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带走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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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从W市飞往意大利的飞机降落，白可然来到陌生的国度，对于这里的一切，白可然是想要全部毁掉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白若姿生活在这里！
来到秦天在意大利的分部，白可然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冲动，不顾后果地冲进去寻找秦臻。
白可然等待着秦臻的出现，有了从未有过的耐心。
天色已经黯淡，秦天分部绝大部分的职员都已经下班离开，唯独高空中屹立的一扇落地窗还亮着灯。白可然仰望着那扇落地窗，嘴角扬起扭曲的笑。
深更半夜，时间大概是意大利的凌晨，落地窗的灯光终于熄灭，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秦臻出现在停车场。一路尾随着秦臻的车来到一幢别墅，别墅门口有保安驻守，看见秦臻的车回来，很快就打开了大铁门放行。
白可然没有闯进去，只是盯着这幢别墅，如同黑夜里的夜鹰锁定即将要捕获的食物一般。
一待就是一夜，等到秦臻的车再次出现在白可然视线当中时已经天亮。秦臻离开，白可然没有继续跟上去，而是继续暗中观察着，直到，白可然看见一个女人以及一个小男孩儿出现。
看清女人的脸，不是白若姿还能有谁！
不过，在仔细观察之后，白可然发现了一点，那就是白若姿的眼尾已经没有了那颗痣！
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暗自发力，白可然的心底涌出满满的不服！为什么？！为什么不管白若姿变成什么样子，秦臻都能找到她！而自己做了这么多，不惜成为白若姿的替身，秦臻却连看一眼都不愿意！
白可然从随身包里拿出化妆镜，透过镜面打量着着自己这张脸，暗自说道：秦臻，既然你这么爱这张脸，那么，我就要利用这张脸来毁掉一切！
往日积累的嫉妒被倍增充斥在心里。白若姿自从生下来开始就是白家唯一能够上得了台面的女儿，而自己呢？就算提起“白可然”这三个字，知道的人也给自己打上“私生女”的标签！
自己永远都只能躲在阴暗狭窄的那一面，白若姿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越想白可然越是愤怒，冲动随之而来，胜过理智。
“啪！”
化妆镜被关上，白可然走了出去，恰巧，佣人提着大包小包的垃圾袋出来扔，以防有难闻的气味飘进别墅内，垃圾集中暂存的地方也比较远，需要走出别墅的大铁门，由此，给了白可然一个机会。
随着佣人再次进入别墅内，没有一个人知道出去扔垃圾的佣人并非是现在走进来的这个人。
白可然暗自庆幸就连老天爷也在帮自己！比刚才更加放心大胆地往里走去，拐弯找了一处相对来说隐蔽的地方换下佣人的工作服。此时，秦臻当初为了让白可然学得更像所要求穿着的白若姿的衣服起到了作用，仅仅只是几分钟过后，白可然成为了白若姿！
宝宝正在滑梯上玩儿得高兴，完全没有注意到白可然的靠近。哪怕是白可然已经来到宝宝的身旁将他抱了起来，宝宝也只是咧嘴笑着，嘴里喊道：“妈……妈妈……”
看见“妈妈”回来的宝宝没有哭喊，更没有认出来面前的这个人并非是他的妈妈。
“妈妈带你出去玩儿，好吗？”白可然打量许久，其原因是眼前的小孩儿和秦臻有些相像。
不会的！白可然这么想，这怎么可能会是两年前的那个孩子？这不过是白若姿和尹又宁的野种罢了！不会的！不会的！
想要带走小男孩儿的念头加重，白可然脚下的步伐走得更快，经过守门的保安面前时被拦下，但是，白可然的这张脸成为了最好的“通行证”。
“原来是太太啊！”
随着保安的放行，白可然点了点头，快步走出。
“妈妈……妈妈，我们，去哪儿？”
怀里的孩子完全没有博得白可然的喜爱，反倒与他厌恶至极，所以走出别墅后，宝宝问出的一系列问题，白可然都没有去回答。
待白可然抱着孩子走后，白若姿手里握着冲泡好并且温度合适的牛奶出来时，滑梯上已经空无一人！
“咚——”
装满牛奶的奶瓶摔落在地，白若姿瞬间惊恐不已，抱头尖叫：“啊啊啊——”
尖叫声等同于别墅内的警报声，所有保安朝着尖叫声的发出位置赶去，乍一看居然是刚刚抱着小少爷离开不久的太太！
“太太，太太？发生什么事情了？小少爷呢？怎么没有看见小少爷？”
