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章 大洋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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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甸尼亚洲，合众国，马萨诸塞州，列克星敦，雷神公司子公司之一的雷神防卫系统公司。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射入走廊内时，伯妮斯-琼斯博士也刚刚离开员工餐厅，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早上好。”

　　“今天是一个适合工作的好天气，不是吗？”

　　“詹姆斯，你记得我昨天给你的移动硬盘吗？”

　　“公司的咖啡就如同猫屎一般。”

　　“噢，7：30有一个测试项目，好的……我会去的……立刻。”

　　听着来自于同事们的各式各样的声音，或闲聊、或抱怨、或问好，伯妮斯面带微笑的穿过了连接休息区与办公区的走廊，来到了属于自己的工作地点。

　　左转，搭乘电梯，眼睛一眨一眨的伯妮斯正在回忆着最近遇到的技术难点，以及同事们提出的解决办法。

　　“嗨，你……琼斯小姐，”旁边的员工瞟了一眼她的身份牌，“刚刚是你按的八楼吧，已经到了。”

　　“Oh，抱歉，谢谢。”从沉思中被打断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平日里几乎每到一层，电梯都要停一次的，今天为什么少停了几次？

　　作为毕业自以精英教育而闻名的加州理工学院的博士，今年是伯妮斯-琼斯加入雷神公司的第二个年头了，尽管这里距离自己的家乡几乎横跨了整个伊甸尼亚洲，但她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相比起这一点点不算问题的问题，良好的工作环境以及是否可以实现自己的追求才是最重要的。不得不说的是，身为应用物理博士的伯妮斯还同样拥有机械工程的学士学位，得益于超乎常人的学历，伯妮斯投向雷神公司的简历几乎是畅通无阻的通过了，并随即被指派给激光武器研发项目的主管米勒博士，参与了雷神公司自己斥资研究的激光武器计划。

　　米勒是一个脾气相当暴躁的小老头，使得许多员工们都相当怕他，不过伯妮斯认为其他的同事们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了，“起码他并无恶意，只是缺乏耐心罢了。”伯妮斯对自己说道。

　　作为高级员工，伯妮斯自然拥有自己的办公室，放下笔记本电脑，按下电源键，她俯身捡起了几张掉落在地面上的草稿纸和报告，然后把窗帘拉了起来。

　　由于是公司自己投资，所以激光武器的研发工作显得有些不紧不慢，但是日积月累下来，取得的突破依然不少，还同样留存下来了无数宝贵的经验。化学激光器、气体激光器、固体激光器、光纤激光器等等，以及多台实验性质的激光武器都接受了综合测评——化学激光器的功率较大，但是总体重量过高，且发射时需要消耗“弹药”；固体激光器的总体重量较低，但是因为散热问题，实际输出功率并不高，上次接受测试的TSLS-2型激光炮虽然成功部署在了一辆十轮重型卡车上面，但实际输出功率只有两万瓦，击落一架小型无人机都稍显困难，很难想象在实际战场上能有什么用。

　　伯妮斯最为看好的是光纤激光器，尽管想要达到高输出功率，光纤激光器需要进行多根光纤管的耦合，自然避免不了能量损耗，但是光纤激光器并不需要考虑散热问题，可以把整体重量控制住一个相当合理的程度。她相信，如果单根光纤管的功率能够取得突破，那么以此为基础的武器系统的潜力几乎难以想象。

　　“叮！”

　　手机收到了消息——“琼斯小姐，7：15请到M819会议室参会。”

　　“又有什么事情吗？”有些微忿的伯妮斯不免吐槽了一下，然后趁着还有一会儿时间，先把今天的工作计划写出来。

　　半个小时后，M819会议室。

　　“先生们女士们，早上好，”米勒还是那副板着脸的样子，“你们应该已经听说了亚洲的新闻吧。”

　　“是俄国人挑起的冲突吗？”

　　“是的……俄国人此次投入了不少新玩意，军方的家伙们觉得比较麻烦，所以打算招标新的装甲车辆。”

　　“参与主战坦克的竞标吗？”一名男性员工疑惑道，“可是我们并没有研发坦克的经验。”

　　米勒摇摇头，“军方同时公开了主战坦克和中近程支援车辆的招标要求…

　　…公司决定参与后者的竞标。”

　　“这会是一笔大的交易。”

　　“陆军的采购量肯定不会少，这确实值得一试。”

　　听着同事们的议论，伯妮斯抿嘴细想了一下，问道：“那么，请问招标要求是什么？”

　　“看这里，”米勒打开了投影仪，指着投影出来的PPT，说道：“执行中、近距离作战任务的多用途载具，要求对俄国人的轻型载具与主战坦克有良好的杀伤效果，并且可以执行导弹拦截任务。”

　　“反坦克，反导？”

　　两个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作战需求却要被集成到同一辆作战载具上面？

　　不过回过神来的众人随即明白了，“激光武器吗？我觉得这是可行的。”

　　“我同意，激光武器对于来袭导弹的拦截效率相当可观，但是……”

　　“如果要俄国人的坦克造成杀伤，这实在是太困难了。”

　　“嘿，你还记得计算机模拟实验吗？”

　　“如果想要用激光进行远距离切割坦克装甲，我们需要多少功率的激光器？”

　　“一百万瓦。”

　　“不能再少了，这已经是最低限度了，你可以自己去查一下报告，威尔逊。”

　　“我们有多少时间？”伯妮斯再次抛出了关键问题。

　　“六个月，甚至更少。”米勒沉声道。

　　有人惊呼道：“这是不可能的！”

　　“不要在没尝试过之前就想着放弃，你不像德克萨斯州的人。”

　　“激光武器确实是个好主意，但现在的问题……非常多……

　　……激光器的功率、火控系统、能量存储装置、多个设备的集成工作……”

　　“这是一项充满挑战性的任务，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准备一份可行性报告，由此来决定是否让我们公司的竞标产品搭载激光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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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院的感觉，真好，我站在海军总医院的大门前，回身看了一眼，随即搭车回家。

　　说来好笑，原本打算进行的战后心理疏导也不了了之，因为海军并没有规定战后的士兵需要接受心理疏导，于是医院的护士仅仅让我做了一次简单的测试，最后得出了无需心理疏导治疗的结论。

　　我自然是乐意的，谁愿意没事去做那个啥心理疏导，莫名其妙。

　　这一次的负伤，兵部下来的通知居然给我批了几乎一个月的病假，等到六月十五日再听候调遣，而且病假居然还是带薪的，想到这，我笑着扫描付款，然后下车。

　　怎么说呢，我家算不上什么大户人家，但毕竟院子有这么大，这些年来有几名侍女和门卫的合约到期也没有续约，最终只留下了一个厨子、两名侍女和一名门卫罢了。

　　“少……先生，你这就回来了？”

　　既然神州的“先生”二字已经不再特指老师了，那么还是用这个称呼吧，“少爷”这个词听上去总是觉得怪怪的。这是我赶赴北方参战前在家里要求的，母亲倒是乐见其成，没有管。

　　“呃……家里有人？”我疑惑的看着正厅。

　　“对的，是乐正夫人呢。”

　　“啊？？？”我突然有点想回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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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州陆海空三军演武基地：810355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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