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如今依旧最讨厌圣诞节

今天是个什么节日呢。思想混乱成一片。可能是因为昨晚没有睡好的原因。忘记了今天的事件。人多起来的天空里聚集了无数多的星星点点，有光泽的浮动，有转动的节拍。一下子好像回到了曾有的岁月里：圣诞节游园会，歌舞表演，一起行走的朋友。是年华流动的太快，又或是从十七岁过来的速度中做了加速运动。我想一定是这个样子。天黑的时候他能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去认识一群人，和他们交流，说最近的心情，说人生的际遇。情感的归结总显得太过渺茫。认识一天的时间里就发展为一段恋情，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呢。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女波兰作家辛波丝卡的爱情诗《一见钟情》：

        他们彼此深信，是瞬间迸发的热情让他们相遇:

        这样的确是美丽的但变幻无常更为美丽

        他们素未谋面所以他们确定彼此并无任何瓜葛

        但是从街道、楼梯、大堂传来的话语……

        他们也许擦肩而过一百万次了吧……

        我想问他是否记得在旋转门面对面那一刹那

        或是在人群中喃喃道出的“对不起”

        或是在电话的另一端道出的“打错了”

        但是我早知道答案

        是的他们并不记得

        他们会很诧异原来缘分已经戏弄他们很多年

        时机尚未成熟变成他们的命运

        缘分将他们推近

        分离阻挡他们的去路

        忍住笑声然后闪到一旁

        有一些迹象和信号存在即使他们尚无法解读

        也许在三年前或者就在上个星期二

        有某片叶子飘舞于肩与肩之间？

        有东西掉了又捡了起来？

        天晓得，也许是那个消失于童年灌木丛中的球？

        还有事前已被触摸层层覆盖的门把和门铃

        检查完毕后并排放置的手提箱

        有一晚，也许同样的梦到了早晨变得模糊。

        每个开始毕竟都只是续篇

        而充满情节的书本

        总是从一半开始看起……

        也许这总是一个奇怪的节日，让人来不及去准备就开始了。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相信你的一切总也不会是人所知的一种现象，即便你拥有无数情感必备的条件，总能在适当的一件事上挂住默认的状态。明明表现出好的方向，但还在来去的途中停下来去做于事无补的事情，在浪费什么。偶尔间从爱情过度到人情，是在同情，所以再选择不同的时态。常说的那种彼此善待到底又跑到哪儿去了。而我又善待过谁，谁又同情了我的遭遇，拯救了我脆弱的灵魂。一种感觉是在突变，而另一种感觉就如果能爱下去。或许这种时间一个人过最好，一个人去海边吹吹冷风。把心灵清空，再能面对任何一种姿态。

        天空是蓝色，钟情于这种色泽，我爱上了这种色泽。是天空是海水，融为一体。置身于其中那种感觉一直学着找寻。它不同于寻常的感觉，任人可能回味久久，我于这种感觉中存生，寄托着希望的存在，是西藏那样最好的天空，是飘飞的好时节，游走在那样的高空中，看到笑脸的浮现。我去过西藏，是那种高高的天空，有湖泊，有雪山，那种质朴的感觉让人能回归到最初的生活中，而远离大千世界的纷纷扰扰。做自己的事情，无处的情况可以不去理会。放置在心里爱的人一直存在下去，就算选择了其他人也一样。没有人知道你心中爱的的人会是谁，像他们曾经对我说过一生一世的话语一样，最后又能选择相信谁。

        过了今天下一个今天依然存在，静静地等待，我想自己并不会再次地可爱了。因为那个只是属于小孩子的年代过去了，我已经长大了，个子长高了，体重增加了。很多事情终于能重新开始，这是一个转折点，是用生命去认真对待的事情。想象他对我说过的话语，我想我记住一辈子的事情是他能给的一个简短的过程，至少在失望之前拥有更多。也许再也没有时间找回过去了，也许明天就看不到很多东西，而那真实的感情记载了多年前有关他们的记忆，淡淡地成了一页翻过的页面。吃大量的橙子，流着泪水祝福明天依然美好，依偎在他的肩头，打湿他的衣服，也许再次能听到他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我讨厌这样的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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