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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章


“啊?为什么?”小晨十分不解,“哥,你糊涂了吧,咱别扯上容修诚了,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我一会儿找个车,咱从后门走,之后的事再想办法……”

        “之后?”白问挽向后一靠,一双点漆似的眼笑得明亮,他一拍小助理的肩,抓了抓湿透的卷毛发:“所以之后就顺了他的心,接受雪藏,然后回白家被当成一只小狗小猫卖到谈家?”

        “这……”小晨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和经纪人黄哥相视一眼。

        经纪人这才开口:“问挽,我知道你恨容修诚,这次确实是他买的黑热搜害你,可你散播这样的假消息,一旦他拿下角色,那些人发觉受了骗,这只会让你的情况更被动,你怎么能……”

        “试镜在几楼?”白问挽没回答他的话,只是问。

        “十五楼,我刚刚听那边的人说的。”

        小晨快言快语,说完愣了一下,扭身坐在沙发旁的椅子上,双手拉住白问挽的手腕:“哥你不会是想去闹场吧?你疯了,那边现在都是名演,大佬,试镜只是个噱头,实际上他们今晚是在那边的宴会厅聚会,你去闹会出大事的!”

        经纪人也皱起眉,“问挽,你想做什么?你要是真恨急了容修诚,我可以帮你暗地里整整他,可是这明面上——”

        “我懂,伸手见面三分情,名利场上无敌友。放心,我不闹场,只是去见见他。”

        经纪人黄哥暗自松了一口气,暗叹今天白问挽这小傻子总算说了句能听的话。

        白问挽接过小晨递过来的毛毯,道了谢,轻轻蹙眉,眼尾微微下垂,露出些委屈的模样:“你们也知道,我一直想见我容阿姨一面,我爸不肯见我,我得求她啊,容修诚是容阿姨的小表弟,关系匪浅,要是求得他帮我,容阿姨肯定会见我。”

        “可是……”

        虽然白问挽这么说确实符合他自己一直以来的做法,可黄哥还是有些犹豫,“容修诚已经明着得罪了你,你现在去见他,他能给你好脸色看吗?”

        “能给,他昨天晚上在酒店门口怎么骂我的,我今天让他怎么还回来……放心吧!你们就负责散播容修诚今天丢了角色的消息,后面的事我会——哦,会有人,帮我们处理好的。”话到嘴边白问挽还是换了一句,毕竟现在他的“人设”可不太靠谱。

        “我已经联系到了大人物,会帮我,你们放心去做。”

        他胡编几句,站起身来用毯子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气定神闲,丝毫不像说假话的样子。

        经纪人和助理对视一眼,觉得他肯定是找了什么大人物做靠山,应该没问题。否则这个向来胆小怯懦遇事便哭的小少爷,怎么可能胆子这么大敢孤身独闯那种大佬云集的大场子。

        半湿半干的黑色卷发,白皙细腻的小脸,一双黑亮的桃花眼,眼尾拖长微微上扬,黑色眉毛压着那对清纯中带着一点妩媚的眼珠子,气质非凡,漂亮极了,他嘴角一勾,朝小晨招招手,小晨鬼使神差地便靠了过去。

        “我交代的事,能办好吗?”

        “能,肯定能!坏事传千里,这事太容易了,黄哥在手边随便找个人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办了。”

        “黄哥?”

        经纪人一愣神,这句称呼搭配着他一后仰的回眸,竟叫出几分甜意来。

        黄哥带了白问挽这孩子几年,一直都是跟着焦头烂额收拾摊子,这孩子命不好自己也不争气,从来只会掉眼泪,一直都是怯生生地叫他,从没有这么一次,明媚如春风的叫过他一声“哥”,经纪人像是被暖炉贴了一下心尖,一激灵,过了几秒才浑身散暖,感到万分熨帖。

        “哎,办得好!”

        “那就好。”白问挽扭了扭衬衫衣角的雨水,“小晨,有干衣服吗?不用太正式,低调一点就好。”

        “有,挽哥,我给你带了!就在包里!”小晨赶紧拉开自己身上背的运动背包,刚刚一直在说话都忘了这事儿了。

        他拿出件纯白体恤衫,和一件水洗蓝的牛仔裤,还有一双名牌的帆布鞋,都是白问挽的东西。白问挽一向懦弱,因为白家不喜的原因,从来不敢高调,很多品牌的衣服他都撑不起来,穿着像个鹌鹑,一直只能是穿偏清纯学生气的衣服撑撑面子,好歹说个“少年感”好听,其实就是没话找话。

        “不错,可以。”白问挽十分欣赏,低调奢华有内涵,还很年轻,不用穿那些花里胡哨恨不得戴一车钻石领夹胸针的礼服,十分符合他的要求。

        经纪人见他要准备,看了一眼腕表,道:“那我先走了,小晨,照顾好问挽,别再打起来就行……”说罢转身离开,白问挽听见他走到门口还喃喃了一句“死马当活马医吧”。

        白问挽一笑,不置可否。

        “小晨,”他也不避讳,当面就把身上湿透的衬衫换了下来,用毯子擦了擦身上的残水,“你会演戏吗?”