“宝宝！宝宝去哪儿了？！我问你！宝宝去哪儿了？！是不是秦臻带走了！是不是！”
白若姿拼命抓挠头发，顺滑柔软的发丝瞬间变得凌乱不堪，拉扯头皮的疼痛才能够使得白若姿清醒一些。白若姿猜想，是不是秦臻反悔了？反悔想要把孩子给带走！毕竟，在秦臻的心里打一开始就认定这个孩子不是他自己的！
保安也非常焦急，手足无措的解释道：“先生并没有回来，刚刚不是您自己把小少爷抱出去的吗？小少爷还问您要带他去哪里！太太您是不是一时忘了？！”
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谁都不敢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是我？是我抱走了宝宝？”
白若姿指着自己问，正因为白若姿清楚，自己发病时候所做的事情很可能会选择性遗忘，而宝宝的不见，或许也是自己造成的！
守门的保安们点头，确实是他们亲眼所见小少爷离开别墅是太太抱走的呀！
“是我把宝宝给弄丢了？”
保安们点头又立刻摇头，这小少爷究竟被太太抱去了哪里？依照太太对小少爷的关心和爱护，就算是发病，也不会把小少爷带出去扔了吧？
白若姿已经顾不得那么多，跑进别墅拨了一通电话打给秦臻。
正在会议室开会的秦臻见电话是别墅打来的，第一想法就是阿若或是宝宝出了什么事请，秦臻立刻暂停会议，接了电话。
通过电话，语气仍旧焦急害怕，“秦臻！怎么办？！该怎么办？！宝宝丢了！被我给弄丢了！秦臻！我该怎么办？！”
白若姿的情绪已经成为阻扰，阻止白若姿讲述事情的发生和经过。
最先要做的就是先将白若姿的情绪给稳定下来，秦臻耐着性子，轻轻说道：“阿若，你先别着急，不要慌张，好吗？有我在！我会找到宝宝的，宝宝什么事都不会有，好吗？！”
“叮！”
在通话当中响起的短信提醒，秦臻看了一眼，发现这条短信的发送人是白可然，忽然，秦臻明白了！
“阿若，这样，我们先把电话挂断，我现在就去找宝宝，等找到之后，我再打电话给你，好吗？”秦臻已经心中有数，而且敢肯定，猜测一定八九不离十。
“保安说是我带走了宝宝，可是我不知道我把宝宝放在了哪里！秦臻！你要到哪里去找？！都是我的错，是我……是我该死……”
白若姿深深的自责化作一把把锋利的到直插进秦臻的心口，痛得鲜血直流。
下一秒，秦臻准备继续安抚白若姿，电话里就传来“嘟嘟”声，想必是白若姿先挂了。
秦臻轻触点开短信，上面显示的发件人果然是白可然所使用的号码，其内容是：怎么样？意想不到吧？这张脸还能有这样的作用！秦臻，我要谢谢你！还有，现在你的阿若是不是已经疯了呢？想要回孩子？到这个地址来……
秦臻直奔白可然发来的地址，一间破旧的仓库里随时随地尘土飞扬。
仓库里，白可然丝毫不顾及宝宝的感受，重重地将宝宝放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很快，宝宝的身上被缠满了粗麻绳，或许是粗麻绳勒得太紧，又或许是灰尘吸入呼吸道产生的难受，宝宝的眼眶里泛着眼泪的光芒，“妈妈……宝宝痛痛……”
白可然此刻已经系好绳结，回到宝宝的面前，凶狠地瞪着这个不过两岁大而且还发育不良的孩子，视他如仇敌，“看什么看？！小心我戳瞎你的眼！”
宝宝的目光与白若姿的目光极为相似，这让白可然生出一丝慌张，以前，白若姿看着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
越是生出这样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白可然越是厌恶眼前的小男孩儿。
“妈妈……呜……哇……”
宝宝感受到恐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宝宝并不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妈妈，而是觉得妈妈在凶自己。
“别哭了！烦不烦？！”
白可然不耐烦地揪住宝宝的小脸蛋儿，暗自使力，这样一来，把这小鬼头当做白若姿，白可然终于能够舒坦点儿了。
“哇……妈妈……呜呜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宝宝的哭声越来越大，甚至回荡在这间空旷废弃的仓库里。
耐心到了极限，白可然也懒得继续在这小鬼头的身边待着，干脆走到仓库的大门后边观望。
秦臻的车很快来到这个地方，随着猛地刹车，灰尘扬得满天飞。
眼看着自己深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就为了一个野种只身前来，恨意支配着白可然，早已准备好的刀具就握在手中。
“哗啦——”
