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翁婿深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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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自强心里苦笑一声,没想到在家里咬牙切齿表示见面要训周胜利一顿的爱人这么快就没有了脾气。
他脸上依然是进门时的那种云淡风轻的神色,说:
“俗话说,玩物丧志,你虽然是工作原因喜欢上茶,但也不能沉浸在里面太深。”
周胜利点了点头:“如果就茶品茶,确实如您所说,容易玩物丧志。但如果把茶与书法、诗词一样,作为我们民族的传统文化喜欢,就能发现饮茶里面也包含着人生哲理。”
冼自强说:“你说说怎么包含着人生哲理。”
周胜利道:“茶与汉字的历史一样久远,古人造字,茶字上面是草头,中间是人字,下面是木字,我的理解是说,人品茶时是能记得人生草木之间,本来就是自然界的一部分,既然来到这个世上,就得为孕育我们的这个社会做出一点有益的事,不然愧对自己来的这一趟。”
冼自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种想法就是你从小努力学习、长大努力工作的原动力?”
周胜利诚实地回答:“也不全是,最早的时候因为无聊。我小的时候我姐上课时把我放在课桌底下,我没有人玩,一个人无聊,就跟着他们听课。
再大一些是因为兴趣。我四岁时在课桌底下上的一年级,五岁在课桌边上的二年级,六岁与我姐同位上的三年级,感觉书里面有无穷的奥秘,与我跟着师父练武、学书法,跟着哥哥到河里摸鱼一样有兴趣。
到我我在乡里当领导,与种茶的春山大哥相识后,才从茶中悟出一些道理来。”
看到父母亲都放开了脸,冼心兰不失时机地对冼自强说:“爸,周哥、周胜利知道你崇拜毛爷爷,特地写了一幅毛爷爷诗词的书法作品打算送给你。”
冼自强急忙道:“拿过来我看看。”
周胜利道:“我拿过来主要是让您给把关,说送就太自不量力了。”
他拿过一个漂亮的真皮包,先打开包的盖,盖的反面嵌着一面小方镜。他按了按小方镜旁边的一个按扭,包中忽然现出一个夹层。
他从夹层里拿出折叠的宣纸和一支带着小包装的钢笔,把宣纸展开。
冼自强反复看了几遍他的书法,说道:“我上小时候没正规学过书法,对书法作品不好评论,但觉得你这幅字与诗词的内容一样,大气磅礴,我很喜欢。”
周胜利这才将书法作品收起,把钢笔抽了出来,讲着怎么使用:
“这支笔写字时就是一支普通的钢笔,但笔帽长出一块,这一块是电子闹钟,上面有时间,还能定时定闹,在工作忙的时候把什么时候干什么分时段设上闹钟,到时候它会自动提醒。
冼部长你工作忙,有时候会忘记要做的事,到了时间小闹钟一闹就会想起该干什么了。”
苗紫研插话道:“年轻人说话要有礼貌,至少要喊叔叔。”
她已经开始接纳这个地下女婿了。
冼心兰连忙接话,“记住往后不能再喊部長了。”
周胜利把真皮包递给苗紫研,“这个皮包是送给苗阿姨的。”
他拉开另外一层拉锁,说:“这一层里放着化妆用品,盖的反面有镜子,看上去是一个化妆包。刚才我按的那个按扭是夹层开关,打开夹层,里面放钱和贵重物品。”
他又把包翻了过来,“这一面是一个计算器,便于购买东西时算帐。计算器的电池至少可用三年,我估计三年后这个包又有了替代产品。”
苗紫研接过包反复操练着,问:“这种包是在哪里买的,京城市场上怎么没有见到?”
冼心兰也看着眼热:“为什么不给我和她、和爱民姐也买一个?”
周胜利道:“我在地区市场管委会任主任的时候,曾给一个皮匠设计了阴阳腰带,让他发了一笔财,这款包也是我设计,他做的,想请阿姨用着后提出哪个地方需要改进,改进后他会进行批量生产,那时候再给你们两个。”
苗紫研对女儿说道:“听见了没,好的给媳妇,试验品给丈母娘。”
冼心兰红着脸,撒娇般地喊了声:“妈——”
冼自强也一脸严肃地对她说:“这是茶馆,就是在家里说话也是防止隔墙有耳同。小周的政绩太耀眼了,他进步的速度都超过了几大世家的子弟了,眼红他的人都会拿着放大镜找他的缺点和错误。咱们不能给他们留下任何口舌。”
他拿过周胜利给他的钢笔看了看上面的时间,对母女二人说:“你们先回家吧,我有话对小周讲。”
苗紫研和冼心兰母女均知道他们两人谈的是官场上的事,没有逗留。
母女二人离开后,冼自强对周胜利讲了一些官场上的规则、如何防范陷阱等等,对他说:
“你现在所处的位置还是太低,对你打压的人也都是与你一样一般家庭出身的人。你们都是靠自己的努力,顶多加上老领导的照顾上到这个位置上的,与你争斗也是他们认为你阻碍了他们的官路。
你若是再往上走半个格,到了县委书记这个位置,就有可能与远在京城的大家族产生摩擦。
大家族不可能让自家的子弟像你那样从乡镇的农业技术员做起,但是他们想培养他们的子弟,基层县级是个很关键的门坎,特别是往后,没有在县以下任职的经历,提到厅局级基本上到顶。所以往后,县委书记可能是上面大家族盯到的地方。
一旦他们认为你有可能阻碍他们的子弟进步的时候,会动用家族的力量把你拿掉。
你有可能不知不觉中成为大家族的障碍,别以为只有心术不正的人才会对你不利,也可能是一个向来很有正义感的人在他家族的操纵下向你下手。”
听着冼自强的这些话,周胜利不禁感到毛骨悚然。他对前景不由感到一片茫然,问道:“咱们这几十年来一直是这个样子的吗?”
冼自强说:“并不一直这样。新制度建立至八十年代以前,打天下的老一辈人把控着政权。正义的战争是灵魂的净化器。他们这批人的灵魂得到战争的洗礼、净化,想的就是国家的未来、人民的幸福。
我刚才说的官僚家族的产生只是个苗头,不是我们这个社会的主流。在我们目前的社会,没有形成官僚世家的土壤。
市场经济也有其两面性,它一方面能促进经济的发展,另一方面也是滋生利己主义思想的温床。我们也在积极探索,如何尽可能地消弱温床的作用。”
他担心周胜利听到这些后会知难而退,丧失前进的信心,给他鼓劲道:
“社会发展历来是就正也有邪,总是在正义与邪恶的矛盾中不断前进。我知道你是个充满着正义感的干部,我也会给你以尽力地支持,但是你不要只希望正义的力量给你以庇护,你同时也要成为庇护别人的正义力量的一部分。”
周胜利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条明亮的大道。他坚定地说:“冼叔叔放心,我不会退缩。”
冼自强对周胜利先敲打后鼓劲,主要用意还是在敲打,生怕他被人暗算而不知,对周胜利现在的态度是比较满意的,最后提醒他道:
“你们的地委委员、组织部長刘加辉是京城刘家的一个外围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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