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逼着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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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爷把一本春宫图放到沈子默的手上。意味深长地说：“你也老大不小了。难道还不懂男女之事？”
他翻开一看，羞得脸都红了。想不到老祖宗这么开放。此时，二夫人正带着他的七个老婆走进屋来。他回头一看，二夫人脸上挂着迷一样的笑。这笑中的含义真让他捉摸不透。他知道几个老婆中一定有二夫人的眼线。
“老爷，我把她们带来了。”
沈老爷摆了摆说，让二夫人一旁坐下。
“谁还没跟堡主圆房啊？”
除了五老婆和小老婆，其他的都举手了。
沈老爷起身背着手来回走动。现场的空气都凝固了。屋子里出奇的静。沈子默用双手捂住眼睛，然后透过指间的缝隙悄悄地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这是怎么一回事？“
沈子默硬着头皮说：“老祖宗，我讨厌这种一夫多妻的制度。我们现代人可都是娶一个老婆。这么多，我哪里招呼得过来呀？”
胡雅灵乐得笑出了声音。沈子默朝他翻了个白眼。
沈老爷长长叹了一口气。
“既来之，则安之。入乡随俗嘛。你都已经成为堡主了。怎么能只娶一个老婆呢？”
沈子默回过头看了胡雅灵和如茵一眼，说：“老祖宗，我想和你打个商量。”
“说来听听。”
“我最多只选两个老婆。你看行吗？”
“胡闹！她们可都和你拜了天地了。又没犯七出之条。你凭什么休了她们啦？”
二夫人清了清嗓子，说：“是她们不够漂亮？“
“哪有？她们一个个都出落得水灵灵的。虽不是国色天香，但也如小家碧玉。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有选择困难症。”
沈老爷一脸惊愕地看着他。
"什么症？年纪轻轻的就困难了？水娟，你给他开几副补肾的良药。"
“老祖宗，万万不可呀！老祖宗，你误解我的意思了。”
二夫人带着七个老婆出了门。
沈老爷决定给他七天的时间，七天后真接检验七个老婆的身体。这可把沈子默愁坏了。他只好向胡雅灵求助。
他透过窗户朝屋内张望，胡雅灵正在摆弄她新制作的试管。这令他十分不解。她是如何发现制作玻璃的原料的？真是个天才。
“别偷看了，进来吧！”
他一惊，推开门走进去，反手把门闩上。一屁股坐到床上。也只有在她这里，他才能感受到轻松和自由。
“你说老祖宗让二夫人开的是什么药啊？”
她笑着说：”我猜是。“
他大叫一声，无力地趴到床上。
”完了，完了。我的贞洁不保了。“
她捂住肚皮笑起来。手中的试管差点掉到地上。
”你还好意思笑。幸灾乐祸！有没有同情心啊？“
"什么幸灾乐祸？我这是在祝福你呀。你的艳福不浅啊！"
他起身来到她身边，深情地凝望着她。
她退后了两步，说：”你要干嘛？“
”就算贞洁不保吧。我也要把第一次给你。“
她走到门边，打开门对他说：”你想多了。我早就心有所属了。请你出去。我还要研究东西。“
”开个玩笑！你干嘛那么认真？“
沈子默双手撑着门板。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屋顶传来了踩碎瓦片的声音，一个黑影从房檐晃过。他们跑出屋去。看见一个黑衣人从弄堂那边跑了。沈子默一眼便认出那是上次在荷花塘追杀他的黑衣人。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他把上次的遭遇告诉了她。她叫嚷着让他今晚陪她过夜。
”啊我没听见！你说大声点！“
她用手使劲拧了他的胳膊一下，说：“没听见算了。反正我在研究穿越回去的办法。到时候你别求我。”
他惊羡道：“真的呀！就让我做你的贴身保镖吧！”
他们相视一笑。
厨房外，二夫人把一包药小心交到一位老妈子手中。二夫人把她拉到一旁，窃窃私语。恰巧被路过的沈威瞧见了。
自从沈子默继位后，对沈威照顾有加。把他从四等家丁提升到了二等。沈家堡的家丁分为五等。五等家丁的卖生契掌握在沈老爷的手中，完全没有人生自由；四等只能勉强维持生存；三等每个月有十钱银子的薪水；二等是主子的贴身随从，薪水是三等的几十倍；一等是各部门的主管，算是白领阶层，可以实现财富自由。一夜之间，提升了两个等级。所以，沈威一直对沈子默怀着感恩之心。很快他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沈子默。
为了避开“”，沈子默格外谨慎。但凡是老爷和二夫人吩咐送来的食物，他一概悄悄倒掉。席桌上也不敢乱夹菜。老祖宗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回廓里上灯了。几个丫鬟在谈论如茵的事情。见他来了，连忙行礼问好。他没有理会，也没有多问，直接往胡雅灵那里赶去。他担心那个黑衣人会再次造访她的卧房。路过如茵的房间，隐约传出了抽泣声。他走上前轻轻敲门。
如茵见是他，满脸堆上笑来。
“夫君，是你呀!”
他不解道："你在哭呢。谁欺负你了？"
听他这么一说，她越发伤心起来，直接趴到桌子上大哭起来。为了不让外人知道，他连忙进去把门关上。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好坐到她的身旁。
她抬起头说：“二娘让我给你下药。我不肯。她就要对付我的娘家人。”
他一听，气得跳起来，手掌狠狠地拍到桌子上。桌子一歪，她便失去了重心，身子向后倒去。他连忙上前扶住她。如茵便顺势靠到他的怀中。灯光下，她的脸上似蒙上了一层薄纱，几分朦胧，几分娇媚。对视两秒后，他还是回到了现实，一下子扶正她的身子。
“难道我长得不好看吗？”
“你是七个老婆中长得最好看的。”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圆房？”
“我……我……以后再告诉你吧。”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这次她哭得更厉害了。他顾不得了那么多了，快步跑向胡雅灵的房间。两间房只隔了一道通门。胡雅灵还没睡，正在灯火下研究着她的试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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