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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梦中


随后罗正道便向罗生讲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往事,古往今来的王权跟迭都难逃种姓制度,这种制度延续了几千年还没有被打破,这一制度将人分为4个等级,即婆罗门、刹帝利、吠舍和首陀罗。

婆罗门是原人的嘴、刹帝利是原人的双臂、吠舍是原人的大腿、首陀罗是原人的脚。至于其他人则被排除在外,统一称为贱民。

这种最古典最森严最的等级制度在日不落合纵国被保留了下来,只不过它被隐藏在了幕后,被一片民主祥和所掩盖。

这四个等级在地位、权力、职业、义务等方面有严格的规定:

第一等级婆罗门主要是政客贵族,拥有解释宗教国体以及享受万民爱戴的权力,可以说这些人才是权力的巅峰,他们高高在上,不可触及。

第二等级刹帝利主要是军事执掌者,他们负责保护婆罗门一众的安全以及守护整个国家,必要时他们会拥有征收各种赋税以及资源的特权。

第三等级吠舍主要是运行整个国家所需要的各种供养,缴纳赋税基本全靠他们来完成,俗称商业,一旦过分的富有便会像韭菜一样被婆罗门在无形之中割掉。

第四等级首陀罗主要是社会各界的平民,由高级佣人与工匠之类的组成,已完成整个社会所运转的普通职业,也是人口最多的种姓。

还有贱民从事着不入流的行业,像牛马一样做着最低贱的事被各级所打压。

一个底层不能互相支援扶持的社会是冷酷的,在古往今来的大多数形式案件中,基本上都是底层人之间的自相残杀,很少有底层人去偷去伤害顶层阶级的,因为那些顶层人的活动区域底层人根本就接触不到。

听到这些话语的罗生震惊不已,从以往的事件来看好像确实如此,并无什么不对,看来真相永远不会美丽,相反无比的丑陋残酷。

后来两个名叫邵丁与博庚的人意识到了这一点,很快便从婆罗门卑劣的谎言中清醒了过来,婆罗门曾以神权为约束将吠舍与贱民所蒙骗,以达成他们所统治的手段。

这两个少年励精图治,很快便从贱民与底层中脱颖而出,引导贱民与底层展开了对种姓制度的抗衡,贱民与底层的人数占优而高等级的种姓统治者有着杀伤力更为强大的武器,更多的财富以保障来完成这场战争,婆罗门的统治者们很清楚如果不能全力以赴完成战胜贱民与底层他们将面临什么样的境地。

制度被打乱重新建立,所有的财富都将成为贱民的囊中物,身份来一场天翻地覆的转换那样的结果是他们所不能想象的。

所有这场战争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比之异族入侵更加惨烈百倍,任何时候任何种族的内部战争都是如此。

为了让贱民们更快的投降婆罗门做了一些惨无人道的事,将被俘虏的战俘当着两军交战的面活活开膛破肚,战俘那惨绝人寰的模样就连动物看了都害怕。

如此过激的做法的确让贱民们的意志消沉了一些,战争平稳了一段时间后,婆罗门尝到了这种做法的甜头索性将凄惨的程度在加大一些,他们发明了“泥刑”,所谓“泥刑”就是将人丢入巨大的石锅中然后用巨石活活的砸成肉泥,这种做法则彻底激怒了贱民与底层,就连一些普通的刹帝利也都动容纷纷倒戈。

自杀式的报复战争开始了,往往死亡四五个贱民与底层才能勉强换对面一人的死亡,武器的差距太大,不过若是论持久战人数绝对是巨大的优势,到了最后双方僵持不下,而这边的人数也在减少,如果继续打下去那就是真正的亡族灭种,而且还是自我毁灭。

