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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 84 章


淮素和穆清妙立刻加快速度往京城赶,穆英展的尸身已经在往京城来,淮素作为待嫁新娘不去还有理由,穆清妙作为堂侄不到场真的说不过去。

        日夜兼程,一行人快马加鞭,终于在穆英展的尸身回京前一日回到了家。

        于此同时,穆英展的长子,穆清恒披着铁甲带着亲卫匆匆出城,向边境方向赶去,正与淮素、穆清妙在城门□□错而过。

        看的淮素神色微微一暗。连生父的最后一面都不能见,就要立刻赶去边境,边境主将战死,军心不稳,也只有穆英展的长子去了,才能稳定军心。

        “我先回去了。”穆清妙许是见多了生死,脸上并无太多悲伤,还拍了拍淮素的肩膀:“别怕,别担心。”

        “你才是……节哀。”淮素应了一声。

        穆清妙勉强笑了笑,转身回了家。

        淮素也偷偷溜回了家。

        淮思柔看到淮素回来,终于忍不住松了口气,眉眼间却是掩不住的担忧:“回来就好,穆将军的尸身快运回来了,不管如何,我们也要去看一看。”

        “我知道了。”淮素看了淮思柔一眼:“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快去休息吧。”淮思柔催促着淮素回房间休息。

        淮素房里正坐着一位绣娘,这是穆清睿帮忙找来给淮素绣嫁妆,顺便在淮素离开期间给淮素打掩护的,看见淮素回来,她连忙行礼告退。

        与此同时,淮素房中还多了一名侍女,名为蕙兰,这也是穆清睿送来的,最大的优点就是嘴紧,不会乱说话。

        蕙兰见到淮素,连忙赶来服侍淮素更衣洗漱。

        淮素还能休息一会,穆清妙刚回到家眼都闭不了,就换上孝服匆匆去穆英展家帮忙去了。

        穆清妙只在灵堂上匆匆见了穆清睿一面,说了两句交换了一下情报,确定资料已经被送到道观之后,穆清睿就被官家叫去商量要事。

        第一天穆英展的尸身运回来之后,穆家就开始哭灵。

        淮思柔也在第一天带着淮素去祭拜。

        为穆英展上过香之后,淮思柔带着淮素走到穆英展灵旁的妻子身前,穆英展的妻子本是个略微有些富态的中年女子,如今已经瘦的脱了相,保养的极好的乌发也一夜之间半白,抱着年仅3岁的女儿,抽抽嗒嗒的向淮思柔道谢,怀中的女儿还不懂事,只能感受到周围沉痛的气氛,吓得哇哇大哭。

        她身旁还跪着穆英展的次子,次子已年满十一,已经很懂事了,红着眼眶,满身悲戚,恭敬向淮思柔回礼。

        穆英展的妻子身旁还空着个位置,那应该是属于穆英展的长子的,可身为长子,他连为父亲送灵都做不到,不过十八就已经踏上了战场。

        淮思柔本就是多愁善感的性子,看着这一家人,眼泪也忍不住簌簌落下,她怕自己灵前失礼,连忙忍了泪拉着淮素出了门,刚上马车淮思柔的眼泪就忍不住的流,接着再也忍不住,抱着淮素号啕大哭:“素素,素素,我们不嫁了,我们不嫁了!”

        “好。您说不嫁,我们就不嫁了。”淮素环着淮思柔的腰,轻声安抚着淮思柔。

        婚约已立,哪有说不嫁就不嫁的,淮思柔只不过是被这一惨象吓到了,毕竟淮素要嫁的,也是一名武将。

        过了许久,淮思柔终于止住了泪,只是眉眼间依旧带着些郁郁。

        回家之后淮素送淮思柔去休息,扭头就把家里的管家给找了过来:“我不在的这几天,家里出什么事了没?”

