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二凶手

　　
飞蚀导弹顺着地球大气层外的低空轨道到达目标的地球坐标后，电脑屏幕发出橙色提示，确认太空坐标，红外线目测距离小行星有200公里。
佟山按下输入选择最快速度攻击后，按下确认键。导弹180度U型大转弯调头，对准太空坐标所在的小行星漂浮石目标。他飞在空中又用劲，拉下最后的红色圆球操纵杆。
蜂体导弹从附加舱腹部的武器隧道飞出，以最快超越洲际导弹的速度飞冲抵达小行星。大概1分多钟后，小行星受到外来物的强大撞击和火炸，瞬间四分五裂一个房子大小的小行星，散石悬浮无法聚拢，失去原有的运行轨道而乱飞四方，成功爆破！
“耶丝！这下看谁敢欺负我们国家，就是没了粮食，也不能让人有机可乘，踩着我空间站的老脸！”他看着探测机器人传到电脑上的击碎视像，又有了斗下去的勇气，充满求生欲。
谁来捣鬼，就到对方空间站收缴粮食！
而地面的航天科技控制中心迎回了战斗英雄秦云帆，指挥长杨力加强力度让茵茵夜以继日监督仓库里卫星的一切准备。杨力办公室里声音混杂，在争论。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这个时期外国铁定不安分，难指哪都打仗，我们这太安静反倒应该深思！我把宏灰太东海的日樱小岛检测数据看了下，对方活动量明显增多！多国跑外联船，肚子里虫只有一条，目标我们，下什么手段难说。”黄忠文中央军事总司令长翻看着各国可观测的卫星记录，“在全部卫星坠毁下，日樱卫星在第六天失踪，美地，俄北，新坡国家卫星各在太空外尚存一颗。”翻来翻去，把本子递给了百忙中抽来讨论的安全局部长韩李子。
“我说老总司令，静观其变，我早就派人把每个邻国的军队都日夜盯梢了。又不是头一天做人，这天灾，我们口袋的粮食，拿枪起来看管粮库安全！我们前两天美地外联船在我们外联官走后还来京城要召集开会，带走一船的，像是这个暖炉啊，铁甲服，空调，维修工具一些重要的物资！”退休的外交部长程城又在吃花生米，这次没人有时间再管他。旁边还坐着没缓过气来，默默听着谈话的姜云帆，他想让指挥长想办法发射卫星营救他的队员，但是国家状况百出，冰山一角的他吞声再探机会。
“我看看，谢谢您老了！”韩李子屈自双手接过，做点小趣缓和一下僵冷的气氛。“哈哈哈哈！我听说他们外国有我国逃犯组织，在国外肆宣扬我们国家灾难遍地，民不聊生。这不是惺惺作祟，明知我们也有底牌。他们就是想破坏我们名声罢了！又去国外拉队伍要利益，这网络问题难准，已经一再修改设定，但是信号波不稳，成功几率不大！”
“好了吗？还有多久？”
“不一定，这什么事都赶一起，网络，吃饭，就业。我们猪肉储备投放部反应，仓库去了一半，猪肉价在市场也涨疯了，主要粮食不够，这个时期种植杂交粮食是最实在的，稳定提供一部分人的正常生活。但是还有剩下一部分人缺噢！馒头成了宝。”程城把花生米递给正在反馈国民，直接生计问题的粮食局长，他冷冷喷嚏一下无视花生米，什么也吃不下。他已经让各省的支部调研粮食问题，温饱程度占比。
现在航天局外日夜都有保安巡逻，万事具备，只差东风这个日头出来了。睿智的茵茵到仓库，把携带给空间站的食物清点完后，又检查与卫星一起上天的空间站分离舱所携带的五枚吞蚀炸弹。用来短时间消除爆炸区的云团与雾，并四周散去烈火蔓延般，火力程度覆盖一个市的面积。可以用来紧急与大陆联系或者再次发射卫星所用，只有在隐形卫星帮助下可正常运作该类型炸弹。
今天天气保持阴天瑟寒，没有暴烈的风雪。时机难抓，等曙光一丝出现。
二度计划:
总人数:50人（48+1+1+2）
1组:祝昌吉队长，带8名士兵。
地点:洲区省级市齐齐市的热星星店
攻击目标:潜伏的宏灰太敌手
备注:宏灰太曾经在东中地区进行激烈战斗，小组织头目草蔡乳被击杀，因而升职。对方妻子已送回大陆的洲区省齐齐市安居，做图书管理员，没有孩子，草蔡乳死前扬言报复。
角色分配:祝昌吉饰浪荡公子哥李包清，手下8名
流程:寻找白鹰玩偶女人，带回几年来变化的结账单，了解热星星店的人际关系，注意京城人脉，可暂住闷囫囵“年费的齐齐市栾南街区酒店套房。”
2组:朱熙龙队长，莱恩军师，文三三，带12名士兵
地点:1.洲区虚城及周围城市提提达尔出没可疑点
攻击目标:提提达尔抓捕
角色分配:莱恩饰外国军火提供商莱布吉，朱熙龙饰供应链吴群城，文三三饰莱恩矫情的女友文馥，12名员工
流程:了解对方爱好，进攻弱点迎合爱好，埋伏出没场所，标记对方来往人员，可带人回宏灰太好友借住屋“齐齐市慈利街区公寓。”
3组:宏灰太队长，张朋助手，阿珂妮调遣的侦察女兵，带16名士兵，克文团小姐（留守家里）