仓库的大铁门被拉开，一束光芒照射进来，刺眼无比，这样的阴暗角落里注定就不应该有亮光进入。
“秦臻！你不要再走过来了！”
灰尘好不容易散去，前方视线清晰起来，只见白可然蹲在宝宝的身后，一只手掐着宝宝的脖子，一只手握着刀子，随时都有可能用力捅下。
相处多日的场景一幕幕浮现在脑海当中，秦臻干脆举起手，说道：“我来了，把宝宝放了！你的目标不是我吗？！”
看清来人，宝宝知道是爸爸来救自己了！双眼瞪大，滚烫的泪水流下，嘴里呼喊“爸爸”的声音都变成了“呜呜”声。
白可然稍微用力，锋利的刀刃划破宝宝稚嫩的皮肤，鲜血渗出，疼痛使宝宝哭得更加惨烈。
“来，叫你的爸爸救你啊！真是可笑！认一个野种做儿子，秦臻，这种事情也只有你才做得出来！”
宝宝嘴里的烂布条被白可然拿走，立马扯着已经喊哑的嗓子继续大喊：“爸爸！爸爸！走！妈妈！不要！宝宝害怕！”
在此之前白可然的出现宝宝只当做是妈妈终于要带他去别的地方玩耍，开心极了。可当妈妈靠近抱起他的时候，宝宝就已经知道，这个人身上的气味和妈妈的不一样！
可一个小小的孩子又怎么会有那么强的辨别能力呢？
宝宝挣扎着，椅子随着他挣扎的力度往前一倾，“咚——”
整个小小的身子连同椅子掉落在地上，尽管宝宝不断地挣扎也没有办法挣脱粗麻绳的束缚。
“哈哈哈哈……这都是你妈妈！那个犯贱的女人！白若姿的错！是她！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癫狂扭曲的笑声回荡在整个仓库里。
宝宝在地上不断地尝试攀爬，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弱，但始终都能听清宝宝在说些什么。
“爸爸……爸爸妈妈……抱抱……抱抱宝宝。”
只有一个目的地，那就是爸爸的怀抱。
白可然看见的是宝宝使劲儿的想要逃离自己，白可然气急了，不管是谁，都看不起她白可然，难道白若姿就那么好？！不！她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白若姿的错！只要白若姿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跟白若姿有关的一切都消失！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光是那些人的眼光看法，还有秦臻，都只会属于她白可然一个人！
这个孩子是白若姿的命？是白若姿最在乎的对吗？好！那就毁了这个孩子！让白若姿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白可然三两步就走到了宝宝的面前，一把将宝宝抱了起来，将他举过头顶。
宝宝非常恐惧，嘶哑尖叫的声音更加用力，“啊——妈妈！妈妈！放！放宝宝！宝宝怕！”
“闭嘴！就是要你害怕！小姨要让你永远都害怕下一刻会发生的事情！活在恐惧当中！折磨你！小姨是不是对你很好？！当初，小姨就是这样让你的外婆活了几年！几年以后，玩厌了，小姨才让你的外婆死去得到解脱的！”
白可然只要微微松一点点儿力气，宝宝就会立刻恐惧的哇哇大叫，一来二去，白可然满意极了。
“把宝宝给我。”
秦臻的靠近完全不让白可然感到害怕，而是更加用力地将宝宝举了上去，随时松手。
“秦臻，想要回这个孩子对吗？那好，反正我也玩儿腻了，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换，怎么样？”
说这些话的时候白可然完全没有一丁点儿被理智冲昏头的样子，倒像是早就打算考虑好的。
眼看着宝宝受到的刺激已经太深，秦臻不敢乱动，生怕挪动一步，宝宝就会从高空摔下，“好！怎么个交换法？”
秦臻就算费尽心思的在外布控安插人手，这里面的情况也是秦臻所掌握不了的，所以，无论秦臻怎么安排，都无法预料到下一刻会发生些什么可怕的事情。
“杀了白若姿！杀了她！我们就可以回到原点！我可以既往不咎！原谅你和白若姿的一切！包括你让白若姿曾经怀上你的孩子！”
说到孩子，白可然比谁都恨，恨意可以说深入骨髓，当得知白若姿怀上了秦家的孩子时，白可然想了各种方法都没有派上用场，甚至其中的一种，是自己在外面跟别的男人上床然后怀上孩子一口咬定孩子就是秦臻的！
白可然满眼的红血丝，恨意如滔滔海水汹涌而来。
“爸爸，爸爸宝宝……宝宝痛……”宝宝望着秦臻，伸出双手往前抓着那道身影，无论宝宝怎么去抓都抓不着，宝宝抽泣着。
“宝宝不要动，爸爸马上就过来抱你，乖。”
宝宝身上受到的伤害有多痛，秦臻压抑的心痛就有多么强烈，瞬间逼红了双眼，宝宝显然把秦臻当成了唯一可以倚靠的大树，日复一日的喊秦臻爸爸，可秦臻现在却不能冲过去救下孩子！
听见爸爸说要来抱自己，宝宝依依不舍地瘪嘴隐忍，点了点头答应：“宝宝不动，不动，爸爸抱宝宝……”