        管家一阵为难,他被派来服侍这俩母女也有一段时日了,知道这母女俩,十个淮思柔也玩不过淮素,可淮思柔才是淮家的主母,淮素日后总是要嫁出去的,他当然应该听淮思柔的。

        “我知道你对淮家忠心,难道我还会害我娘不成?不趁我还没出嫁的时候把麻烦解决了,难道要等日后我去了关外看着我娘被欺负来不及出手?”

        管家纠结了半天,还是开口:“夫人让我不要告诉您……明大人前几日来了。”

        淮素眉头一挑:“谁来了?”

        “明毅,明御史。”

        “他来做什么?”淮素的声音冷了八度。

        “为、为夫人送和离书……”

        听的淮素一阵冷笑,是啊,官家都盖棺定论淮思柔是“和离”了,明毅当然要把休书给换回去,他要是稍微有点气节,也不至于干得出赶发妻出门的事。

        “除此之外呢?”

        “明大人还想见您,被夫人推了回去,然后明大人就……”虽然淮素已经被洗白了身份,是淮家旁宗“过继”过来的,可淮素的真实身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明毅当然也很清楚,淮素就是他女儿。

        如今淮素和淮思柔不仅在皇帝面前留下了名字,还和宣平侯府结了亲,明毅那颗小心脏又燥动了起来。

        虽然已经续娶,没办法把淮思柔给再迎回来,可明毅自认是淮素的亲爹,来淮府见一见淮素,缓和一下关系,日后淮素在宣平侯面前说一说娘家的好话,提携一下娘家,不是理所应当?真当空有一个淮家名头的淮思柔能给淮素当娘家不成?

        在明毅心里,这母女俩都十分懦弱,他过来不是随随便便给点笑脸,这两人就该喜出望外?

        没想到,淮素根本就不在家。

        而淮思柔这些年在外面当然不可能一点长见也没有,她为了不坏淮素的名声,是死都不会让明毅去见淮素的,更是咬死了是她不像让淮素见明毅,明毅根本没想过淮思柔会反抗他,当即口不择言,对淮思柔诅咒淮素日后守寡!

        本来就压抑着心思,又看到武将战死之后孤儿寡母的悲哀,淮思柔当然会崩溃。

        淮素深深的吸了口气,前面欺负她娘,后头咒她男人是吧?我弄死你个王八蛋!

        “只送了和离书来?我娘的嫁妆呢?”淮素问。淮家书香门第,淮榕为表清廉,从来不收受贿赂,也不许家中子弟经商,祭田的收益也被淮榕拿去自助族里日子不太好过的子弟,并没有多少钱财给淮思柔当嫁妆。

        可淮思柔的嫁妆可不寒酸,淮榕给她陪了整整十六抬的书!虽然没有值钱的孤本,大部分是抄本,可里面全是大儒留下的心得,是淮思柔的哥哥侄子们一本一本抄出来的,这在一些诗书传家的家族来说,是可以用来当传家宝的!

        淮思柔一腔心思要当贤妻,明家底蕴不如淮家,淮思柔便将书全都放进了明家的书斋,言明明家人有想要看的自行借阅便可。

        说是借阅,其实就是送给明家了。至于淮思柔剩下不多的钱物首饰,这些年也花用的差不多了。

        所以明毅根本没有意识到,他送和离书过来的时候应该把淮思柔的嫁妆一起送过来。淮思柔哪还有什么嫁妆,十几年了,恭桶都换了好几个了。

        “替我送封信给世子。”淮家现在就淮思柔母女两个,服侍的人都缺,就更别提淮素需要的人了,只能麻烦穆家了。

        管家接过信,躬身退下,立刻安排人去送。

        穆家收到信,虽然还在忙穆英展的丧事,却还是立刻派了人来。

        几名健硕的仆妇,看着就十分彪悍,穆家出来的,就算是最普通的仆妇都会两招;谢成宏,还有吴妙行。

        “你想做什么?”吴妙行问。

        “帮我去明家找一找,看能不能找到我娘当年的嫁妆单子。”十六抬书,五百多本书,就算淮思柔过目不忘也不可能都记下名字,更何况淮素还打算在里面搞点别的花样,可不能让明家把淮思柔的嫁妆单子顺利的拿出来。

        “嘿嘿,那我可以……”吴妙行忍不住搓手。

        “想什么呢,一个四品御史,你以为他家有多少钱?”淮素翻了个白眼。

        听得吴妙行死鱼眼:“知道了,我去找找看,找不到怎么办?”

