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谋划钱财,操练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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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醒一醒,吃晚饭了。”
许彪睁开朦胧的双眼,半天没缓过神来,使劲摇了摇头,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的便宜义父坐在土炕上一脸慈祥的看着自己,顿时嫌弃的一身鸡皮疙瘩,但还是急忙“戴上”自己的面具,谦恭有礼的爬起来给村长行礼:
“是义父来了?实在不好意思,睡得太沉,让您见笑了啊!”
“无妨,无妨,这些天你也确实辛苦,我老了,也帮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太多的忙,只是,只是,”
看着吞吞吐吐的村长,许彪赶忙说:
“义父啊,有什么话是不能和我说的?”
“诶,可能是为父老了,所以有些顾虑,但是不和你说说,我这心里也不踏实啊,你叫为父把陈伟请来的时候,我其实就有了心里准备,只是没有想过,你的手段如此激进啊!杀了奴仆陈三,还有那陈小姐,你们何必轮番侮辱她呢?还有你也是当叔叔的,你怎么能让乐熊肆意在竹林里和陈小姐做那些荒唐事啊!”
许彪面对这村长一大堆的质问,略加思索,组织好了语言才开了口,生怕这村长害怕自己,与自己离心离德。
“义父啊,你要明白,非常时期就要用非常手段,我之所以对陈家父女手段残忍,就是要让陈伟在内心深处都恐惧着孩儿,让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幻想和我讨价还价,更不敢有丝毫的异心阳奉阴违,因为我无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服他!有的时候被人畏惧被受人尊敬更安全,我们做的是刀尖上舔血的事情,自然不可心慈手软!至于乐熊,不说对我的救命之恩,现在你我是父子,他就是我的侄子,我怎么会害他?恕孩儿无礼,义父你也是从乐熊这个年龄过来的,这阴阳*合,怎么能是荒唐事呢?乐熊未来要与孩儿一起,创造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业,能早早的接触,堪破情欲,对他未来有大帮助,哪怕最近几日不加节制,以他现在血气方刚的年龄,也会早早的回复回来,义父你不必担心,若以后,乐熊敢沉迷酒色,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义父啊,千言万语,我无法将我内心的想法告知于你,我只想说,您一定要明白,无论将来我会做出多么恐怖的事情,我一定用我自己的身家性命,护你们周全!
村长听完许彪的“肺腑之言”,脸色凝重,回味了片刻,漏出了一脸释然的笑容:
“你这孩子,老说自己从小无人开化,将其大道理来却是一套一套的,虽然为父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但是为父相信你的初心,放手去做吧,为父期待着有生之年能看见你和乐熊成龙成凤!走,吃饭,乐妲那丫头刚还给我抱怨,说听了你的话,她这一两天把她小半辈子的女红都做完了,哈哈。”
吃过饭后,许彪一人走到了院子里,来回踱步,盘算着下面的工作重心,现在的乐家村,是自己未来宏图霸业的基础,人心还没有完全依附,发展资源也不足,得要考虑开垦一个给自己源源不断输送钱粮的土地了,并且要在这个过程当中,将人心彻底凝聚在一起,攘外必先安内啊,好麻烦啊,要是有根香烟抽该多好啊,连手表都能穿越过来,我兜里的那包烟去哪了?算了算了,这样也好,彻底断了这个念想。
脑子里不断的完善这未来行事的细节,顺道去了李平处和王辉处查看一番,还算满意没有什么纰漏,便踱步走向了乐西家,好在许彪现在是村里的名人,四处探问一下,也就找到了,大门敞开着,
许彪也就没有出声,径直走了进去,此时的乐西正坐在地上,拿着一堆一堆的竹简,抱着一个比较夸张的“算盘”苦思冥想着,浑然不知许彪的到来,许彪见此场景,还是有一丝欣慰的,冥冥中还有那么点感同身受,这不就是前世的自己嘛,这乐西要是生活在前世,只怕也是个企业家啊,不说头脑,就这股子干劲,就值得学习。
“怎么了,是不是在这里算着自己私房钱呢?哈哈。”
乐西被许彪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颤,看到许彪背着手站在自己身后连忙爬起来就要给许彪行礼,许彪连忙阻止:
“行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不用多礼。”
“主公,你怎么来了?”
“哈哈,我刚吃完饭,出来转转,消消食,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你不会怪我不请自入吧”
“怎么会呢?主公你可不要羞杀我啊,我在这里研究一下开支用度,真没藏私房钱,我可是把自己家的老底子都充公了!”
