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泡沫中枢情节衍变4

“那个时候，你不是想回到那种原来的流浪生活吗？后来为什么没有做呢？”

        “其实，我一直感觉对不住你们兄妹俩，没有给你们想要的生活，再离开的话就更加愧疚了。虽然当时感觉会轻松，后来可就不同了，会感觉自己的罪孽加重。”

        “其实，我也有那种感觉，感觉给你带来了很多压力。”

        “很正常的心理状态。我也许会持续更久，像这样的生活。”

        “谢谢你能这样做，我知道你也会这样想。”

        六月的时候，南方的空气潮湿严热，像在蒸笼里一样。陪他考试结束了。这个空间仍然在自己的视野里变得陌生，也就是这样的情况下，看着他从考场里出来。自信是他的事也是我所欣慰的一件事。在考试结束的前一段时间里，有关自己的事全部放下了，有时我总在感觉到我给予他的关怀远远超过了妹妹。这样会造成的结果该如何呢？一定的时间里我总也想不到的结果会有很多，结果我追求两全其美总会偏重一侧。以至于我能面对结果应能付出的代价会更多。再想回到过某年的岁月里，深深地做出过值得考虑的事，原来并非每种结果都是我一个人的事。那些年里，只是触及到一些细微观的小事时，或许总得或多或少地为此而研究一番。好像所有的事在有生之年里必须值得善待一样。偶尔间看他们兄妹的脸，能安心地认为我们很多生活也就平稳地过完就够了，无需再次地发生变动了。

        对广东这边只能是陌生。在心中沉淀了多少情感，我一个人来到这边，看到他的情况。目前为止我也不想对这边有熟悉的感觉了。才感受到了他回到家乡的那种兴奋，和很多人说话，用地道的广东话，也许我突然间发现这边依然是他的家，是永远无法改变的现实。我带走的是什么，带来的又是什么呢？也许总会无奈一场的理由最难过地离开。所以在这边我感觉还是不如心间的那些地方。笑着说那些深刻的话语，保持安定的状态，也许只有这样做的理由才能与他的想法吻合。久而久之以后会怎样，只是我总不愿意改变这样的一场现实问题。一直到最终都不愿改变。我的地位只能是现在时，完成这个阶段，他就能找到自己的工作，然后结婚，后来的事终究不会的我有多少关系了，也就静止了一切结果的状态，我还可以注视到永远为止。对这种值得用各种途径解决的方式有时说过去后，也便可以不会惦记未来的生活了。也许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忘记，也许会更好。但愿每种结果的表现形式都会不一样，都有各自的理由。

        出现了久远，跟在他的身边见过了他的朋友。我不知道朋友和他谈论了怎样的话题，只是形之中感觉到了这样的话题总是围绕我展开的。这种话题我想也能是值得考虑的一件事了。对于每个人都一样。我只会傻傻地注视着这样的结果，只是我何时才能有这种结束，等着以后要出现什么样的步骤。我在逐渐讨厌这样的环境。想赶快地脱离。原来为止，我始终还是无法面对我所不知的一面，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谈论。可能只会是局外人。不会有所改变。也就离开。那只是本能地反应而已。天空迷漫了大量的阴云，喜欢这种感觉的延续，相比较而已，我喜欢西藏的天空。这种过程的中间开始有种转变的迹象。回到学校上课，放下一次流浪的生活，见到同学。应该在很久的地方里面熟悉一种过程。那是自己唯一能理智地去面对一件事的时候了。在一个适当的时间里，在网上和心理医生做沟通，他会给我推荐某些药物和书籍。某天起，我知道这个期限很快就要结束了，到来的还会是曾经的他吗？还有那个时候做过的约定。还能有遗忘的理由。

        对比这两个地方。我只能是在无从适应的情况下才突然出现在这里。这或许并不特殊，只有在恰到好处的一边做足够的妥协最后才知晓这场无法形容的奇怪的状态不过也是为了自己做一种充实。我才不喜欢别人是如何看待自己特殊的一面，才保持笑意跨越人们的谈资。而内心最深处依旧是难过。总不会是为了自己而选择被人记起，平凡地过一种日子，到结果也不需要被关注。之后为自己的生活总保持低调，避免接触类似的话题，偶尔间和他们兄妹聊一聊。都在固定的时段里做这样的一件事。纵然在自己的心中总认为短暂地谈话后，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才能聚到一起来，也许给他们的也为之甚少，可其他的办法总也想不到。