        “找不到……那不就随我编了?”淮素奇怪的看了吴妙行一眼,这种事他不是老干的吗?

        妈的,忘了淮素也不是善茬了。

        “那我走了。”

        当天夜里,吴妙行就把嫁妆单子给弄了回来。谢成宏则正在给一封大红烫金纸上,规规整整的写清单。

        “被塞库房最角落里头了,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一起,真难找。”吴妙行说着就狠狠喝了一大口水。

        “你爹的新夫人还挺有钱的。”吴妙行话音未落,就被淮素打断:“他不是我爹。”

        “好好。”吴妙行摆摆手:“明毅那个继妻还挺有钱的,我当时就觉着,这么有钱的女人,应该不会用前头那位的,肯定觉得晦气。”

        淮素甩了吴妙行一眼,吴妙行耸耸肩,继续说:“但淮太傅的独女,用过的东西不至于差到让那个继妻随便扔掉,你说的对,明家是真没钱。”

        这东一锤子西一榔头的,说的淮素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最多塞库房里眼不见心不烦,等以后有机会再用。我就跑去那种放大件杂物的库房去找,果然找到了。”

        淮素伸手接过,淮思柔的嫁妆单子她也没见过,但依淮家的性子,首饰什么的可能不会写清楚,书肯定会写清楚。

        打开一看,果然如此,不仅每本书的名字写的清清楚楚,连它们是珍本还是抄本都写的很清楚。

        谢成宏虽然是造假的,可也是读书人,和吴妙行这个假读书人不一样,一看这个书单,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那个、淮姑娘啊……”

        “如果能弄回来,我娘应该不会介意给你们看。”淮素摊手,说实话,她都不能保证明家的书斋里还能找到几本。时间太久了。

        谢成宏比对着嫁妆单子,恶狠狠的往假单子上填书单。

        经过谢成宏炮制,一本老旧的,似乎已经放了十几年,漆黑墨迹和正红都已经失去颜色的嫁妆单子,就彻底成型。

        淮素也打着呵欠,招呼管家请几位去休息,准备第一天一早,大闹明家。

        第一天一早,让侍女为她挑了一件十分华丽贵气的大红色长衫,描了一对锋利的剑眉,艳丽的红唇,配合着淮素毫不遮掩的凌厉气质,整个人仿佛如锋芒毕露的长剑一般,只看人一眼,似乎就要将人刺瞎。

        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淮素抖了抖袖子:“走吧。”

        蕙兰立刻躬身跟着淮素出门。

        坐着轿子,淮素一路来到明府。

        淮素掀起轿帘,抬头看着门头牌匾上的明字,让蕙兰去送名帖。

        门房看到帖子上的淮字,当即揣着名帖,一溜烟钻进了内院。

        这个时候,明毅已经去上朝了,只有明毅的新夫人张氏在慢条斯理的打理后宅内务,一旁站着位盘着发,容颜已逝的中年妇人,正小心翼翼的为张氏揉捏着颈椎。

        “我是没给你饭吃?”张氏不满的说了一声,头也没抬,却成功让那中年妇人抖了一抖。

        手下下意识的就用了些力。

        “哎哟!”张氏呼痛:“你想捏死我啊?”

        “夫人赎罪!”中年妇人连忙跪下求饶。

        张氏冷哼一声:“怎么,打量着我和前头那位一样好说话,能让你继续骑我头上作威作福?还是打量着弄死我,好自己上位啊?”

