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八章 禁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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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子说得不错,太子确实只会嘴上说说罢了,他知道紫竹在夜离心中的地位,不敢轻易做什么,只消是对着她发了一通脾气,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而紫竹却是发现太子当真只会训骂自己却不敢真正得将自己杀了,不由在心底暗骂太子,觉得他当真不是一个男人。此刻事情失败便只会怪在她身上,分明是他从前没有摸准元治的性格,如何能怪她?
他们便是互相埋怨,一个明着教训、一个暗着吐槽得过了半个月,只当是做客到了头,不得不启程回朝。
太子明知舞姬是送不出去了,那乐师与乐器总不能还送不出去,否则东西送不出去、事儿也办不成,回去必定给骂得狗血淋头。因此他好说歹说,元治才勉强收下,这般回去也不算是什么都没完成。
便是在回去的前一晚,三王子又是找紫竹商量了一番,确保她记住路得方向才是放心了下来。
上次请白言送准格尔出边境是为表对敏嫔与对二皇子,还有保烈来得几日的情谊,而这次便是没这么客气了。对于元治来说,他能给苏南国的只有客气,因此只是送了几分礼,只叫赵一阳送到城门口便到头了。
这待遇是天差地别,也说明了保烈与太子在他心目中分别是什么地位。太子自然听说过上回准格尔出城的盛况,想到这次来的时候弹弹唱唱,走的时候却是十分荒凉便是心有不甘。
而敏嫔想到上次自家兄长走时元治的态度,再看看苏南国这番场景突然间比上次还觉得欣慰起来。特地还去找周皇后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谢意,这事儿已过好几月能得到敏嫔的再一次感谢,后者也替皇上觉得感动万分。
半个多月后,他们已经是即将到达边境。
就是在回程的路上,紫竹一直心不在焉,太子见了奇怪便也是撩开了帘子叫了她一声:“紫竹。”
谁知道她的反应却是极大的,连忙就是叫出了声,引起了众人的纷纷向她看去。深山野林之中太子那一声呼唤空灵使她猝不胜防,而她的那声尖叫却是在林中泛起了回音,吓得丛林的鸟雀纷纷飞离了枝头,周遭立马便是寂静下来。
太子狐疑得看着她,她这才反应过来几乎是呆愣的询问道:“太子殿下,是有什么事儿吗?”
“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太子奇怪的上下看她像是要将她看透个遍。
紫竹一听连忙是紧张的应道:“没什么,奴就是想到马上要回国了,有些许恍惚。大概也一月不曾回家,想念了小姐,也想念了将军府。”
太子没有多想,听她这般说也就罢了便也就点点头,她怕他发现什么端倪,连忙是说道:“太子殿下,咱们加快脚程吧?这马上就要过境了,也能早些见到小姐,想必您也想念她了吧?”
提到夜离,他的视线立马就是变得温柔些,口气也没这么冷冰冰的,虽然话还是很少却是异常温柔得说道:“嗯。”
随后便是命人加快了脚程,这才收回了头。
离着距离越发得近,紫竹便是越发得紧张,手几乎的下意识得攥紧了。便是在寂静的山林之下,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太子觉得马上过境了不过一会儿行程便还是远的,于是吩咐下去,叫人先坐下来吃些干粮再赶路。
坐在马车内的太子刚巧正是在闭目养神,却忽然觉得外头不知道为什么发出了细微的声响,特别是马叫了好几声。他正是奇怪着,便觉得马车被人驱使了起来,一时奇怪了去便是问道:“孤还没说要启程吧?怎么回事!”
门外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声音应道:“回太子殿下,我们几个觉得休息够了因此准备启程,也好早早到达国中。”
他一听隐约觉得不对,这不是他的奴会说的话,声音也有些模糊,因此他便是朝外边儿喊道:“紫竹?紫竹!”外头没有紫竹的回话,反倒是赶着马车走的速度越来越快。
他立马觉得有问题,便是将马车的车帘子撩开,只见一黑衣人正在驱使着马车不由惊道:“你是谁!”
黑衣人只冷笑了一声并不理他,太子焦急之下往四周望去,便是发现紫竹被绑了住塞住了嘴巴被人抗在肩上。再往后边儿一看自己的几个手下已经全部倒地,血流成河,马车的后边儿还有几个黑衣人正守着。
到底是太子,他还算是镇定,只是沉下了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你可知孤是什么身份?!”
那黑衣人边是赶着马车边是冷哼了一声说道:“呵,就该你是这个身份,我们主子才要置你于死地。”
“你们主子是谁?”太子试探性的问道,顺便是看了下周遭想找个机跳下马车。他自小身子算弱,不能过于习武,因此功夫不高,也是因着母皇对他的喜爱还有他聪慧的脑袋才是谋得今日的太子之位。
可是这下人数众多,看样子又话少的用计谋不一定取胜,得先行逃脱才是。
那黑衣人见他问好似犹豫了一下便是说道:“与你何关?我们主子英明神武最是看不上你这样的小人物,也不必你来问。”
太子未将这话放在心上,只是又问了个话试图转移黑衣人的注意力:“为什么杀孤?孤与你们有什么仇怨,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马车还在不停颠簸,好似是在预兆太子的心情多少紧张一般,紫竹就在马车旁嘴中发出“呜呜”的声响,眼中与面上呈现惊恐状。他咬咬牙,想着若是能跑出去便是没有办法救紫竹,只能委屈她牺牲了。
打定主意便是听那黑衣人应道:“我们主子不需要什么好处,便是什么都有,不过就是你的言行得罪他了,惹得主子心中不舒服,不除你主子心中难平。”
太子便是听他话中的深意,又是转头朝外看扛着紫竹的那个黑衣人,只见他身穿的黑衣外头的标志是——只因马车颠簸他看不大清那绣着的标志是什么,因此眯着眼仔细看了好一会儿。
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去,那——那是宫中禁卫军的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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