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你不只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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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逻辑叫做疏忽,有一种失误叫做抽丝剥茧。这个宇宙,许多事情往往有很多因素交环,缠绕。一些时候,总是认为够复杂,所以,就放弃一些认为是次要的环节。殊不知,这是一个巨大错误。
秋笙,冉小凌不会喝酒,她们只喝饮料。
宴席撤了去,她们两人一同回到了房间。两人开始聊天,谈谈今天发生的事情。
秋笙:“小凌,自从那一次,我感觉你很怪?”
“哪一次?”
“你读了那些杂志,美娟读过的那些。”
“为什么,你干嘛要读那些杂志。你不怕?我感觉,美娟受那些杂志影响。才会神志不清。”
秋笙:“那些杂志,让我想到一点东西,一点事情。”
冉小凌:“什么?可以告诉我吗,我感觉你很严肃。”
秋笙:“我感觉,你不只是一个人。”
如果,一个人感觉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却又看不见这个人。他会恐慌,惊吓;如果,一个人感觉自己身体内多了一个人,却又看不见这个人。他会惊悚,疯狂;如果,一个人自己身体内多了一个人,他自己却有感觉不到。那么,他会什么样呢?
冉小凌微微笑笑,说:“姐姐,既然这样。你怕我吗?”
秋笙:“你自己怕吗?”
冉小凌:“我怕——非常怕——”
秋笙:“可是,我不怕。”
冉小凌:“你为什么不怕?”
秋笙:“因为,那个多余的人,就是我呀!”
冉小凌:“这样——那么,如果我是三个人呢。你怕不怕?”
秋笙想了想,说,有一种逻辑叫做疏忽,有一种失误叫做抽丝剥茧。这个宇宙,许多事情往往有很多因素交环,缠绕。一些时候,总是认为够复杂,所以,就放弃一些认为是次要的环节。殊不知,这是一个巨大错误。
冉小凌想了想,问:“你想说什么?”
秋笙:“我感觉,你是一个整体,你不可能是一个人,你是两个人,三个人,或许还要多呢。所有,我只能抽丝剥茧地分析你。”
冉小凌:“分析什么?”
秋笙:“我很奇怪。爷爷怎么会认识你呢?他说了谎,我根本没有把你的名字告诉他。可是,他竟然认识你。你说——”
此刻,秋笙想起了那张照片,照片上那个美妙的女子。再瞧瞧眼前的冉小凌,她们太像了,她们就是一个人。这怎么可能呢?她们相差了几十年。想想爷爷于有江刚才的表情和差异的神态,充分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照片上的人究竟是谁,冉小凌又是谁。那种不祥的预兆再度袭来,这个女孩不只是搅乱秋家的生活这么简单,她将毁掉秋家。可是,秋笙发觉自己让这个叫冉小凌的女孩彻底俘虏了。她异常依赖冉小凌。
“小凌,我见爷爷那里有一张照片,上面有一个女孩,同你一模一样!”
冉小凌:“怎么可能!我不认识你爷爷!”
秋笙:“可是,爷爷似乎认识你。”
冉小凌诧异,顺窗户望了望那轮月亮。如一把匕首一般。她想,会不会是这把匕首杀死了秋贰泰呢?她心跳,她开始怕了。
“姐姐,我怕了。”
秋笙:“怕?我知道你怕什么。对于我来讲,却是担心。”
“担心?”冉小凌心领神会地抬头,透过天棚的墙壁瞧瞧楼上。楼上究竟有什么呢?有一个永远见不到的人,还是永远见不到的东西,还是永远见不到的神秘。她始终认为,楼上有一个人。一个谁也不知道的人。
冉小凌:“你爷爷回家了,那么楼上真就多了一个人。”
秋笙:“爷爷,他知道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吗?”
冉小凌摇摇头,秋笙诧异地呼吸。
楼上如果真藏匿了一个人,日久天长,不可能不被发现。那么,于有江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吗?于有江不可能察觉不到这个人,他不怕吗?还是,他们……
冉小凌思维很乱,秋笙心里很挂念。她们不想再思考这个问题了。
冉小凌乱,她弄不清一个问题。自己似乎什么时候见过于有江,一个比较熟悉的地方。这张面孔太过于苍老了,她想,这张苍老面孔下面究竟隐藏了什么呢?一定,一定有一个不苍老的秘密。秘密——对于任何人来讲,永远都是充满了生机。面孔虽然苍老,不过,冉小凌相信,这张面孔她曾经见过,一定见过。这张面孔给了她一个撼动,心里的撼动。如同岚宇给她的印象一样,第一面就似曾相识。
“姐姐,我见过你爷爷。”
秋笙:“那是哪里?不会是梦里吧!”
冉小凌:“对,如果一定要说一个地点,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这个地方就是梦里。”
“天啊——”秋笙将被褥蒙在头上。
冉小凌的意识中再一次浮现岚宇这个名字。
夜,已经很深了。她还是拨通了手机
岚宇:“你有点怪。干嘛,总是半夜打电话。”
冉小凌:“真是抱歉。我心里很急,想知道一件事情。”
“你说。”
“你认识于有江这个人吗?”
“见过——”
“见过?什么时候,哪里,见他干什么?”
岚宇笑一阵,感觉很轻松,淡然。
“报纸里,我见过他的专访特写。”
冉小凌:“就这么简单。”
“当然了,就这么简单。”
冉小凌:“岚宇,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见我眼熟吗?”
岚宇沉默了片刻,冉小凌感受得到,他沉默,却是在用力地点头。他默许,用沉默回答了这个她十分关心的问题。
冉小凌:“打扰了。再联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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