        “夫人,夫人,妾哪敢有这等妄想。”中年妇人连连求饶,除此之外一句辩解的话也不敢说。

        张氏还不打算放过她,正要继续开口,就见她的奶嬷嬷喜气洋洋的拿着张名帖进了门。

        “夫人,您看。”

        “谁的帖子?”张氏接过一看,竟然是淮家的,忍不住皱了眉:“她来干什么?”

        “不是那位不是那位,是那位的女儿。”

        说的张氏双眼一亮。明毅那天回来之后骂了一晚上,她还以为淮素能有多硬气,当年为了淮思柔忤逆父亲被除族,现在好不容易攀了高枝了,知道没娘家的坏处了吧。

        “奶娘,你说,她是背着那个人来的,还是……”张氏眉头一挑。

        “这要是背着来的,那不是更有意思了?”

        说的张氏双眼一亮:“快让她进来……不,让她在外面给我等着,我明家是这么好攀上的?给我好好晾晾她。”

        “您放心,都懂的。”奶嬷嬷呵呵的笑了笑。

        说的张氏心情也好了起来,用脚尖对着跪在身旁的中年妇人点了一下:“起吧,给我染染指甲。”

        “是。”

        ……

        淮素在轿子里也在把玩她染好的指甲,把玩了一小会,突然抬头问蕙兰:“等多久了?”

        “一盏茶的时间了。”

        “一盏茶……懒驴都该上磨了。不等了,让人给我把门砸开。”淮素说着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几名健仆一听淮素的话,一话不说就走到明家大门前,两根粗壮的木棍直接砸开了大门。

        两个门房跑来拦,哪里拦得住,直接被一个身高近六尺的仆妇拎着衣领就给扔了出去。

        明家是三代之前才走了大运从农户考成官宦之家的,底蕴几乎没有,更别说什么忠心的老仆了。见穆家的健仆冲上来,别说拦了,躲的比主人都快。

        淮素就这么直接走进一门,走到张氏面前。

        张氏正在染指甲,听见门外的慌乱惊叫,忍不住皱了皱眉,正要吩咐人出去看看,就看到贴身的侍女冲了进来:“夫人,不好了,那个、那个淮素直接打进来了!”

        听的张氏一惊,不顾正在染指甲,手直接一抖,凤仙花汁就撒了她一手。

        吓得那中年妇人直接跪下,张氏却没工夫收拾她,抬头就看到一个气势迫人,长相十分贵气的女子抬脚走了进来。

        张氏被淮素的气势唬的微微一惊,心下不由得有些慌乱,这样的女子,就是家里的仆妇说的乖巧羞涩内敛,被家里的妹妹欺负的一句话都不敢说的窝囊废?

        淮素扫了张氏一眼,长得还行,至少有个青春年少,就是一脸精明相,不像是书香门第,倒像是商贾女子。

        若是蕙兰听到淮素的腹诽,一定能告诉她,这位张氏确实是商贾之家,只不过张家从父辈起就立志于改善门楣,不仅清了家中大部分产业,换成了田地,还花大价钱捐了个官身。

        家中子女娶嫁都是花了大价钱和落魄的书香子弟联姻。张氏虽然青春少艾嫁给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可好歹是正四品,还没嫡子,可比她的姐妹们好多了!

        余光扫到跪在张氏身旁瑟瑟发抖的中年女子,淮素仔细认了认,忍不住笑了:“哎哟,这不是柳姨娘吗?怎么三年不见,如此落魄了?”

        说着她扭头对蕙兰说:“你说这人啊,就是贱,好声好气的对她,她给你蹬鼻子上脸;非要时不时给她两脚,她倒反而会摇尾巴了?”有的人,就该让张氏这样的治治,才能记得旁人的好。

        蕙兰差点笑喷,幸好忍住了。

        柳姨娘下意识的扭头看了淮素一眼,这眼神淮素也不知该如何分辨,是后悔,还是怨恨?