“哈哈,你这个人,咱这么实诚呢?玩笑,玩笑。”
“主公啊,你肯定有事,我经商多年,行走江湖的,这点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主公你有事您就吩咐我吧。”
许彪满意的点了点头,也找了块空地,拉着乐西席地而坐,问道:
“按你之前说的,咱们的钱粮维持不了多久的开支,这钱粮用尽之后该如何打算啊。”
“主公,您是有意考我吗?”
“没有,就是想听听你的想法,”
乐西沉思了一段时间,开口了:
“主公啊,说实话,您问的这个问题,是我这几天一直苦思冥想的,现在全村的财富都在我手里,我如果用这笔钱按着我以前的方法,一切顺利的话,还是能勉强维持生计的,只是不能像主公您这样让大家吃香喝辣了,而且这商贾的风险还是很大的,还有很多不稳定的外在因素,比如土匪抢劫什么的,所以我拿着大家的钱,不敢再像以前我自己那样做事了。”
“你说的我理解,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大家不能吃香喝辣,凭什么跟着咱们?你的想法不错,但是还有纰漏,你即使一切顺利,可是你拿走本钱后还要有时间去运作,这段时间如果把握不好,村里就会断粮了。还有不是说大家把钱给咱们,咱们给他们管饭就行了,还得给他们一定的钱财开支,让他们自由支配,所以要不了几个月,我们坐吃山空的不仅仅是粮食,还有钱财,你这低入高卖的手段,只怕是杯水车薪啊。更何况我们未来还要发展。财不散,人怎么聚?”
“主公你说的没错,可是我毫无头绪啊?”
“其实赚取钱粮的方法很多,但是我现在无法实施,因为我们缺少本钱,而且还缺少一个令人信服的身份,所以都很难实施,我们现在当下要做的,是在短的时间内拥有大批的钱粮,那就不能用常规的手段去获取了。你觉得当下这个时代,什么东西最值钱?”
“那自然是粮食啊!”
“粮食用什么买的?”
“那自然是钱啊!”
“如果我们用高价把所有的粮食全买走会咋样?”
“我明白了,把粮食买光,然后让所有人无粮可食,然后再高价卖出?可这巨大的钱财从何而来?”
“我再问问你,当下列国,除却燕国外,哪个国家粮食最多呢?”
“那自然是秦国啊,商鞅变法后,历代秦王励精图治,良田沃野千里,再就是齐国次之。”
“既然如此,就把他们的粮食高价买光,天价卖出就行了。至于买入的钱财,我自由办法,但是我的这办法,还需要一笔不菲的小钱才能做到,这村子是断然拿不出来的。你先帮我算算,如果要买光齐国境内的所有粮食,大概需要多少金银?”
乐西闻声,便开始嘴里念念有词,手指噼里啪啦的在算盘上波动起来,过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缓缓开口:
“主公啊,您可坐好,这齐国大概有百余座城池,要想高于市价,将粮食全部收集起来,只怕少说三百万金才能办到,但如果真有三百万金,我们何须如此?”
饶是许彪听完这天文数字,也是内心一颤,好家伙,一金差不多前世的一百万,一百金就是一个亿啊,这三百万金岂不是三百万个亿啊。要知道前世华夏一个省份一年的财政收入也不会超过两千亿啊,现在区区一个齐国,山东而已,不过也不能这么算,物品价值不同啊。但要是次计可行,将这六国粮食全部买到手,还需要打仗吗?不对,想当然了,买到手也运不回来,只能就地买,就地卖,可如此巨大的财富,我把燕国上下骗的精光也不够啊,自此,许彪陷入了沉思,乐西也不好打扰,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许彪突然将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内心失笑道,自己怎么能陷入这种小巷思维里去呢?三百万金平均分配到一百个城市,这一个城市也不过区区三万金而已,一次性翻十倍,平均一个城市就能搞到三十万金的盈利,如此滚雪球,十个城市搞定后,这就能纯靠盈利拿下齐国所有的粮食再哄抬物价卖出去,也就是准备好三万金就足够了,撬动三万金,按比例来算只要一万金本钱足矣,百分之二十的财富掌握在百分之八十的人手里,全村上下,六百号平民百姓能凑出来三百金,也就是说平均一个百姓有0.5金的财富,大户人家乘以八倍,而且实际上肯定不止,那就至少一个人四金,我让二千多个有钱人就能把这一万金凑齐,绑票,再把前世的家具预售一波,运作的好,十天之内就能搞定,再然后开个钱庄,用吕不韦的名头搞一波庞氏骗局,再用集资来的钱去打通一些权贵获取保*伞,再开赌场,妓院,放高利贷,然后一边维持自己的骗局信用,一边敛财,大概三个月后,就可以发行个股票什么的,把这蓟城乃至整个燕国的氏族,乡绅骗个倾家荡产,区区三四万金轻而易举,当然,如果哄抬粮价的计策顺利,钱款按时到账,也不算骗了,如果不顺利,反正打着吕不韦的名头,和我有啥关系,正好搞臭他,省的他多事,召集天下学子修什么吕氏春秋,人才都跑秦国去了,我还玩什么,但是周期一定要短,最多两三个月,不然等这秦国安插在燕国的探子把消息传到吕不韦那就不好了。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些愚民接受不了这种新概念,所以还需要训练几个托,未来倒卖粮食,运输经营,还缺不少人力物力,时间上还是很紧迫的,最可怕的还有朝堂政府衙门的介入干涉。这陈伟官虽然不高,但还有大用啊,得抓紧获取官方的身份了。
“主公?主公,您想出来办法了吗?”
