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陈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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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相呢?”
右北眼神放在陈彪身上,意味不明的说道:“相爷此时应该就在西南。”
陈彪听后,眼神变得阴翳起来,他压着怒气问道:“敢问时相如今在何处?”
“唔,前几天相爷给属下传信说去了南芜查探灾情,如今属下也不知相爷在哪里了。”
严嵩见陈彪的脸色十分不好,他连忙对着大部队说道:“诸位远道而来想必一定有些乏困了,本官已派人为各位备好下榻之处,还请各位好好休息休息。”
严嵩连忙派人安排这些远道而来的人,等这些人走后,陈彪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他想都不想的在严嵩的脸上扇了一巴掌,怒骂道:“废物!这个时深来你都不知道?我要你有什么用?”
说到这,陈彪都快气炸了。
现在好了,他是将南芜城给关了,但也把这个丞相给关进去了!
不仅没隐藏住,还把这么大的一个把柄拱手送人!
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严嵩苦哈哈的跟在陈彪后边,“大人,我们如今该怎么做?”
“怎么做?还能怎么做?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告诉我时深在南芜,我还能一把火把这南芜给烧了?”陈彪气急败坏的吼道。
严嵩连连点头,“下官明白了,下官这就将时相放出来。”
陈彪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快去多召集些大夫来,备好中草药,跟我一起去南芜!”
“是是是,下官这就去办。”严嵩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恭敬说道。
……
南芜正在发放赈灾粮,有下人苦着脸对刺史说道:“大人,我们的粮食已经不多了,这米粥是越来越稀了。”
刺史也皱着眉头愁容满面,他也不知道他们还能坚持到几时。
或许真的要和这座城一起共生死了。
刺史无奈的摇头,这时有下人神色焦急的对刺史说道:“大人,大人!”
刺史皱眉,不悦的斥道,“何事这么慌张?莫非是疫情又严重了?”
“不是,是城门开了!来了好多的人!”
刺史大惊,脚步匆匆的向城门走去。
等他看到城门口坐在马上的认后,刺史腿脚一软,差点坐在了地上。
难道真的是来烧城的?
幸好身后有人扶住了他。
刺史紧张的看着时深,“公子,难道这座城真的要亡了吗?”
时深抬眸看向马上的陈彪,意味不明的说道,“放心,这座城已经被保下来了。”
没等刺史反应过来这句话,陈彪就下了马走到他们面前。
刺史连忙撑起身子行礼,“臣南芜刺史柳文拜见总督大人。”
陈彪应了一声后问柳文,“时相在何处?带我去见他。”
这句话将刺史问懵了。
时相?是谁?
陈彪见柳文不说话,还以为是他不愿意,他哼了一声暗含威胁的说道:“怎么,刺史大人不愿意?”
站在一旁的时深轻笑一声吸引了陈彪的注意,见陈彪的眼神放在了时深身上,柳文怕时深惹陈彪不快,悄悄向前走了一步试图挡住陈彪对时深的打量。
这时,时深开了口,“陈大人不必再追问刺史大人了,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时相在哪里。”
“哦?”
陈彪眯着眼狐疑说道:“可时相的下属说时相来了南芜……”
柳文听到陈彪说的话后,他心中一动,眼神不自觉的放在了身旁的时深上。
这位公子恰好也姓时,且从他周身的气质和这几天的相处来看,他就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一般人。
如今想来,这位时公子倒真的极有可能为时相了!
想到这,柳文心里不自觉涌出一股激动来。
陈彪狐疑的看向时深,他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陈大人不用猜了,我就是你想要找的人。”
确认眼前人就是时深后,柳文高呼一声,“臣柳文参见时相!”
说完,激动的朝着时深跪了下来。
陈彪眯着眼睛看向时深,两人视线在空气中胶着许久后,陈彪才不情不愿的单膝跪地,“末将陈彪参见时相。”
见陈彪下跪,他身后的一众士兵匆匆忙忙的下跪,齐声说道:“末将参见时相。”
陈彪行礼时深并未说什么,他只是勾唇一笑,脚步抬起向陈彪身后走去。
只见他径直走到一个士兵面前,意味不明的问道:“一天未见,不认得本相了?”
