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要是爱谁,不论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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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外面有了些许岁月的痕迹,教堂里面金碧辉煌,粗壮的石柱支撑起巨大的拱顶,阳光从彩色玻璃窗外射进来,每个人的肩头都是五彩斑斓的,好像落了一只只蝴蝶。
杨如桐凝视着徐纤,她想问你看什么,还没问出口,杨如桐就出其不意地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徐纤捂着脸瞪了他一眼:“在这个肃穆的教堂里也乱来?”
“你以为这里什么没有发生过?看过雨果的巴黎圣母院吗,那个副主教克洛德,卑鄙又下流,所以越神圣的地方越会发生一切世间最卑劣的事情。”
他还读过巴黎圣母院,徐纤以为他只看过漫画,他们跟着人群慢慢往里走,杨如桐突然问:“如果你是美达拉,给你选择,你是会选择外表英俊潇洒的皇家卫队队长弗比斯还是丑陋不堪的敲钟人卡西莫多?”
这是值得深思的问题,在这个熙熙攘攘的大教堂里,杨如桐突然抛给她这么一个深刻的文号,徐纤真的陷入了思索。
她想了半天没有答案,在书里美达拉爱的是外边儒雅但内心丑恶的弗比斯,但是真正的爱她的确实丑陋无比的卡西莫多,如果让徐纤选择,估计一开始也会选择感官上让她更加动心的那一个吧!她承认她是俗人,所以她想了半天,并没有告诉杨如桐答案,反问他:“如果是你呢?”
“我要是爱谁,不论她是谁。金玉其外的弗比斯也好,丑陋可怖的卡西莫多也好,都是世间第一等的。”
“你这是什么奇怪的理论?”
“爱情,没有理由。”他深深地注视她,他的目光像冲击波,杨如桐整天打的那种游戏中的冲击波,那些人物动不动就能从手掌间喷射出一个蓝色的光柱,杨如桐说,这个光柱瞬间就能秒杀人。
他的目光就象那个蓝色的光柱,徐纤感觉她在他的目光中无所遁形,她被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包围着,那些光圈是一层又一层的,交织着浓烈的爱,炙热的情,狂热的思念,彼此撞击,彼此追逐,彼此碰撞。
徐纤躲开他的目光,往前面走过去。
他们终于爬上了钟楼,70多米,巴黎城市的风景尽收眼底。徐纤站在栏杆边,深秋的风吹动了她的裙裾,异国他乡真美,让徐纤忘却了一切烦恼。
“徐纤!”杨如桐在她身后惊恐地大叫,一把将她从栏杆边拽回来。
“怎么了?”
“万一掉下去怎么办?人这么多!”
“你真是夸张。”她嗤笑着:“看着栏杆这么高。”
他紧紧把她拥在怀里:“这样才踏实点。”
“你放开,这么多人你这样太夸张了。”
“难道他们不能看到有相爱的人。”他紧紧搂着不放手,徐纤只能妥协。
“你看那个雕塑!”杨如桐指着前面的雕塑:“那个下面有三座门,一座是正义之门,一座是纯洁之门,还有一座是圣安娜之门。”
“你来过这里吗,为什么这么熟悉?”
“如果我说我对这里的医院更加熟悉你信吗?每个心脏病最权威的医院所在的城市和国家我都去过了,每到这个时候我都和我爸爸讨价还价,我说来治病可以,我要来逛过所有最有名的名胜古迹,证明我活过。”他咧着嘴笑得很开心:“事实证明我活着很有价值,至少现在能跟你显摆。”他让她看右边钟楼的大钟:“那个就是重达十三吨的大钟,想不想撞一下?”
“十三吨重,怎么撞得动?”
“只要你想。”
“算了吧!”徐纤打断他,她知道杨如桐怎么想,他是个十足的疯子,徐纤在他的面前再也不敢乱提要求,她说什么杨如桐真的会去照做。
走下钟楼,徐纤说:“我们去吃饭吧,我饿了。”
“还有一件比吃饭更加重要的事情。”
“什么?”
他不答话,眼中光芒四射,徐纤怕他的光,不知道他又要干出什么来。
他们走到教堂里,准备穿过教堂走出来,当走到天主雕塑下的时候,他突然拍着手大声站在椅子上对人群用英文叫道:“嗨,今天我要跟我的女朋友求婚,她大着肚子怀了我的孩子不远千里来中国找我,我今天我要娶她,你们说好不好?”
徐纤吓了一条,人群里寂静了一下,把目光纷纷投到站在一边的徐纤身上,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徐纤头大如斗,她就知道杨如桐会整出什么幺蛾子,但是没想到是这个,她窘迫不已,什么大着肚子不远千里从中国来找他,什么他的女朋友,他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
她有点恼怒地跟他低喊:“你疯了是不是,快点下来,走了!”
