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满庭芳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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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府门前
“哪能让元大人如此恭敬,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宫人罢了,受不起元大人的作揖,元大人还是赶紧上马车罢,莫要让咱们圣上等急了才是!”
元沐轻哼一声,与白止错开身子,果然是辅佐两代君王的人,果然说什么都离不开此行的目的,真是让人厌烦。
掀开帘子,进去坐下,南浔并没有跟着进来,倒是站在外面与白止走在一块。
“白大人,幸会幸会,南某人久仰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白大人,从前可是想见一面都是难上加难啊!”
南浔的话语中略带一丝嘲讽,白止可不会傻到听不出来,毕竟自己也算是辅佐过两代君王的人,朝堂之上什么人他没见过,而面前南浔也只不过是泛泛之辈罢了。
白止脸上并没有表情,也没有看向南浔:“南家公子还是一如当年,风采不变,还是那么的桀骜不驯,颇有你父亲的样子,但也千万不要说错了话,与你父亲一般。”
白止这一番话倒是让南浔涨红了脸,他那里不知道白止这是在嘲讽自己,可是像他父亲这也确实没什么错,毕竟本就是父子,相貌与性子像也是再正常不过,可这白止为何要说与他父亲一般说错话?
难不成从前父亲说了什么才会引来那昏君的滔天大怒?可是在他印象中,他父亲也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这白止要如此说法?
“白大人,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说这件事?家父难道从前做·了什么不成?白大人你是否知道这件事后面的隐情?”
南浔脸色略有些苦味,他急切想知道从前发生了什么事,包括南家当初为何会消亡这样的,若是如此那当初李家是否也是因为言语之失,才遭的从前那般下场,不然李家消亡后,下一个就是南家,若不是言语之失,难道这些是那昏君提前谋划好的?
南浔的心中是始终不相信自家父亲会因为言语之失导致南家灭亡,他始终觉得此事应该另有隐情才对。
车轱辘早就开始转动了,南浔与白止等一干人都是候在这马车旁边,元沐可是坐在里面听得真真切切。
也不过是说一些从前的事情罢了,还有什么可以奇特的,这历经两朝的老狐狸哪里不知道这些事情,也只不过是想逗逗这南浔罢了。
南浔那个激动的样子着实已经达到了白止的目的,就是想让南浔有这样激动难控的样子。
“你可知道你还有一个兄弟?”
南浔愣了一下,他依稀记起来从前家中确实有个兄长,只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兄长不见了,听母亲说起貌似自己的那个兄长出生起便病恹恹的,也不是很爱说话,不讨人喜欢,出去了也没人在意。
“白大人你为何会知晓我家中曾有一个兄长?”
“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去了,毕竟我在的时候你父亲也恰好在朝就任,至于为什么他会下马也只不过是因为自己嘴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罢了,哪有什么难言之隐,一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也想问李家,都是一般,都是逞了口舌之快罢了。”
“白大人可知道曾经家父说了些什么才会惹得那昏....不圣上不快?”
白止斜眼看了南浔一眼,脸上带着一丝莫名的笑容:“当年有兰郡主和亲,没有回来帝都,当今圣上日思夜想,而恰好那时候先帝刚刚去世没有多久,而你父亲与李家父亲却在那个时候进言有兰郡主没有良心,只贪的荣华富贵,你说者仍一个刚刚失去姑姑又失去父亲的孩子来说谁能不气。”
南浔脸上是那般不敢置信,他始终想不到竟然会是这个原因:“白大人,你所说之话是否真实?”
“我从不欺骗小辈,况且是你这样很好骗的人.....”
“那白大人又从何得知我兄长的事情?我与他是实在太久没有见过面了,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差不多十年了。”
白止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那也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我依稀记得你的兄长单名一个恒字,他的冠名好像是什么韶贤,也对就是韶贤公子,如今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还记得从前见到他还是瘦瘦小小的,一点都吃不饱的样子,如今想来,我也好久没见过他了,你兄长那时候刚刚见到他是在王宫,他跟着你的父亲一起来的。”
南浔往后没有说过一句话,他早已陷入自己的思想中,他那里想的明白,这是为什么,自己父亲好似从没有带自己去过王宫,而且自己依稀记得那一日父亲说要带着兄长出去,他大哭大闹要一起出去,好像自那一日之后就在也没有见到过兄长的身影。
白止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说罢了,他的父亲本就是从前的帝师,知晓的事情也会相当多一点,虽说父亲现如今还坐在太傅之位,而真正去做这些事情的人却是他,父亲常常与他说的最多的便是关于这朝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包括一些秘闻,虽说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如何知晓这些事情的,但也是因为父亲,自己才会如此懂得,才会如此容易在这王宫之中站稳脚跟。
车轱辘继续转动着,好一会,才到了王宫朱门前,元沐从马车上下来后,没有一人阻拦他,路过几个侍卫那里听到隐隐约约的元大人好白大人好,随后便没有其他了,元沐依然走在最前面,目不斜视的。
南浔从方才马车停了之后就一直愣在原地,没有动过,过了半晌他才想起自己是要跟着自家大人去王宫面圣,一抬头,发现自家大人已经走出好远一段路,这才赶忙追了上去。
“大人……”
“原来你还知晓要跟上来,我还以为你要在那地儿一直发呆好久呢。”
“大人……”
南浔脸又涨红了,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嘿嘿笑了两声。
两人并排走,而白止走在这两人的后面,就这般走着。
“元大人!请停步!”
元沐的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这声音一听便知晓是从前有兰郡主身边的王宴郎。
元沐就这般停了下来,静静等着王宴郎走到他身边。
“元大人!”
