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那一年我十七岁

十七岁对于我是一个怎样的概念。背着书包行走在学校和家里的路途中。又或是对着窗外的天空发呆。再就是做大量的试题。这是我一个人的十七岁。别人不容许知道我的事。只有我自己看到自己的变化。其中在心间形成的节奏里有那些简单岁月里唱过的歌。我可以这样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正确地了解我。包括我的家人，我的爱人，还有我最好的朋友。给过一种结果就是想要有一个家，就像歌中唱道的那样：我想要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我想要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受惊吓的时候才不会害怕……我的确没有家。一个人流浪在各个地方。似乎总也是种无法抗拒的事实。能有这样情况的人真得不多见。对于遇见的每个人，他们都是属于幸福范畴，而我只能看着他们然后去祝福他们。再就是一个人走下一站的路途。身边有过的影子我想能说出来的还是会有限。不去再做无法确定的事情。

        我的十七岁不像一首诗。只是有些青涩的味道。是泪水滑过脸庞的感觉，是那些黄沙源源不断吹向我的脸庞。这种感觉是多久之后都不会忘记的内容。曾经有问过这样的一个问题：既然自己活得不幸福为什么不找一种最简单的方法做一种解决呢。我想我曾经做过，只是失败而己。我向来都是一个失败者，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这样子。所以我更是不幸的。穿插在记忆里的风景只是最多的路途。延路上有过最多的便是泪水。有种无奈的感觉。我想这样子形容最适合不过。明天的幻想总比现实来得美好。所以我只是在一味地相信那些幻觉。象是他还可以去说爱我一样。最多的不可能都被取代。我的十七岁就在这里的境界中度过。如果面对了另一个人来说明自己的情况就又有些不适合。很多人便说我是一个神秘的人物。多久之后形成的结果。不确定。此地的生活结束便开始另一种生活。

        适应一种节奏。符合这个多变的世界。十七岁经历最多的是落泪。不知原因。走向另一个空间。那些城市间的徘徊中看到了上空的飞鸟。我喜欢一种姿态，从高高的云霄中直线落下，体验那一刻钟的感觉。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受不了某种气候的原因。渐渐地生成一种厌恶感。不吃饭，不睡觉，整天做着坚固的思想工作。对于十七岁的我来说这能意味着什么。没有人给过我答案。没有任何答案能证明我的情况。早上看窗外出现的蓝天，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有轻风吹动的感觉。是美好的过程。身边谁都不会有。房子只是我一个人出现的地方，有我一个人的味道，我喜欢自己的这种味道，淡淡地，轻轻地飘浮其间。吮吸一种气体，然后再呼出另一种气体，它们不会排斥，这也是我要的内容。放一首歌，轻轻地哼唱着。那些看却消失，多久前的事不明确，也许还是早经忘记。

        十七岁的年月里做过很多事，坐一列开往上海的列车，看到列车上奇异的现象，不做过多的评论。盯着车窗外看一整天，直到列车停靠才意识到结束了一程。高楼的屹立，人群的流动，我看着陌生的环境，心里不再空虚，是适合冷漠的完全特征，瞳空里放出的光茫不会让任何人察觉过。没有人问过我来自哪儿，我的年龄是多大，然后又要去往何方，正因为没有任何人问过，我才能固定地去喜欢一个人。他能完全了解我内心的想法，似乎是自己出现在另一个天空里的影子。我相信这也是我遗留下来的一个问题，不容去质疑的问题，不同于自我意识里的另一面，就把他留在远方，默默地祝福他幸福。离别是种过程，即便确信了这种过程，还是很久之后都没有面对过。十七岁面对了太多的事情，十七岁不再美好，年华光景匆匆而亡，我的十七岁开始流走了很远，不再去哭泣。十七岁的我已经长大，不是孩子，遇到很多事都能解决好。不再害怕任何事情的临近。

        走过十七岁的年华，不曾有过的爱一下子出现在生命里的人多了起来。这是个复杂的世界，都不再相信任何人，是自己学会唯一的一件事。偶尔间落入眼中的花样到头来还是被自己能看穿。收集喜欢的东西，学会欣赏一切，为其而祝福。归宿问题一直没有确定，就会出现一种精神上的疾病，治愈不了的伤口。时间停留在十七上的时候，心里有种莫明其妙的痛楚。不象是一场梦清醒了以后还能看到现实，十七岁能清楚地记住伤痛的源头，可就是没有堵上这个源头。由于转身的频率在渐渐地增大，很多事也不由自主，然而更多的是坐那些列车去往不同的地方，留有的空间里还能空气的味道，我没有忘记，十七岁从身上散发出一种味道，是□□的味道，是电影里的情节突显在生活里的模式，我认识了情感的流露，没有收敛。放荡了一种情感，流年去从手中流走，来到了另一个陌生的空间里，认识了一群人，而没有带来任何的不同，接受过了的同样也便开始做放弃的准备。十七岁就学会了这些内容。

        明天去一个远方，那是十七个地方的最后一个，是清晰的写照，想过写部小说，名字叫《映画年代》。那些陪我走过短暂岁月的朋友，很快便会忘记，抓住最初的感觉，记录一个时间的流动性。不像流水那样的激荡澎湃，简单平凡地过程也就显而易见。真实伟大地再现生活的片段。少了那些人的时间里再开始看绿树成荫时的瞬间效应，就算过一种有效阶段，也没有任何的不适。路开始出现，在脑海里清晰地浮现，然后开始征程。有人说可以给我一种幸福，我还可以相信吗。有时候真感觉有些东西来的太快，让人来不及做足准备就要开始了另一种生活。十七岁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回头以后遇见时光，看到蓝天，我能出现在另一个地方。一个晚上我梦到自己和另一个人去了拉萨，看那些纯朴的风情，一直忠情于这些事物。只是醒了以后去不知道和我一起去的这个人到底是谁。有些难过……十七岁便梦里过完了。醒来后那些人那些事突间便旧了。再也记不住了。所以便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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