        “啊?我不会。”小晨摇摇头,懵懵地看着他。

        “不要你去演角色,会演‘高冷’吗?很简单,板着脸,谁跟你说什么都回他,‘你说呢’、‘不知道’、‘可能吧’,再加上冷笑,会吗?”

        小晨张着嘴,呆愣愣的像只吓傻的小黑兔子。

        白问挽笑了,笑得特别好看:“傻样儿……走吧,跟着我。照我刚刚说的做,无论谁问你什么,你都回答那几句话,如果拿不定主意或者不好回答,就冷笑,别的什么都别说,记住了?”

        白问挽整理好衣裤,小晨还在原地复习念叨着刚刚白问挽交代自己的话。

        白问挽走过去,揉了一把他比寸头稍长一些的凌乱脑袋瓜,笑着往前走了。小晨回过神来赶紧跟上他。

        ……

        十五层,电梯上行。

        电梯里小晨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上面的红色数字一直跳,不停地咽唾沫。

        “哥……哥你确定有大人物帮你?我听说今天陈喻洸,席枚,可都在里面,这个组的导演是冼道言,他可是影视都拿过大奖的老派大导演,你确定我们能进得去门?”

        “高冷,要高冷。小晨,实话跟你说吧,我爹白征知道吧?他跟冼导很熟,他认得我,你放心吧,一切有我,你负责高冷,记住了,啊。”

        白问挽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低下头直视他的眼睛,拍得他浑身震了震。

        “真、真的?”小晨单纯,好哄,一听就信了一半,再加上白问挽自信满满的样子,终于挺起胸膛演起了“高冷”,白问挽不由得竖起大拇指,夸他厉害。

        其实,在白问挽原身仅存的记忆中,这个冼道言,也只是跟白征和十七八岁的白问挽有过一面之缘,在一次宴会上,原身也只记得冼道言是个非常讲究长幼尊卑的老派艺术家。

        不过,这就够了。

        白问挽深吸一口气,勾起嘴角,电梯门自动打开,他带着身后板着脸把背包潇洒一甩的小晨,大步走向尽头的宴会厅大门。

        门口有两名侍者,一左一右仿佛西装门神,端着托盘,负责收纳保管贵客随身的贵重物品,白问挽走到门前,悠然止住脚步,伸出右手。

        侍者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赶紧递上印有酒店logo的手帕,又小心翼翼地打量这这位客人,似乎好像大概……很低调。

        虽然穿着低调,但圈子里低调的人也多得是,细看之下发觉他身材很好,纤瘦高挑,腰杆笔直,闲庭信步,上镜肯定实打实的好看,一看身材气质就知道是个人物。

        不过,怎么有点眼熟……

        小晨对白问挽的轻车熟路惊讶了一秒,然后继续维持自己的“高冷人设”。

        白问挽擦了擦手,把手帕对折两下,放在托盘里,这才开口:“里面开始多久了?”

        “没多久,先生,您来得正好,没迟到。”侍者说好听的捧着。

        白问挽点点头,压低了声音又问:“冼导来了吗?”

        左边的侍者很精,一听就明白这是人家私下有事,赶紧道:“先生如果不愿意走正门,可以从侧门进厅。”

        “谢谢,带路吧。”

        小晨听得一愣一愣的,白问挽是怎么骗过门口那两个侍者的,他半点也没明白过来,但他不能崩人设,答应好了的,好不容易帮挽哥办一次靠谱的事,他可不能掉链子。

        白问挽太知道圈子里是怎么回事了,他就是在圈子名利场泡大的,一有聚会,这些入场守门的都是挑的靠谱的人,八面玲珑,什么事都得会支应着,得有眼色,只会干杵着看热闹的是干不了这种活的。

        所以也就意味着,话说一半,他们自己就会脑补出结论,根本用不着编。

        只要气势够,他们没人敢多问。

        白问挽和助理小晨跟着侍者,从侧门穿过一条铺着金红色细毛地毯的走廊,侍者推开那扇小门,“请进。”

        白问挽点头,带着小晨踏进宴会厅的西侧角落。

        这里果然不引人注目,而且离休息区的沙发很近。

        白问挽四下一看,小晨拉了拉他的衣角,刚要颤颤巍巍地开口,白问挽便打断他:“看见了吗,冼导就坐在那儿,跟他说话的你认识吗?”