越是这样父子之间的亲情越是令白可然憎恨，手下掐着宝宝的肉暗自用力，宝宝吃痛却不敢动不敢喊，因为宝宝记得自己答应过爸爸要乖，爸爸马上就会来救宝宝了！
秦臻青筋暴跳，杀气腾腾，喊声里带着怒火，“白可然！你再敢用力我要你死！”
白可然双手一松，往日里可怜的模样浮现，“臻哥哥……你爱的不是我吗？是我救了你呀！你还不知道吧？是我翻看白若姿写的信，然后跑去你的面前告诉说救你的人是我！哈哈哈哈……秦臻，你不是爱我吗？不是因为我跟白若姿离婚吗？！我现在就在你的面前，只要你杀了白若姿，那个女人一死，我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白可然歪着脑袋，话语里满是扭曲和变态。
宝宝在白可然的手里已经瑟瑟发抖，可还是非常相信秦臻会来救他！秦臻看在眼里，知道已经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深吸一口气，“你放了宝宝，我答应你的要求！”
“我的要求是要你亲手杀了白若姿！”
“好！”
“真的吗？”
“是！”
“可我不相信你会杀了白若姿，你是故意这样说好让我放了这个小野种吧？”
“我没有必要骗你，我和白若姿的婚姻已经走到尽头，没有再回头的必要，只要你放了白若姿的孩子，我也就不欠她什么了，你所想的，我们可以一起完成。”
“我们可以一起完成？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只要你放了孩子，一切都还有挽回的可能……”
说话间，白可然神情恍惚，想象着秦臻描绘的未来。秦臻也慢慢走到了白可然面前，随着秦臻的动作迅速抓握住白若姿的手腕往外一拧，惨叫声伴随着白可然手里的刀具落地的声音。
秦臻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一把从白可然手中抢过宝宝，紧紧护在怀里。
紧接着又是一脚将白可然狠狠地踹了出去！
秦臻打量着宝宝，用自己的额头贴着宝宝的额头，“宝宝……对不起，爸爸来晚了。”
“爸爸，爸爸！妈妈她变成了坏人……”
宝宝并不明白这和妈妈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并非白若姿，小小的身子一抽一颤的，可怜极了。
“没有！没有！那不是妈妈，那是坏人，宝宝的妈妈还在家里等着宝宝呢！”
随着秦臻满眼红血丝抱着宝宝疾步往外走去，之前带来的人也马上将白可然控制了起来。
已经等候在外的医生赶快上前为宝宝检查身体，宝宝的身上满是白可然用手揪的印痕，一块儿青一块儿紫，已经没有一处好肉。
秦臻赶紧将奶瓶递到宝宝的面前，宝宝边抽泣边喝奶，没多久就安静下来，就算宝宝的情绪已经渐渐平复，但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在秦臻眼里，心被揪住似的疼着。
宝宝是白若姿活下去的唯一支柱，可想而知白若姿有多么宝贝这个孩子，从来就不会让宝宝到这样的地方来，甚至连摔跤都是极少数，可今天却受尽了折磨，要是让白若姿知道，还不得自责愧疚而死啊！
这么小的孩子都能下那么重的手，想到这里，秦臻的目光阴冷下来。
“秦总，怎么处理？”
白可然被控制住拖到秦臻面前，手脚被捆绑，用的就是刚才白可然捆绑宝宝的粗麻绳，不一样的是，秦臻手下的人更加狠辣，绑得非常紧凑，不留一丝余地。
烂布条塞在白可然的嘴里，发出的所有求饶声都变成“呜呜”声。
秦臻扯掉了白可然嘴里塞的白布条，给了她说话的机会。
“臻哥哥！你不能杀了我！你不能啊！我可是白若姿的妹妹！要是我死了，白若姿也不会好过！臻哥哥……我做这一切的原因都是爱你爱得太深了！臻哥哥……”白可然哭喊着，楚楚可怜。
“爱？你也配说“爱”这个字？放心，杀人这样的事情只有你白可然才干得出来，这样，杀人犯该被送去哪里我就把你送去哪里，怎么样？”秦臻打量着白可然的这张脸，似乎突然想到些哪里不妥当，瞬间想明白，“这张脸，你不能带着它去坐牢。”
“不！不要碰我的脸！这是我的脸！我的！”白可然疯狂地嘶吼，脑袋摇晃得像一只拨浪鼓，就是不让任何人靠近她的这张脸。
“谁愿意碰你？这样的事情就交给整形医生做吧，拿着我秦臻的钱，不做事，那就太不应该了……”
秦臻的眼底尽是狠辣，这点手段对于白可然来说还算便宜她了。
杀猪般的尖叫声渐渐变弱消失。
从此，整容医院多了一个患者，监狱里多了一位牢底坐穿的罪犯。对于警察来说，与白可然所有有牵扯的案件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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