“我说乐西啊,你做商贾多年,这燕国境内你基本上都去过吧,知道不知道什么有钱的氏族乡绅,还有那啸聚山林的土匪啊。最好是离蓟城远一点,但不出燕国境内的,总结一下,明日给我,然后呢去蓟城内,买一套不错的院子,不要怕花钱,要在繁华的街市。还有,当初我让你挑选了十五个手下,我想应该都是聪明能干之徒吧,还有诸多具体事宜,我让李平来教你,你听他吩咐就是了。我就先回去了。”
“主公慢走!”
就像墨菲定律里说的,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许彪左脚还没踏出乐西家门,就看见满头大汗的乐冬跑了过来,许彪用脚后跟都能知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没等乐冬开口:
“怎么了,着急忙慌的,那陈小姐想跑?”
“是!现在让我们抓回去,关在竹屋了。”
“带我前去!”
到了竹屋,许彪将王辉拉过来耳语一番,王辉点了点头跑了出去,屏退众人,屋内就留下了乐熊,李平,和陈小姐。许彪目光扫视着陈梦洁,吓得陈梦洁全身发抖,无力的用手挽着乐熊的胳膊,想寻求庇护。又看着坐在竹床上沉默不语的乐熊,叹息问道:
“乐大哥?你觉得你的所作所为合适吗?你把她放走了,你置你爷爷于何地?置这六七八个和你同宗同源的乡亲与何地?置你自己于何地?你用脑子想想,如果她真的逃跑了,是什么后果!啊!”
此时的乐熊可能也清醒了,被许彪说的眼泪直打转,许彪看火候到了,也缓缓的坐到了乐熊旁边,拍了拍乐熊的肩膀,正想安慰几句,这陈梦洁吓得像猫一样窜到了地上,
“陈小姐,没看出来你这狐媚功夫还挺厉害,一下午的时间,就把我兄弟给迷得团团转,我可告诉你,我不是乐熊,既然你觉得坐着床上不太舒服,那你就在这里趴着好了,动一下,我就杀了你,”收回了残忍的眼神,有对着乐熊说道:
“乐大哥,做错了事情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错不改,今天下午过的还快活吧,可如果真让她得逞,明日一早你就得人头落地,还要牵连我们,你说你这快活真的快活吗?
“彪哥,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求我的时候,我就很难受,看着她渴望我放了她的眼神,我就无法拒绝,而且她也答应了,绝不报复。”
“哈哈,绝不报复?一个女人被你玷污了身体,名节,一个官老爷被你打的像一条死狗一样,你觉得如果是你,你会不报复吗?我希望通过今天的事情,你要明白,玩女人可以,但是千万不要被女人给玩了!”
刚说到这里,王辉推门而入,手里提着两只血淋淋的鸡。
“乐大哥,作为男人,我理解你,但是彪哥如果对你不惩戒,以后还怎么带领大家啊,你站起来,把裤子脱了,把这只鸡垫到你屁股上,不要嫌脏,一会乡亲们都会集合到这里,彪哥要拿你这件事立威。”
乐熊听到王辉说的话后,一脸愧疚的看着许彪,内心一阵一阵的暖意直冲天庭,鼻子一酸,再也控制不住了:
“彪哥!我做错了事就应该被罚,你狠狠地打我吧,我不用这鸡!呜呜呜,呜呜呜”
“行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把你打坏了,心疼的不还是义父?你是想让我担上个不孝的骂名?你一会叫的声音大一点,装的像一点就对得起我了。哦对了,一会我会让人打你五十下,你自己数着,挨到第三十下的时候就装晕,懂了吗!”
