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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给我洗脚


先将疑惑解决,  接下来就是专心应对主角即将来临的落魄阶段。

        毕竟已经初见端倪,无论是掌门的突然闭关,抑或是宋青望的离开,  原剧情与殷辞月交好的角色会在这段时间依次离去,要提前做好防范。

        宴落帆没收力朝地里的星避踢了一脚,  丝毫不给这“神剑”面子,刚才一番沟通他也算清楚这剑鬼心眼不少,“你,  给我起来。”

        星避颤抖了一下,然后从土中磨蹭出来倒在地上。

        装死?宴落帆不吃这一套,  “我那么弱,  要是遇到危险你能保护我吗?”

        星避当时就支棱起来,‘当然,  毕竟主人的灵气那么多,  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若是这剑有手,  此刻一定是叉腰的动作,可宴落帆对这回答并不满意,蹙眉追问道:“若是他失去了灵气,  你就什么作用都没有?”

        星避又蔫了,  小声“嗯”了一声。

        宴落帆坐在秋千上,  跟训不争气的小孩一样,  伸手弹了两下星避的剑身:“你怎么这样不争气,连储存灵气都做不到吗?”

        ‘这个可以!’星避原地蹦跶两下,‘不过只够三次攻击,  更多就不行了……’

        这可要比完全没用好多了,  宴落帆很欣慰,  也和颜悦色起来,  叮嘱道:“星避你这段时间让主体含霜那边多吸收一些灵气,存着,以备不时之需。”

        ‘好,小意思。’不过星避不明白,‘我觉得主人会保护你的,不要害怕。’

        宴落帆为自己正名,“我不是害怕。”说不准你主人以后还要我保护。

        星避又磕了两下石头,不知为何滚到秋千后面开始晃着剑身。

        被推了两下的宴落帆:“……你这是在做什么?”

        星避小声道:“我在报恩,是哥哥才让我成功结契的,放心好啦,我会努力偷主人的灵气养你的!”

        所以刚才那动作是在晃秋千?宴落帆也是被这傻剑给逗笑了,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剑身,“不许浪费灵气。”

        好嘛,又被骂了,星避摇摆两下后选择自己钻进契印。

        宴落帆随之看向手腕上类似于非主流纹身的契印,觉得有一丢丢的酷,但不好意思说,如果不是担忧人设不稳,他甚至想撸起袖子绕着临谷峪走两圈。

        这可是主角才能有的印记!

        宴落帆认真想了下,他现在有三个任务:一是试探自己的男扮女装是否暴露;二是想办法拖延殷辞月境界提升;至于三就是为殷辞月的落魄阶段如何度过做准备。

        三已经尽力而为过了,什么生辰礼物、含霜剑储存灵气,就连他自己和殷施琅这两个最可恶的反派都不可能出手了,肯定不会出问题。

        于是现在要在意的只有前两项。

        等落阳被天际吞噬掉最后一抹光亮,被喊出去对决的殷辞月终于回到星舫楼,携着一身寒气,俊朗出挑的脸瞧着格外不愉。

        宴落帆在房内听到声响,立刻唤了声:“辞月哥哥。”

        殷辞月立刻将负面收起,并未直接进入而是站到木门位置,“我在。”

        宴落帆在床上如上岸的鱼般滚了两下,得到回应后迅速站起,做好万全准备:“你进来。”

        于是殷辞月自行将门推开,然后是遮掩不住地怔愣,半晌找回自己的声音:“落落,你这是生病了?”

        眼前的小骗子穿得单薄,只有一层里衣,外面虚虚地披着一层外袍,夜明珠昏暗的烛光倒映在那双永远澄澈的眼睛,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站在他面前。

        再被继续这样盯下去,宴落帆自己都要脚趾抠地了,这一身明明比穿t恤什么的遮得更加严实,可怎么就让人觉得那么怪?他假意轻咳两声:“我感觉最近身形变化不小,你帮我量一量。”

        殷辞月一时怔然,拒绝得很勉强,“于理不合。”

        他默默将视线从眼前赤着的脚上移开,漂亮却不似女子那般小巧,可是白皙,足弓也很明显,像是用冷玉雕刻而成。这便是小骗子冥思苦想出来的试探方法?能有什么用。

        这确实是宴落帆一时脑热的产物,经过一下午的思考他得出结论:殷辞月到现在还能忍住不揭穿的唯一原因就是没证据!

        他这还是从图云大师那里搞来的灵感,直接将揭穿机会送上门,早已产生怀疑的殷辞月还能忍住?如果压根就没怀疑,不过只是量量身高腰围什么的,又不是大事。

        而且今日也看到了灵珏,如果在殷辞月已经发现男扮女装的前提下看,就说明两人崩不了,甚至还能做朋友。

        想到这里,宴落帆朝布尺所在的方位抬了抬下巴,出言催促:“快点。”

        本来是应该拒绝的,可殷辞月迟疑了一下,还是上前拿起了布尺,垂眼看着铺平木板,这应该不会伤到人。他告诉自己,这并非定力不足,只是好奇接下来落落打算做什么。

        宴落帆对殷辞月的定力确有绝对的信任,坐怀不乱的角色,绝不会有任何偏差之外的事情发生。

        他举起胳膊示意,无声凝望。

        殷辞月:“……”

        好,他确实不够静心。

        宴落帆看着殷辞月朝他走过来,前两步还好,越近越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默默收手:“不、不量也行?”

