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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上海街头(1)


容静茹的爸爸容天尊是上海首富,最大的资本家,汶剑波是哄党跟资本家的女人谈情说爱,是不是有点丧失阶级立场。

        女人在遇到感情问题时,破死亡命的心性会压倒一切。

        胡婧媛心中想着汶剑波热恋资本家的女儿这件事,却没有将这些话讲出来……

        鸡公车队在没有进入租界前,依旧穿着小鬼子的服装。

        上海沦陷以后,日军扶持了一个傀儡政府——上海市大道政府。

        租界以外的上海市政全归伪大道政府。

        汶剑波的40多个日军打着太阳旗,押解着30多辆鸡公车行驶在上海的街道上,自然引来过往百姓的围观。

        上海街头杂乱不堪的景象一一收入汶剑波的眼中。

        上次汶剑波以北野信一的名义和日军容静茹、莹莹、钉钉、刘国栋、李先进6人在极斯菲尔路76号,和海军少将小牧一重干了一仗,将汪精卫的代表骂了个狗血喷头,气得日本驻上海副总领事岩井英一如同吹胀的一头牛。

        岩井英一给陆军总参谋长闲院宫载仁亲王告状,被闲院宫载仁亲王数落了一顿。

        也就是那一次,汶剑波认识了卧底敌营的原诸前辈,通过原诸前辈搞来十几张十分重要的“通关度牒”。

        汶剑波想着这些事,故意让鸡公车队从极斯菲尔路76号牌楼前面经过,他想看看1938年这个即将成为“魔窟”的地方在干什么。

        极斯菲尔路76号门前的日本哨兵换成上海大道伪政府警察署的警察,那就是说汪精卫的76号特工部还没有成立。

        没错,汪伪政权1939年才正式成立,现在是1938年的开春,日本人扶持的是汉奸苏锡文的大道政府。

        大道政府自然和李士群、丁默邨沆瀣一气,那么上次被汶剑波狠揍了王霸聃,苟甲虫,虎张杨,杨岩黑,巴九痕还在这里吗?

        王霸聃几人是接到线人禀报赶去河间路827弄,谭记鞋匠铺抓捕哄党的。

        而那个坐黄包车的高雅妇人一定就是哄党,汶剑波觉得她是自己的同志,便就暗示她迅速离开。

        高雅妇人离开了吗?她和河间路827号谭记鞋匠铺接头的同志是不是遇到危险?

        汶剑波心中想着,跟胡婧媛并排一起道:“静媛你母亲是不是哄党?”

        胡婧媛有点恨汶剑波一脚踩了两只船,在教导总队那样爱她;钻了个蒙眼又在鸡鸣寺爱上容静茹。

        可汶剑波是主动问她娘是不是哄党,胡婧媛自然不会拒绝回答。

        她看了汶剑波一眼道:“问这干嘛!我娘自然是红哄党啊!”

        汶剑波听胡婧媛的语气不太正,寻思她还是因为莹莹呼喊容静茹的事,看来胡婧媛的心眼还是小,跟容静茹完全不是一个格次上的人。

        汶剑波笑了笑说:“利剑上次以北野信一的名义来上海跟汪精卫的代表会谈,就是在极斯菲尔路上保护了一个四十多岁的高雅妇人,高雅妇人极有可能是我们的同志,利剑才问你娘是不是红党的事!”

        胡婧媛听汶剑波如此讲,一把抓住他的手喋喋不休道:“我娘叫全馨怡,公开身份是教会圣约翰医院的医生,秘密身份是哄党上海市委!”

        “你娘是上海市委?”汶剑波讶异道:“那可就是高官哟!”

        胡婧媛长嘘一声道:“我爹是上海

        闸北区委副书记代号袋鼠,被叛徒出卖牺牲。爹爹牺牲后娘带着哥哥胡凯歌和静媛四处奔波,最后在伍豪首长的亲自过问下才脱离危险!”

        胡婧媛说着,深深咽咽喉咙道:“伍豪首长的侍卫国子剑,就是栾警尉,对我们母子三人关怀备至;后来我们找到舅舅全养生,哥哥上了大学,静媛去了军令部!”

        胡婧媛絮絮叨叨说完,兴奋不已道:“剑哥,弄不好您保护的就是我娘!”

        胡婧媛说着急不可待道:“剑哥你说说如何保护的那个高雅妇人?”

        汶剑波讲出高雅妇人坐着黄包车过来,一辆小轿车撞飞黄包车的事。

        胡婧媛拽住他的手急不可待地问:“高雅女人受伤哪?”

        “那倒没有!”汶剑波不加掩饰地说:“黄包车夫机敏得很,被小轿车撞上来的一刹那将车子掀向一边,他自己则跳上小轿车的引擎盖!”

        胡婧媛捂着胸口深深出了一口气道:“谢天谢地谢祖宗!”

        汶剑波嘿嘿笑道:“高雅妇人没有受伤,黄包车夫也没有受伤,但小轿车司机下来打人,将黄包车夫打得满地找牙!”

        “什么司机也太霸道了吧!”胡婧媛义愤填膺道:“他撞了黄包车还打人!”

        汶剑波接着前面的话继续讲:黄包车夫跪在地上求饶:“老总饶命,小子眼拙没有看见老爷的屎巴牛汽车过来!”

        小轿车司机不被黄包车夫的求饶所动,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凶巴巴道:“光求饶能息事,拿十块大洋爷爷放你走!”

        黄包车夫放声大哭:“小人拉一个月黄包车,最多才能挣2块大洋,你要10块,小人哪里有……”

        黄包车夫哭诉未了,便见一个戴墨镜留偏分头的家伙走上前来,从要将拔出手枪顶在黄包车夫的脑壳上阴鸷地一笑,道:“没有10个大洋也好,跟我们去一趟给皇军修炮楼!”

        黄包车哭得更悲伤:“老总放过小人吧,小人家中还有80岁的老母要养活!”

        搭乘黄包车的高雅夫人见这帮人太不讲理,上前给黄包车夫说情。

        平偏分头竟然伸出咸猪手在人家脸上揩了一把。

        高雅夫人怒斥起来,车上又下来了三个形状怪异的混混子,将她团团围起来。

        高雅女子嘴里说着:“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

        偏分头和几个小混混喷出邪恶的笑声。

        汶剑波讲到这里,冷哼一声道:“利剑不能眼睁睁看着将轿车司机欺负人,叫钉钉和莹莹上去教训狗杂种!”

        汶剑波说着嘿嘿笑道:“利剑两个弟子何等身手?后果静媛你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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