陈梦洁一脸诧异的看着许彪,虽然内心恐惧不安,但是到底是读过书的女人,看着许彪的所作所为,内心深深的感叹,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塑造出这样的一个男人。杀伐果断,心狠如豺狼虎豹,却对自己手下温情脉脉,要是自己是此时的乐熊,只怕真的要为眼前这个男人肝脑涂地了。只是自己如今的处境,诶。
乐冬走进门后,单膝跪地,:
“主公,大家都来了,您看?”
许彪看见乐冬进门,脸色一变,:
“把这乐熊拉出去,当着乡亲们的面给我狠狠的打五十大板!”
乐熊顿时就被拉了出去,许彪左看看,又悄悄,实在是觉得那死鸡好脏,顺手拾起一件张良的衣服包住,当着陈小姐的面,粗鲁的垫到自己的屁股上。看的陈梦洁一脸错愕。
随着板子响起,许彪也走了出来,众人下跪问安。
“乡亲们,今夜把大家召集与此,实在是发生了一件让我难以启齿的事情,这乐熊,不顾众人安危,私自放走了大家唯一的一线生机,,,,,,,,,,索性,老天保佑,没有酿成大祸,所以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理应鞭笞三十,想必大家都知道我现在是乐老的义子了吧,乐熊作为我的侄子,知法犯法,再加二十!”
“主公,不好了,乐熊晕过去了!”
“嗯?,还剩多少下!”
“还剩二十!”
“也罢,作为长辈,没有约束好自家侄儿,作为主公,没能约束好部下,理当同罪,这二十下,打我吧,乡亲们,请你们看在我义父这些年为大家的辛劳,能同意我替乐熊受过,能原谅乐熊!”
“不可啊!”
“主公!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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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彪不做理会,自顾趴下,望着犹豫不决的两个打手,
“还不动手,抗命不尊,你两也想挨打不成?给我狠狠的打,不然就打你两!”
一场“感人肺腑”的大制作演罢,许彪一行人也就留在了竹屋,一方面是做戏做全套,另一方面明早猎户们就要开始训练了,唯一值得一说的,就是村长闻听此事,心疼不已,干嘛过来一探究竟,结果大出所料,深深的被许彪的手段折服了,气的连话都没说出来几句,就回去了。
到底都是年轻人,闲来无事,围在院子里烤肉,许彪想起还呆在屋子里的陈梦洁,也确实有点于心不忍,为了加深陈家父女对自己的恐惧也好,解决生理需求也罢,现在都结束了,许彪也不是一个以欺辱妇孺为乐的魔鬼,便拿起几串烤肉,走进了竹屋。
看着还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的陈梦洁,也泛起了一丝愧疚之意,刚想上去搀扶,却把陈梦洁吓得连连后退,无奈之下,便站在原地,温柔的对陈梦洁说道:
“陈小姐,让你受惊了,起来吧,地上凉,”
陈梦洁被许彪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搞得不知所措,许彪看她原地不动,佯装发怒:
“我说让你起来,听不到吗?嗯?”
陈梦洁闻言,赶紧爬了起来,许彪暗笑,看来自己这魔鬼人设,一辈子在陈梦洁心里洗刷不赶紧了。看见陈梦洁惊弓之鸟一般做在床上,又流露出温柔的笑容:
“叫陈小姐太生分了,以后我叫你梦洁吧,这两天估计你也没吃什么东西,这是我专门烤的肉,你吃点吧,不够还有,放心,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有求与陈大人,自然不会下毒的!”
陈梦洁也确实饿了,拿起许彪手里的烤肉,轻轻的咬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腹内饥饿感直冲云霄,也不顾形象,大口吞咽起来。许彪看着一个骄傲自信又喜爱诗书的白富美这两天被自己折磨成这样,便情不自禁的抬起左手替陈梦洁挽起凌乱不堪的秀发,
“许,许,许彪,你能让我先吃完这串烤肉吗?”
