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全员影帝

旗会还活着的消息就只有五个人知道，分别是太宰治，中原中也，森鸥外，我，唐泽。在其他人的眼中阿呆鸟他们已经被魏尔伦杀死了。
  为了不让人察觉阿呆鸟他们还活着，太宰治提议办一个假的葬礼，当事人并没有什么意见。
  于是教堂里，所有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低下头沉默着，唱诗班的少年们身着红色长袍，用高亢温柔的歌声悼念死者，在宽广寂静的教堂中央，有五具棺材，看得出来棺材很高级，上面盖着黑布，旁边家属一样地人在哭泣。
  中原中也坐在长椅上。
  亚当进来教堂的时候大声说:“你好!”他找到中原中也的位置，走过去说  “中也先生，我来接你了。”
  他为了不被唱诗班的声音盖住，他提高了音量。
  果然亚当不会看场合，他并不懂人类的情感。人工智能再怎么发展也无法明白人类为什么会为逝者难过，也不会明白人与人之间的羁绊。
  “你给我闭嘴，葬礼正在举行。”
  中原中也没有看他，凝视着棺材小声回答。
  “参加自己的葬礼感觉怎么样？”钢琴师与公关官躲在暗处，看着眼前的葬礼。
  “怎么说呢，感觉挺奇怪的。明明还活着，却举办了葬礼。”公关官耸耸肩，“不过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在公关官与钢琴师交谈的时候，中原中也与亚当的交流还在继续。
  “你给我闭嘴，葬礼正在举行。”中原中也没有看他，凝视着棺材小声回答。
  亚当想了想:“了解。我有关于魏尔伦的消息.”
  “以后再说。”中原中也皱眉。
  亚当观察了他一会，说:“来点巧克力怎么样?”
  “我叫你以后再说!”中原中也吼道，地板颤了一下，其他人看过来。
  “中也的演技不错，可以跟你一起去当演员了。”钢琴师看见中原中也与亚当争执的场面了个开玩笑.
  “我也这么觉得。中也很适合。”公关官在一旁带着笑意附和。
  “了解了，”亚当回答，“那么‘后’是几分钟后呢?”
  中原中也吸了口气，压低声音:“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愿意和你合作。不明白吗?这是一场葬礼，是我朋友的葬礼，大家都死了，只剩下我。如果不是式及时赶到，他们会像首领办公室的那群守卫一样支离破碎--这都是我的错，我得送送他们，否则他们会恨我的.”1
  亚当说:“请放心，中也先生。生命活动停止后，生物不会怨恨任何人。”
  “你说什么!”
  中原中也站起来抓住亚当的领子，周围响起了嘈杂声。中原中也并不是在演戏，他是真正的感到愤怒。为什么会有人感觉不到当事人的情绪，而认真的火上浇油呢？不，亚当并不是人，他是个机器。但是还是无法平息他的愤怒。
  如果不是两仪式，旗会的众人真是就死去了。因为中原中也。
  正当中原中也握紧拳头想要打下去的时候，“算了，中也。”坐在旁边的一位来宾突然说道.
  “搜查官先生说得对，死去的人不再抱有任何感情，葬礼也好，复仇也好，一切都是为了还活着的人进行的。”
  是森鸥外，他身上有压倒一切的统治者气势，“中也，行动起来吧。在下一个死者出现之前——你说你有关于魏尔伦的情报是吗，搜查官先生?”1森鸥外看向一旁的亚当，眼底的黑泥涌动。
  “是的，请告知我要等几分钟，五分钟左右吗?”亚当回答道。
  “不需要五分钟，魏尔伦可等不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们已经因为‘暗杀王’魏尔伦遭受了不少的损失了。旗会已经牺牲，而我的秘书两仪式现在也因为他还在昏迷中”森鸥外用温柔的语调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亚当沉默了，他在思考。
  中原中也却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他抓住亚当的胳膊向门外走去:“这里不能说话，跟我过来。”
  亚当服从了命令，顺着中原中也的步伐走出了教堂。
  他们走到教堂几米外是一处空地后停了下来。
  中原中也转过身看着亚当说道：“玩具小子，我一点也不喜欢。但是为了对付魏尔伦，我需要你的帮忙。所以我同意跟你一起行动。可是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一定要服从我的命令，把我的命令放在首位。否则我不会与你一起行动。”
  “是要将你的权限调整为第一权限吗？”
  “没错。”
  亚当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同意了。
  “承认命令，将中也大人调整为本机的第一权限人。”他单膝下跪，对着中原中也低头致意。“现在已将中也大人重置为本机最高级别的命令者，请您随时下令。”
  “这就可以了吗？”中原中也露出意外的神情。
  “是的，根据本机判断中也大人不会下达让本机为难的命令。中也大人是个好人。”
  中原中也  捂住脸，深深叹了口气：“哪有人说黑手党是好人的？！还有，中也大人是什么鬼称呼?”

  “对最高权限者的初始称呼。”
  “能把这个称呼给改了吗？”
  “抱歉，中也大人。无法更改。”
  “那就这样吧，现在我们来说说魏尔伦的事情。”中原中也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亚当想为中原中也缓解情绪，他拿出了口香糖：“适当的甜食可以缓解人的情绪。中也大人要吗？”
  “不要。”
  于是亚当撕开包装自己咽了下去，咽了下去……
  中原中也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谁教你的？”
  “本机自己发现的，中也大人是改变注意了吗？”亚当再次将口香糖递给他。
  “不，我不用。”中原中也捂眼，根本无法直视这一操作，“我们继续说魏尔伦。”
  亚当开始说魏尔伦的情报。
  魏尔伦是暗杀者，同时他正被两国通缉，所以需要乔装入境，但因为他是独行侠所以需要委托偷渡企业给他办手续。
  亚当一边说一边吞下一块口香糖，中原中也看着他小声呻吟，亚当看他的眼神有点担心。
  大多数偷渡业务都与Mafia有关，而横滨最大的黑手党组织是港口mafia，魏尔伦是不会用Mafia的业务员的，所以只要将日本警察的偷渡客名单和Mafia管理的偷渡客名单进行对比，就可以找到他。
  中原中也好奇问亚当：“你是怎么找到这些名单的？”
  亚当回答道：“我黑进了系统，找到了协助魏尔伦的从业者。”
  “你对他实习了审讯？”
  “没有，如果粗暴的对待他，魏尔伦会发现的。但我查到了魏尔伦委托从业者兼供应商采购的物品，有三件。”
  “藏身之处吗?”
  “很遗憾。魏尔伦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这一个消息。但我们已经有了下一步行动的线索。首先是这个。”亚当拿出一张白桦树枝的照片，树枝有手腕那么粗长。
  “这是式说的在首领办公室留下的标志性物品吗？”
  “  对，这是魏尔伦的工作签名。杀完人后他会留下这个雕刻而成的十字架，他采购了五根白桦树枝。其中一支是在台球酒吧的现场发现的。”
  “也就是说，还差三个目标吗?”中原中也皱眉.
  “是的，根据本机的调查，魏尔伦从供应商里入手了另外两件东西，一个是汽车零件装备厂的通行证，还有一个是旧型号的蓝色折叠手机。”他拿出了照片。
  “中也大人有头绪吗？”
  “工厂……我知道是谁了。”1
  “玩具小子，我们走。”中原中也拉上亚当向目的地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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