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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刑讯手段


“你真是什么都不说呀。”自从被抓住之后,青子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让霁林也有点无从下手,果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无论他怎么吓唬,怎么说好话都不行但是吧他又不想用刑,毕竟危风那边还要交代呢。

        所以他有些无能为力了,“看来常规的审讯手段在她这里并不奏效。”

        霁林这时候走到外边,看着刘铁,苏夏,林霜还有骆世清都在这边等着他。

        霁林出来看到他们,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我没有办法了,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不得不说,人家果然受过专业训练的。”

        “那怎么办,要对她使用刑法吗?”

        刘铁询问着,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如果是一般的人,早就小皮鞭沾辣椒水,一鞭子一鞭子的打到他服为止。

        霁林想了一下,然后对着骆世清和刘铁说。

        “刘铁哥,骆世清,明天那的二十个人,你们先替我看着点,我会晚点过去哦,对了,你把他们带到这个地方。”

        霁林然后示意谁有地图,这个时候苏夏将一副小地图掏了出来,自他到了北港以后,她就照着大地图画了一副小地图,也是有备无患,为了万一说以后有用处呢。

        “你们将这二十个人带到这个地方,然后在这个地方先等着我。”

        霁林一点地图,刘铁的神色有点奇怪了,然后不确定的询问霁林。

        “你确定带着20个人去这里。”

        “我确定,然后你明天先找好住的地方,接下来的21天里,他们将在这里度过训练的日子,我今天晚上想一想,如何搞定这个女人。”

        霁林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然后又想到了危风将军,他脑海之中貌似有一点眉目了,“危风将军呢,他怎么没有在这里?”

        “可能是见到自己曾经心仪的女人被折磨。有点心疼吧。”

        刘铁笑着对着霁林说着。

        “那是他心仪的女人被折磨呀,明明是他心仪的女人折磨我,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我找他有点事情。”

        霁林吐槽着。

        刘铁也不知道危风在哪里,剩下的只能霁林自己去找了。

        而此刻的危风正在和郝霈推杯换盏着。

        “危风将军,今天你怎么突然想起和我喝酒了呀?”

        郝霈有点不可思议,在军中饮酒可是大忌,危风将军一般不会违反错误,但是今天看上去明显是有心事。

        危风不言语,又是一杯下肚,然后脸上微微泛红,常年不饮酒的他,酒量很一般,应该说是酒量很差,随随便便的就会醉的。

        郝霈看着危风一杯一杯的喝着,这心事还挺重,而且面前的菜一口不动,只喝酒,这样只会让酒劲上来的更快。

        果然,又有五杯酒下肚后,危风将军已经有些上头了,借着酒劲儿,她开始将自己的心中苦水倾诉了出来。

        “郝霈,你说喜欢一个人真的有错。”

        “将军,你说的是那个女海寇吧?”

        “无所谓抗击海寇的总指挥,居然对一个女海寇东西,你说我还能当得成这个将军。”

        郝霈一听,赶紧对危风说。

        “将军,你这话从何说起啊,我还等着你带领我们走向最后的胜利呢。”

        可是危风却还是心烦。

        “可是我还是动心了,你说让我手下的那些士兵将军们知道了,他们还会听我的吗?身为一军之将,我却知错犯错,我有罪啊。”

        说着,又是一口酒喝了下去,不等郝霈劝他,他继续说着。

        “当时我救她的时候,我真的以为她是我们自己的百姓。我真的以为她很可怜。我救了她之后,我对她没有非分之想。但是,我们两个相处的日子久了。那种温柔,那种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我真的非常感动,可是她却想要杀了我。而且更可怕的是,我却想要原谅他,而且我已经原谅了他。我给自己找的借口是。他是为了自己的国家战斗,而我也是为了自己的国家战斗,都是无可奈何的。”

        当一个记忆深处的人不出现的时候其实你并不觉得它对你有多重要,而当某一天,他突然出现在你的眼前,你会发现她曾经对你做过的事情历历在目,永远都忘不掉,这便是如今的危风,他很痛苦,也很纠结,明明自己不舍得伤害她,但是却一定要伤害她,那明明自己不应该喜欢她,但是自己却喜欢了她。

        “所以对她的询问,我没有参加,我不想看到她在那些审讯手段折磨的不成人的样子,可是我看不到,却还在我脑海中想到,郝霈,我是不是没救了。”

        郝霈听着危风在这里大吐苦水,也算是酒后吐真言,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他本身就是一介武夫,到现在自己还是一个单身汉呢,对于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他也不懂,你说他怎么办?所以他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一醉解千愁,把危风将军灌醉了睡一觉或许就解决了,所以他举起酒杯,大声喊着。

        “喝!”而心里却苦逼的想着,危风将军啊,以后你如果需要有冲锋陷阵的人的话,你可以叫我,我二话不说,提枪上马,杀敌任务眉头都不皱一下,但是你说这感情的事儿,你问我,你这不就是为难人吗?