许彪半天没反应过来陈梦洁的意思,吃惊的盯着陈梦洁,而陈梦洁还以为许彪不高兴了,慌忙之下,手里的肉串掉了一地。怕阴晴不定的许彪生气,连忙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
此时许彪自然是明白了前因后果,陈梦洁现在的所作所为懂事的让许彪心疼,看着眼前惊弓之鸟,不知所措,满脸泪痕,一身污浊之物的小姑娘,许彪的心软到了极点,一把拉起陈梦洁,也不嫌弃的拉到了自己怀里,陈梦洁半点反抗都不敢有,感受着陈梦洁发抖的身体,温声细语的说:
“梦洁你放心,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包括我自己,我有我的无奈,当然我也不奢求你能原谅我,说出来可能你不信,此时此刻的我看见你这个样子,我有点心酸,”此时的陈梦洁听到许彪说得这些话,再也忍不住了,挨着许彪,嚎啕大哭了起来。许彪轻轻的拍着陈梦洁的后背,有感而发的念起自己曾经在前世做的一首诗:
“寒风萧瑟窜墙来,冰戈冷雪凉刺骨。
窗镜冻雾似天下,信手拈指可摆弄。
洋洋洒洒数几笔,经纬天道尽显空。
奈何圣人为成圣,思绪回峦指以青。
如若此时不收手,血凝刺骨冲天霄。
可那江山美如画,怎可任吾取其轻?”
“这首诗也是你做的?”
许彪看着怀里诧异的陈梦洁,自嘲的笑了笑:
“是不是觉得这首诗没有我之前的好,有点失望了?”
“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啊!比如里面窗镜冻雾,我就听不懂什么意思,但是听你念完又有一种英雄无奈的感觉,比起你水调歌头,这首诗的文采却差了很多,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这种人绝不会到处宣扬别人的大作,唯一可以解释的通的就是,这首诗可能是你幼年时期的有感而发,但你幼年时期又不该有这种蓬勃的野心欲望。”
许彪听完陈梦洁的点评后,笑了笑,没有接话,:
“烤肉掉到地上吃了肚子会疼的,你吃饱了吗?”
“说实话,没有!”此时的陈梦洁也放开了。
“没吃饱就没吃饱吧,晚上不吃饭对身体好,再说你饿了这么久,这些油腻断肠之物还是少吃为好。”
虽然这个时候的陈梦洁没有那么拘谨了,但还是很害怕许彪,所以不敢反驳,只是内心诧异,自己为什么就讨厌不起来眼前这个恶魔呢?也许是欣赏他的才气吧,可这才起配上之前的种种行为,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此时的许彪自然不知道陈梦洁的腹诽,看着陈梦洁默不作声,继续说道:
“还不困吧,愿意和我聊聊天吗?”
“我也不敢说不愿意啊,现在的我和你的提线木偶一样。别说聊天了,你让我和你成亲我也不敢不从。”刚说完,陈梦洁才发现自己的话有问题,又连忙补充道:“你别误会,我,我刚才是打比方!”
许彪看着着急解释的陈梦洁,玩味的说道:“如果我真要如此,你愿意吗”
陈梦洁沉思了片刻,“如果是两天前的我,肯定不愿意,现在的我,不敢不愿意,但即使你这么对待我,我却并不厌恶你,甚至见识过你的霹雳手段和御下之术后,还有那么一点点欣赏,男人好色,女人慕强,你身上的冷血,残忍,虚伪,心思缜密都是强大的男人该有的特质,但也只是欣赏,因为我有自知之明,不想成为像你这样男人的附属品。话说你真的想要娶我吗?我想听真话!”
