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入院调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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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皮在等待着劳伦斯以合适的方式带给自己想要的信息。
或许是被对超级英雄有着敏锐洞察力的比利惯坏了，又或者是以往控制的都是经验老道的警察，哈皮忘记了san值降低也会导致智商的下降。
这位新的调查员先生显然并不合格，他居然采用暴力手段去探查世界。
这也就罢了，一次性探查工具看到的那一刻哈皮也能“看”到。
但他居然走到一半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开始与监狱众人同流合污，想要造成骚乱，这绝对是哈皮难以忍受的。
停下！哈皮警告他。
劳伦斯听到了那种刺入骨髓的低吼，天寒地冻的感觉席卷了他，但他对此置若罔闻，他用力地摇晃着手中的狱门，但他似乎已经失去了那种强大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他没能将这个门整个拔起。
停下！那种阴暗潮湿的声音更加响亮了，劳伦斯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
“咔嚓”一声，劳伦斯的手骨折断在铁栏上，他疑惑地看着从皮肤上浸出的血迹，眼睛越来越明亮，口中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
整个牢房仍处于沸腾之中，没有什么能阻挡一群疯子的狂欢。
但劳伦斯的笑声冲破了嘈杂的吵闹，飘得越来越远。
越来越远。
————
一天一夜的抢救终于将比利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他已经醒了，你们可以去看看他。他的状态比想象中的好，有一种奇怪的能量修补了那些破碎的内脏，我们怀疑是某种未知物质重新激活了他已经分化的组织细胞，更详细的原理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主治医师语焉不详地说。
布鲁斯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神情，这或许并不是有钱公子哥儿所能够理解的现象。
阔佬不再思考这种让他烦恼的问题，他可怜的小脑瓜里只需要记住今晚的派对开在哪里、会来多少美人，明天又该去哪里冒险，他只需要思考这些就够了。
布鲁斯朝医生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微笑，“这些该付多少钱的问题，跟我的管家说去吧，他会安排专业的人和你对接的。”
甜蜜的布鲁斯不会为这种小事烦心，他现在只关心他的家庭和谐，“杰森也来了，他想看看他的新弟弟。”
他有些担忧地说：“杰森总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但其实他很期待有新的家人，希望他的弟弟不会被他吓到。”
医生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韦恩家的二少爷表情可算不上友善。
当然了，里面躺着的可是一个未来能跟他争家产的人，医生识趣地为韦恩一家留下了交谈空间。
“喂，老头。你别想丢下我。”
医生远远地听到了他们的交谈声，忙加快了脚步。
“他走了。”杰森跳到凳子上，凑到布鲁斯耳边小声说，“你不能不让我参与，蝙蝠侠需要罗宾！”
“但是布鲁斯现在不需要暴躁的杰森。”布鲁斯煞有介事地说。
他走进病房，冷酷地将杰森关在了外面。
只留下了一句话：“还有，记得把你的鞋印擦掉。”
病床上的男孩听到房门响动，惊喜地坐了起来，期待地看向门口，“哈……”
他的目光暗淡了下来，随即又强行振作起来，“你好，韦恩先生。我采访过你，你还给过我5美元让我去坐地铁！我知道你是一个热心肠的好人。”
他犹豫着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蝙蝠侠t恤的男孩，他大约到你肩膀，黑发黑眼，长得很好看。他是我的朋友，或许他在其他病房？”
比利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是哀求了。
期待自己的朋友住院并不合理，但如果哈皮没有在这里陪他，比利实在不愿意去猜哈皮到底在哪。
布鲁斯避开他的视线，“哈皮去了阿卡姆。”
男孩悬挂的心顿时坠落谷底，他的脸变得苍白，勉强着问：“是有人……”
“没有人出事，除了你。”布鲁斯快速地答道。
比利的双眼亮了一下，但很快又再次暗淡。
“他们发现了他。”男孩喃喃道，“如果不是因为我。”
“如果我能够再勇敢一些。”
“哈皮就不会因为保护我失控了。”
布鲁斯走到床边，轻轻地抱住了他，抱歉地说：“这不是你们任何一个人的错，爱心之家应该及时制止他们的霸凌行为。这是大人们的不称职，我很抱歉我资助的产业出现了这种问题。”
“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去弥补吗？”
比利没有回答他，布鲁斯接着说：“我想收养你，我们可以请更专业的人接管爱心之家，然后给阿卡姆一些项目援助？这可能会让哈皮的处境好一些。”
“蝙蝠侠！哈皮没有犯罪，蝙蝠侠会查明真相，放他出来的！”他怀里的男孩叫了起来。
“恐怕蝙蝠侠也不能对抗政府的决定。”
男孩又沉默了。
布鲁斯拍拍他的头，“再过一段时间，等你彻底好了，或许我们可以拿到探视许可。”
————
蝙蝠侠带上了他的头套。
“你觉得他会认出你吗？”罗宾蹲在操作台上问。
“我们只是需要送企鹅人去该去的地方。”蝙蝠侠轻轻地说。
“他最近可是一直很‘守法’。”
“阿卡姆刚关进去一位守法的未成年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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