这种情况是邵丁与博庚不愿看到的,两大先圣率先提出了与婆罗门的谈判,而这也是婆罗门所希望的看到的。

两大先圣认为结束战争万民归一,皆为原人,一个真正的人不存在高低贵贱。

婆罗门认为应该保留他们这一血脉所不倒,千年传承岂能说倒就倒。

双方僵持不下,看着疲惫不堪的人民两大先圣心如刀割,他们的确需要时间来休养生息了。

最后两大先圣做出了让步,万民归一的原则不变,婆罗门可以继续执政,先圣一方辅政。

婆罗门自然是欣然接受,但是背地里他们早就盘算好了,等到结束了战事便可以用各种理由杀死他们。

一山难容二虎,尤其是对一个刚刚结束战争百废待兴的国度,婆罗门想出来一个阴狠的手段,他们散布谣言,说双圣秘密搜刮财富,其积攒的财富早已到了一个骇人的地步,很快流言便传到民众的耳朵里,饥寒交迫的民众受不住蛊惑便成群结队堵到双圣门前索要财富已解决温饱问题。

双圣为了自证清白任由民众在其住所里搜刮,果不其然在其住所搜出了大量的财富,而这一切婆罗门早就策划好了,双圣立马从民众心中高高在上的位置跌落谷底,被民众囚于大牢中等候裁决。

双圣与大量财富被一起运往囚牢中,在运送途中双圣自剜心脏给民众明志,临终时大喊“无愧于生民天地!”

好似一声呐喊又唤醒了民众心中的良知,哭声、喊声、惋惜声此起彼伏,无论作何声响双圣已是气绝身亡,民众们再次骚动起来。

“都是婆罗门的诡计!”

“是他们害死了双圣!”

远在高高看台上的婆罗门众人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是又如何,贱民就是贱民,略施小计便心智不坚,区区银钱何足挂齿!”

“就是,损失点银钱算什么,在从他们拿回来便是。”另一婆罗门人应声附和道。

在民众产生骚动的同时那批财富也就此消失!

千年前的往事讲到这里戛然而止。

“那批财富去了哪里?”罗生问道,他听得入了迷。

“就在这山里的坑洞内。”罗正道说。

罗生转头顺着山洞中的些许亮光望去,果然是大量的财宝,金光闪闪,这还只是一个山洞中的,要知道山里像这样的洞穴不知道有多少,难以想象这该是一笔多么惊人的财富。

像如此贫瘠的土地上的洞穴基本无人探索,再加上古往今来都是荒芜之地又没有出现过什么名人所以这里洞穴中的情况基本不会有什么人知道,况且这里是私人领域很少有人来转山,再者被人迹踏足的地方很少有野生动物,最多也就是一些山鸡之类的,少之又少,足可见其贫瘠。

这样思索着罗生也就明白了藏匿了这么多财宝的秘密为何没有被发现。

这其中涉及的原因很多,罗正道的日复一日牧羊就好像是巡视一样,看守者这些财宝,这也就是罗正道这么多年守着一坐破山的原因。

更何况这些财宝的来龙去脉应该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就算留下来了一些记载也会被认为是传说之类的,在加上其当时的背景很难被公之于众,慢慢的也就成了隐秘。

“那我们?”罗生思忖半天问道。

“当时双圣的追随者趁乱杀出将财宝与双圣的尸骨夺走,随后便将山林付之一炬逃之夭夭以掩人耳目,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随后幸存者便建立了邵博会,分为两门,上门跟下门,虽有了门别之分却同气连枝。”罗正道说。

“那爷爷您是?还有我们?”

“我们属下门,你还有你爸我们从来都是邵博会的一份子,而且永远不会改变。”罗正道回应

“我们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地家族,关于这一点我也是在三十岁的时候我的父亲告诉我的,当时的我意气奋发立志要去广阔的天地去闯闯,其实我早就意识到了我们这个家族的不简单,虽然我的父亲极力隐藏却还是被我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我生性懦弱不愿负担任何的责任,于是乎我便有了离家的念头,希望可以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我的父亲只有我这一个子嗣,为了使传承不断便将所有的隐秘尽数告知于我,然后乘着大逃荒便隐藏在难民中来到了这片土地将这里的财富尽数交给我守护,将光复邵博会的重任交到了我手上,随即便邵博会的一众关系网联络方式传到了我的手上,起初我还有些兴奋,后来才发现这是一条极为艰难的道路。”罗正道诉说着。