他从椅子上跳下来,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然后对着徐纤半跪下来,他打开那个戒指盒,里面有个很大很璀璨的冰蓝色宝石戒指,徐纤不能确定那是不是钻石,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颜色的钻石。
人群欢呼起来,这么肃穆的教堂被杨如桐搅得热闹万分,徐纤立在原地瞪着他:“快起来,别闹了!”
“嗨,嫁给他,嫁给他!”这时,徐纤身边一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对徐纤喊着。
他这么一起哄,很多人都跟着喊,嫁给他,嫁给他!
甚至还有好事者推着徐纤的手,让她接过杨如桐手里的钻石,杨如桐的眼睛比那颗钻石还要亮,笑容狡捷而又得意,徐纤在接过他手里的戒指时,狠狠地捏了他的手心一下,杨如桐的眉毛都拧在了一起,就势站起来抱着徐纤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所有人都爱好结局,徐纤还在人群里听到了饮泣之声,有人为他们感动地落泪,徐纤在他的耳边说:“如果他们知道这是你的恶作剧会不会群起而攻之把你打死?”
“谁说这是恶作剧?”他的脸色正经而凝重,他把那枚戒指套上徐纤的手指:“我们结婚的时候,仓促而且匆忙,根本没有仪式。我不想让你有任何不受重视的感觉,这个场景,我策划了无数遍,粉蓝色的钻石戒指,你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徐纤不能直视他的眼睛,她看着手指上的戒指,那枚戒指上的光华和彩色玻璃相映成辉,有那么好几束冰蓝色的光芒照进了徐纤的心里。
“徐纤。”他贴在她的耳边说:“我还读过诗经,里面有一首诗,我读给你听。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他的呼吸像巴黎的秋风,既有秋天的凉意又有暖日的和煦,让徐纤心烦意乱,她摇了摇头,只听杨如桐说:“这首诗是说,桃花开了,开着粉红的花,眼前的姑娘要出嫁了,而且要和顺地对待你的夫家。徐纤,你今天出嫁了,你的夫家就在你的对面,就是我,杨如桐。”
杨如桐笑:“你现在是中国很著名的一个资产阶级小女子,还说什么资产阶级的味道。”
他带她去一个很有名的餐厅,在顶楼一个露台上,只有徐纤他们一桌,她环顾了四周问:“你不会把这一层都包下来了吧?”
“这才符合我们社会主义国家中残存的资本主义意识的嘴脸。”他唤来服务员,点了最有法国特色的黑松露鹅肝和黑鱼子酱,他还点了威士忌,给徐纤点的是酸葡萄汁,盛在水晶杯子里好像葡萄酒一样。
徐纤还没见过杨如桐喝酒,他从来不喝酒,徐纤不免有些担心:“你可以喝酒吗?”
“我为什么不能喝酒,我又没有怀孕!”他笑得很开怀,前仰后合的。
“可是你的,”她指了指他的心脏,又指了指他的脑袋。
“你不提醒我还不知道我有这么多病,”他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膀:“心脏病已经好了,被你缝好的,至于这里,它只能让我痴呆,不至于死掉。”
威士忌上来,他举起来要和徐纤碰杯:“来,庆祝今天我们结婚。”
提起刚才的闹剧,徐纤的脑袋就隐隐作痛:“你又来?”
“刚才明明你答应了,怎么翻脸就不承认了?”他哭丧着脸,好像被徐纤抛弃了一样,他用手指头抠徐纤的手心:“别丢下我,别丢下我!”他自顾自地演苦情剧,徐纤缩回手,喝下一口酸葡萄汁,酸酸甜甜挺好喝。
侍者是个黄头发的小帅哥,法国男人生性浪漫,而且甜言蜜语,他给徐纤上菜的时候,看着徐纤说了一串叽里咕噜的法语:“哦天,我看到了什么,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中国女人!”
徐纤礼貌地跟他笑,在这个打个喷嚏都能感受到浪漫气息的国度,想不恋爱都难。
杨如桐听不懂法语,急的直瞪眼:“你说什么?”他问那个法国帅哥。
帅哥跟他耸耸肩,上完菜就走了。
“他跟你说了什么?”他又去问徐纤。
“他说我很美丽。”徐纤吃了一口鹅肝,又滑又嫩,只有在法国才能真正地感受到法餐的魅力,她很满意,吃下去一大块,发现杨如桐拿着叉子瞪着她,他面前的小羊排一点都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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