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五十四章共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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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白和清樊一听此音,立刻开门叫道:“上官公子,请留步!”
来者二十多岁,装束极佳,眉平眼坠,看起来郁郁寡欢,书生气十足,举止文雅,声音更教人听得舒服非常。
那人先是躬身作揖,“多有得罪。”
听白和清樊连忙回礼,“上官公子不必多礼。”
上官夜浅浅一笑,脸颊酒窝明显,为他成熟的气质中添上了一丝可爱。
“在下受庆苏所托,来为两位公子送礼。”
他说着便命门口的小厮将礼品一一呈上。
清樊的礼品是一个精致的银锁,显然是为孩童准备的,他爱不释手,“庆苏真是有心了,相信娘子也会很喜欢这个银锁的。”
听白的礼品是一些云翕的小食和助眠香薰,他珍爱地将香薰收好,把小食摊开,“知我者庆苏也。我正想念得这些小食发慌,他便托上官公子送来,当真是感激不尽。”
上官夜声音淳厚,语气柔和,“庆苏还有一封信教我交给各位。”
两人接过信件,摊开来看,神情时而欢喜,时而忧伤,还时不时抬头看看对面坐着的上官夜,轻声叹息。
信件读罢,听白道:“未知上官公子此番前来渥丹,可有要事要办?”
上官夜道:“上官文坊近日接到几单渥丹的生意,父亲特派我来洽谈。”
清樊道:“恭喜上官兄。上官文坊的笔墨纸砚不仅名震云翕,连京城的达官贵人也都趋之若鹜。”
“清樊兄过奖了。不过我确也料想此次若能在渥丹打开市场,也算是为上官家出了一份力。”
听白瞧着眼前人,不由得暗想,上官夜为人耿直,容貌端正,初次见来,被认为是“书呆子”也不为过。可深交下去,会发现他锦心绣口、分甘绝少,绝非纸上谈兵,而是深谙生意之道。所以他虽为上官家次子,却深得父亲喜爱,上官文坊的大小事宜表面上是由他兄长上官勤掌管,可实际上操作者却是上官夜。
只是有一事,他对他一直心有余悸,不能明言。
“上官公子淡泊名利、计出万全,定能将上官文坊发扬光大。”
上官夜笑着摇头,“听白公子太过抬举在下了。”
“上官文坊初次尝试渥丹市场,想必第一笔订单绝非普通,不知是哪位大官慧眼识珠?”
“此人乃是渥丹新崛起的画师,官从太尉秦大人。”
听白和清樊异口同声地道:“焦衡焦大人!”
上官夜见他二人如此激动,不禁好奇,“不错,正是焦大人。这位焦大人擅画人像,笔触细腻,笔风潇洒不羁,独树一帜。”
听白疑虑重重,“此事必有蹊跷!”
素荆苑,月明星稀,万里无云,烛光烁烁,琴声飒飒。
听白一曲弹罢,霍凌游拍手称赞。
他含笑谢过,却见霍凌游似有话要讲,却满脸踌躇,欲言又止。
“三公子是有事要与听白讲?”
霍凌游尴尬地一笑,“听白,我若说了,你可不要生气。”
“难道我在三公子心中竟是如此小心眼之人吗?”
“并非听白你小心眼,而是我哎。”他仿若下了很大的决心,朗声道,“听白,你是否在查什么事情。”
听白不虞,抬眼望望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眼睛,又随即释然道:“不错。”
霍凌游出乎意料,“你肯承认?”
“有何不肯承认的。”
“你不问问我如何知道你在调查事情?”
听白瞥了他一眼,不甚在意地道:“三公子神通广大,听白那点小心思如何能瞒得了三公子呢。”
霍凌游脸上一热,“我知道是我多心,但我心中惴惴,若你恼了我,我便发誓,以后不会干预你的私生活。”
听白故意逗他,“若我未恼了你,你便继续下去?”
霍凌游见他并未发怒,转而嘻嘻一笑,“那也不是,你未恼我,说明你并不讨厌我这样。”
听白辩不过他,只得道:“巧言令色,强词夺理。”
霍凌游突然正色,“听白,你的事我不会过分插手,但若有事要我帮忙,我定竭尽全力。”
听白听此言,一阵感激。
自从七夕之夜,他便对霍凌游又多了一种情愫,那是交织于束楚和霍三公子之中的第三种情愫,说不清也道不明,况且他已劝服自己,要待对方真诚一些,尽管不会把全部的真心袒露出来,但对方若问起什么无伤大雅之事,他还是愿意坦诚相告的。
他思虑再三,料想解决此事,单靠上官夜的商业便利,还是远远不够,若再有霍凌游的帮衬,会容易解决得多吧,当即便道:“三公子,你愿帮我?”
