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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坏消息


施蘅正在院子里练功,突然她听到远远地传来一阵喧闹,她好奇心起,收起剑走过去看。

        声音是从陈天赐的院子传来的。

        四五个人围着陈天赐激动地说些什么,隐约可以听见“快死了”“扎针”什么的。

        施蘅心道,莫不是陈天赐这半吊子医术又惹了什么麻烦被病人家里人打上门来了?

        她立刻过去,把陈天赐从人堆里拉出来往自己身后一拽,“大家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动手。”

        那些人一脸莫名,“你是哪个?”

        “我们在和陈先生说话呢,你要干什么?”

        身后的陈天赐慌忙小声和她说:“误会,误会,他们不是来砸场子的。”

        “不是?”施蘅看看面前的人又看看陈天赐,“那他们在干什么?”

        陈天赐不好意思地说:“我治好了他们家老母亲,说是要来感谢我。”

        “感谢你?”施蘅震惊了,再仔细看了看那些人手里拿的东西,是鸡蛋煮猪肉什么的,而不是转头锤子,“你们是来谢他的?”

        有一个中年男人说:“要不是陈郎中,我们家老太太早就死了,看了好几个郎中哦都说可以准备后事了,还是陈郎中厉害,几针下去再喝一副药人就好了!”他语气高亢神色激动。

        施蘅顿时感觉到了尴尬,干笑两声后退几步,讪讪道:“误会,都是误会,你们先忙。”

        她一溜烟跑回自己的院子。

        过了一会陈天赐过来了,手里还提着一篮果子。

        “这是他们从自家院子里果树上摘下来的,我自己吃不了那么多,分一半给你。”陈天赐开心地把果篮递给她,“我尝过了,果子很甜的。”

        施蘅接过,摸了摸还带着露水湿气的果子,“刚才不好意思呀,我以为他们要打你,所以……”

        “没事,没事,他们是太过热情了些,的确有些招架不住。”

        施蘅问:“你治好了他们的娘亲是怎么回事?”

        陈天赐不好意思地说:“府里一年到头也没几个病人,我就出去外面街上摇铃铛了,想着多历练一下,前几天刚好遇上了他们家,老太太半个月肠气不通,东西也吃不下,已经快不行了,就死马当活马医试了一下。”

        “这怎么能叫死马当活马医呢,分明是你的医术起作用了,他们不是说了么好几个郎中看了都没治好么。”施蘅一边感叹一边上下打量着陈天赐,“想不到这么短时间你的医术已经有这么大进步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陈天赐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嘴上谦虚道:“你过奖了,其实我还有许多要学的。”

        “我要谢谢你,开始要不是你带头让大家陪着我慢慢练针,我根本不可能敢施针。”陈天赐说,“我记得当时你手都肿了。”

        最开始给陈天赐充当人肉道具的就是施蘅自己,那时候陈天赐的手一直抖,下针和用刑也差不多了,时轻时重把施蘅扎得冒冷汗,怕吓到陈天赐,她还不敢叫喊,得硬着头皮勉励他,简直不堪回首。

        后来陈天赐的针法稍微不那么可怕以后,施蘅才敢放他去其他人身上练,成喜是最惨的,很多穴位在女子身上不方便尝试的,其他人经常有公务不见人影,只有成喜总是被施蘅拉壮丁。

        为了安慰成喜,施蘅还给了他一封厚厚的赏钱。

        施蘅开心地说:“也就是说你现在可以独立施针救治病人了?”

        陈天赐点点头,略带了些腼腆向她介绍:“这段时间我看了四个小孩,七八个大人,都差不多治好了,病最重的是一个患肺病的中年男人,我给他开了药方慢慢调理,过几日再去复诊施针。”

        就算没有自己那档子事,看见这样的陈天赐也是十分令人开心的,施蘅说:“这下你不用再怕你祖父了,让他看一看什么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陈天赐认真地说:“其实还是怕的,但自从到了青黄县,我看诊的时候不会总想起他了。”

        施蘅说:“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对你祖父的抗拒已经深入骨髓,只有换一个全新的环境才能慢慢拜托,看来青黄县对你来说就是这样一个可以脱胎换骨的地方。”

        “这里的百姓都很淳朴,扎疼了也不会对我发火。”陈天赐说,“对了,你的那个——”他吞了一下口水,“我现在大概有四成把握,我我再练习几个月的话,大概能有六七成的把握。”他隐晦地用了那个来指代。

        施蘅听到那个,心不由揪了起来,“六七成已经很高了。”这岂不是意味着只要她能弄到汲草,随时都能开始治疗……

        “真的没有办法确保我不忘记现在的记忆么?”她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陈天赐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我可能也会是被你忘记的那一部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被你记住。”

        ……

        话说那边刘殊信心满满地期待着京城的消息,他觉得,一旦在皇帝面前证实了敏贵妃的身份,他们母子就再不会有翻身的机会了,诚王将来再不可能威胁到他和蘅儿。

        与之相对的,世子殿下的前途一派光明,而他刘殊,也即将踏上一片坦途,等他能够掌控足够的力量的时候,他要光明正大地带着蘅儿回京城,谁也没办法拆散他们,那个病秧子即便知道了真相也无可奈何……

        就在他抱着这样美好的期待时,一则消息从京城传了过来。

        匆匆扫过,刘殊的面色立刻变得铁青,手指紧紧攥住手里的纸条,骨节都因为用力而变得突出来。

        消息很短——

        老妇人死了,没有阴谋,没有暗杀,仿佛上天开的一个大玩笑,老妇人是在睡觉时安然老死的。

        再晚一点点!只要这个老妇人再晚一点点死,一切都不一样了!

        可为何偏偏在这个关头上!

        饶是刘殊再好的涵养也忍不住了,他用力把桌上的砚台砸到了地上,又狠狠地踢翻了自己的椅子,如此发泄过后,他站在原地重重地喘息。

        许久过后,他已经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身躯终于开始动了,他把椅子扶正,又把砚台捡起来摆好。

        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他必须稳住,想出解决办法来,他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奶娘已经死了,她父母双亲也都死了,还有谁能和敏贵妃的过去有所关联,知道她的底细呢?

        刘殊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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