士兵哆哆嗦嗦的爬到时深脚底,磕头求饶,“昨日是小的眼拙,没能认出时相来,小的无意间冒犯到时相,还请时相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一命。”
原来这个士兵是昨日遵命来关城门的士兵。
“陈大人的下属让本相开眼了。”时深轻笑,嘲讽意味显而易见。
听到时深的嘲讽后,陈彪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大阔步的走到士兵面前,对时深说道:“看来这个人是惹到时相了,既如此。”
陈彪说到这,利索的从自己腰间抽出剑,下一瞬,那原本磕头求饶的士兵瞬间倒地,没了声息。
血顺着剑往下滴血,一旁的士兵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唯恐这战火烧到自己身上。
“末将管教不严,污了时相的眼,还望时相莫要介意。”陈彪淡淡说道。
“无妨。”
时深对上陈彪的眼睛一瞬,随即挪开视线不再看他。
“时相微服私访,不声不响的独自跑到这西南来,若不是臣出去迎接时相的仪仗,恐怕都还不知道时相早已来西南了。”陈彪说话间,不满之意流露其中。
“若是时相在路上有个什么意外,到时陛下责怪下来,末将也难辞其咎。”
时深挑眉,对陈彪的话不置可否。
“陈将军只说对了一点。”时深慢条斯理的开口。
陈彪沉着脸,“哦?愿闻其详。”
“若是本相在来的路上出了什么事,那陈大人确实逃不出被圣上责罚。”
“不过本相若没有微服私访,怕也见不了这么多世面。”时深勾唇缓缓说道。
说话间,陈彪感觉到了一丝压力。
他顿了顿,才说道:“末将不懂时相的意思。”
“看来陈将军是想让本相直言了。事到如今本相也就不瞒陈将军了,本相来南芜已经四天了,从洪涝到发生疫情,本相都在这南芜。”
“包括被关在这南芜,本相一直都在。”
这句话一出,陈彪的眼神变得慌乱了一瞬,但很快就镇静下来。
“时相您这可是冤枉末将了。这鼠疫消息事关重大,末将也得为整个西南考虑考虑啊。”
“要是疫情蔓延到整个西南,圣上怪罪下来,末将头上这顶官帽怕是要保不住了,所以末将也只能出此下策命人将这南芜城给关了。”
时深嗤笑一声,也不知有没有将陈彪的话听进去。
陈彪见时深不说话,眼睛飞快转了几圈后又说道:“如今还请时相给末将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已备了上好的大夫和中草药,相信这鼠疫很快就能过去。”
“既然陈大人诚心所致,本相也不好外说什么,如今城中粮食紧缺……”
陈彪立马说道:“臣来想办法。”
时深挑眉,对陈彪说的话不置可否。
陈彪见时深没有拒绝他,他心下冷嘲一声后又对时深说道:“时相远道而来,这几天又为南芜殚精竭虑想必应该是累了,不如末将请时相到总督府一叙?”
时深又怎会不知这陈彪打的是什么注意?
他薄唇微启,“陈大人的好意本相心领了,只不过这次本相是奉命来查看这灾情的,如今灾情正是严重的时候,本相又怎么能走。”
听到时深不肯走后,陈彪气的一口黄牙差点咬碎。
他扯了扯嘴角假意恭维,“还是时相体恤民情,是末将疏忽了。”
说完,他向后喊道,“那些大夫呢?还不赶紧让他们看病?”
身后的兵卒应了一声后连忙跑到后面将那些大夫带来。
时深看了眼那些大夫,“有了这些大夫和草药相信南芜城的百姓应该会很快就好起来,至于城中的粮食紧缺,还请陈大人多想想办法。”
陈彪心中暗恨,但面上只能应声说道:“是,末将来想办法。”
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后,时深才笑了出来,他说道:“既然陈大人对这西南熟悉,想必粮食一事不用本相来操心,既如此,这里也用不着陈大人了,陈大人不如先去准备筹粮。”
陈彪:……
“好,那末将就先行告退了。”
时深点头,陈彪利索转身飞身上马,等他坐上马车后紧紧的盯着时深看了几眼后才转身离开南芜。
这次,南芜的城门没有再关上。
围在一旁的百姓见陈彪走了,他们高兴的欢呼起来。
柳文神色激动的向时深跪了下来,语气中是抑制不住的庆幸,“臣柳文参见时相!”
见一城刺史都向时深跪了下来,城中的百姓同时齐齐的向时深跪了下来,恭敬说道:“草民参见时相!”