        “你、你,你敢来捣乱,不怕你爹生你的气吗?”张氏这时候也只敢拿明毅来压淮素了。

        蕙兰指挥两个仆妇为淮素搬来一张椅子,和张氏正对着,还拿着帕子给淮素擦了擦,才请淮素坐下。

        “明毅?明家人关我什么事?”淮素懒洋洋的坐下,漫不经心的问。

        “你敢不认亲爹?”张氏没想到,淮素竟然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我是淮家别宗过继过来的,和明家有什么关系?”

        虽然大家都知道淮素就是明素,可谁又敢当着面说出来呢?只要没人当淮思柔的面指出来,谁管他们私底下怎么腹诽。

        能少她块肉还是怎么的?

        那你怎么还敢肆无忌惮的嘲讽柳姨娘?不装不认识了?张氏噎住了:“……没有娘家,你能在穆家站稳脚跟不成?”

        说到这个淮素就想笑,淮思柔当年的娘家强不强?太子太傅,门生遍布朝堂,淮思柔不还是被明家欺负的墙角都没得呆?

        淮家靠不住,明家就靠得住了?淮家好歹只是古板,明家就干脆是一头中山狼!

        “我这次来,是为了拿我娘的嫁妆。”淮素懒得继续喝张氏讨论这种话题,微微抬了抬头,蕙兰从怀中掏出谢成宏制作的嫁妆单子来。

        张氏下意识伸手去接,不过蕙兰并没有给她的意思,而是一条一条的念给张氏听,开玩笑,万一张氏把嫁妆单子撕了怎么办,不能不防。

        听得张氏脸色越来越黑。

        什么金丝楠木拔步床,什么百子千孙樟木箱子,就仓库里那些破铜烂铁?

        接着又是一摞一摞的书,张氏听着后面的珍品、甚至还有孤品,还有某大儒亲笔注解的绝品,听的头都微微发晕。

        哪怕不是读书人,也知道淮素这张嫁妆单子上的东西到底多有价值,她抖着手指着淮素,话都说不出来。

        “看样子这位新夫人不知道这些东西,倒也正常。”淮素笑了笑:“蕙兰,你带人去找一找,务必把我娘的东西全部找出来,一、件、不、留。”

        “……对了,这位张夫人似乎刚生了个孩子。”淮素冲张氏微微一笑,吓得张氏差点晕过去,才继续道:“别惊扰了小孩子,我们是来拿嫁妆的,不是来杀人的。”

        蕙兰浅浅一笑:“是。”

        说着就带着健仆出门,一间一间的搜!

        这要让淮素把明家给搜了,淮素的名声不好了,明家就能好看不成?张氏连忙派人去拦,可惜这些健仆全是穆家的,蕙兰也是!

        有机灵的小厮想出门去找人,淮素早就料到了,专门派人守着门口,想出门?全都打断腿!

        明家一阵鸡飞狗跳。一本一本的书从明家被搜出来,绝大多数都被保护的不错,明家好歹传家了三代,不至于毁了这些书,可惜只找到三百多本,还有一百多本,也不知道被他们弄到了哪。

        淮素看了看系统,嗯,明毅快下朝了,那她也赶快走吧,她还有下一场戏要赶呢!

        健仆们拎着一箱一箱的书,至于那些家具什么的,明家当然不可能有这种好家具,淮素写出来也不是为了拿明家那些破家具的!

        钻进轿子中,淮素立刻把外衣脱了,里面是一件月白色褙子,下面配一条粉紫色素裙。

        蕙兰也钻进了轿子,帮淮素重新描了柳叶眉,口脂也被擦掉,露出她本身的唇色。

        然后淮素深吸了一口气,取出了防狼喷雾。

        微微放了一点气体出来,淮素眼睛瞬间红了,泪水忍不住噗噗的落下。

        等一切都收拾好,淮素身下微微一震,轿子再次停了下来。

        淮素拎着帕子,泪眼汪汪委委屈屈的走下轿子,抬头看了一眼这威严的建筑——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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