“后来太爷呢?”罗生问。

“后来我的父亲便为我张罗了一门婚事,那家姑娘其实就是上门一脉的嫡传,后来我才知道她时要做上门家继承人的,我的父亲为了拴住我真是花费了大量的心思,婚后她便离开了,直到一年后送回来一个男婴,并附带一张纸条,新纪元便是相见之时!”罗正道说。

“我的奶奶?”

“我的母亲?”

父子二人轻声问道,这些往事他们也是头一次听闻,小时候他们同样询问如此的问题,罗正道总算闭口不言,长此以往他们也就不问了,对于这个必不可少的人的印象只能通过想象来了,罗生的父亲有时曾想自己怕不是捡来的吧,父亲为了养育他所有终身不娶。罗生想的是自己这不曾谋面的奶奶说不定从前某个大户人家的闺女,因门户不相当所以抑郁而终。

现在看来他们想的都不是,这其中的复杂性只怕是难以言表。

罗正道从兜里掏出一张一寸的照片轻轻用袖口擦拭了一下,老照片已经经不住岁月的洗礼已经变得发黄,照片中是一名女性,及肩的短发衬托出不俗的五官,得体的穿着透露出优雅的气质。

罗生从罗正道的手中接过照片与父亲一同望去,“这就是奶奶吗?”

“不错,当时的她惊才绝艳,年纪轻轻便是一方学术大家,如果不是我父亲我想这辈子是不会跟她有任何交集的,我们之间的差距属实太大,在此之前我的人生是没有方向的,直到与她的成婚我才决定将我父亲所留的事业继续下去。”罗正道说。

“父亲将所有的事都给我交代好之后,便消失了,后来通过与她的书信我才知道父亲离开后便死了,原来他早已身患绝症,本来我的父亲是最有可能将这一事业在他的那个时代完成的可是天不假年,随后各方苗头便隐匿了下来,从前几代人的失败中我汲取了很多经验,这件事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罗正道目光炯炯,看向罗生。

罗生与罗正道的眼神对上便低下头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乎转移话题。

“您在这之后与奶奶再也没见过面吗?”

“没有,我们之后的联络便是通过书信。就算在当今的这个科技时代视频也没有过一次,她实在是太过于执拗,说过的话从来不曾改变。”罗正道看出来了罗生的心中所想,他也明白怎么做事极为困难的,当年的他比之罗生现在的承受能力还是差了不少。

“爷爷,我爸正值盛年?”罗生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并没有将全部的话语尽数托出。

罗正道的脸色在听到罗生的这句话事顿时变得阴沉了下来,“我还不想将祖宗的基业付之东流。”

罗生的父亲看见罗正道发怒,立马跪了下来,“父亲对不起,我错了。”

罗生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随即调节起来,缓和气氛,罗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做了什么让爷爷如此生气。

旁敲侧击后才得知父亲早年间的发迹是源于爷爷的资助,爷爷看着自己的血脉忍受饥寒之苦实在过意不去,于是便通过一些让人难以察觉的手段让父亲发迹,发迹后的父亲常常因做事过于浮夸损失了很多资源,这还不算什么,爷爷希望可以培养父亲所以展露出很多的马脚,父亲竟没有丝毫察觉,沉溺于金钱的欲望中,有一年竟伙同开矿公司扬言爷爷的这山里有矿,要不是爷爷动用隐匿下来的邵博会的关系,只怕现在是另一番场景。

这件事后爷爷将绝大部分的隐秘告知了父亲,前因后果,利害关系,并对父亲进行严密的监视,包括他的一言一行,接触过的人都在爷爷的监视之下,父亲也因此收敛了起来,也就是那一年爷爷办的丧事,从此从日光下正式隐入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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