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愿君多采撷你们这么秀恩爱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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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尧棠听了唐借这个说法,哭笑不得 。”我是月老不成?何时管起了神仙凡人的姻缘?” 话毕,又恍然:“你可是来取瞿如的内丹?”
五百年前,唐借与尧棠在磐洲分别之时,将瞿如内丹交代她代为保管。说好了待他寻到妻子的转世,便找她取回。尧棠便将瞿如内丹藏在了她作为五荒君主在东荒的神殿之,
尧棠看他如今这般神采奕奕的模样,再不复当初磐洲相见时的颓废,便猜到定是得当所愿了。
“我这数百年里,在三界五荒游走以寻她的转世,皆是不得。” 唐借说。
苌元听到这句,把玩着茶盏的玉手微怔,若有所思地看向一旁的尧棠。
他二人曾在渚泽畔相伴数千年之久,尧棠如何不知他听到唐借这般说,想到了她也曾在凡间历劫。二人重逢至今,也不曾得空,好好将苌元昏睡后两千年来的种种复盘一遍。此时唐借在,又显然不是说话的时候。
尧棠也看向他,目光澄透坦然,从桌下轻握住他的手。苌元回握,须臾间平复了心神,继续听唐借说话。
说起前尘,唐借索性也在茶几旁坐了下来,自斟自饮清茶道:“前日里,我回到前世与她在凡间生活的旧屋,见有人留了张字条给我。” 从袖掏出字条,递给尧棠。
字条上写着,待君一叙。
凡人死后,肉身堙灭,唐借曾将妻子的的玉镯交给孟婆,好让孟婆在她魂魄经过忘川河畔之时能通过辨识气息找到她。孟婆汤实乃洗魂汤,前尘种种在一碗孟婆汤里皆化归尘土,再不得记起,他又求了孟婆在汤动了手脚,好与他生生世世不相忘。
“她回来了。” 唐借冁然而笑,“我此次来一是为取瞿如内丹,二是为请你与我走一遭月澍山去肉芝。”
肉芝长在天界与魔域交界处月澍山巅,五千年长成一株,凡人服下可获不老不死之躯,是三界至宝。
“这有何难,” 尧棠爽快应下,旋即疑道:“三千年前,我曾将天地间唯一的一株取下为苌元入药,如今这株怕是还未长成。”
“我自有办法。” 唐借俊目灼灼,已是打定了主意。尧棠亦是性情人,知他心志坚定,便不再多问知应下随他同去。
“你可要与我同去?” 她问苌元道。二人分别近三千年,如今再见,尧棠私心里自是一刻都不愿再分开。
“那还用说?” 苌元眼里的她眼满是希冀依恋,轻抚她长发,安抚地在她耳边悄声道:“我亦是时刻不想与你分开。”
尧棠听了这话,光润带笑的眸子忽得蒙上一层薄烟似的,看了一眼不远处正背对着他二人的唐借,踮脚粉唇轻贴了一下苌元额间,闪身逃似的出了门去。
唐借回身见苌元呆立在一旁,嗤得一声笑了出来,道:“未曾想能止百鬼夜啼的魔尊,也有这满面含羞的时候。”
苌元回神,不以唐借的调笑为意,反倒朗声笑道:“美眷在侧,何处不喜人。”
唐借不曾想他这般不要面皮,一时无语。
尧棠下楼到了大堂,鬼众皆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不见青竹,便唤芳苓问道:“青竹人呢?”
“今早还见他人呢,这一会不知去哪里了。” 芳苓看了尧棠与苌元方才在大堂的一番互动,按耐不住,满脸期冀问道:“主人可是要成亲了?”
尧棠因着方才一吻的满面春意还未退下,经她一问,后知后觉此前在大堂的一番调情是何等的令人脸红,刚要开口。
“自是要成亲的。” 苌元揽住尧棠细腰,音若春夜箫声道::“先成全了唐借,待他婚礼时我们学习一番,我定要将这三界五荒铺满红绸迎娶你。”
“主人要出门?” 芳苓嘟嘴,百般不情愿嘀咕道:“主人方才回来几日,便又要走,我舍不得!”
“傻丫头!” 三百年前,尧棠将刚刚化作人形的芳苓从桃林捡回,素来将她视为妹妹,轻捏了小姑娘一下手感极好的脸颊,道:“不日便归,你好好看家。” 又附耳悄声嘱咐道:“那吊死鬼若是再来,离他远些。”
芳苓虽是不解,但还是乖巧应下,目送三人离去。
五荒君主的居所浮玉宫坐落在东荒涿光山内,琢光山乃三界五荒第一高山,山巅与上古时的父神所居的三十三重天并肩。自山腰起,灵雾笼罩,无人得见琢光山全貌,是以世人皆以为浮玉宫在山巅之上,实则不然。
尧棠三人到了琢光山脚下,对着二人笑言:“浮玉宫曾是母神居所,其所通路径时时变化,便是我这五荒君主回家也是要费上一番周折。” 随即跃跃欲试,道:“可要比试一番?谁先到浮玉宫?”
唐借随性无拘,自是欣然同意,对尧棠道:“与瞿如大战后,你赠我的酒可是让我念念不忘至今,便用你浮玉宫佳酿为彩头。” 话毕,身形便化作一道蓝光向东冲入山腰的浓雾。
“你要走哪边?” 尧棠话音方落,便被苌元揽住细腰,拥她闪进一丛密林之,未等尧棠再发问,便吻住了她的一方樱唇。片刻之间又抬起,下巴支在她肩上,轻笑道:“算是你方才一吻的还礼。”
尧棠被他拥在怀里,只觉得周身都被泡在温泉里一般,在忘川河畔千年的凛风寒意皆备驱散得无影无踪。后退半步,抬眼见他薄唇带笑,被蛊惑般冒冒失失闯进了他的双眸之,映出她的粉面桃腮,自羡情浓。
似是不忍再看,尧棠抬手挡住他双眸,闭眼顺着他的气息贴上香唇。
不相见便罢了,那忘川河畔的凄风苦雨她亦不觉难熬,再一相见,积攒了千年之久的情思便如山崩玉碎、星火燎原,再难抵挡。
唐借到了浮玉宫前已快一个时辰了,才见他二人相携走来,调笑道:“想是女君太久不回来了,竟是迷路了不成?”
