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生死肉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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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这就是霍格沃茨培养出来的好学生。”塞普蒂莫斯扫了一眼阿布脸上的绷带,转而用一种轻蔑的眼神打量着阿芙拉,“让我冒昧地猜测一下,这位小姐就是和我儿子在魔药课上组队的……哦,所谓‘同伴’?”
“父亲……”阿布拉克萨斯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就被老马尔福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让我想想,你的名字是……”老马尔福佯装回忆,但阿芙拉猜他根本就不记得她这个人。
“阿芙拉·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他在阿芙拉自报家门时,与她同时说出姓氏,“鼎鼎大名。我希望邓布利多先生能够记得他的本职工作,就像他当初在所有人面前发过的誓一样——他会平等、公允、尽力地保护霍格沃茨中的每一个孩子。哦,说起来你对黑魔法什么的有没有兴趣?”
阿芙拉感到无比窒息:“先生,阿布受伤了我也很抱歉,但……”
“阿布?你们关系看起来不错。”老马尔福警示性地看了阿布一眼,根本就是不给阿芙拉任何解释的机会。
阿布拉克萨斯鼓起勇气辩解道:“阿芙拉是我的朋友,父亲。而且这次事故与她无关,配方是我整理的,也是我坚持要按照配方进行实验,她只是给我打下手——你知道的,她才一年级。”
“不,不,年龄可不能衡量天赋,虽然我记得格林德沃小姐的父亲似乎是个麻瓜?但是血脉这回事可不容小觑……”老马尔福不怀好地瞥着阿芙拉,转而对阿布说道,“还有你,阿布。如果你连超过10克的火蜥血具有危险性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的话,我也实在是为你感到羞愧。”
阿布拉克萨斯低下头,一言不发地攥紧床单。
适时,邓布利多与阿布的母亲一边交谈一边走了进来。他的母亲是个看上去纤弱又优雅的贵族小姐,她一头及腰的栗色长卷发就如同缎子一样漂亮。
看得出来,阿布的母亲很会平息老马尔福的怒火,她在中间调停了一会,老马尔福的怒气虽然并没有完全褪去,但好歹缓和了一些。
“亲爱的,别担心,我今晚会留在这里陪着阿布。”她温和地说道。
而老马尔福直到临走前,依旧对阿芙拉抱有很大的敌意:“虽然邓布利多总说你们现在正是调皮的年纪,但我想规训还是有一定必要的,你说是吗?格林德沃小姐。”
阿芙拉依旧只为自己做错的事负责:“对于实验的差错和阿布的伤情,我很抱歉,先生。”
她的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在其他与阿布无关的事情上她调不调皮,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好在邓布利多早就知道老马尔福和阿芙拉各自都是什么脾性,他早有准备地将前者迎了出去,一番话术加上魔法部工作的问询搞得老马尔福头都大了好几倍。
病房里难得地安静下来。
阿芙拉看到马尔福无精打采挂吊水的样子,鼻子忍不住发酸:“我真的很抱歉,夫人。我们应该将魔药配方给老师看过再下手的。”
“你可以叫我苏珊娜。抱歉,塞普的脾气一直不太好。”她摸了摸马尔福的头,“阿布保护了他的同伴,这很令我骄傲。不过阿布,这次事故的原委真像你说的那样吗?”
苏珊娜显然听到了刚才房中的对话,阿布和阿芙拉同时沉默了。
但是苏珊娜没有继续追问,她对阿芙拉说话的语气也很温柔:“我不是反对你们交往,但有些事情确实要注意分寸,比如这件事,或许也可以给你们一个教训。”
“你说得对,夫人,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阿芙拉保证道。
苏珊娜点点头:“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她起身给阿布和阿芙拉分别倒了杯水:“塞普刚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毕竟他只有这一个儿子,担心在所难免,更何况又是纯血的血脉。将来阿布有了自己的孩子,想必也会如此的,血脉的延续和亲情这两重担子压在肩膀上,任谁都不会太轻松。”
阿布向她挤了挤眼睛,意思是叫她放松点。
气氛这样凝重,阿芙拉无论如何也放松不起来,她又呆了一会就起身告辞了。
她回到学校时,杰西卡已经给实验收了尾,并分别做好了记录,阿芙拉走进宿舍时她正在完成实验报告。
杰西卡见阿芙拉一脸颓废,还以为马尔福命不久矣:“医生宣判了?他还有多久寿命?他爸爸会放过我们吗?我们是不是要完了?”