“谈不上想不想,而是不能,因为我不可能允许我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过,”
“你,可真是,厚颜无耻啊,是你把我作践成这个样子的,现在反而嫌弃我了,不过也没所谓了,反正我也不想嫁给任何人了,我没了贞节,只怕没哪个男人能看的上我了,即使能看上,我也不想轻贱自己,如果你不杀我,等我离开这个地方,就去出家做个尼姑,聊度残生吧。但是我挺好奇,刚才在你的淫威下,我跪在哪里想过一万种我的结局,唯独没想到你的变化。”
“说的不错,我行事从来都只问利害,不问对错,但是刚刚进门看见你那副惨样子,我也不怎么的,心就一下软了,陈小姐,其实你挺优秀的,就是生在了这样一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如果是在另一个时空遇到,估计我对你会心动的。”
“另一个时空?你的好多词我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很好奇,像你这样的人有中意的女子吗”。
许彪听着陈梦洁的问题,前世的种种经历浮现出来,自嘲的说道:
“在我幼年时,从不相信什么所谓的男女之情,只是理解为生理驱使,因为生理驱使的神奇,害怕自己被欲望支配,所以我对女人是既用之且防之,到了年少时,遇到了一个心仪的女子,所以在那时我改变了我的一些想法,真心真意的对她好,甚至做出了诸多对自己的妥协,哪怕就是杀鸡取卵自毁我爱之如命刚发芽的事业根基,也要满足她的物质欲望,而最终的结果就是我那些珍贵无比的妥协被践踏蹂躏的一文不值,所以从那时起,我便只把女人,当做放纵欲望传宗接代的工具了,只是嘴上会说几句哄骗她们的甜言蜜语罢了。”
“她们何其无辜啊,而我呢?连你的甜言蜜语都不配吗?也是,我又自取其辱了,在你眼里,压根就没打算和我发生什么,不然你也不会让你手下肆意欺辱我,我本不该这么问的。
“想要听真话吗?我本来打算,利用完你们父女两后,斩草除根,虽然你是个弱女子,但是我从来不会看轻女人,我不喜欢留隐患在我身边,但是,刚刚你在我怀里哭泣的时候,我心软了,再也不想伤害你半分了,但我还需要让你父亲帮我一些忙,直到我掌握了燕国政权为止,所以我还是不能放你走,但是我可以在这里和你保证,我一定保证你和你父亲的安全,等到将来我一统天下之后,也算一份你父亲的从龙之功。”
“什么?你居然想染指燕国王位?还想一统天下?你,你,”
“很诧异吗?不过你现在应该明白一点,我既然敢如此露骨的和你说这些话,就没打算放你走,你如果聪明的话就帮我说服你父亲全心全意为我做事,不过恕我直言,以你父亲的能力,能帮我做的事也不多,听话,我保你一生无忧,好了,我们已经聊得很多了,你好好在这里休息吧,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你,欺负你了,明日我给你找一些换洗的衣服,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我说,只是你别再跑了,就像你说的,我心思缜密,你肯定是跑不掉的。还有如果你闲来无事,我这有个给孩子们教书先生的任务可以交给你打发时间,如果你愿意,可以做我的妹妹,未来我给你父亲一个虚职,再给个爵位,到时候你可以给自己找一个心仪的男子结婚。我累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当然如果你对我之前的行为,还无法释怀想要找我报仇的话,我也不怪你,只是我希望,你可以再等几年,因为我很清楚,你没有任何机会,我也实在不想伤害你了,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答应你,等我一统天下后,再为我的江山培养一个优秀的后继之君,到时候如果你还活着,我可以亲自把我的脑袋送给你砍,因为这个世界于我而言,除了能满足我的野心外,没有半点让我留恋的地方。说完后的许彪也不管陈梦洁的想法,用手掐了掐她的脸蛋,便转身出门而去。
王辉看着许彪这么久才出来,一脸奸笑的说道:
“彪哥啊,你可悠着点,这陈梦洁被我们折腾了快两天了,你要是真把她折腾死了,那陈伟绝对会和我们玩命!”
“你瞎操什么心,彪哥这几天最辛苦,让彪哥解解乏怎么了,没看见彪哥拿了烤好的肉给陈小姐补充营养了吗”
许彪听着二人的话,想要谴责一番,但是想到自己这人设实在也没什么资格谴责,总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
“我给你们打个招呼啊,这陈梦洁你们以后不许再欺负她了,至少基本的尊重要有,她是我的妹妹了,也是你们的,至于男女之事,除非她自愿,你们不可再强迫。
三人闻言,吃惊对视,过来好久,李平才开口:
“彪哥?你这是?也被她魅惑了?”
“放屁!那个乐大哥,明天操练猎户,你是主力,时间不早了,早点去休息一下吧,把你的裤子一会放到门口,等我休息的时候,帮你再涂一点鸡血,做戏要做全套。”
等乐熊离开后,许彪才缓缓的对李平王辉二人开口:
“你们不觉得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们的行为举止太过放肆了吗?虽然我老在给大家强调,不可妇人之仁,但是过犹不及了!虽然我是个无神论者,但在前世的我一直在不断的修正我的三观,就算是伪装,也要强迫自己有一颗好的发心,认为只有这样,老天才能帮助我们,我们对陈梦洁的所作所为,我已经找不到欺骗自己的理由了,算了,没事,我可能是心软了一下吧,反正,别的我不管,陈梦洁你们不许再欺负了。睡觉!
辰时未到,就听见屋外嘈杂的声音响起,睡眼朦胧的许彪,东倒西歪的跑到门口,透过门缝看见差不多到齐的猎户们一个个精力充沛,生龙活虎,脸上浮现出了阵阵笑意,心里感叹道,我也有私人武装了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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