尧棠自是听出他弦外之音,不由得耳热,却也爽快道:“愿赌服输,这浮光宫的酒,尽数作你来日的喜酒!”
“哈哈哈,” 唐借心意疏朗,对着苌元道:“同喜同喜!”
浮玉宫自由山腰间的一处窄洞入,行百米后方才豁然开朗。眼见宫殿古朴庄严,占百顷之地,入口处有阵法守护。
尧棠取下祥云白玉发簪,信手一挥,玉簪钉入阵法法眼,方才的恢弘殿宇台阁顷刻之间散去,露出浮云宫本貌。一排精巧别致的木屋竹楼呈现在眼前,曲径通幽,莺啼蝉鸣,花木幽幽蜿蜒至深处。
“妙极!妙极!” 唐借本以为五荒君主的神殿应是金碧辉煌,如今见这质朴的,不由得惊喜道:“那高屋玉楼虽是气势恢弘,却落了俗气,五荒乃是物灵天宝之地,如此甚好!”
一位精神矍铄的白发老者现身,对着尧棠一礼,道:“见过君上。”
此人乃东荒山神镇玄,在尧棠不在之时便替其看护浮玉宫。礼毕,又对着尧棠禀道:“君上,前日里天君派了使者前来。” 话毕,双眼金光一闪,突然作手为刃以万钧之力向尧棠袭去。
苌元反应极快,迅速出手,以灵力为网将镇玄罩住,寸寸收紧,不过眨眼之间,镇玄的仙体便化成纸屑状片片随风散去。魂飞魄散不过眨眼之间。
事发须臾之间,已重回宁静。尧棠伸手抓住一块碎片,赋灵力于其上将其燃烧,一时间金光乍现。
三界五荒各族人魂魄受清火燃烧皆会显出各自不同的颜色,天族众人魂魄燃尽后会显出金色。
“天族,” 唐借不解道:“天族与我五荒千年不曾来往,如今怎会着人到此刺杀?”
尧棠双手合十,口默念咒诀,浮光宫一时之间白光大盛,再覆手虚抬,朝空气命道:“现!”
与方才那魂飞魄散之人面目一般无二的,真正的东荒山神镇玄随尧棠命令现身,朝尧棠大礼,道:“小神看护浮光宫不利,请君上降罪。”
“与你无关,” 尧棠翻手施力,将镇玄抬起身。
”谢君上,” 玄镇深谢尧棠女君自承继五荒三千年来,与五荒同生休戚,对生灵精怪皆是慈和宽仁。又说道:“前日里,天族之人带着令牌奉天君之命来此,不料方才入浮玉宫便动手将我困住。”
苌元见她蹙眉,安抚道:“不过是天族的把戏罢了,不值得你深究。” 又不屑道:“华羲这天君怕是做腻了。”
苌元此话不假,天族自天魔大战后,损兵折将,如今正是青黄不接之时,想来便是有人心怀不轨,也翻不起大浪。在绝对的能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不堪一击。
尧棠莞尔,又对着镇玄道:“我稍后将这浮玉宫阵法重新布置,再有异动便去忘川河畔的客栈寻我。”
尧棠走到主殿内,自书架上取出一白玉为骨的檀木方盒,交给唐借,道:“这便是瞿如内丹,我将它收得好好的,与五百年前从瞿如体内取出来时,一般无二。”
......
月澍山位于天界与魔域交界处,本是万年前,天地混沌初开之时苌元以长庚扇划出的。虽说以山为界,但近千年来,天魔两族关系不甚和睦,是以月澍山附近常起纷争。
三界五荒为非作歹的妖精恶鬼利用天魔纷争,在月澍山这两不沾的地界儿占山为王。如今的月澍山反而成了一座恶魔之地。
三人到了月澍山脚下,四周黑云环绕,不是穿出妖兽恶吼,极为骇人。
尧棠睨了苌元一眼,巧笑道:“如此情状,魔尊可有监管不利之责?”
唐借听了这话,却是不以为然,“过去千年,哪个不长眼的敢去惹魔尊,我瞧着,魔尊怕是有意放纵这些精怪恶鬼,他们在这,倒成了魔域的一道屏障。”
“可是这样?” 尧棠问。
苌元倒是一派坦诚,不知道的以为魔尊做了什么造福一方的善举,“给华羲添些堵,好让他不得空与我争你。” 又伸手拦住她的腰,腾云而起,嘱咐道:“这月澍山上的恶鬼,全倚仗着肉芝的灵气。如今想拿走肉芝,无异于要了他们的命去,定会群起而攻之。待会儿你跟紧我。”
“呵呵,”唐借听了这话,不由觉得好笑,道:“真该给你看看她当年在磐洲斩杀瞿如的凶悍模样。”
“就是,” 尧棠拍掉自己腰上的手,媚眼一挑,“你可是忘了我是五荒君主。”
苌元拱手对她一礼,目若朗星,言笑晏晏,“如此,便要仰仗女君了。”
“唉!” 唐借只觉牙酸,不再理会周身泡在糖水里的二人,兀自腾云向山巅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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