阿芙拉瘫在椅子上,低落地说道:“医生说,阿布脸上的疤可能永远都不会消失了。”
杰西卡放下笔,愣了愣:“不会吧,怎么这么严重?他那么看重自己那张脸,这回岂不是深受打击?”
阿芙拉掩面长叹:“火蜥血性烈,山茱萸和紫花苜蓿虽然温和,但是遇到10克以上的火蜥血时极容易发生爆炸反应,需要严格控制用量……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些细节早已超纲了,但是杰西卡的注意力全然不在这事上,因此也没有发觉什么不对。
“我很遗憾。”杰西卡坐到她身边,拍拍阿芙拉的肩,“但是我也没想到……马尔福居然真的保护了你。”
阿芙拉更沮丧了:“这就是让我最良心不安的地方。尤其是阿布今天还将事故原因全揽到了自己身上……我今天在他父母面前简直无地自容。”
杰西卡想了想:“或许事情还有转机呢?”
“什么意思?”
“今天里德尔不是去得很晚吗?吃午饭的时候我听到辛西娅和别人的谈话,说他是去找霍拉斯了。”
阿芙拉紧张起来:“他去找霍拉斯干什么?”
前世她听说,里德尔曾经去找霍拉斯询问有关魂器的事情,因此一听到这两个人的见面,她就条件反射地紧张。她知道,里德尔曾向霍拉斯问及魂器的事情,这说明他很有可能在极早的时候就对魂器有了足够的研究。
不过杰西卡紧接着说道:“据说是为了期末奖励的事情。上次霍拉斯不是亲口说,期末成绩第一的人将拿到奖品吗?”
阿芙拉记起好像是有这么件事,她那次缺课了,不过马尔福刚跟她提过。
“奖品是什么?”
“生死肉骨水。”杰西卡肯定地说道,“如果辛西娅说的是实话,那就是这个。”
“还真有这种东西?”阿芙拉沉思道,“这可和普通的生骨水不一样,我只在书里见过,据说它可以使死去的东西复活——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不过,它真有这么神奇的功效吗?”
杰西卡打了个响指:“总之能想办法弄到就好了。虽然我觉得传说夸大其词了,不过霍拉斯也算是魔药大师,他配置的生死肉骨水去去疤痕应该问题不大。”
“那就要和里德尔争第一。”阿芙拉小声说道。
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要和他对着干了,这件事何其容易。
杰西卡想当然地说:“反正第一名不是你就是他,到时候大不了你去求求他。里德尔平时还挺温和的,不至于不给你吧?”
阿芙拉哀嚎一声:“拜托,你对他到底有什么误解?”
“所有人都这样说。上次琳达和他组队的时候,也说他是因为心情不好才对她严厉,那个时候他正在吃醋吧。可是恕我直言——他当时又不知道你和哈兰德是表兄妹。”
这话更是让阿芙拉大跌眼镜:“你觉得他是在因为我吃醋?”她不敢置信地站起来,“你想太多了杰西卡,你还是赶紧写实验报告,让我们组尽可能拿到第一名吧。”
阿芙拉实在惶惶不安。一方面是因为杰西卡无意中的玩笑话,另一方面是她认为自己比过里德尔的可能性不大。这就意味着,她真要考虑杰西卡说的可能性,可她又不想对里德尔示弱。
这天哈兰德出院,阿芙拉和杰西卡一同去医疗翼接他回来。
路上,阿芙拉再次提起生死肉骨水的事:“你说他干嘛这么想要这个东西?是他建议霍拉斯将它作为奖励的吗?”
杰西卡没深想:“不知道。不过以他在霍拉斯心中的分量,就算他真的提出建议,霍拉斯也未必不会采纳。也许里德尔也想用它除疤?”