        “你哥为什么做那样的事情？我只想知道你的看法。你也可以不说。”

        “你给的依赖或许真得太多了，万一要是失去这种依赖又该怎样呢？或许更不愿意看到你病重的时候还拼命地工作。而我们只留在心间里的那种感觉，才知晓自己是多么十恶不赦。如果这些理由能在一定的时候出现结果，也许每个人都会选择这样的结果。在相对的情况下，才想到了结局，换过来也许你能接受。有勇气接受才能更好地做下去。”

        “很早以前就知道这样的原因吗？还是还北京时知道的？”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用再次地在忙碌中崩溃了。哥哥的心里也会好受些，我们总也不能感觉自己欠你太多。”

        “这又是何苦呢？只是我不愿放弃曾经的那段岁月，在一起的那段日子，真的。”

        “这都过去了，你为哥做得也够了，现在不也没事了，哥也出来了。”

        “可这些年来，我一想到他的日子，就觉得自己不应该还能在另外的一个空间里安心地生活。”

        她一个到北京报导上学了，是所舞蹈学院。我没有再次地送她去学校了。她考试的时候我从广州再到北京陪着她。所以她应该熟悉了很多，她的男朋友也许和她在一起，也用不着我了。这种时候，我总也无法忘记他再次回广州的情形是什么样的呢？一直以来我都在最合适的时候出现在他的身边，也许这样的时刻再也没有了，才会深深地怀念。那终究是最后的事了，我得到有效后果也许是他也从不会忘记我所做的一切。偶然他会联我，说一说最新的情况，最终我也习惯了他偶尔来的电话了，还是熟悉，不会陌生。

        放暑假的时候，我一个人坐着讨厌的火车去了西藏。行驶的途中，看到了窗外不同的自然景色，或许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答案。内心里面曾经极度渴求过一件事。朋友极力劝我还是别去西藏的好，过了这段时间再去。我没有同意。经过种个城市，夹杂在中间的距离是过份的远。大量地吃药，缓解心中的不安。想到他说过会陪我去西藏，也许实现不了。我一向不喜欢做感情交易，那刻却答应了他。睡着的时候，还是会想到他进我的房间，一脸的茫然。因此我看到他从那扇熟悉的大门间走出来时，我没有动。原地好像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泪水却不被吸引，还是顺势流了下来。有时候，我不再去想那一幕，他出现在我眼前，是坚定的勇气，是最终无助的表示。我只能抱住他，很短暂的一瞬间。结果他还是露出了笑脸。反而我的心里疼了很久。再也经不住更多的情感波及。原来我想他会留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在渐近。靠近一处目标，找不到心间最本质的要求。何时追寻过路过的场景才确认心间存在的感情。才可以不一样地路过他所在的城市，知晓他还需要什么？我才不会把任何惶恐卸掉。他还是我认识的他。

        七年的概念里投入到了如何的坐标。我没有面对过喜欢过的人。却一如继往地为了他们兄妹。

        “和喜欢的人怎样了，这段期间应该继续向前发展了吧！”

        “我说我不爱他了。他应该去结婚了。他曾经这样告诉我。”

        “真得这样吗？也许做了足够抉择，可能这始终是我们兄妹的缘故。”

        “对了，学校我已经去过了，什么时候我陪你去一趟，然后再继续学业。”

        “……”

        我喜欢过的人应该还在北方四季如春的地方，也许他不会一如继往地傻傻地等下去。早结婚了。我没有幸运地以为爱他就能一辈子和他在一起。到头来还是退出来，纵然还是深爱着他。没有认识我之前，他可以为了一个人痴痴地等七年，认识了他以后，也以为他会为我而等七年，以至于还会更久。我终是不清楚。一段时间里，在深夜里才通电话，说那些缠绵的话语。讲学校里所发生的事，还有讨厌的人。他给我讲他的学生的事。他做老师，应该是那种很认真的老师。明天的西藏会如何呢？我在列车上不住地想这个问题。我一个人似乎总免不了回答那些曾经问过的问题，突然间是件认真的事，我所以认为的过去，不单单是为了感情，也是自己实现价值的开端。一直以来我都这样认真地过来了。可是失去了这道防围是我做过彻底的结果，也就没有任何代价。如果他能跟我走，又会如何。回到学校又会如何呢？所以只有我一个人走。他们曾经说过的话忘了，我也忘了。出走前我去了北京，她在一艺术团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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