“不知王二公子是有何事找我?”
王宴郎走至元沐身边先是作揖一下,随后又说道:“元大人,好久不见,今儿我确实有事要找元大人相商。”
“想不到王二公子还有事要找我的时候,你们郡主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为何不去找你们的郡主?”
“郡主不知晓此事,所以我先来找元大人商量商量。”
“那你先说罢,白大人,等一会儿应该没有事的,圣山应该不会在意。”
元沐斜眼看了白止一眼,他这话像是在询问白止,其实也只不过是通知白止罢了。
白止哪里不知道元沐想做什么,也只不过想落他面子罢了,毕竟现在圣上信任的人是他元沐,而不是他,只是等一会罢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官大压死人。
“元大人想必也不会耽搁太久时间,那白某就在这儿等一会儿。”
听到满意的回答,元沐转过身,面对着王宴郎。
“王二公子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商量,可是有什么急事不成?”
“元大人,我想问你从前是否关押了一个侍卫?”
“你所说的是哪一个?毕竟坏人做多了,抓的人也不少,至于你说的哪一个,我就不知道了。”
王宴郎哪里知道元沐是在嘲讽他自己,他就以为元沐是在说自己的“丰功伟绩。”
“大人,请你告诉我,那城门前原来那个侍卫去哪里了?听之前守岗的侍卫说原先那个侍卫被你关押走了。”
王宴郎说的话,乃是不悲不亢,一字不差,毕竟他的身后乃是尚书府,还有郡主,所以对他来说面前元沐也不过是当今圣上身边的一个奸臣罢了。
王宴郎理解身边那个白止白大人,他辅佐过两朝君王,毕竟是太傅府的公子,太傅乃是前任圣上的太师,太傅又怎么会肖想的王朝呢?肯定会拼尽全力守护好这帝都安宁,毕竟这太傅可是历经三朝的元老,怕是这帝都中都没有人敢惹。
“听之前站岗的侍卫,那是哪一个?我怎么不知道?你且把他叫过来看看,当日到底抓走了哪个人关在了哪个地方?后果如何?况且王二公子怎么敢确定那个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这……”
“你看王二公子,你自己都不敢确定罢?至于你说的那个是为我倒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若等今日过后,你找我的总管问问?”
“大人当真没有任何印象?”
“你也知道我做过的事情太多了,能记住也算是一件幸事,但是记不住,也算是倒霉了,毕竟坏人都做了这么多年了,还缺那一两件吗?”
元沐说完此话,便背过身转身离开了,走之前脸上还是挂着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恭送大人。”
王宴郎此刻的心情,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只不过是被落了面子罢了,这样的事情,难道还少吗?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王宴郎袖子下的手握成了拳头。
紫微宫中,纪有微我已在殿中等的是焦急万分,他背过手,不停的在紫微宫中晃悠,他一直在想着姑姑的事情,一直都难以平复,此刻那复杂的心情,他也知道自己不该怀疑姑姑,可是他作为帝王,这点怀疑还是必须有的,毕竟谁也不能保证,那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姑姑?
那王宴郎所说的也不可能是假的,以及当时他是的确见到姑姑已经死去了,可是如今姑姑却活生生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可紫衣嬷嬷和王宴郎如今的反应也是非常真实,可是他总感觉怪怪的……
“圣上!”
就在纪有微还在不停徘徊的时候,元沐一干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元沐!终于是来了,快快坐下,孤有事要问你!”
白止很有眼力见的出去了,并没有逗留在这宫殿,不过在他走之前还顺便给他们添了茶。
两个人坐到了梨花椅上,南浔站在一旁给两人倒茶。
“元沐孤且问你,你从前是否有见到过姑姑?”
元沐此刻手中正端着茶杯,轻巧地抿了一口,不动声色地看了纪有微一眼,但如他猜想中一般,叫他此次前来就是想问芍药的事情。
“圣上,怎么如今问起这个问题来了,是郡主有什么问题不成?”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咕咕怪怪的,也有可能是坐在这高位上久了,对所有都很是怀疑,姑姑好不容易回来了,自己竟然先是怀疑姑姑是否是真的?你一定要告诉我,姑姑从前是否真的与你认识?”
纪有微从孤到我转换的很是自然,自然只有焦急的时候他才会如此,不管不顾,然换作平时他可是一直端着一副腔调的。
“没想到圣上居然一直在意这件事情,这时从前我有在城门前有幸见到郡主一面,那时候郡主可没有,现如今传的那般光鲜亮丽,她身上的穿着竟是如此脏乱,圣上你绝对不会知道,当时郡主身上穿着的是她当初和亲嫁出去的那一件嫁衣。”
“至于为什么我会认出是郡主不单单是他身上的穿着,而是当时的我好奇的去跟郡主问了好,没有想到群主竟然如此害怕,而且那个时候郡主的眼睛也已经看不见了……”
就在这一刻,纪有微才真正敢相信可住在念尔宫的那一位,正是自己的姑姑。
元沐的脸上一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纪有微的想法他都知晓,从前他可是压根就没有见到过有兰郡主了,所有这说的一切都是杜撰的,若是他问起嫁衣,那还不容易,直接去要过来不就好了。
此刻这件嫁衣郑好好的躺在罗国的衣冠冢里面,只要他想要,那直接拿过来不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说当初真是父皇想要置姑姑于死地?我的最敬爱的父皇要要把我最爱的姑姑杀害,这如何能忍?我实在难以想象,父皇竟然会杀了自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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