“里德尔?他好像没有什么疤痕可除的。”阿芙拉说道。
杰西卡回想那天地窖的场景:“做实验的时候,我看到里德尔右手手背上有片不小的疤痕。辛西娅也看到了,还问他那是怎么弄的,不过里德尔只是告诉她不该问的别问,让她好好做实验。”
阿芙拉对他手上的疤痕并没有印象,而且她也觉得以里德尔的性格,他应该不会拿一瓶难得的魔药去做这么简单的事情。
他们去医疗翼接到哈兰德的时候,看到他手臂上还打着绷带。
哈兰德早就听乔恩说过这段时间学校的见闻,听说马尔福不幸破相,他也深表同情,但仍旧为阿芙拉和他拉近了关系一事忿忿不平。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一同吃过饭了,坐在大堂里的时候阿芙拉极力劝他:“别这样,哈兰德,要是没有马尔福,现在躺在医院里的人说不定就是我了。”
哈兰德在久违的美食中大快朵颐,顺便回头往斯莱特林的餐席上看了一眼:“那你真要为了他去求里德尔?这小子做事一向目的性很强,我恐怕他不会如你所愿。”
“那就梅林保佑我能拿第一咯。”阿芙拉无奈道。
以及在这之前,或许她应该设法缓和一下和里德尔之间的关系。
“嘿,你们圣诞假期要回家吗?”乔恩刚和室友在一起吃完饭,他跑到拉文克劳的餐席上问道。
三人对视了一眼,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间,圣诞节就要到了。
杰西卡想了想:“我都行,不过之前我妈妈来信说不想让我在路上来回,那很危险,所以我要在和父母通信后再决定。”
阿芙拉和哈兰德最近都被各种各样的事情缠住了,根本就没想到这个事情。
但阿芙拉又想,假期总会有人回去的,学校里的人应该会少很多,她或许可以趁此机会留下来做点什么。
于是她对哈兰德说:“我就不回去了,正好留在这里补习一下这段时间因为乱七八糟的事情落下的功课。”
哈兰德不想一个人往返:“如果杰西卡也不回去,那我也不想回去了。再说,如果把阿芙拉一个人留在这边,我妈铁定会揪着我的耳朵从假期开始骂到假期结束的。”
杰西卡很兴奋:“这么说,这可能是我们第一个在一起过的圣诞节?阿芙拉的生日不是在圣诞那天吗?我们可以好好策划一下!”
阿芙拉这才想起来,她这个身份的生日快要到了。
距离圣诞节还有一周,按理说最后一节课会用来期末考试。阿芙拉寄希望于霍拉斯能对她网开一面,但遗憾的是,实验的接连两次差错是事实,即便试卷分数考得再高,她也只是屈居第二而已。
第一名当然是里德尔。
阿芙拉得知成绩排名后,瞬间没了过生日的心情。正好她也不想太引人注目,因此只是和几个好朋友私下里庆祝了一下,就连马尔福都不知道这事。
圣诞节这天,阿芙拉呆在宿舍里面拆礼物。
南希和克莱尔都回家了,剩下阿芙拉和杰西卡乐得自在。或许是阿芙拉最近一连串惨淡的遭遇让其他人看了都要深表同情,克莱尔直到回家之前都没有再暗中耍什么手段,这让阿芙拉清净了不少。
洗完澡后,杰西卡躺到阿芙拉的床上滚来滚去,突然间坐起来,兴奋地搡了她一下:“阿芙拉你快看窗外,下雪了!好大的雪!”
她跑到窗前,在窗子上画了个笑脸:“真的,这是今年最大的一场雪了。”
庭院中依稀可见学生们雀跃的身影,有人在雪地里滚成一团,他们中间穿插着鬼魂们飘来荡去的身影。
阿芙拉在窗前坐下来,安静地凝望着这一切。
有时候她觉得这个世界依旧是那么美好,有时候又感到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过了一会,有两个身穿斯莱特林长魔法袍的身影一前一后走出城堡。阿芙拉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他们,毕竟那道颀长挺拔的身影是如此具有标志性,而他旁边的铂金脑袋又永远是如此显眼。
他们互相交谈了几句,里德尔突然抬起头,往塔楼上看了一眼。
雪夜深寂,将他深邃英隽的五官刻在玻璃花窗中,如琴声交错中悠长层迭的绮丽幻梦,如湖光搅碎时稍纵即逝的溟濛魅影。
阿芙拉心跳漏掉一拍,恍惚中似乎与他对视。
理智告诉她那不可能,窗子上全是雾气,而且塔楼又是这样高,他从外面不可能看到她。
仅仅一眼后,里德尔就收回目光,与马尔福一同向廊桥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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