        “席枚,总演太后角色的老戏骨了,这部戏她也是重要配角之一——挽哥!”

        小晨只顾得上短促而小声地叫了一声,便赶紧跟上白问挽,白问挽抬脚就径直向冼导和席枚走去,中途甚至还有闲心叫住一个侍者,拿了一杯香槟。

        小晨觉得自己今晚的头皮硬的估计能无师自通铁头功。

        白问挽什么时候胆子这么正过,冼导该不会是他干爹吧……

        小晨胡思乱想一脑门子冷汗的时候,白问挽已经站到了冼道言和席枚的旁边。

        “冼导,席老师,晚上好啊。”

        白问挽眉舒目展,笑起来春光都要比他暗三分,一双桃花眼水灵灵含在鸦羽的浓睫下,定神又灵气四溢,像只单纯漂亮的卷毛小狗,衣着青春靓丽符合年纪,不刻意华丽,不满脸谄媚,气质潇洒自如,跟满场精心打扮赴宴的人可以说是大相径庭,这一身穿在别人身上就是平庸,他却看着就让人眼前一亮。

        冼导和席枚同时停下正在说的话,脸上还带着笑容,冼导抬眼瞧他,一开始没认出来:“你是……?”

        席枚先认了出来,她略显惊讶道:“白问挽?你是,白问挽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用那双年轻时候艳冠群芳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白问挽,似乎是觉得这个人和印象中的那个白问挽不一样,只是长相又极为相似,有些让她拿不准。

        冼导也认了出来,他暗自思忖,白问挽就是白家的那个假少爷,白家就是做投资娱乐行业起家的,和娱乐圈很熟悉,据说白问挽和白家闹得很僵,准备被白家嫁给谈家做男妻,这些八卦圈里早已经是茶余饭后的老谈资了,但无论是谈家还是白家,都不是轻易可以得罪的,更何况在名利场上。

        今晚这小少爷眉开眼笑来找自己,还端着酒杯,显然是有事找他,可他一个铺满黑料都没人认识他,十八线都够不上的小明星找他能有什么事?该不会……是白家让他来的?

        冼道言不动声色,也是先笑再开口:“好啊,问挽,多年不见了,你爸爸身体可好啊?”

        白问挽微微弯腰,回长辈的话:“很不错,谢谢冼导惦记,昨天我还回了家,我爸还提起您,说您的新剧他很感兴趣,又教训我不争气,让我多跟我大哥学呢。”

        他神情自然轻松,还略带一点撒娇,似乎毫无外界传言的“关系很僵”之说,白问挽这么看起来,也并非网上传的懦弱下|流之辈,冼道言暗自打量他,这气度,这举手投足,跟他大哥白希岑竟还有几分神似,看起来也并非池中之物。

        况且伸手不打笑脸人,见面便有三分情,他也不能轻易得罪白家。

        “哈哈哈,是应该,你大哥能力可不一般啊,席老师,我们这部戏,小白总的投资也在里面呢!”

        “是吗?”席枚也明白了一二,跟着眉开眼笑起来,“问挽,怎么,你大哥没跟你一起来?”

        “他忙嘛,所以我一个人来的。”白问挽抿嘴一笑。

        冼道言赶紧道:“坐,站着做什么,那么拘谨,今晚是咱们《殿中臣》剧组为选角组织的试镜,其实也是我们这些多年难得合作一次的老朋友在一起聚个餐,角色都定的差不多了,也就只有两三个没有定下来,这个——”

        他说着便抬起头用视线在场中四下寻找,终于看到一个人,扬声叫道:“小容,来,过来。”

        “容修诚,他在咱们这个组年纪最小,跟你应该差不多大,今天是来试镜男二的,如果小白总有意给你……哈哈,叫小容先给你讲讲咱们剧组的情况,咱们没定下来的角色也就一个男三,还有一个戏份比较多的反派男配……”

        容修诚一转头就看见了沙发里和冼道言并排而坐的白问挽,顿时怒火攻心,昨晚纠缠他不成,今天竟然找上这儿来,真是疯了不成?

        他蹬蹬几步气势汹汹往这边走,刚走到入口,就听见白问挽的声音悠悠道:“冼导,我不能试试男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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