的手指微颤,行尘能感觉阿幸此时也很紧张。毕竟哪个姑娘能做到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解衣带而面不改色呢?
行尘看着她的举动,心里窜起一股莫名的热火,躁得他连忙将身子背过去道:“阿幸,你准备好了再叫我吧。”
行尘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这些年来除了楚溪月,还没有哪个女子能让他感到这般心跳加速,汗流不止,仿佛此刻连时间都变得漫长起来,每一呼每一吸都似过了一整日那么久。
行尘攥紧了拳头,极力压制胸腔内重获自由般乱跳的心脏,直到他感觉有一冰凉细指拉住了他的右手,将他手掌打开,写道:
——“公子,我好了!”
行尘吸了口气,调整了下呼吸,转回身子。
只见阿幸已将腰腹部位的衣角提起,露出她纤细腰肢。阿幸害羞地将脸侧过去,双眼紧闭,避开了行尘的视线。
一大块青色斑纹赫然映入眼帘,确实是某种毒物扩散后的模样。
行尘从衣袖间取出一根银针,他柔声对阿幸道:“阿幸,我要用银针取出一点你身上的毒物。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下。”
阿幸闭着眼点点头,看得出来她十分信任眼前这位陌生公子。
行尘俯下身来,小心翼翼拿着银针,对准阿幸腰部青斑位置刺了一下。只见那银针即刻变成了深青色。
事实上用银针试毒这件事,行尘可谓是再熟练不过了。他这辈子不知用银针探过多少剧毒之物,但现在他却异常紧张,生怕伤害或者弄疼了那姑娘。
“阿幸,好了。你可以将衣服放下来了。”行尘起身,也不敢看阿幸的脸道。
阿幸连忙整理好衣衫,她见行尘凝视着那根银针,似在思考什么,便又抬起他手掌,写道:
——“韩公子,可认得这毒为何物?”
行尘眉头微锁,摇了摇头道:“我竟也没见过这种毒。这毒粘在银针上后还在扩散,似能生长一般。天下竟有如此奇怪的毒物。”
说着行尘忽觉手中银针在震动,且力量之大几乎就要蹦出手中。他心头一惊,食指聚力,即刻划下一道“安魂符”将其封住。
这怪异的银针这才没了动静!
——“这毒怎像有生命力般,连沾了它的银针都发狂般不受控制了!”阿幸奇怪地写道。
“这不是普通用来害人性命之毒。我听闻多年前江湖中曾出现过一种奇异之毒,中毒者会丧失理智,开始发狂。但不知为何,这毒很快便销声匿迹了。那些中毒之人也一个个莫名死去。尔后江湖中便再也没出现过这怪异的毒物。想不到,今日竟在这姑娘身上发现此种类似的毒,难道你所附身的这姑娘与江湖传闻中的那怪毒有关?”行尘思索道。
——“江湖竟曾出现过这样闻所未闻、奇怪的毒!韩公子,难道这姑娘是因这毒而死?我还以为这姑娘是被人用刀杀死的。”阿幸写道。
“现在还不能定论,即便这姑娘是被刀杀死,我想她的死也必与这毒有关。这毒来头不小,寻常人根本不可能有这东西。这姑娘中了这毒,依我见这姑娘生前定与什么特别的人牵扯上关系了。此毒非比寻常,看来我们得尽快查明这姑娘的身份。”行尘认真道。
——“可如何查明呢?难不成挨家挨户地询问有没有人认识‘我’?”阿幸疑惑地写道。
“不,那样太慢了。我有办法!论查消息,没人能比他快了!”行尘忽然笑道。
阿幸仍是不解着看着行尘。
“阿幸,你先清洗一下吧。我就在门外守着。你放心,我会帮你找回你的名字的。”行尘道。
言毕,他将阿幸留在房内,自己站到了门外。
这时方才招呼他们的小二正好路过,他见行尘站在门外,便笑道:“客官说错话被夫人赶出来了?哎,我家那母老虎也这样!一句话没顺着她的意,便将我关在门外!那时候还是大冬天呢!我可比你还惨!客官,您要不再开一间房,休息休息?”
行尘知那小二误会了,但也没功夫多解释,只道:“没事,我就在这等着。”
那小二闻言一脸敬佩表情,竟竖起了拇指道:“客官真是好丈夫!吾辈楷模!待会儿等夫人出来,我也帮您说说好话!劝夫人早些消气!”
行尘真是哭笑不得,他想这小二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便也不再说什么。
不一会儿,阿幸便从房内出来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拉着行尘右掌又写道:
——“韩公子,不好意思!久等了!”
“没事,我们走吧!去找‘知知先生’!”行尘轻声道。
——“韩公子说的消息灵通之人便是那‘知知先生’?”阿幸写道。
“嗯,我以前跟他算是故交,不过现在”行尘忽然不知该怎么跟阿幸解释,现在他早已重生,这知知先生定不会再认得他了。
阿幸微侧着头,还在等着行尘把话说完。
行尘看了眼阿幸,又笑道:“现在他可能不认识我了。但没关系,我们只是去找他帮忙,寻得你附身这姑娘的身份即可。他是个好做买卖之人,只要交易不亏,认不认识都一样。”
——“公子为何以前认识,现在却不认识了?”阿幸疑惑写道。
“这是秘密。”行尘笑道。
不知为何,行尘总觉对着这阿幸,不知觉间就会说出自己心里话,不像面对别人那般藏着掖着。
虽然仍是一知半解,但阿幸见行尘笑,觉得心里也安心许多,也跟着笑起来。她写道:“好,既是公子的秘密,阿幸便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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