        “喝!”危风也举起酒杯喝了起来,自己也想让自己喝多点,借着酒力看看能不能忘掉自己的烦心事。

        而这个时候,霁林迈着悠闲的步伐走了过来,看着危风和郝霈军营中喝了起来,笑着对他们说。

        “军中一杯酒,快活似神仙,我说哪里来的酒味,原来是你们两个偷着在这喝酒呢,还有酒吗,给我也来上一碗。你俩这盘鱼怎么没人吃啊,刺儿多呀。”

        霁林直接坐到了危风身边,一点不客气的抓起了盘里的烤鱼就开始吃着,看的郝霈都懵了,问他。

        “你来这儿干什么?”

        危风也是放下酒杯,有点好奇的问。

        “嗯。你不好好审讯细作,你跑到这里来干嘛?”

        霁林抢过危风的酒杯,自己直接一饮而尽,然后继续吃鱼,吃的满嘴流油,并且没好气的对他说。

        “我来这里干嘛?你的那个女人问得我口干舌燥的,一口水都没喝,然后她一句话都不说,什么信息都不给我,你说他又是你先爱上的女人,我也不能对他小皮鞭加辣椒水吧,没办法,我都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现在在你营中绑着没人动她,当然了,外面有人看守,她也不会跑走,我就来躲清净了。”

        危风却不可以了,满嘴酒气的对霁林说,语气充斥着不满。

        “你怎么能玩忽职守呢,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从她嘴里问出情报,应该不惜一切代价。”

        霁林却不以为意,对着已经有点喝大了的危风将军说,“大哥,我这要真给她小皮鞭沾辣椒水,再加薅指甲,拔牙齿什么的,别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整的跟不是人一样,你不心疼啊?”

        危风却打了个饱嗝,然后义正言辞的说,就是他这个义正言辞有点晃晃悠悠的,也不知道他的眼前是不是已经天旋地转了。

        “她是一个海寇,海寇就是要杀的,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杀海寇,保家卫国。”

        霁林看着摇摇晃晃已经半眯着眼,不知是清醒还是沉醉,或许现在已经开始说胡话的危风将军道。

        “你要杀她,那行,你杀啊,用不用我给你准备刀啊?”

        “我杀就我是杀,我危风作为一个秦燕人,就不能和海寇有染,否则天打雷劈!”

        危风说着,霁林却感觉这话有点刺耳,这哥们喝高了说的话,是不是在内涵他啊!

        “大哥,你就省省力气吧,你现在路都走不直,怎么杀人?”

        郝霈看不下去了,小声的问着霁林。

        “我说霁林,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老哥我,没有跟女人有过交集,不懂女人。你有过女人。你看看这种时候,咱们要怎么帮帮危风将军呀?”

        霁林眼神一转,却有点眉目,然后对着郝霈说。

        “我倒是有个办法,不过郝霈,你会当恶人吗?”

        “恶人,什么恶人?”

        “你看你这会挺大长的,也挺壮实,脸上的也满脸横肉,说话声音也粗犷,你要再凶狠一点,那妥妥就是一个土匪头子。”

        “你才土匪头子,我是军人!”

        “我知道你是军人,所以说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你需要演一个土匪头子。”

        “什么意思。”对于霁林的话,郝霈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然后就只见霁林让郝霈附耳过来,自己在她耳边开始诉说着自己的计划。

        “这,这能行吗?”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死马当活马医吧,现在我也就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

        “那我要怎么演的像一个土匪啊!”

        “你就色一点,然后凶狠一点。就做事心狠手辣一点,然后就什么刑罚,你就往那个小姑娘身上招呼就行了。”

        “我真这么做了,危风将军不得打死我,我不干!”郝霈摇摇头。

        霁林却是拍拍郝霈的肩膀,然后对着他说。

        “有的时候吧,这都是一些手段,而且万一撮合了一对,你不也是媒人,人家还不念点你的好,到时候婚礼你得坐主桌啊!”

        “行吧。”

        郝霈无奈的答应了下来,而这个时候两个人再看危风,他已经抱着酒坛呼呼大睡了。

        霁林看着嘴角带笑做着美梦的危风,一种奸计得逞的表情在他脸上浮现。

        “对不起啦,我的好将军。”

        而在三炷香之后,两个人已经做好了准备,接下来就是郝霈表演了。

        “郝霈?”青子看到郝霈进来,心中盘算着这个人过来干嘛,她自然是认识郝霈,对于最为衷心危风将军的部下,这种人当然是她要记录在册的。

        郝霈进来却没有说什么,二话不说的点上了一支香。

        看着郝霈的动作,青子确实有点轻蔑。

        “想要对我用毒吗?你们来呀,我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的?是危风让你来的,他这么绝情吗!”