        殷辞月没听,只强调:“落落今日确实胖了些。”

        宴落帆其实不在意这种事,可他最近抽条很快,之前到殷辞月下巴现在都已经到鼻子下方了,就让人很有危机感,天南愈真不靠谱,从没听说过修真界还有抗药性这回事,“闭上嘴量你的吧!”

        虽然话是这样说,可从没听说过还有圈着人量腰围的。

        宴落帆感觉自己稍微后靠一点点就要碰到人,忍不住死鱼眼质问:“这应该算是登徒子?”

        “不算。”殷辞月回答得认真,“这是落落要求的。”

        宴落帆:才不是。

        他要的是那种云图大师中规中矩式量法,然后再等人轻描淡写地说出‘身形似少年’的结论。

        “量好了吗?”

        “落落腰很细。”

        宴落帆差点没绷住,不耐烦地“嗯?”了一声,“我没让你说这个!”

        殷辞月终于撤开,摆弄着手中的布尺,说出令人无奈的事实:“可我不会看这布尺。”

        宴落帆一窒,终于忍无可忍,但还是维持平和的表象:“为什么不早一点说出来呢?”

        殷辞月眨了下眼,满是纯良:“落落在催。”

        好,最后还是他自己的锅,宴落帆认下,只是笑容牵强:“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殷辞月有,所以他垂下眼将视线放到那双瓷白的脚上,关心道:“不穿鞋袜会受凉,木板也不够干净。”

        量是量不下去了,宴落帆快步走到床边坐下,给自己搞了一肚子气,想着也不能让眼前人太顺心,“你又不会给我洗,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落落想要我给你洗?”

        殷辞月反问得认真,让宴落帆有种不安预感,他原话是这个意思?到底是怎么理解出来的,刚才明明是在单纯逐客。

        最终宴落帆选择“嗯”一声应下,甚至为了表达自己的嘚瑟还跷了个二郎腿,硬气道:“不愿意还不走?”

        “没说不愿意。”

        这回答宴落帆宁愿相信自己出现了幻觉,他深感匪夷所思,将话说得更容易理解:“我是说让你帮忙洗脚,不是洗木板,能听懂吗?”

        殷辞月蹙眉:“当然。”

        宴落帆默默将放肆的二郎腿放回原位,别说了,他相信殷辞月完全没怀疑,要不然可答应不下来这种事,“我刚才其实是在开玩笑,你没想到吧?”

        最后还跟着两声干笑来增强说服力。

        见眼前的人完全没有被说服的样子,宴落帆站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自己会洗,你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现在给我出去。”

        被无情驱赶的殷辞月:小骗子变得可真快,又胆小。

        不过他也没坚持,在宴落帆的推搡下朝着门口走去,在还有一两步便要彻底离开时——

        “啧,嘶!”

        从身后传来的吃痛声让他扭过头。

        宴落帆扶着桌子,眼尾沁红,眼眶里面盈满泪水却强撑着不让流下,毕竟因为脚趾撞到桌角这种事被疼哭实在丢脸,虽然确实很疼。

        没直接昏过去已经是他努力过的结果。

        “落落?”

        殷辞月走过去,下一瞬宴落帆就被打横抱起。

        宴落帆只想自己慢慢缓缓,可眼下的场面让他不得不开口:“我是磕到脚了,又不是失血过多动不了……”

        殷辞月将人放到床上坐着,半蹲下身勾起那只受伤的脚,之前的话应该被收回,这房间的木板很干净,落落的脚也是。

        圆润可爱的小脚趾受到重创已经泛红充血,看着惨兮兮的。

        殷辞月运着灵气按揉。

        宴落帆正倔强地忍眼泪,当下疼得要打人,沙哑又带着点细微哭腔的声音响起:“殷辞月,你这是在伺机报复,对吧?”

        没有别的解释。

        不过他刚说完这恶意揣测人的话立刻就感到疼痛的减弱,那口郁气堵着不上不下。

        殷辞月抬手,宴落帆往后一靠躲闪开。

        “你刚碰了我脚。”

        殷辞月:“……”

        其实小骗子的脚皮肤很滑,因为没经过挫折所以也不会有伤痕,捧在手中会让人想到“易于把玩”四个字,不过他现在更在意的是不让碰这个情况会持续几天。

        宴落帆轻微俯下身:“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我?”

        殷辞月抬眼:“自然。”

        宴落帆想起那玉珏中称不上大的红色,心道未必,可面上还是要相信的,他终于狠下心:“那你去凌天峰为我取百年一开的九叶花好不好?”

        最后许是心虚,越来越小的声音透着撒娇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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