地点:洲区省级市虚城，闷囫囵别墅借住搜查
攻击目标:抓捕大棋幕后黑手，抓捕土黄军的头目
角色分配:宏灰太饰乌骨天士兵队长和普通医疗物资中间商乌永存，张朋饰海外归侨好友张洋，侦察女兵饰张朋的朋友王琼鸳，16名做工搬货人，借住人克文团小姐
4组:12名士兵跟随蜜巴指挥做医疗队（队伍总人数401人，5号军车共50号人在驻扎尾尾平原广场临时住户区）后勤，保护安全，宿舍楼居住。
河村的镇上公安局办公室挤满了人，好几个村子的村民特地赶过来问个结果，极少数受害者家属到达。出现了好几例灭门案，下手狠重残暴，此事严重性已通报省级领导。办公室里闹哄哄，辅警在办公室拦下了好几个愤慨要去审问室里打老墨的人。
“难怪他有钱！我说呢，整天神神秘秘，果然没干好事。我和他娘好在没有来往不熟，幸好！”一个女的站在门旁批评。
“婶，你就少说两句话。”小鑫带着独思宇赶到了警察局办公室找不到老墨，小鑫又奉劝这个节骨眼上独思宇不要找事。
“我早听狗蛋他老婆说的，老墨三更半夜老带一些不三不四女人回家！什么女人才老半夜出现啊？狗蛋做啥事都机灵，这次警他报的，抓了吃人魔！”老墨被村民们当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独思宇又和警察说自己有一些口供交代，最后长官同意让他参与审讯。因为还没有正式指认和确凿证据，所以老墨压在审讯室，目前只是普通的警员办公室临时做审讯用。
里面坐着老眼昏花，脱下老花镜给儿媳妇擦的老墨娘哭呛声，还有儿媳小梦一起坐在入门靠边的长排联椅上，他们对面单凳子上是手铐锁着，低着头的老墨，暖气开着，老墨的铁甲服送去检查，警局已在申请老墨家的搜查令。狗蛋问候了独思宇，独思宇脱下帽子，在一旁听供。他的铁甲服腰盒里揣着，来叔写下一封关于老墨的遗信。来叔家已经收拾完交代好的遗物，连大门都是木制的，心大。
“是他，刚警察带我去他家又问了鹦鹉半天，鹦鹉说畜生吃肉！”狗蛋一口咬死了老墨，狗蛋已经把一包迷药“刺头。”交给了警察。刺头放在桌上，老墨坐在主警对面，旁边站着去镇上还有各村药店调查完迷药和老鼠药的阿满。刺头一般只有乡下有，而这种东西在药店里很偏，需要开具买卖证明。
“什么鹦鹉？”独思宇轻声问旁边的助理民警，他指指地上笼子里的黑鹦鹉说是鹦鹉见到杀人犯了。独思宇揣摩着怎么开口才好，似乎见过来叔抽屉里的票据，都收去农场办公室里整理。
“认错人了，我！昨晚接到电话，是我儿子前女友分分打来.......她替他哥哥道歉，分手了他哥跑去厂里闹事，打了一架。我才骂女方哥哥是畜生，绝对没有这种杀人的事，车下都是血，不可能！”老墨娘擦擦眼泪狠瞪了一眼狗蛋，狗蛋心里五味杂陈，又直接怼上他是为了大家好。
“你说呢，你怎么解释？”主警把刺头推到老墨面前，部分尸体有存在类似成分，具体是否完全相符合，隔天物质分析报告会出来。老墨沉默不语，警察眼里是认罪。
老墨娘哭上了亡夫怪他不保佑，小梦起身，辅警要拦，又被主警打住了。
她掀起老墨的衣服，腹部有一道不深的伤口，肉厚结实。“他们昨晚据说是在车边打架完后，老墨又载前女友哥哥回家后，顺路去我闺蜜家接我。血可能就是这样来的。”
“这样，这样。”鹦鹉又学人讲话，警察让身边助理带吵闹的鹦鹉出去，待会再审，助理出去时偷笑了一下。
“就是这样啊，警察。不要错怪我内向的儿子，勤恳工作哦！”老墨娘坐着联排铁椅作势，有了底气。主警查刺头，老墨回话是替人送货，载客户也多，不清楚是谁的。
“警察问问独老板，他也有听见，来叔快死时候搁医院房里说的。”狗蛋不知哪里偷听的消息，独思宇才记起自己没有反锁门。这下顺序混乱，主警严厉的目光跳入了他的眼里到心底，看光光，不予否认。“来叔是在病房有遗言，但来叔承认他才是杀人凶手，但他已经过世火化。”独思宇把小鑫带的慈善捐助账本给主警过目！他慢慢翻看，又问是不是独思宇公司自己捐的，独思宇毫无惧色，告诉警官这是来叔自己名义做的事，与他父亲公司无关。
“乓乓乓！”有人敲着铁门，阿满开了门听了话，走到主警旁侧身低声传话。
大步走了出来“今天，你得关这！这事铁定你干的！这来叔躺医院好几天了，怎么杀人！”主警也止不住自己的怒火，头一次看到人魔案。他指着老墨大骂，老墨不承认又带惭愧色。剪不清，理还乱，又一桩。
“怎么了？”连狗蛋也懵逼。后面辅警多嘴，说是别的村受害者家庭又有人失踪了。公安局里又紧急出警，老墨被一个人锁在审问室里。
独思宇口袋的信就这样，没得空说清事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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