        郝霈又点上了一根,然后对着她说。“他被我灌醉了,并不知道。海寇,你凭着危风将军不敢动你,就这么为所欲为,所以我没有办法,只能将他灌醉。现在你没了将军的庇护,我告诉你,有什么话你早点说,你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那么,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不然趁着将军不在,我可以将你折磨致死的。”

        青子却满不在乎。

        “本身被你们抓住,我都没想活着回去,你不可能从我嘴里知道任何情报的。”

        郝霈知道自己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并不在乎,然后走到青子的背后,正是青子看不到的位置。

        然后青子就感觉到郝霈用什么东西划了她手腕一下,本身因为手被反绑着,便有些麻木了,被突然划了一下,感觉特别明显。

        然后她就感觉手上湿湿的,接着郝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同时,郝霈的脸贴着她的脸,瞪着眼睛,用他粗犷嗓音折磨着她的耳朵。

        “听霁林说,你受过专业训练,那你可否知道,当你的手腕被我割开,流血流多长时间你能死呢?”

        青子倔强的感受着自己手上的麻木,在这麻木之中,竟产生了一丝疼痛,她才确定了郝霈的话,而那湿湿的感觉她也确定是自己的血了。

        “哈哈哈哈,现在你就可以杀了我,搞这么复杂干什么?”

        郝霈一巴掌直接给了青子,那五指掌印清楚的印在她的脸上。

        “你要喜欢笑,现在就多笑笑吧。过段时间你便笑不了了。”

        然后郝霈将这营帐中的所有灯熄灭,只留下他刚才点亮的两根香,但那香火只是微微的橙色光点,根本就不顶用。

        他走出了营帐,看到霁林对他竖起的大拇指,心中突突的,默念着。“威风将军,你清醒过后,千万不要怪罪我呀,那巴掌不是我想打的。”

        “哪个这个办法行吗?”

        林霜看着霁林,然后又看着自己的小妹妹苏夏提溜着的水桶。

        “放心吧,大嫂,绝对没问题,对了,你再帮我看看这个妆,这么画可以吗?”

        “没问题你这易容术跟谁学的?”

        “跟你弟妹,不过这里材料不足,我也没有你弟妹那个手法,但是大晚上的应该看不出来。”

        霁林笑着,又往脸上涂抹着东西。

        而目光回到这个营帐之内,青子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两个橙色的小点,但这光亮根本就不足以让他看清东西。

        而是她努力的挣扎,自己被绑得特别牢固,动都动不了。

        接下来她就开始感受自己手腕那里的伤口,因为手被反绑着,而且绑得非常的紧实,血液不流通,所以现在的手特别的麻,他已经有点感受不到疼痛了,但他并没有因此能够放松下来,因为他现在感觉不到手的存在,就判断不了手腕流血的速度和她能够活多长时间。

        而且周围除了黑暗便是无边的寂静,而在寂静之中,她突然听到了一丝声响。

        那是什么滴落的声音,而因为自己手腕上的伤口缘故,她下意识的就认为这是她的鲜血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难道就要死了吗。”她的心中开始不安了起来。

        而且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了。

        “姐姐,我,我要死了!”勇气可以锻炼,但真正到死亡的时候,那种无助感,那种未知的恐惧,谁都克制不了。

        她有些颤抖了,害怕的颤抖起来,一个花季少女,她还不想死。

        若是被人严刑拷问,被人拷打,她倒是不害怕,她害怕的便是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的感觉,或许是个人都会害怕吧!

        嘀嗒,嘀嗒,嘀嗒。

        “栀子姐姐,我,我,我要死了!”

        她感觉到一股困意袭来,她知道那是因为她失血过多,并且她现在觉得自己非常的晕,如果现在有一片镜子,她相信自己现在应该是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

        这时候她哭了出来,崩溃地哭了出来,他只能不断的安慰自己,她自己是一个勇士。实在的是,敌人的手里。

        可是人生的遗憾,却让她止不住的后悔,人在将死的时候都是后悔的,那些让她最遗憾的记忆不断涌现,不断重复。

        “如果人生能重来,我会做什么呢?”

        “我还会欺骗他的感情吗?”

        “下辈子,我不希望参加任何战争。”

        她颤抖的身躯想要归于平静,打颤的牙齿不再相互碰撞,现在她的心脏跳的特别的迅速,已经要从她的嗓子里跳出来了。

        而她的眼皮却越来越沉重,她困了,很困很困。

        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只要她睡过去,那么她将要与她的人生说再见,她的性命将要画上句号。

        “再见了。”

        “走水啦!”

        她的脑袋已经耷拉了下来,不再挣扎,这个时候,一声咆哮传来,让她骤然睁开眼睛。

        营帐之外的火光映射着她血红的双眼,而这时候,她的耳朵听不到“滴血”声了。

        风声,咆哮声,慌乱之声,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耳膜。而一股燃烧的糊味传到了他的鼻腔里。

        营帐之外身形一闪,门便被打开了,一个她熟悉的人,现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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