时深含笑的将柳文扶了起来,“请起。”
柳文连连点头,他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对时深说道:“谢时相肯救我南芜城的百姓。”
“行了,柳大人就不必客气了。”
“事到如今,我们最要紧的是防范疫情,这城门虽不关,但如今也不允许有一人出城。”时深缓缓说道。
“是,下官谨记。”
“嗯,如今城中来了大夫和药草,柳大人就先去忙吧。”
柳文有些犹豫,怕对时深招待不周,但随即想到这几天时深与他们同吃同喝,柳文便点了点头。
等城中百姓都散了以后,苏雀才走上前对时深说道:“我能明白你在南芜隐姓埋名的原因,但我不明白你在金安是为了什么隐姓埋名。”
她脸上浮现迷茫,就像她好像快看懂时深时,他忽然又让她看不懂一样。
苏雀头上有一缕头发散落下来,时深动作温柔的伸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拢到了耳后。
他心里回答了她,但她却不知道。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吧。”
苏雀见时深并没有回她,她也没感觉到太大的失望。
因为她也没指望从时深的嘴里得到答案。
城中大夫多了,中草药也跟上以后,鼠疫的程度渐渐的被控制下来。
一场洪涝疫情下来,南芜城人烟变得稀少,每到晚上都会看见有人在街边烧纸。
风雨过后,就是晴天。
洪涝退去以后,柳文便慢慢开始组织南芜百姓重整家园。
这天苏雀跟着刺史夫人发放赈灾粮时,看到有几个孩子弱小无助的蜷缩在一处角落里。
他们脸色发黄,身形瘦小,而眼神中充满惊慌的看向这里。
苏雀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饭勺递给了一旁的人后,她轻抬脚步拿了几个馒头走到了角落。
看着有人走到他们这里,孩子们更加慌张。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温柔细语的声音慢慢抚平这些孩子脸上的惊慌。
她从袋子里掏出馒头递给他们,起初他们还不敢拿,等撞上苏雀眼神中的鼓励后,终于有一个男孩大着胆子的接了过去。
有一就有二,见小男孩吃起馒头,他们纷纷从苏雀手里接过馒头,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苏雀眼神怜悯的看着他们,“慢点吃,不用着急。”
“你们的大人呢?”
苏雀问完,却无一人回答,因为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的父母去了哪里。
“他们的父母都是因为染了病死了。”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
苏雀闻言抬头去看,发现这个人有点眼熟。
仔细一想,苏雀想起了这个人就是之前因为洪涝失去孩子的母亲。
“是你?”苏雀眼中闪过惊喜的看向她。
见到她面色好了许多,苏雀心里轻松了些,如今看来,她是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是我。多谢夫人之前开导我,才让我有了希望继续活下去。”
苏雀难掩开心的说道:“不用谢我,我只是尽我自己一份力,关键还是看你的。”
女子摇摇头,淡然说道:“若不是夫人劝说我,我恐怕现在都不知在哪里了。后来我本想舍去三千烦恼索性出家,直到我遇见了他们。”说完,女子眼神怜爱的看向这些孩子。
“他们无父无母,我无儿无女,或许这也是上天怜我,才将他们放在我身边。”
苏雀听完女子说的话后才知道,她后来和这些孩子相依为命。
苏雀看着这一幕,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灾情一过,不知有多少人失去至亲,若是她可以举办一个活动,将这些孩子召集在一起供养他们。
就像是书院一样,但这个书院却是免去各种杂费,直到他们长大成人,有了自给自足的能力方可离开书院。
这个念头一出心中就像是有野草一样在疯狂滋生。
只不过她怕被时深笑话,只好先压下内心的激动,等着她的想法成熟了才同时深说。
苏雀自从生了这个念头以后,就像是入了迷一样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在画些什么。
时深很快就发现了苏雀的不对劲,他趁着吃饭时走到了房间里。
苏雀一时没察觉,等到时深走进屋子后她才发现时深。
这时,书桌上的纸已经藏不住了。
时深恍若未闻似的对苏雀说道:“快来吃饭吧。”
苏雀应了一声,悄悄用一旁的书盖住桌上的纸。
时深用余光瞥见苏雀的小动作后,他含笑不语。
等苏雀坐到桌子前开始吃东西的时候,时深状似无意的走到书桌前。
被书压着的纸还露出一个角,时深伸手一扯,整张纸就到了时深的手上。
苏雀见自己的小秘密被暴露,苏雀大惊,不顾自己手上是否有油就扑进了时深的怀里,企图去抢时深手里的纸。
“你干什么偷拿我的纸,还给我!”苏雀焦急的对时深说道。
但他们两个人的身高差有点大,苏雀再怎么努力也够不到。
最后苏雀无奈放弃,“算了,你爱抢就抢吧。”
听到苏雀这么说,他下意识的挑眉,本来还以为苏雀会坚持很久。
“你最近瞒着我在干什么了?”
时深说完,就将目光放在了手中的纸上,只见苏雀上面写了一大堆的话,时深一目十行大致掠过,等看到最后时,他眼神中闪过惊讶。
“这是你想出来的?”
被时深看到她不成熟的想法,苏雀脸上浮现窘色,她微垂着头僵硬的点了点头。
“你这个想法……”时深说半截话后眼神看向苏雀,他嘴角微微翘起,继续说道:“很不错。”
苏雀惊愕的抬头看向时深,她有些怀疑刚才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说……什么?”
时深慢条斯理的坐到苏雀身边,大手一揽就将苏雀坐在了他的腿上。
苏雀惊慌,想要逃走时就听见时深开口,“若是想错过你这个想法,你大可离开。”
说完,他双手放开苏雀的腰,让苏雀自己选择。
苏雀咬唇,纠结的看向时深。
看着苏雀纠结,时深也不着急,他双眼含笑的看着苏雀,等着她的选择。
没多久,苏雀的手慢慢抬起,放在了时深的脖子上。
这个举动表明了她的决定。
【作者题外话】:五千字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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