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衍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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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初九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提剑冲向了黑衣人，不过几招就将黑衣人解决了。
而且都是一剑封喉，黑衣人倒地时都还睁着眼睛，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处理好了这些小喽罗，初九收回长剑道：“衍九公子，国师大人有请。”
初九亲口叫出了衍九这个名字，小凡才正真的明白，这国师大人原来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小凡自嘲，也是，天下间是有什么事情会是国师大人不知道的呢？没有什么可以瞒过国师的卜算。
“嗯。”小凡点头乖乖的跟着初九离开了小巷。
国师府。
小凡跟着初九走在长廊里，看着外面夜色下莹白的雪景，感觉如同仙境一样。
大街上到处是雪，反而觉得有些凄凉，可是这国师府大雪纷飞却又只仙乐洞府的感觉，果然不一样。
来到书房门口，初九在外面站着，示意小凡进去，国师在里面。
进门小凡就看见了在写字的夜卿晟，一身松松垮垮的白衣随意极了，手上拿着笔写着东西。
还是第一次这样独自和国师大人在一个房间，小凡不自觉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紧张，还有一种恐惧，上面的男人无形中的威压让他喘不过气来。
小凡深吸了一口气，吐掉，正色的挣开眼睛开口道：“瓴家衍九见过国师大人。”
现在他是已瓴家衍九公子的身份和夜卿晟说话，不再是那个在邹轻离保护下无忧无虑的小凡了。
夜卿晟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一直在纸上写着自己的东西，可是小凡是有耐心的，国师找他来不可能什么都不说的。
终于上座的人，终于将笔放下了，门外一个端着清水的小童子进来，将水端到夜卿晟身前，让他浴手。
夜卿晟轻轻擦拭着手上的水珠，这时他开口了：“瓴家衍九？不知道衍九公子哪里来的自信还能自称是瓴家，这瓴家还有你的立足之地吗？你连瓴家都回不了。”
瞬间夜卿晟话深深的刺激了他的自尊心，是啊，他是瓴家的公子，可是那是一年前，这一年他只是一个被买回来的奴隶，虽然轻离姐姐对他很好，没有把他当下人。
可以改变不了，他是奴隶市场买回来了，哪里还是瓴家公子，瓴家根本就没有什么衍九公子了。
他们恨不得将他在族谱中除名。
小凡低着头，眼睛里全部都是阴霾，手握的紧紧的。
夜卿晟眼神撇了一眼他，凉凉的说道：“怎么，这样就认命了吗？就因为瓴家人的追杀，还有阻扰，你就觉得自己不可能再成为瓴家公子了吗？”
夜卿晟眼神低沉，如果这样这小子就放弃了，那么是他看错人了，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他出手帮什么，自生自灭，这世界机会都是给那些不屈的人。
夜卿晟的话刺激到了小凡，他猛然抬头：“当然不是，衍九不会放弃，衍九是瓴家唯一的嫡系，那么庶出的人，还有居心叵测的人，衍九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不放过？你怎么个不放过法，你有实力吗？”
闻言，小凡顿时心情低落在谷底：“没有。”
是，他没有实力，人力，人脉，钱财他都没有，瓴家给了他至高无上的地位，可是失去了瓴家公子的身份，他什么都没有。
他不甘心!
“噗通。”突然小凡重重的跪在了地上，磕了一个头，趴在地上道：“国师大人，衍九知道，您一定有办法帮衍九回到瓴家，衍九在这里求您。”
说着这话的时候，小凡是哽咽着的，世家子弟，从小就有人教导他们，面子尊严是最重要的，宁死都不能向人折腰。
即使面对奴隶市场的时候那些黑心老板的毒打，他也不曾低头，可是现在他跪下了，只为了回到瓴家。
无论怎么样，他再背负的多也还是小孩子，此时不免落泪了。
夜卿晟默默点头，孺子可教也，知道什么时候应该低头，世家里有这样觉悟的人很少，都是一个个的犟脾气。
可是他不可能这么轻松的帮助一个没有什么干系的人。
“你凭什么要本座帮你？你有什么资格让本座帮你？”
小凡咬着嘴唇，无措，是啊，他一个落势的公子凭什么让国师出手帮忙？
这时。
“其实要本座帮你也不是不可，可是，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任何事情都是要用相等的代价来换取的。”
小凡一愣，低着头，眼睛里风云变于，最后咬牙：“衍九愿意将瓴家奉上，以后瓴家尽听国师大人驱使。”
小凡很清楚自己做了一个多么违背祖训的决定。
世家是皇家，贵胃及门阀以外的一大势力，可是世家独好其身，从来不卷入这世俗的争斗中，这也是为什么世家可以传承这么久的道理。
可是一个传承百年的家族，这势力财力更是了得，往往肉多的，肯定会被一些饿狼盯上。
百年前，就是因为如此，瓴家才避世的，而且完全隐世如凭空消失了一样。
可是现在他愿意将瓴家献给夜卿晟，那么瓴家不可避免的就要卷入这势力的争斗中了，岂非违背了百年前瓴家隐世的缘由。
可是小凡知道，国师大人要的就是这个，帮他回到瓴家，他拿回瓴家的权力，再将瓴家奉上。
夜卿晟看得出他眼中的挣扎，他道：“将瓴家奉上给本座，好大的口气，你能把瓴家的权力夺回都是一个问题。”
那瓴家老夫人和瓴酙将势力咬的多紧，可想而知。
小凡咬牙：“只要国师大人将衍九送回瓴家，衍九自然有把握将主权夺回。”
“好，本座帮你回到瓴家，至于会怎么样本座不管。”
回到瓴家，依小凡这样，没有势力，迟早会死，不过只有绝境中出来的人才是真正强大的，这是他人生的一段考验。
夜卿晟愿意帮忙，小凡感激涕零：“谢……”
“别谢本座，本座也是因为轻离的面子才愿意出手帮忙的，你要感谢便感谢轻离吧，要回报也回报轻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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