霍凌游求之不得,连声应和:“愿,愿,当然愿意!”
听白轻声一笑,随即又郑重起来,“三公子,我前几日去调查的人是一对母子,母亲名为苏燕绥,儿子名为苏若谷。我与清樊在般若阁时,绥姨待我们很好,教我们跳舞,也算是我们的老师。”
霍凌游眼睛微瞪,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怕他发现,瞬间便压制了自己的惊异。
听白的心思全在案件上,果真没有注意他的变化,续道:“可人去楼空,遍寻不到。我和清樊打听得知,若谷是被他义兄焦衡接走了。”
他又是一惊,但此时的神情毫不掩饰,“焦衡,就是秦大人府中新晋的画师吗?”
“三公子也知此人?”
“那焦衡便是‘观音圣像’的原作者。”
听白恍然,原来焦衡确是位有才之士,不然他的画作,如何能在渥丹城内流行至今呢?
“我们发现若谷的消失实在蹊跷,清樊特意去拜访焦大人,谁知一提起若谷之名,便被人赶了出去。当年焦衡还未为官,与义弟若谷交情甚深,发迹之后,也多次出入苏宅,可如今却绝口不认,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
“我也有所耳闻,焦衡以前是民间一位普通画师,得到秦大人的赏识后才平步青云,他的故友不少,这位若谷可能也是其中之一。”
听白起身,走到长桌边,将桌上画卷摊开,招呼霍凌游道:“三公子,你来看这幅画。”
霍凌游快步走近画卷,低头一看,眸子突然豁然,又眉头微皱,“听白,这画中人,不就是你!”
“不错,这画中人正是我。”
霍凌游移目到落款位置,念道:“若谷”
“我与若谷相识甚早,他的画我也见过许多,所以我一眼便可认出此画是他亲手所绘。且这画风和笔触较之当年更加成熟,想必他必定笔耕不辍,绘画技能是更上一层楼了。”
霍凌游嘴一歪,醋劲十足,“听白,我问你,是他画得好,还是我画得好?”
听白一怔,没有料到他会如此询问,转而又噗嗤一笑,“你二人各有千秋。”
霍凌游大大地摇头,“听白,你说谎。你心中早就认定若谷的画比我好,对不对?”
听白仍忍不住娇笑一声,“若谷自幼学画,天赋异禀,再加上他本身勤奋不懈,自然画技高超。况且他本就是以作画为生,若画技不佳,岂不是要喝西北风!至于三公子你嘛”他上下打量着鼓起脸颊的青年,“如今的画作,比之幼年时,真真大有进步。”他后言声音极低,连自己也不知说出此话后有何后果,内心有些不安。
霍凌游刚要辩驳,突然反应过来对方的言外之意,欲脱口之话也迅速调整,“我幼时作画,听白如何知道?难不成你仰慕我已久,暗中收集我的作品?”
听白见他插科打诨,聪明敏捷,心知如此旁敲侧击,一定问不出真相,索性也不再深究。
霍凌游轻轻抚摸画卷,问道:“听白,此画你从何而来。”
“秦三小姐,秦舒窈。”
霍凌游一听“秦舒窈”之名,并不十分意外,“便是那日她抢于我前,出堂于你之时所赠?”
“三公子果真知道那位公子是她女扮男装。”
“我听异土描述,心中早有答案。料想秦三小姐也不会对你如何,便索性教异土送些小食给你们,锦上添花。”
听白似笑非笑,“三公子此言差矣。三公子如何知道秦三小姐不会与我有何事发生?我看秦三小姐爱好风雅,不拘小节,心中很是敬佩。”
霍凌游不怿道:“可她是秦三小姐。”
“三公子有所不知,小-洞天面向大众,男女良人皆可接待,当日一尺天之时,方姑娘参与竞赛,得胜而归,也无人存疑。女子堂堂正正地出堂相公,也非什么罕事。”
霍凌游闷闷地道:“依你之言,男女良人皆来者不拒?”
“理应如此。不过我入行这些年,从未有女良人出堂,倒是清樊在垂虹院时,深得几位富贵夫人的垂青。”
霍凌游心中稍稍放松,想来他艳色绝世,任何女子与他一起,也要自惭形秽。而清樊英气十足,俊朗不凡,自然更吸引女性良人。
他收起嫉妒,问道:“托你何事?”
“寻若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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